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搞开发，妹妹比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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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丁总吗？我是老施呀，世德建筑集团的。我和洪董事长已见过面了，听说那天您有事儿，没参加，洪总说他只管签字，一切谈判都是和您谈，洪总通知您了吗？”

“对对！对！洪总是和我电话说了，咱们可以谈，您们现场也看了，区建委也去了，都比较清楚了，还有啥要求？啥想法，见面可以谈。袁总介绍来的，我们比较重视。你们定时间吧。”

“那咱们明天下午吧，明天下午两点。”

“行！明天下午两点。”

我约好了丁校长就工程施工细节问题谈判。主要是从交保证金到进场时间，交保证金后几天内完成在区建委的议标备案，冬季施工条件保证，春节休假如何抵减工期等等。

次日下午我们来到了丁校长的办公室，谁料将军锁把门，没有人。我们等了约十五分钟时，我给丁校长打了手机电话。

“喂，丁校长，咱们不是已约好了，今天下午两点谈判吗？您怎么还没到？而且室内一个人也没有，门也锁了。”

“哎呀！实在对不起，我今天在学校开完会，还不到十一点，我刚回到办公室，我妹妹就来了，我妈得了乳腺癌了，事先谁也没告诉我呀，我妹妹联系好肿瘤医院，直接就办了住院手续。住下了才到学校找我。结果还是营口安全局刘副局长帮她联系的医院。我妈住进医院谁也不想见，只想见我。用电话和我说只要见到我，啥病都可好一多半儿。怎么办呢？我一个姐姐，两个妹妹，就我这一个男孩，我上大学四年全是老两口节衣缩食供养，我没有办法，连饭都没能吃就来了。老太太见着我就哭了。说好容易盼着儿子有个出息过几天舒坦日子，还没过上几年呢，这病就来了。遗憾呀！遗憾呀，非说老天爷不公道。主要是怕死，太珍惜这几年的好日子。”

“那您今天还回得来吗？”

“回去当然得回去了，我又不陪床，现在也不用陪床。真陪床有我妹妹他们呢！我把司机和车留在医院就行了，我妈就踏实。我得回去，估计得四点半。”

“那我们先回去，改日再谈，我们先回去？”

“不行！不行！我妈再重要也没搞咱们的开发重要呀。我妈是花钱的，你们是和我一块儿挣钱的。不挣来钱哪儿去花钱呀？你们大老远的来了，又是我约定的。哪儿能让你们白跑就回去呀！我这就给东媒陶然美食城打电话定单间，咱们不怕晚，边吃边谈。东媒陶然美食城的老板是洪总和学校合作的红娘，我们的定点餐厅。”

“噢！我给沙总打个电话，要是公司晚上没有会和别的事儿，我就在办公室等你，门现在已经开了，是办公室靳主任开的门。”

“对！我刚才不是说了，我让靳主任去开门，去了吗？早到了吧！”

“对！咱们通电话的功夫开的门。”

“那好！那好！在办公室喝茶等我吧。”

2

一个半小时后，丁校长回到了办公室，他妹妹辽雁一起和他回来的。丁校长风尘仆仆，把大衣**，挂在了墙上的衣钩上，坐下来喝了一口茶和我寒暄。她对丁校长说道：“你还说怎么不给你打电话通知？我怕你安排不好这事儿，再给我回绝了。其实，我这都不是为我，甚至也不是为妈考虑，当然到北京看条件更好了。其实沈阳也有治肿瘤的大医院﹑好医院，但说明不了问题，妈一查出来乳腺癌，这小区里问的人就多了。都问：“你哥在北京的华媒大学当校长，又是什么基金会的，咋不立刻接你妈去北京治去？你哥从咱们这儿走就是安全局的副局长，到北京只可能升不可能降。在咱们这儿，不用说局长了，就是一个科长﹑一个镇长﹑一个村长，甚至一个收税的稽查的爹妈得了大病都得上北京﹑上海，要不然去广州。你这两个月就没有给妈向家里打电话，我这着急，别人问一回，我心跳带脸红一回。你要不把妈拉到北京看病来，让人得说你不是犯事儿了，就是让领导抄了鱿鱼了，没权没钱，那得多丢人。你这有车开，又指挥大学的重点工程，啥事没有，一天到晚有人前呼后应，我在家里可无地自容了。”

丁校长看了辽雁几回，后来说道：“这不是一切都照你的预先安排办了吗？院也住了，我明天还过去，后天还过去。你和小区的人也好交待了，这不就得了呗，你看你还嗲呗起没完了，人家施总他们等了我两个小时了，我们还有正事儿聊呢。你先一人喝茶。可以进里屋套间看电视去，一会儿一块吃饭去。”

：“哥，不行，我还有事儿呢。你刚才说了挣钱比妈重要。我这次来送马上北京看病主要是让你的担起来，让我脸上有光，回去能见人。除此之外，我也是到你这儿找机会来了。你不是说你们董事长很有背景吗，他不是缺个女性助理吗？你看我不行吗？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你们这儿这么大的工程，谁不知道从花钱里头挣钱？就是在建设的时候才能挣钱呢，到吧大厦经营出效益来就难了去了。除了把美国人找来。但使，在全世界再花钱是挣钱，只有咱们中国人是高手。这你不会不知道吧。你这次非得把我介绍给你们董事长不可。要不然我就和妈说去。你上大学时，我也能考进大学去，不就是因为爸妈他们重男轻女材质攻了你一个人吗，你出人头地我也有功劳，你的回报我才是呀。：”

丁校长被辽雁说的不吱声了，沉思了一会说道：“哎，说起来你说的也对。我们学校图书馆的工程就是让我们做先期手续，到开发时，什么都没我们的事儿了。校长从厦门调来了一个什么金世纪建筑集团的承包了工程，那个综合经理是个女人，后来才听说是校长当年在福建招生时结识的一个情人。我们学校几个学生就是那个金经理介绍的学生，做的校长的托。：”

辽雁小张哥哥这一番话，立刻喜上眉梢，脸上都**了喜悦，说道：“怎么样，我没说错吧。我不用到你跟前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我是有备而来，事先已做好了各种准备。这次来了就不走了，非帮你把传媒大厦改完，咱们都挣着钱不可：”

丁校长看了看辽雁说道：“你说不可就不可呗。我马上拿来做这件事。你先到屋里看电视，我先接待客人。这是我反正答应你了，你就放心就行了：”

“你们说正事儿吧，我进屋看电视去了，一会儿给施总他们还不安排到豪华一点的餐厅，人家等你两小时了。”辽雁说完进了屋里。

外厅非常大，有二百米，其中一个区域相当于会议室。我和丁校长便在这个区域开始谈判。

“丁总，其他都没有问题，最重要只有两个问题，第一、签约当日交付保证金后，当日可以到区建委完成议标备案吗？”

“当日不行，因为我行，建委不一定行，咱们签约之前不能约人家。咱们签约当日打电话通知建委咱们备案去，要是当时建委开会没有人，怎么办呢？当日完成备案就空了吧，在合同上这么写上，我就等于现在就宣布我一定违约，那何必呢！我估计怎么也得三天。”丁校长回答我。

“第二个重要问题是我们完成备案后几天入场？”

“十五个工作日，没错！十五个工作日。”

“噢！那太好了，我们今天就可以签约。”

“今天签约是好，省得再抽时间签约，又要花半天时间，不划算。现在对于老板们来说什么都没有时间重要。半天时间不定又接待几个大客户、大老板了呢！不过，你带章来了，我们管公章的小韩已经下班回家了，我得明天给你盖章。哪天你再取来，怎么你也得交保证金呀？交保证金时连合同带保证金收据后一块拿回去，不就得了嘛。”丁校长向我叙述，我觉得科学而合理。于是便签订合同，我盖上章，签完字交给了丁校长。此时已是晚间六点半，丁校长看了看腕子上的金劳手表，对我们说道：“大功告成了一半了，也到吃饭的点了。走吧，就在我们大学的餐厅吃饭，餐厅对外营业，很豪华的，连国际传媒协会的官员都在我们餐厅办宴会。”我们随后就与听校长去了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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