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培养小丽子听话的良好习惯，何股长每个星期都要对小丽子调教一次。何股长经常对小丽子说：“好钢是打炼出来的，好马好骡子是调教出来的。”小丽子说：“人也要调教吗？”何股长说：“人当然也要调教，所谓调教，就是强制性训练，开始有些痛苦，以后习惯了，就养成了一种好的品质。”小丽子说；“调教就是挨打，有一次我看见赶马车的人，把马头吊在树上用鞭子抽打，我问为什么这样，赶马车的人说那匹马不听话，调皮。”何股长说：“小孩子也是这样，不听话就要挨大人打。”小丽子低着头，不吭声。

何股长叫小丽子每个星期一中午，到他家里去一次，一点钟到那里。那时候何股长老婆上班去了，小孩子上学去了，就是何股长一个人在家，玩一个小时，两点钟一起去办公室。每次小丽子到了那里，站在何股长跟前，先回报上个星期的情况，检讨自己有哪些地方没有听话，何股长视情节轻重给予惩罚，惩罚她的手段就是打屁股。何股长找一块木板子，80公分长，15公分宽，是专门留着打屁股的。何股长听了回报，结合自己对小丽子一周好坏的评价，决定本周打几板子，一般2至5扳子。决定以后小丽子表现好，就打的轻，表现不好，就打的重。何股长一决定，小丽子就连忙去把木板子拿过来，递到何股长手上，然后自己解开**，趴在方凳上，给何股长打，小丽子表现好，何股长只是轻轻打几下子，一点也不疼，小丽子如果表现不好，就打的重，就疼，所以小丽子都是很好地表现，害怕被重打。

为了考验小丽子是不是真的听话，何股长也会恶作剧，下达的指令叫小丽子很为难，很尴尬，很难堪。一次小丽子在何股长家，回报了一周情况以后，何股长夸奖小丽子表现不错，有两个不足之处，就轻轻打了两下子。然后把小丽子光着身子抱在腿上玩，何股长家是独门独院，院子大门关起来了，何股长就把小丽子抱到院子里晒太阳，进行日光浴，小丽子扭着屁股不愿意，抱着何股长的膀子说：“不嘛，不嘛！”何股长板着脸，说：“我数到三，你不动身，就是不听话了。”小丽子红着脸，低着头，站在那里。何股长就开始数数：“一、二-------”三字还没有喊出来，小丽子就跑出去了，站在院子里太阳下面晒了，何股长夸奖小丽子不错，听话。

有一天，何股长和小丽子到百货公司买办公用品，顺便到各个柜台看看，在服装柜台看见一条丝质的花吊带裙，何股长买了一条，叫小丽子换上，小丽子说：“这**袒胸露背，下面才到大腿根，穿了不好吧？”何股长说：“有什么不好？”小丽子只好去换了，里面是胸罩和三角裤，外面一件短吊带裙，下面光脚穿皮凉鞋。那是上个世纪80年代初，这样穿着的人还不多。

回到办公室，许多人都盯着小丽子看。工商局工作人员照例应该穿制服，不过局机关比较马虎，特别是夏天，女孩子，一般都穿便服。也有穿**的，但是都比较正规一些，**都超过膝盖，像小丽子这样，袒胸露背，露胳膊露大腿的很少。

进了办公室，反正就他们两个人，何股长把小丽子拉过来，抱到腿上，何股长摸了一下小丽子的屁股，说：“里面什么短裤？摸上去手感不好。”小丽子说：“就是普通的三角**啊！”何股长说：“去换一条薄的短裤。”小丽子说：“这里没有，家里有。”何股长说：“那就干脆脱了不穿。”小丽子扭着屁股说：“那怎么行？不能，不能。”何股长说：“有什么不行？在西藏许多地方，女人**里面是不穿**的。”小丽子说：“那是西藏啊，我们这里也不是西藏。”何股长说：“南方那些地方开放，有的女人夏天**里面也不穿短裤。”小丽子说：“我们这里也不是南方。”何股长笑着说：“我要叫你试一试。”小丽子扭着屁股说：“不嘛，不嘛！”何股长说：“不穿短裤才凉快呢，你试试看。”小丽子直是摇头，说：“不，就不！”何股长说：“不听话不好。”小丽子低着头，不吭声。何股长板着脸说：“你马上到储藏室去换！”秘书股旁边有一间储藏室，是专门存放办公用品的，归秘书股管，小丽子也有钥匙。小丽子还没有动身，何股长就喊：“一，二，三-----”三字还没有喊出来，小丽子就跑出去了。

几分钟时间，小丽子就回来了，又走到何股长跟前，何股长在小丽子屁股上摸摸，说：“这样好。”小丽子就回到自己办公桌跟前去了。

一会儿办事的人来了，有本单位的，有外单位的。有来送材料的，有来拿文件的，小丽子人前人后地忙着，像一只花蝴蝶。大家都夸小丽子**好看，**是丝质的，轻柔光滑，又短，风一吹，屁股就要**来了，小丽子吓得不时地用手按住裙角，害怕屁股被人看见。城北工商所的小黄，是个没结婚的老姑娘，是来送材料的，她放下材料就拉住小丽子说：“你这**真漂亮呀！”说完伸手在小丽子屁股上一摸，吃了一惊，小声靠着小丽子的耳朵说：“你胆子真大呀！”小丽子低着头，脸像血泼的一样红。一阵子忙过去了，来办事的人都走了，小丽子坐在椅子上，两条腿**夹在一起，用**把屁股包起来，舒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何股长对小丽子说：“走，跟我到城西工商所去一下。”小丽子红着脸说：“我去穿上短裤吧。”小丽子心里想，在办公室就罢了，还要上街？何股长说：“没关系，我跟着你，不会有人对你怎么样的。”小丽子没办法，只好红着脸，跟着何股长下楼。城西工商所不远，他们就步行。街上风更大，**被卷得多高的，小丽子用手也按不住，街上许多人都盯着她看，投来奇异的目光，小丽子浑身像毛辣子刺得一样难受。小丽子心一横，干脆不按了。她红着脸，搂着何股长膀子，身子**靠在何股长身上往前走。

城西工商所所长叫常万国，四十多岁，瘦长脸，细高个子，和何股长是要好的朋友，常万国前些日子出了一个纰漏，城西贸易市场有一个女个体户，名字叫肖春霞，今年21岁，还没有结婚，是个大姑娘。肖春霞在城西贸易市场有一个门市，专门卖服装，他的服装都是从南方进的货，常万国和肖春霞是在一次酒席桌上认识的，肖春霞看常万国是工商所长，有职有权，在常万国面前就巴结讨好，卖弄风骚，常万国看肖春霞青春靓丽，楚楚动人，也就一见钟情。两个人来往就密切起来，一次工商局稽查队在肖春霞的门市上查出许多衣服是冒牌假商标，把衣服都拖到工商局，肖春霞找到常万国，常万国千方百计把这件事情摆平了，使肖春霞避免了损失，肖春霞对常万国十分感激，常万国就把肖春霞勾搭上了，前一阶段，肖春霞怀了孕，常万国慌了，害怕事情败露，找到了何股长，何股长请县医院的唐主任，找妇产科的医生，替肖春霞做了人流手术，常万国对何股长十分感激，今天把何股长和唐主任请过来小聚一下，表示感谢。

何股长和小丽子走进城西工商所，见唐主任已经到了，大家就一起到城西工商所旁边的城西酒家，在二楼小房间坐下，就是五个人，城西工商所副所长方春江也来了。小丽子**里面没有穿短裤，就害怕人知道这个秘密，始终跟着何股长，坐在那里也不敢动。她左边坐的是何股长，右边坐的是唐主任，她才放点心。吃饭的时候，唐主任朝她屁股上一摸，吃了一惊，对着小丽子的耳朵说：“你胆子真大啊！”小丽子红着脸，也不好说什么。

吃完饭回来，已经下班了，办公室没有人，小丽子扑到何股长怀里，捶着何科股长胸脯说：“你坏，你真坏！”何股长说：“表现不错，真够听话的。”

张丽丽的表现的确不错，工作认真，手脚勤快，待人和气，楼上楼下都夸她是个好女孩，年底评比，张丽丽评上了局先进，县先进，领了奖状，拿了奖金。张丽丽喜笑颜开，对何股长无比感激。

1984年春节后不久，一天上班时，张丽丽悄悄对何股长说：“何股长，爸爸请你今天晚上到我家吃晚饭。”何股长说：“还请谁？”张丽丽说：“就请你一人，主要是感谢你对我的教育培养。”（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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