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福旦夕。正当武大郎春风得意,踌躇满志准备参加乡试时,一场意想不到的厄运正在向他悄悄降临。一日,正在上课间,武大郎突然感到腹中有些疼,头也昏昏胀胀的,而且伴着一阵隐隐的疼痛。这疼痛愈来愈强烈,让他几乎无法忍受。他只好用手**抱住头趴在桌子上。
坐在武大郎身边的潘金莲,见武大郎无由的趴在了桌子上,便伸手推了推他,轻声说;“大郎哥哥,快坐好,俺爹在瞅你哩!”
听到潘金莲的话语,武大郎勉强直起了头。此时他已经是头疼欲裂,额上渗出了一层密密的细汗。
潘金莲一看武大郎面色苍白,额上布满汗,一副痛苦不堪的神情,关切的问;“你怎么啦,武大哥哥?”
“我,我头疼。”武大郎说完不由自主的又趴在了桌子上。
见此情形,潘金莲急忙起身来到父亲潘伯文跟前,悄声向他说明了情况。
潘伯文一听金莲的话,一把放下手中的书,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武大郎跟前将他扶了起来,关爱的问;“大郎,你怎么啦?头疼得厉害么?”
武大郎睁开眼,看着一脸焦虑的先生和潘金莲,缓声说道;“老师,不知为何,我此时头疼得紧。”
潘伯文听到武大郎的话,对身边的潘金莲说;“快,我们快将他扶回屋去。”说完转头对一脸疑惑看着他和大郎的学生说;“大家请先自习着,大郎病了,我将他扶回屋去。”说着父女二人将大郎扶到屋内,让他在**躺了下来。
此时的大郎已经是面红耳赤,大汗淋淋,口中**不止。
见此状况,潘伯文赶紧叫来了妻子郑氏,吩咐她去弄些水来为大郎洗把脸,而后用毛巾给他敷在额头上,然后又吩咐金莲赶快去叫大郎的父亲来此,自己则去请大夫。一时潘家上下忙作了一团。
听到父亲的话,金莲哪敢怠慢,连忙出门向武家急急奔去。当她来到武家站在正在铁铺里忙碌的武秀元夫妇面前时,已是香汗淋淋,面飞红晕的气喘吁吁了。
面对潘金莲的突然到来,看着她神情慌张的模样,武秀元心中不由涌起一丝不祥的感觉,放下手中的活急忙问;“金莲,你怎么来了,出了什么事?”
“不好了,武伯伯,大郎哥哥正在上课时突然生病了,头疼得厉害,我爹让你们赶紧去。”潘金莲喘着粗气说。
“什么,大郎病了?”听到潘金莲的话语,武秀元和小玉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
“是的,看样子病得还不轻。”潘金莲说着稍稍喘了口气。
“金莲,你稍等片刻,容我讲这里稍作收拾。”武秀元说着急忙将炉火封好,吩咐小玉赶快去取些银两来。当小玉拿的银两后三人便急急上了路。当三人来到潘金莲家时,见武大郎直直的躺在**紧闭着双眼**着,大夫正在给他把脉,潘伯文夫妇二人一脸焦虑的守在一旁。见此情形,三人不敢作声,只好静静站在一旁。大夫一番望闻问切之后起身对众人说;“此子并无大碍,只是有些疟疾而已,待我开好药方,你们去抓来给他煎服,调理几日也就没事了。”
众人一听大夫的话,不由得长长舒了一口气。
大夫开完药方递给武秀元后便在众人的谢声中离去。武秀元这才上前向潘家人致谢。
潘伯文扶住武秀元说;“武兄,此时不是多礼的时候,快快去为大郎抓得药来,我们好为他煎服,莫让他受多余之苦。”
武秀元见潘伯文对大郎如此关爱,心中甚是感动,便说;“大郎在此平日里多蒙先生一家关照,在下感激不尽,如今他已生病,留在这里甚是麻烦先生一家,我心中好生过意不去,不如我将他带回家中调养,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这样也好,省得你们夫妇二人时时牵挂奔波。待他病愈后来学堂,我会为其补上所差课程。”潘伯文见武秀元爱子心切,执意要带大郎回去,也就不好强作挽留。
武秀元谢过潘伯文一家,背起躺在**的大郎和小玉一起出门而去。来到街上,武秀元让小玉去抓药,自己背着大郎先行一步。
小玉抓好药后急急忙忙撵上了背着大郎的丈夫,见他此时已是气喘吁吁,额上渗出一层密密的细汗,便掏出汗巾为他擦了擦,心疼的说;“哥哥,如果觉得吃不消就坐下来歇歇,别硬撑着,你毕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
“不碍事的,小玉。我们还是赶紧回去为大郎煎药,耽误不得,你看大郎疼得。”武秀元说着轻轻喘了口气,将趴在背上**的大郎往上托了托。
小玉见丈夫不肯歇息,知道他爱子心切,也就没说什么。二人回到家中,将大郎放在**安顿好后,小玉赶忙去为大郎熬药去了。武秀元看着大郎那面色苍白的脸上痛苦的神情,不由的想起满月带他去合八字时神算瞎子李的话;“这孩子命硬,生辰八字伤母克父,遇水有灾,实属不祥之人。”心中不由一惊!难道说这孩子真的如瞎子李所言吗?可这些年大郎虽说身体有些瘦弱,却从未有过什么病灾。除了偶尔的伤寒之外,一切都平平安安的,怎么会遇水哪?水!水!潘字不是带水吗?可潘先生一家待大郎视若亲生一般,又怎么会有难哪?他觉得脑中有些乱,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由的自嘲的笑了笑。大夫不是说了吗,大浪只是疟疾,并无大碍,自己又何必如此多虑?这时小玉端着已经熬好的药走了进来。武秀元将大朗扶了起来,小玉开始为他喂药。
大郎在服罢药后,觉得浑身难受却又说不出是个啥滋味,头脑中一片混乱,昏昏沉沉欲睡。
“大郎,你现在觉得如何?看着大郎那副萎靡不振的样子,武秀元关切的问。
“爹,我好难受,想睡觉。”武大郎回答着,是那样的无精打采。
“哪好,你睡吧!”武秀元说着把大郎在**放好为他盖上被子,便和小玉从屋里出来,脸上挂满了愁云。
看着丈夫愁眉不展的样子,小玉轻轻安慰道;“哥哥何必如此忧愁?大夫不是已经说了,大郎只是小病,并无大碍么。”
“小玉,你不知道,这几天我的眼皮跳得厉害,心里惶惶的,总有一种不祥的感觉。”武秀元看着妻子,忧虑的说。
“这几天也许是劳累了,休息不好的缘故吧!放心吧,没事的。”小玉看着丈夫忧虑的模样,觉得他有些神经过敏。
半夜时分,大郎从昏睡中醒来,觉得浑身就像着了火一样奇热难耐,而且口干舌燥,喉咙里似乎要冒出烟来。他想喝点水,身子却像撒了架软绵绵的怎么也坐不起来。他想喊,可怎么用力,就是发不出声。他在艰难的挣扎了一会儿之后,又昏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早晨,武秀元早早就起床了。他放心不下大郎,一夜也没睡好。当他来到大朗的屋里一看,顿时傻眼了,只见大郎躺在**已经昏迷不醒,全身上下长满了米粒大小的红点,便上前摸了摸大郎的头,发觉他头就像烧红的铁块儿一样烫手,踉跄着奔出房间赶紧喊醒正在熟睡的妻子。
小玉被丈夫叫醒后,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匆匆忙忙洗了一把脸后拿了些钱,丈夫背着大郎,夫妻二人慌慌张张的一路小跑儿进城去寻大夫。当夫妻二人来到清河县城最有名的大夫王保安的【同济大药堂】门前时,见大门紧闭着,武秀元便上前急急地拍了拍门。
过了好大一会儿门才打开,一个睡眼惺忪的伙计嘴里嘟囔着;“大清早的嚷嚷,还让人睡觉不?”
小玉见门开了,急忙上前冲伙计施了一礼道;“这位小哥,这孩子病得很重,烦劳小哥快快请来你家主人为他诊治,救人要紧!”
伙计一看趴在武秀元背上昏迷不醒的武大郎,哪敢怠慢,连忙说;“二位在此稍候,我这就去禀告我家主人。”说着急忙离去,不多时便返了回来,对站在门口的武秀元夫妇说;“我家之人在药房等候,二位快快请进。”
进的药房,王保安对大郎的病情好一番望闻问切之后,面色凝重的摇了摇头,对满脸焦虑的武秀元夫妇说;“恕老夫无知,我悬壶济世也几十年了,今日却怎么也瞧不出这孩子所患何病,请二位赶快另请高明,切莫误了孩子的病。”
一听王保安的话,看着不省人事的大郎,武秀元夫妻一下傻了眼。
小玉泪眼婆娑的向王保安哀求道;“王大夫,你是咱清河县最有名的医生,求求你先给孩子看看,弄些药让他退烧行不?”
王保安看着一脸哭相的夫妻二人,轻轻叹了口气说;“好吧,在孩子未确诊之前,我只能给他开两剂清热解毒的药。昨天大夫给你们的药就不要再服。你们回去尽快寻找名医。否则这孩子将有生命之忧。”说着为大郎开了药方。
武秀元夫妇再接过王保安递来的药后,千恩万谢地背起大郎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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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命悬一线【下】』
武大郎已经三个月没来学馆~学了,这期间,潘伯文和~儿金莲也曾去大郎家探望过几次,却一次也没有见到武家的人影。听乡亲们说;这段时间为了给大郎治病,武秀元夫~带着他是四~奔~着寻医问~,几乎很少有时间在家。潘家父~为此心中不免稍稍有些遗憾。~次从武大郎家回来,又很长一段时间过去了,潘金莲心中对大郎甚是牵~。自从大郎在课堂病倒之今~没见过他,不知他如今病情如何?一日闲着无事,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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