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福晨上前给方芬花擦眼泪：“这就对了，往后哥不会给你亏吃的，来，让哥摸摸咂，酝酿酝酿情绪。”

曹福晨说着把手伸进方芬花的衣服了，方芬花这回没有阻拦，曹福晨的手在方芬花是**上使劲揉搓，并且还啧啧称道：“这小**，还这么硬实，不象我家你嫂子的两个**，跟水袋子似的，一点也不劲道，啊，对对，你就生小屁孩一个，是生孩子少的原因，生多了就不行。”

摸着摸着，曹福晨一下来了情绪，一下把方芬花放倒，让她趴在炕上，圆润雪白的屁股爆露在面前，愣是上过不少村妇的曹队长也忍不住激动一把，用脸直接贴上去，嘴迫不及待地**着，引起趴着的美人花枝颤抖，压抑不住也一声高过一声地**着。

吃够下面的水，曹福晨直接****，一用力**去，同时舒服地叹了一句：“操你逼的紧！”

方芬花感受到不同的劲，人一下子瘫软下来，跟着曹福晨一下一下地往前顶，偷青的快/感更加有感觉了，一下子就感觉到高chao了。

在身后忙活了半天，突然，曹福晨慌忙拍打方芬花的屁股说：“快穿上**，你嫂子回来了。”方芬花知道曹福晨的脸一直朝着窗外，来人他就会发现。

曹福晨跳到里屋穿上**，再来到外屋时，见方芬花也穿戴妥当，倚在门框上，满眼泪水。心想要遭，这出戏一唱出来，一切就完了！

曹福晨在屋地转了半天也没想出主意，眼看媳妇就要进屋来了，曹福晨便急中生智地高声喊起来：“你说你是为公家，那你说，是谁派你去绑猪圈杖子了啊？，你抹眼泪也解决不了问题呀。”

老婆田英从外面进来，看到倚着门框掉泪的方芬花，便心生怜悯，就埋怨曹队说：“干啥哪，有话你不能好好说吗，喊啥。”

方芬花见状转身走掉了，田英急忙追了出去送了好远：“他花嫂，那死鬼就那样，你别往心里去，回头我跟他说说。”老田英回来还真跟曹队说了起来，“谁摊上这事都够懊糟了，队上能帮他就帮一下吗？”

曹福晨点点头说了声：“也是，难啊，这不就跟守活寡一样了。”说完便倒在炕上迷糊去了，田英后来的唠叨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回到家里的方芬花趴在炕上嚎啕大哭，刘成太知道是没谈出好果子来的原因，更让刘成太担心的队长知不知道和妇女配猪的事，要是知道那可就惨了。

可方芬花哭了一会儿后，起来洗把脸，跟没事一样，还对刘成太说：“队长同意给补工分，具体咋补得听信。”

刘成太想高兴一下，但有些不敢，倒是小屁孩看出门道，就喊着说：“妈，今天煮咸鸭蛋。”

方芬花面无表情地说：“好，就煮咸鸭蛋。”

这顿饭吃的少有祥和，刘成太把鸭蛋黄给媳妇，媳妇又把鸭蛋黄给小屁孩。饭间，方芬花说：“你也应早点到队上出工，队上给你补工分也不能老补，在家也是呆着，秋后分红咱们还指望分两个钱呢。”方芬花语气很温柔，让刘成太莫名地感动。

刘成太点头说：“我何尝不想早点出工，可是磕碜那，见人抬不起来头哇。”

“你偷了是抢了？怎么就见不得人了！再说，你初一躲了，十五躲了，三十你还能躲吗？你总不能在家呆一辈子吧！哼，我都不嫌丢人，你还装刚过门的小媳妇那。”方芬花话虽说的尖刻，但语气很平和。

媳妇说到有理，刘成太不是不知道，可是——

饭要吃完了，刘成太说：“要不媳妇，你再去跟队长说，我不跟大帮哄，我还去喂马，这样不就少跟人接触了。”

“队长队长，队长是你爹呀？说找就找，再说现在喂马的老蒋头干啥去？”方芬花火气来了，“我当初就看你豆芽菜的样，长到时候你还真钩钩了，我一直在纳闷，那天你一定是跟猪有了不轨的行为，要不它怎么专挑当间咬？就那地方故意咬也不见得一口命中，你说他怎么就——，你们老刘家人没正经玩意，正事没有，歪侩斜拉的事一个也拉不下。”

刘成太心虚的很，一声不敢吱，任凭媳妇数落，一顿数落后，看蜷缩在炕里的刘成太就长叹了口气，放低声说：“好吧，我再去找队长说，也不知能不能行。”方芬花很忧愁。

刘成太一听来了精神，忙坐起身：“实在不行我就去跟大帮，你去试一下吧。”刘成太说是很悲怆，几乎是在央求。

小屁孩见父亲可怜，就过来央求母亲：“妈，还是你去说吧，我爸这回脸小了，没法见人了。”

这小屁孩，这回说了大人话。

小屁孩已经不小了，今年十五岁，只所以被叫小屁孩，听说他妈在生他是时候，一个劲地放屁，什么刺屁，响屁，连珠屁，煎饼鸡蛋麻花屁，把接生婆臭的不敢靠前。就在这炮火连天的时侯，小孩出生了，小孩也从此有了雅号，——屁孩。

接生的老婆子当即断言，此子定会身经百战而出人头地——当团长，在炮火连天中诞生的！可惜接生婆子的断言从一开始就被穿帮，屁孩不长个，十几岁了还象孩子一样，所以屁孩前面又落到一个小字，更可气是就是不愿意念书，说上学就跟让他去蹲监狱一样，所以经常逃学。

可自从爸爸有伤在家，小屁孩就不方便了。

这天在课堂上，小屁孩尽管使劲收紧肝门但还是放出一串的稀屁，后来，肚子的流水声也成了同学的笑料。

老师让他站起来：“刘匹夫，你怎么故意捣乱？”

小屁孩的大号叫刘匹夫，这个名字是当时找老知青给起的的，当时老知青说：“匹夫之志，可匹鸿鹄也，就叫刘匹夫吧。”刘成太不知道啥叫鸿鹄，于是屁孩就叫了刘匹夫。

小屁孩说：“我没有。”

“那你怎么不憋着点？”老师有点怒。

“我憋了。”刘匹夫觉得很委屈。

“你憋了那屁怎么还想脱缰的野马似地。”老师继续责问。

“我也不知道。”刘匹夫挠脑袋。

老师不再和小屁孩费口舌，让小屁孩到走廊了罚站，刘匹夫无话可说，只得到走廊站着。听同学们跟老师一同朗诵，小屁孩也小声跟着朗诵，可觉得没意思，于是偷偷溜出屋，猫着腰，沿着墙根跳墙逃走了。书包就放在学校了，明天上学再取，爸爸要问，就说放同学家里了。

在回家的路上，碰上了曲二路子，这家伙也是逃学老油子。两个人一拍即合，一同到后街去掏鸟窝。曲二路子说：“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啥地方？”

“你来就知道了。”

小屁孩被曲二路子七拐八拐带到一个老房框里。曲二路子说：“这是我的老地盘，我不上学就在这玩。”

小屁孩一看还真不错。有炕，有锅，还有一只破柜子。像个人家一样。小屁孩就说：“那我跟你一伙行不行，我天天跟你到这来玩。”

曲二路子想了一会儿说：“行，那你明天从家里拿土豆来，咱们明天烧土豆。”

“那今天呢？”小屁孩问。

“今天的土豆我都带了。走，找柴禾去，咱们烧土豆。”两人从后窗户出去练柴禾去了。

小屁孩中午没回家吃饭，方芬花便去找屁孩同学问，同学说早都回来了。方芬花决定出去找找，刚走过一道街，迎面碰上了曹福晨。

虽然两人有了入肉的接触，但还是不敢当众有亲密举动，倒是曹福晨走过来，直视方芬花的眼睛，方芬花忙低下头。她听见曹福晨说：“不想我吗，跟我到我家老房框去，我有话说。”

两个人只是擦肩而过，说话声也不大，别人根本没注意。方芬花想了想，正好，刘成太喂马的事跟曹福晨说说，就从另一个方向朝老方框子去了。

曹福晨家的老房框子，实际上就是个要倒的空房子。原先曹福晨就住这儿了，去年买了现在的房子，老房子就闲了出来。老房子已经老得不成样子，前面的窗户和门都烂掉了，只是四面的墙还好。

曹福晨先一步来到老房框子，曹福晨佯装巡视一下园子先进了屋，方芬花从东边的一个杖豁子穿了过来，走到跟前曹福晨才发现。

曹福晨一脸欢喜：“我还以为你不能来呢，我看你老磨不开的样子，更招人喜爱，来吧。”曹福晨在前面引导把方芬花领进老房子。

曹福晨用衣服打了打炕上的灰尘，让方芬花坐下，然后自己也坐到方芬花身边：“芬花呀，那天整一半就收兵了，可把我遭禁坏了。好几天尿不出尿，我心思这些东西还在里边存着呢，就等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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