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是个人的,可春天却是大家的。
有了春心的行动便不再文雅。母鸡本来在灰堆上做灰尘浴,使劲扑打膀子,可能是公鸡理会错了,一个箭步窜过来,把在洗浴的母鸡按在身下,又叼头又压尾,把母鸡给奸了。母鸡好在不是C女,被用过之后也没感觉痛苦,跳开逃走了。
刘成太看到这一幕,春心也动了好几动。但他毕竟不是毛驴,可以扯上嗓子喊几声。
被春的气息感染的刘成太疾步地向生产队走去。
这几天他给老更官顶班,喂马的老更官老蒋头病了,队长让他替老蒋头。
为了能干上这活,刘成太搭上一盒蝶花牌香烟。好在还值,这几天的清闲就够了烟钱。
刘成太来到生产队,给在家的马添了些草,没有事干,转了一圈后,就躺倒在马槽里迷糊睡起来。
刘成太的梦支离破碎,东一下西一下,一会儿在东山上打鸟,鸟的翅膀把自己划出了鼻血,又一会儿在叶景荣家窗前偷看,村中最风sao的村花雪白圆润的大屁股在梦中向着他扭来扭去,**还不知有人在看。
刘成太正看得津津有味,却被人叫醒了,跟前站着一个俊俏的小媳妇在掩着嘴“嗤嗤”地笑。
刘成太急忙坐起来,跳下马槽:“谁?你干什么?”
女人还是笑,手捂着嘴:“做梦偷看人家睡觉那吧。”
刘成太有点窘了,这个女人好像是从梦境里走出来的,还知道自己做梦偷/窥呢!
“莫不是你就是我看到那个?”
女人又笑了,花枝招展的,笑了一会儿,女人停住说:“我是东屯老宁家的,我是来给老母猪找跑卵子(公猪)来了。”女人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四窜的母猪说。
“哦——”刘成太眼里有了光彩,“是到春天了,啥都放情啊!”
刘成太颇为感慨地叹息,随即又扬起眉毛说:“我说妹子,这事咋不让你老爷们来呢,你说你一个妇女咋能经历那场面那!”
妇女说:“我男人没在家,我怕猪的发情期过了,所以我就自己赶猪来了。”
“可惜你来的不是时候,保管员去了他姑娘家了,得晚上能回来,公猪被锁在猪圈了。”
“你帮帮忙吧,我把配猪的钱给你,你想法给猪配上。”妇女求刘成太,样子很急切。
刘成太故意打趣道:“说啥呢,我给猪配上,你拿我当猪哇,告诉你,我只能配人,你要是发情我指正能给你解决了。”
妇女有些不好意思,急忙解释到:“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
妇女急红脸了,想解释但又觉得这种事情不好解释,这一羞涩,样子更加妩媚动人了。
刘成太真的有些动心了,痞性道:“妹子,你要是真让我配一下,你猪的问题自然也能解决。”
妇女瞪了刘成太一眼,转身去赶猪了,用行动拒绝了刘成太的无理要求。
可母猪已经和公猪接触上了,公猪被母猪独特的味道所吸引,嘴里泛起的白沫子一片一片地滑落,母猪也急不可耐地扭动,可偏偏它们之间隔着高高的木杖子到不了一起,母猪在外,公猪在里面,近在咫尺。
妇女想赶走母猪,可母猪嚎叫着就是不走,任凭妇女鞭子打棒子捶,妇女赶了一气儿又一气儿,就是赶不走。无奈的妇女又来到刘成太跟前:“大哥,你看那猪多可怜,你就帮帮忙吧。”
刘成太按看一下隆起的裤裆:“妹子,猪是可怜,可大哥更可怜,你也可怜可怜大哥吧,啊,这都直起半天了。”刘太成用手引导妇女的目光到裤裆这里。
妇女这回没有害羞,而是看着刘成太说:“那行,你先把猪解决了,然后咱俩再解决咱俩的问题——”
“那当然,那当然,猪不解决人的情绪也上不去。”刘成太异常兴奋从马槽上跳下来,旋了个身,就朝猪圈奔去。
刘太成一手扶着裤裆,另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拿了根铁棍。
妇女明白了,刘成太是想把隔开两猪的木杖子给拆开。这招不错,队长回来问起就说是猪自己拱开的,还能瞒天过海。心想,这家伙还颇有心计呢。
刘成太爬上杖子,很快就拔下一根木头。
为了不让猪拱坏,这个杖子全是用胳膊粗的木头加成了,除掉一根,母猪和公猪就能接吻了,刚才还是凭嗅觉凭眼光,现在才有实质性的接触。两个猪兴奋的嗷嗷叫着,不愿分开。刘成太想扒开另一个木头得先把猪赶开,可猪怎么也赶不走。
妇女看在眼里催促道:“大哥你快点整吧,你看猪都急成啥样了。”妇女也和母猪一样兴奋,脸红红的,有着不一样的魅力。
刘太成看在眼里,兴奋激动在心里:“妹子,猪着急,我比猪更急,你看我老牛也快拱出圈了。”刘成太故意裂开**的前开门,让老牛探出头来,老牛确有些不服,鄙视地睁开一只眼,似闭没闭地看着妇女。
妇女猝了刘太成一口,脸更红了,不知道是被他的话逗羞涩还是兴奋。
刘成太只好在猪嘴下又拔下一根,而两根还是不够猪出来或进去,再弄掉一根就能出来了,可这得跳进猪圈里去别开捆绑木头的铁丝。
他想着跳了进去,可公猪正和母猪亲热,让刘成太落不下脚,于是他就使劲打公猪,让它先躲开,可公猪理解错了,以为他要棒打鸳鸯。非常懊恼,等刘成太一落地,公猪上前就是一口。
这一口不偏不斜正咬在刘成太崛起的壮牛上。
刘成太“哎呀!”地大叫一声,急忙从猪圈里窜出,瘫倒在地上,嘴里还说:“不好了!我的老牛被猪咬掉了!”脸上大滴的汗瞬间淌下来。
妇女看着刘太成的样子,知道事情很严重,可又不知怎么办好,转了几个圈后便朝屯子里跑,见到一个人就说:“快,喂马的那话儿让公猪给咬下去了。”说完便朝来路奔去,不一会儿便没了踪影。
第一个听到消息的这个人是顾咕头,队上的半拉兽医,顾咕头回头看了看传达消息的妇女,有些懵懂,但还是疾步朝生产队走去,老远就看见刘成太蜷缩在地上痛苦地*吟,手捂的裤裆全是血。
顾咕头大声问刘太成,“咋地了,他大外甥?你咋这么难受?”
刘太成扭曲着脸说:“我的*巴让猪给咬去了,快!快!背我去卫生所。”痛得鼻涕和口水交合在一起,样子狼狈。
最后屯子里的村民弄来一辆推车,几个人合力将刘成太推到大队卫生所。
值班的周大夫检查后说:“快去找被咬掉那节,趁热我就能给接上。“
顾咕头和几个人沿着来路分头去找断鸡/巴,一路找到生产队大猪圈也没找到,这时的公猪终于拱破杖子,和母猪终于交配上。
公猪的勇猛和坚韧让顾咕头等人意识到刘成太的阳物一定是让公猪给吃了,要是平常公猪和母猪配一下也就完了,这回上去下来反复数次。
顾咕头万分感叹地叫道:“走吧,那玩意兴许是在跑卵子(公猪)肚子里了,老跑卵子正借刘成太的雄劲开火呢。”这话虽然有很多幽默,但人们都笑不起来,几个人摇摇头,便一同回卫生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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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成了废人』
子孙~被公猪~了!这事在乡村~算是一新鲜大新闻!卫生所早已来了不少好奇的人,因为没有~可接,周大夫已经给刘成太包了起来,刘成太的媳~芬花听到消息领着儿子小~孩也来了。当天晚~,刘成太就回家养伤了。卫生所和家没什么两样,~/巴相接无望,也只能打打消炎针,吃吃消炎~。可打针得~~,吃~得喝~,有~就得排尿。刘成太的尿道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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