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东,你什么时候来的?”李锦绣眼尖,愉悦之情溢于言表。
“刚到没一会。”
“那怎么不喊我一声。”
阮启东微微颔首,“因为我突然发现,坐在这里看你排练,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
“真是的,就会油嘴滑舌,”李锦绣娇嗔两句,“你再等一下,我一会就好。”
“好。”
剧院椅子的前后排间距并不大,阮启东个子高,腿搁那总觉得难受,接连换了几个姿势都不太舒服,最后索性站了起来。从他的角度,恰好看到前排邬玥的脑袋顶,柔顺的秀发在灯光下呈现出柔和的光晕。
印象中,李锦绣的头发总是被发胶固定成最新潮的款式,很少有如此温顺的模样。
发梢柔柔软软,像是一把小刷子,能挠的人心尖痒痒。
“你都是用什么洗头发?”他终究还是抑制住心底那股悸动。
“皂角。”
见阮启东一脸不解,邬玥又补充到,“就是一种这么长的植物果实,很好用,形状就像弯弯的月亮。”
“哦?”他依旧不太明白。
邬玥彻底叹气,“解释不清楚,干脆下次带来给你看看吧。”
“什么时候?”
“嗯?”
“你说下次,下次是什么时候?”阮启东认真的问。
这下子倒是轮到邬玥犯难了,按道理,这不是句客套话吗?
“下次……这个……”
“大后日,如何?那日我得空。”
他的态度有些强硬,邬玥下意识的点点头。
这时李锦绣也换好便服过来,亲密的挽上阮启东的臂弯,“待会我们去哪?”
“那当然是看你的意思。”
“每次都是看我的意思,”李锦绣不依不饶,“你这不是在敷衍我吗?”
“怎么会是敷衍?”他淡笑,“我顺着你,你高兴我就高兴,这样不是两全其美吗?”
李锦绣的脸上浮起一丝的失望,却也隐去的极快。
“邬玥,你回去前记得把东西清点好,我跟阮先生要出去。”
“是。”
临走前,阮启东回过身,极为绅士的跟她道别,这倒让邬玥有些无所适从,
李锦绣素来喜欢珠宝首饰,阮启东也乐意投其所好,一掷千金博美人一笑,两人在饭店吃过晚餐,便径直去了她的公寓。李锦绣有洁癖,事前必定要清洗身子,她懒散的泡在浴缸里,将胳膊晾在外面。
“你最近怎么有空来剧院了?”
“最近关卡查的严,货不好走,我便给自己放个假,等风声过了再说,”阮启东耸耸肩,也浸到浴缸里,从后面搂住她,“怎么?嫌我太闲,扰着你了?”
“哪能啊,我倒是指望你天天闲着,腻在我身边,只怕你身边莺莺燕燕太多,顾不到我头上来。”
阮启东只是笑,替她淋湿肩膀的肌肤,一寸一寸的吻上去,如同情|人间最亲密的呢喃。李锦绣最先还去推他,可很快就臣服于他熟练的技巧中。
浴缸里的水因为两人动作的起伏泛起涟漪,飞溅出去。
“瞧你,地板该都弄**。”
阮启东俯下身吻在她的胸前,恶作剧般用力咬了一下,“这种时候还有心思想东想西。”
他吻的缠绵霸道,李锦绣甚至觉得呼吸都有些稀薄,在他强势的进入她的身体时,她只得两手死死抓住浴缸两侧才努力维持住身体的平衡。
事后,阮启东燃了支烟,将眸子眯细坐在浴缸边上看着洗第二次澡的李锦绣。
“皂角是什么?”
“怎么问起这个?就是种皂腻子。”
“你怎么不用?”
李锦绣立马就笑了,“现在有香波了,谁还用那玩意,洗了之后皮肤发涩。”她又问,“上次我听老邱说,他想替你去跑南边的货,被你给拒了?”
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
浴室里的气氛顿时降至冰点,阮启东侧目看过来,暗黑的眸子不辨喜怒,隔着袅袅的烟雾,甚至让人看不清表情,只觉得阴戾的吓人。
…………………………华丽丽的分界线…………………………………………
“邬玥,你在发什么呆呢?再不吃饭可就凉了。”褚芸歌一边大口喝着面糊,一边催着室友,自从今天回来后,她就一直这样傻愣愣的看着放衣服的木箱,几件衣裳被她选来挑去,最终还是没个定夺。
“唉。”最终,邬玥重重叹了口气,将箱子关上。
“喂,你去哪啊?饭不吃了?”
“不吃了,”邬玥进了里屋,没一会又掀帘子出来,重新坐在饭桌前,“还是吃吧,省得半夜饿的睡不着。”
“你今天有点反常。”褚芸歌下定论。
邬玥往碗里夹了两根咸菜,就着喝了口面糊,“生来就不是享福的命,学不来那些莺莺燕燕保持身段。”
“我还当是什么事呢,原来小妮子知道爱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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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较量』
当晚熄灯后,邬玥撩起搁在她和褚芸歌~的帘子,轻~道,“我今天回来时,瞧见巷~有几个鬼鬼祟祟的人,瞅着像治安队的。”褚芸歌本就~的浅,听见她说话,便翻~过来,“也不一定就是来盯我弟弟的梢,那臭小子~藏,谁能找得到?”“小心点总是好的。”隔了会,她又问,“我那件月白色的~~好看还是浅格子的那件好看?”“月白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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