他们燃烧了一晚上,直到凌晨四点才搂着昏昏睡去。
才睡了三个钟头,定的闹钟就叫醒了他们!太困了!
起床,洗刷,收拾东西,在酒店里简单吃了早餐,交上房卡退回押金,他们就走出了明月楼酒店。
火车站离酒店很近,他们步行十分钟不到就能到达火车站。火车站里人头攒动,墙上的屏幕滚动着车次信息,车站喇叭上一直广播着火车到站的消息。
等了不大一会,去江滨市的火车已经到站,检票,登上了回家的火车。
人很多,他们在串了好几个车厢才找到两个座位,两个座位却不是挨着的。
不挨着就不挨着吧,差不多一个半小时就到家了。
火车开了,厚东凯趴在桌子上开始闭目养神,昨天晚上太累了,眼睛很干涩。
还没睡着,厚东凯突然被吵闹声惊醒了。
“他妈的,干啥呢,睡一会也难!”厚东凯暗暗的骂了一声。
原来,与厚东凯同个座位上一个老头在打热水时,由于年纪大,腿脚不方便,将刚打的热水倒在了一个年轻人身上。
“你人老,眼也瞎啊,也不看着点路,差点浇我头上。”年轻人气急败坏骂老头。
老头大约有六十岁上下的年龄,他手里端着一个搪瓷缸子,缸子里还冒着热气,看来水确实很热。
厚东凯看了看,年轻人的腿上确实红了一块,烫的可能不轻,但也不是很严重。
“对不起,对不起啦,”老头忙不迭的说,“你看你的脚伸在过道里,我怎么看得见啊”。
听口音,老头是内蒙古,陕西一带的人。
“哎,你这老头,把水浇到别人大腿上,你还有理由了!”
旁边有一个年轻人站起来对着老头怒斥。
看来两个年轻人是一起的。他们两个长得都很壮实,膀子上纹着纹身,而且发型和鸡冠一样,要么是混社会的,要么就是理发的,他们都怒气冲冲的对着老头。
“要不是脚伸在过道里绊到我,我能把水倒在你的腿上吗?”老头很委屈。
“哎!你这个熊基巴老头,怎么说话啊,倚老卖老啊,烫了我一下,你比我还委屈!”被烫着的年轻人大声的呵斥。
“哎,你怎么骂人啊,是你的脚不绊我一下,我才把水不小心洒到你的”老头据理力争。
“骂你,我还揍你呢!”
说罢,被烫着的年轻人竟然搡了一下老头。
老头的一缸子水一下子全摔在了火车地板上。
老头被这么一搡,火气一下被激了起来,一抬手,“啪”打了年轻人一巴掌。
这下,双方的火气都被点燃了起来,小青年竟然和老头真的打起来了。
旁边的人都看着这一幕发生,“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谁也不趟这样的浑水。
老头毕竟是老头,身上已经挨了小青年几脚了。
厚东凯本来就是个嫉恶如仇的人,实在看不下去这两个小青年的行为。
心里暗想,他*妈的,最烦的就是纹身的人了!这个老头都可以做他们的爷爷了,他们竟然真的敢下手打这个老人。
他打定主意要出面管管闲事!
“停手!不小心烫你一下,你们竟然对这个老人出手打人,你们也太不是东西了吧!”厚东凯站起身来,对着两个小青年吼道。
“哎,你是谁啊,你喝河水长大的啊,管的真宽,有你什么吊事啊,傻逼!”其中一个小青年愣了愣,之后对着厚东凯蔑视着说。
“傻逼”二字一下子惹怒了厚东凯,一股凌厉的眼神从厚东凯的眼睛里吐了出来。
这时,房茹过来拉着厚东凯的衣服让他坐下。
“哈,还有个女的做帮手,看在这个女的的面子上,你抓紧坐下,别他妈多管闲事!”被烫着的小青年的这句话不是火上浇油吗?
厚东凯心里想,你可以侮辱我,但对着女人侮辱我就不能忍了!娘的!
厚东凯把手一扬,拂开了房茹的手。
厚东凯窜了过去,一下子抓住了一个小青年的手。
另个一个小青年见状,出拳就往厚东凯的脸部袭去。
厚东凯脸往后一躲,小青年一下子就撞了过来,厚东凯顺势一拉,两个小青年的头重重的撞在了一起。
厚东凯不怕他们,虽然这两个家伙长得比他壮,但是在厚东凯在大学里选修的是跆拳道,毕业的时候已经是蓝带了。
两个青年也顾不上老头了,专心要揍厚东凯。
被烫的小青年很是生气:
“草,还真活的不耐烦了,你妈个*,弄死你!”
抬脚就踹厚东凯,厚东凯还没等他的脚抬起,手臂一弯,小胳膊一下子顶在了他的胸上,一个趔蹶跌倒在椅子上。
另一个也没闲着,在厚东凯出手的一瞬间,出拳就往他的**击去。
房茹看着这个状况,向去拉厚东凯。
厚东凯左手一扬,手一下子抓住了袭击他的拳头,脚顺势一踢,小青年一下子就趴在了厚东凯的身上。
厚东凯往后一错,小青年趴在了地上。
旁边的人都被厚东凯这几个动作惊呆了。
这时,车厢里有人喊“乘务员来了!”
乘务员是两个女的,车厢里的人纷纷让出个道给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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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第7章:奇怪的老先生”内容快照:
『奇怪的老先生』
乘务员把他们四人带到了乘警办公室。~一个高个子乘警简单问了问事情的经过。高个子乘警最后说话了:“~据咱们的规定,打架斗殴~把你们送到~一站车站派出所,你们~怎么样?”一~南方的~音。厚东凯说:“这事是他们先动~打的老先生,我实在看不过,我才动的~,再说,这个老先生都多大年纪了,我算是见义勇为!”“哎,哥,本来是他管的闲事,我们没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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