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孙根被公猪咬了!
这事在乡村里面算是一新鲜大新闻!
卫生所早已来了不少好奇的人,因为没有东西可接,周大夫已经给刘成太包了起来,刘成太的媳妇芬花听到消息领着儿子小屁孩也来了。
当天晚上,刘成太就回家养伤了。
卫生所和家没什么两样,鸡/巴相接无望,也只能打打消炎针,吃吃消炎药。可打针得进水,吃药得喝水,有水就得排尿。刘成太的尿道已经被血污堵死,周大夫要给下导尿管,刘成太不干,所以尿尿是件非常痛苦的事。
每次尿尿都要蹲上个八小时,尿孔象打针的吊瓶,一滴一滴地往下下,好在日久天长,历经两个月的淅沥,刘成太的尿道终于通畅了,水滴石头都能穿透,何况有旧眼的尿道了。
排尿功能恢复了,可性/爱功能却丧失了。
半夜里,刘成太夫妇想复习一下往日的快乐,两人都累一身汗臭汗,也没解决实际问题,最后方芬花一脚将刘成太踹下,骂道:“操你妈,我这不跟你守活寡吗!”
刘成太爬起来说:“我用手,我用手解决还不行吗?”
伸手要给方芬花解决问题,又被方芬花踹了一脚:“用手,我自己有。”
这回,刘成太趴在脚底下只有呜呜地哭的份了,骂天骂地骂祖宗,最后骂到死去的老父亲:“你怎么给我起这么一个名字,成太成太,这不就是成心要我成为太监吗,现在我真成为太监了,你们乐了。呜呜——”想日自己的八辈祖宗都没有勇气说出来。没有鸡/巴,拿什么日呀!
好端端的一个人,一下成了废人,总是让人接受不了。
刘成太懊恼,烦躁,把火都发在小屁孩身上,逃学,考试打五十分,都要招致刘成太的拳打脚踢。
以前的时候,这些事刘成太是不闻不问,这天,因为小屁孩吃饭掉饭粒,刘成太举手就是一筷头子,把小屁孩给打恼了:“爸,你*巴长不出来也不怨我的事,你怎么老打我?”
刘成太再次举起的筷子悬到小屁孩的头上。
方芬花也火了:“说起来,你也是为公家的事才造成这样的伤害的,你是找找队长,你老在家蹲着,谁给你公分。”
刘成太说起事故的原因,省去了东屯妇女给母猪找公猪的情节,是公猪把杖子拱开了,于是刘成太便去绑杖子,才遭到公猪的袭击。这样说来,肯定是为公了。
可说是去找队长,刘成太还是不敢,或者是不愿见人,没有鸡/巴是多么见不得人的事:“我不去,你去吧。”
“你怕啥,你做贼了嫖娼了?你不就是没个鸡/巴吗,就见不得人了?你不去,我去!”方芬花把碗扔到桌子上,转身出了门,可到了窗下,还是整了头发,弹了弹衣服。要去队长家嘛,怎么也不能太邋遢了。
实际队长已经有了暗示,在干活的时候,队长曹福晨就曾对她说:“成太家里的,你家成太也算是给公家的利益造成的,公家也感到很难过。”当时是薅谷子,队长还帮她薅了好一会儿,因为人多,不便多说话,但队长的同情还是让方芬花好感动。
队长家在后街,要过好几道街。
方芬花觉得自从家里刘成太出事后,村上的男人都愿意跟自己说话了,是同情还是可怜还是别的什么,方芬花想不透。但隐约感觉自己成了风流人物,自己的言行时刻在受到人们格外的关注。
走过一道街,迎面碰上陶六子,屯邻论着叫方芬花嫂子,陶六子没爹没妈,有时还来蹭顿饭,虽然不是亲小叔子,但很近乎,陶六子老远就打招呼:“花嫂,干啥去?”
方芬花没敢说去队长家,就谎说给刘成太去买药。
陶六子有几分神秘地说:“花嫂,我有一个偏方能治我哥的的病。用药一个月,我哥的牛子就能长出五公分。”
方芬花眼睛一亮:“真的!”忘记了羞丑,“五公分就能使了。”
“真的,我能糊弄你吗,就是把驴巴用瓦片焙了(烤糊了),然后研成面,兑老黄瓜挤出的水喝下,一天一次,一个月保管能长出新鸡/巴来。”陶六子神采飞扬,亦真亦假。
“能吗?”方芬花半信半疑。
“花嫂,偏方治大病啊,治不好也治不坏,两位药材都没有毒,你就试试呗。”陶六子说得诚恳。
方芬花信了,就问陶六子:“那上那整这药呀。”
“咳,生产队倒是有个叫驴,可谁敢把驴杀了取驴巴下来,那还不蹲笆篱子,可要是等驴老死还不等到猴年,那你下半辈子不就完了。”陶六子一副悲情状。方芬花也受了传染,也跟着哀叹。方芬花一听偏方无望,就准备离去。
陶六子叫住方芬花。“嫂子嫂子,——你不知我的外号是叫驴棍子。意思就是我的鸡/巴硬起来像驴巴,如同棍子一般。实在找不到就用我的,要不我也是光棍一根,天天闲着。你看,你看——”陶六子伸手到裤裆去掏。
方芬花一下听明白了,陶六子是在调戏自己,便满脸涨红,怒气冲天,抬脚揣去:“滚——,你真不是好揍,纯牌驴马烂子,岁数不大更他妈*!”方芬花放着粗话。
陶六子一下跳开,嘴里还说:“真的花嫂,我这真够大,切一半给我哥都够用。”
方芬花捡起地上一块砖头抛过去,陶六子做鼠窜逃走了,
陶六子独身一人,自小就没爹,后来没娘,十八岁了,一点正调没有,说话从来不论反正。痞子气十足,好招惹是非,是让人讨厌的家伙。
方芬花站在原地**了好一会儿才又向曹队长家走去,还好,曹队长真在家,就一个人。
方芬花就倚着门框站着,曹队长见状就让道:“进屋吧,屋里没人,你嫂子和孩子都去老房框拾掇园子去了,就我一个人在家。”
方芬花进屋不是,不进屋还不是,就这么尴尬地站着,可话又不能不说,最后,方芬花还是进了屋里,坐在炕沿边。
曹队长倒了一杯水端过来:“他花嫂啊,大伙都挺同情你们,可同情归同情,要帮你们也得你同意呀。”
“我同意,队长,我家成太说起来也是为公家才负伤的,队上不能一点也不管吧,现在,成了废人了。”方芬花说着眼泪下来了。
“你同意就好办了,成太呢,我想给他补一半的工分,就是说,他在家待两个月,我给他开一个月的工分。你呢,我也不能让你守寡,隔长补短的我就会给你补一补,方法很简单,就是打打针。”曹队长说着坐到方芬花跟前。看着方芬花问。“你听明白了吗?”
方芬花听的有些糊涂,什么守寡打针的?但给补工分是听明白了,见曹队长问就慌忙点头:“明白,听明白了。”
曹队长见状以为方芬花听明白了,于是上前抱住方芬花要亲热。方芬花这才明白队长刚才的话意思,就起身挣脱,曹队长以为是初次,有些磨不开,就狠狠地抱住不松手,方芬花央求道:“曹队长,咱们都是有儿有女的人,可不能干见不得人的事。”
“这算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那个有嘴不吃饭,那个有0不圈牛,你别把这事想得太埋汰了,多大的伟人也得睡觉啊,不睡觉太子和公主从哪来呀。”曹队长的手还要进一步往衣服里深入。
方芬花把住曹队长的手不让进:“别的,可别的。”
曹队长不乐意了。一下把方芬花推到墙角。气恼地说:“你以为你是贞洁烈女呀,跟我曹队长玷污了你是吧?我告诉你,比你小的比你好的有的是,我召之即来。我之所以想和你好,是因为你已经没有男人挨你了,比较干净,再说,我能给你亏吃吗?我大小是一队之长啊,你家成太的工分我就说了算。”
蜷缩在墙角的方芬花听了曹队长的一席话有些醒悟,便重新坐正了身子:“队长,我——我——我——就这一回。”
队长曹福晨是一个奸*,表面上为人和善,可内心却邪道,虽然没把队上的广大妇女都拿下,但他想得到的几乎都到手了,至于方芬花,应该是一时兴起的产物。在队里她不算什么闭月羞花,但有时也能顶临时的沉鱼落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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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哥摸摸』
曹福晨~前给方芬花擦眼泪:“这就对了,往后哥不会给你亏吃的,来,让哥~~咂,酝酿酝酿情绪。”曹福晨说着把~~~方芬花的~~了,方芬花这回没有阻拦,曹福晨的~在方芬花是~子~使劲~搓,并且还啧啧称道:“这小~子,还这么~实,不象我家你~的~~子,跟~袋子似的,一点也不劲道,~,对对,你就生小~孩一个,是生孩子少的原因,生多了就不行。”~着~着,曹福晨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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