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学校会计给我提亲的好意，准备见一见那姑娘。那姑娘家是慎重的，父母都来了，我表现得很热情很慷慨，酒桌上频频敬酒让菜。留心观察那姑娘，高高的个头，苗条的身材，皮肤有些黑，但也不难看。她帮着做菜时，好像有些罗锅，她帮着送菜时，又看不出了，就这一点我要实地考察。

吃过饭，我主动要求骑自行车送她一程，我们两骑得都很慢，我同她说话不多，只是想多观察她，一会儿发现她是驼背，一会儿又发现不是。关键时，我的自行车老是掉链子，给车子上链子搞了一手油。把车子扎在路上，到沟里洗一洗，车子又倒下了，等我把手洗好上了路，那姑娘已经把车子给我扶起来了。这一幕是姑娘最美的一幕，她在我心里的形象一下子完美起来，她一定是一个善良的姑娘，将来一定是一个贤惠的媳妇，这就是我心目中的女人。接下来的路程是轻松的，我们交流着彼此想法，不知不觉我送她二十多里路，要分手了，我约她下星期见，她愉快地答应我的请求。

我和袁玫的交往不咸不淡，我和冯桂的交往却越烧越旺，扑都扑不灭。

冯桂到我家找我，我不在，母亲抱怨几句，她好像领到姑姑的圣旨一样，到学校，也不顾及我的颜面，不顾及我和袁玫正在说话，训斥我一番。我不想在袁玫面前和她争执，我走出袁玫哥的院子，她还喋喋不休，我酒劲还没有过，真恼了我，唰唰一反一正给她两巴掌，一下把她打怔了，她哭着走开了。我这下清醒过来，她要给她小姑告我的状，我紧随其后，我那醉醺醺的步态，东倒西歪的，我想跑几步抓住她，没有抓住，我倒掉进沟里。她怕我栽得鼻脸一呼塌，又折回来扶我，我烂醉如泥，哪能扶起来？她哭着说，我哪辈子欠你的？我嘴里咕哝着，你别问我，我也难受，你让我死吧，我欲爱不能，欲罢不忍，你叫我何去何从？她不再扶我起来，也静静地躺下来陪我，她还吻了我酒气熏天的嘴，我翻身把她压在我的身下。她要推我，哪能推动？她最后哭着说，光天化日之下，你可叫我做人了？可叫我活下去了？我放开了她，她把我踉踉跄跄地扶回家，不知道她有没有告诉她姑我打她，我不记得娘有没有责备我，我呼呼大睡去了。

打那以后，我经常泡在她家里，避开人眼，我就吻两口，就像有烟瘾的人一样，见到香烟就想吸一样，甚至就像有毒瘾的人一样，毒瘾一上来，坐卧不安，不顾一切，直到吸食了毒品，才能安静下来。我每次吻她，探寻她温柔的舌尖，都能感受到她胸脯的肉感，和大胆的逢迎，让我心跳让我膨胀。这是我第一个如此亲近的女人，就像饥饿的人们，见到了馒头，不管它是谁的，也不管它是否发霉变质，是否有毒，不顾一起地吃下去，我吻她的脖颈，还想继续寻找下去，在她脖颈留下一个个吻痕，她指给我看，还用丝巾把它隐藏起来。

我们这样频繁的接吻，终于被我妗子发现了。那天，她叫我们下地干活，我说我解好手就去，她前脚刚走，我后脚就吻上我表妹，正当我吻得热，她又折回来拿什么工具，她撞上了这一幕，我和表妹两个尴尬地站在那里，她对我恨恨地说了一句：这是干什么？愤愤地走开了。这下完了，这个家我不能再来了，这个家我不能再待下去了。一不做二不休，我请求表妹让我吻吻她的梅吧，她没有犹豫，解开她的薄衣，**雪白的一对乳峰，涨涨的，十分诱人。我躺在**，她趴在我的上方，两个**显得更大，就像倒悬春山，也像熟透了果实，尤其像发紫的葡萄，我吻上去，她发出轻微的声音，我抬起头更深地吻上去，我们盘桓好大一阵，好像我占领了一个高地，我是胜利者。我起来后，我说谢谢你表妹，我该走了。她不让我走。我说出我的担心，她说若我娘要问起，我们就给她摊牌，你走了留下我算什么呢？我没有走，硬着头皮下地去了，到地里，那么多人，妗子也不好说什么。我知道妗子要说话的，晚上做饭的时候，我坐在锅门口，同她说话解释说，我爱表妹，她唉声叹气，她说不是没有想过，把一个表妹嫁给我，让我做上门女婿，可你娘不同意，还动员我们这个家族的亲戚反对这门婚事，你们这样是没有正果的。可是……我欲言又止。

既然没有正果，我这样侵犯表妹，我能对得起她吗？能对得起对我恩重如山的舅舅？我自责、痛苦、逃避，每一次和冯桂深入一步，我就逃避到袁玫的温情里，和袁玫关系也就进一步。

我脚踏两只船，我该何去何从？

麦忙了，学校要放假了，袁玫带着她的**来玩，我知道她来了，晚上把她约出来，刚出门口，我吻了她，她也回应着我。我假装生气，我说她很会接吻，是不是有着接吻的经历？她很生气，你凭什么这样说我，简直就是污蔑，你不同意同我交往，也请你尊重我的清白。我看她真的生气了，我又换了一副嘴脸，和颜悦色地说，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吗？当真了就不好了。这样的玩笑开不得，她还是很生气。我陪着小心，把她约到我的办公室，我要吻她，她拒绝我，我就用手挠她，她好像天生护痒，她笑得直打颤。我抓住她的这个弱点，一个劲地要求吻她，她一旦拒绝，我就动手挠她。那晚我把她吻个够。吻她时，我只压她半个身位，因为我的那家伙不老实起来，第一次和袁玫亲密接触，不能就丑陋地现出自己的原形，我应该尊重她才对。我送她到她哥门口，我又吻了她，罢了，我还从后面搂着她的肩，可能她感觉不舒服，把我的手向下捋，我意外地碰到她绵绵的乳，我感觉到了，但我没敢攥住。盘桓到最后，我真的不想放她走了，我还是劝自己不急为好。

那天刚送走袁玫，第天就又来了冯桂。

学校放假，校园几乎是空的。冯桂她来到我的办公室，关上办公室的门，就同我吻起来，我们滚到**，一时她覆到我的身上，一时我覆到她的身上，我们都激动得不能自抑，她突然停下来，脸红红地说，让我做一次女人吧。我没有再吻她，我拍拍她的腚，坚定地说，留给你未来丈夫吧，要保重！

拒绝是一种引诱，逃避是一种回归。

舅家少劳力，麦忙五月，我去给她家割麦。晚上，看看天气晴好，小麦就没有向家里拉。放在场里要有人看守，妗子和冯樱就在场里睡了，舅舅出外喝酒去了，家里就还有我、冯桂和其她三个小表妹在家。劳累了一天，我洗洗就睡了，我刚睡倒没多久，冯桂来到我床边，用手亲切抚mo我的脸，我醒来一看是她，我就拍拍她的腿，想叫她睡吧，可是我一下子拍到了她光洁的大腿，我怔了一下，迅速缩回手来，她顺势倒在我的床边。我搂着她，但恐惧的心理占据着我的整个身心，她贴近我，我就是不能勃起，因为我总觉得有人敲门，是不是舅舅或妗子回来了？她出去看，根本没有人。

我还是恐惧到极点，那东西跟病鸡一样没有一点斗志，一沾她美丽温柔的大腿就泻了，让我十分难看。她也不强求了，静静地睡在我的旁边，享受好像偷来的幸福。她攥住我的小鸡，对我说，我喜欢它已经很久了，和你打牌时，你坐在我的对面，我能看到那一嘟噜，当时真想用脚登过去。我说，今晚你就尽情爱抚它吧，今晚它是你的。

我不能再沉湎于冯桂给我的温柔里，我要赶紧结婚，走出这见不得人的日子。袁玫家答应我的请求，把日子订到十月一日。我征得她父母同意，我想在结婚前，让她见一下我的父母，并且到老家看一看。她父母同意了，我把她接到我家。晚上，她要到她哥哥家去，我说路上不安全。她说那你送我去，我送也不安全，我家没有老虎，不得吃了你，她不情愿地留在我家。吃过晚饭，我们来到乡村地头，漆黑的夜隐藏一切，只有森森的树木大片的庄稼，模糊一片；不知疲倦的知了野地里的虫子，还发出鸣叫。我拥吻袁玫，很长很长，我知道今晚她是我的，我那家伙也向她示威。

我成功地夺走了袁玫的**，那一刻，我在心里喊出“乌拉”，袁玫问我喊的什么意思，我说那是俄语万岁。我并不是没有性功能，为什么我在冯桂身上就不能成功呢？，想来想去，是恐惧造成的。我想再征服一次冯桂，给自己和她一个证明。唉，我是不是就是性机器？我怎么这样呢？

冯桂她使我中毒很深，我几乎不能自抑。她的**是膨胀的，比我的来得还快还硬，她的性使我一败涂地，我陷入失败的痛苦，我要证明，我也渴望送到嘴边的美女纯真。我在她单位的密室里也试过几次也都以失败告终，我恨我的无能，但她仍不懈地鼓励我，来找我。那天中午，我买了几瓶健力宝，把她带到很远很远的田地。这里除了茂盛的庄稼，没有一个人影，我们躺在沟坎上，倾诉心中的爱慕，也诉说心中的痛苦，我自由轻松地吻着她，心想，这个世界如果就我们两该有多好，没有人干涉我们的爱情，没有人过问我们是否生育儿女，天地之大竟盛不下我们两的爱情，我无限感慨……这时，我口渴了，打开健力宝，我喝了几口，我想吐给她喝。起初，我不是呛了她，就是弄她一脸饮料，慢慢地我知道该怎么喂她了。天很热，身边就有一沟清水，我跟她说，我想洗洗澡。她说野地里，洗什么澡，有个什么危险，我不会水，又救不了你。我说我会水，你也来洗洗。我把自己脱得精光，下到水里，真的很爽。我怂恿她下来，她扭捏着不肯，我上岸，强行把她也脱了。不脱不知道，一**一跳，她一身洁白，就像一条鲢鱼，我抱着她就下到水里，她不会水，**抱着我，好像一松手就会溺死。我很享受，两个赤条条的男女，在蓝天白云下，在荒野无人田地，葱茏茂密庄稼做纱帐，清清小河做瑶池，我们肌肤如此靠近亲密，我终生难忘。我对她越来越熟悉，也越来越渴望。终于有一天，她找到我的办公室，我吻她一会，底下感觉强烈起来，我气喘吁吁撕扯她的衣服，把她放到**，闩上门，拉上窗帘，我第一时间就刺进她的体内，我完成她的请求，让她做了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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