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下班的时候，何股长就骑着自行车跟着小丽子，到她家去了。小丽子家住在水渡口北边，健康东路南边，是县医院过去的老房子，座北朝南一排平房，12间，住四户人家，每家3间，各家拉起一个小院子，院门朝南，小丽子家是第二家，何股长走进小院子，看见院子中间还有一个小花园，除了座北朝南三间正屋外，座西朝东还有一大间厨房。正屋三间，中间一间是客厅，对面靠墙放一张条桌，当中放一张八仙桌，还有几把椅子。东西两头房，张医师和儿子张礼文住在东头房，小丽子和姐姐张园园住在西头房。小丽子弟弟张礼文读初中，那天晚上不在家，家中就是小丽子爸爸和姐姐两个人。小丽子爸爸叫张仁濮，五十多岁，矮矮瘦瘦的，是县医院外科医生，小丽子妈妈林慧娟原来是手术室护士，十年前生肝癌死了，张医师怕三个孩子受罪，没有续弦，就带着三个孩子过。小丽子姐姐叫张圆圆，比小丽子大两岁，胖乎乎的，皮肤也很白，像个瓷娃娃，也蛮讨人喜欢的。张医师陪着何股长坐在八仙桌旁说话，小丽子姐妹俩去准备饭菜。

张医师说：“何股长，我得好好感谢你啊！”何股长说：“张医师也太客气了，小丽子告诉我，我本来想不来，你们已经准备了，又觉得不好，就来了。”张医师说：“你对小丽子的关怀帮助不说，这次又替我们盖了厨房，我实在过意不去，所以叫小丽子把你请来家喝几杯，当面谢谢你。”何股长说：“小丽子是我们单位干部，关心她是应该的，现在我们工商局没有盖宿舍，以后盖宿舍，还要分一套房子给她。”张医师说：“那就多谢了，现在孩子大了，房子太挤，没有办法。”

一会儿，小丽子姐妹俩饭菜都准备好了，就过来把八仙桌抬到中间，把大碗小盘子端上桌，那时候不像现在有许多花样，那时候讲究实惠，鸡、鱼、肉、蛋，青虾、黄鳝、大螃蟹、有炒的，有烧的，有炖的，摆了一桌，也很丰盛。桌上就四个人，何股长主座，张医师对坐作陪，小丽子圆圆姐妹俩打横。酒席开始，张医师说：“何股长，谢谢你啊，小丽子这一年进步这么大，全亏你呀，又替我们盖了厨房，先敬你一杯！”何股长端着杯子，笑着说：“哪里哪里，全是小丽子自己努力的结果啊！”二人喝干了酒，张医师说：“他小孩子，懂得什么，有到和不到的地方，还请何股长多包涵。”何股长说：“小丽子头脑聪明，工作上的事情我一点拨，她就会，嘴又乖，蛮讨人喜欢的。”张医师又说：“何股长，你要不嫌弃，就把小丽子当着自己的女儿，她要是不听话，你只管骂，只管打，我不怨你。”何股长说：“好呀，我就认下这个女儿了，她跟我儿子同年。”

张医师有高血压病，心脏也不太好，几杯酒下肚，头就晕了，他站起来说：“我要回房间休息了，你们姐妹俩好好陪何股长，让何股长吃好喝好，玩得开心。”何股长说：“张老自便，我再坐一会，还有事情要和小丽子谈。”

张医师摇摇晃晃走进房间去了，小丽子姐妹俩就拉着何股长继续喝起来。小丽子姐妹俩就把外套脱了，只穿一身羊毛衫裤，显得更漂亮了。小丽子端着酒杯站起来说：“何股长，许多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刚才你已经认我做干女儿了，干爸，女儿敬你一杯！”何股长说：“停一下，干爸不是随便喊的。”他掏出一百元塞在小丽子手上，说：“这是干爸的一点心意。”小丽子说：“干爸给的，我不敢不要啊，那就谢谢干爸啦！”二人喝了酒，何股长说：“小丽子，你今天做了我干女儿，以后应该更加听话了呀！”小丽子说：“那当然啦，爸爸不是说了吗，我不听话，你可以打，可以骂。”何股长夹块菜放到小丽子嘴里，小丽子抱着何科长膀子，在何科长怀里撒娇。

张圆圆对小丽子和何股长的关系，前前后后都是很清楚的，小丽子妈妈去世早，有些事情也不好跟爸爸讲，小丽子遇到什么事情，都是姐姐商量的。开始圆圆还替小丽子鸣不平，认为何股长利用调岗位的机会，卡小丽子，占小丽子的便宜，害怕小丽子吃亏，劝小丽子宁可就做打字员，也不能让何股长破了身子，小丽子没有听姐姐圆圆的话，她认为做不做打字员对她来说，是人生里程中关键的一步，决定不惜一切代价，拿下这个堡垒。堡垒攻下以后，小丽子如实告诉了姐姐事情的经过，张园园大吃一惊，骂小丽子不听她的话，以后倒霉的日子在后面呢。后来看到小丽子进步很快，评了先进，做了积子，何股长还替她家盖了厨房，不仅佩服小丽子的勇气，而且还有点嫉妒了，觉得小丽子比自己会混。自己在社办橡胶厂上班，工资低，活儿又脏又累，橡胶厂的赵厂长也没有少占她便宜，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夸她皮肤白，有一次把她拖到他宿舍，硬把她衣服扒光，要破她**身子，答应她如果她乖乖听话，就替她调工种，她就让他破了**身，可是拖了几天，还没有调，赵厂长说她不乖，已经拖了一个多月了，连岗位还不肯替她调。她也想借今天的机会，和何股长**近乎。

圆圆说：“小丽子，你过来，我和何股长说几句。”小丽子就回到自己位置上。圆圆说：“何股长，我妹妹做了你干女儿，我也做你干女儿吧！”何股长说：“你为什么也要做我女儿呢？”圆圆说：“你心眼好，肯帮助人，小丽子进步多快啊！”何股长说：“小丽子是我单位的，我好帮助她，你也不是我们单位的，我怎么帮助你啊？”张园园说：“怎么帮助现在不谈，现在就说你愿意不愿意要我这个干女儿？”何股长把张园园拉到自己身边，揪着张园园嘴巴子说：“做了我的干女儿，就要乖，听话才行、”张园园说：“我保证乖，听话。”

何股长说：“如果不乖，不听话怎么办？”张园园说：“不知道。”何股长说：“你去问小丽子啊！”张园园就对小丽子说：“你不乖，不听话的时候，干爸是怎么处罚你的？”小丽子笑着说：“打屁股呗！”张园园说：“我如果不乖，不听话，你也打屁股。”何股长说：“我手重，打人疼。”张园园说：“那不行，我最怕挨打了，爸爸从来都没有打过我。”小丽子笑着说：“干爸是骗你的，干爸都是轻轻打的，一点也不疼。”张园园就扑到何股长怀里，用小拳头捶着何股长的胸脯说：“干爸骗人，干爸骗人！”何股长说：“我没有骗你，小丽子认错态度好，所以轻轻打的。”张园园说：“我认错态度好，你也要轻轻打呀！”何股长说：“那是当然的了。”

张园园说：“那我也不怕你打屁股了。”何股长说：“我就收下你这个干女儿了。”张园园就端起酒杯敬干爸酒，何股长从口袋里掏出100元钱，塞在张园园手上，张园园说：“谢谢干爸。”两个人都喝干了酒。张园园和小丽子姐妹俩就轮流敬何股长酒，左一杯，右一杯，何股长不肯喝，一对姐妹花就耍无赖，动硬的，一个揪着何股长耳朵灌酒，一个夹菜朝何股长嘴里送，何股长把姐妹俩一边一个抱在腿上，左边亲一下，右边亲一下，何股长搔她们痒，她们笑着在何股长怀里滚。皮闹了一会，何股长要喝茶，小丽子去泡了一杯浓茶，递给何股长。

何股长喝了几口茶，对张园园说：“你在哪里上班？”张园园说：“在街道办的橡胶厂上班，工资低，活儿又脏又累。”何股长说：“怎么不换一个单位？”张园园说：“我没有关系，谁替我调啊，我想做你干女儿，就是想攀你这个高枝啊！”何股长说：“百货大楼你去不去？”张园园拍着手说：“去，去啊！”何股长说：“那里季经理跟我关系不错，明天我打个电话，你就去那里上班吧，又干净，奖金又多。”张园园抱住何股长膀子说：“干爸，你真好啊！你刚认我做干女儿，就替我解决了这么大的问题，叫我怎么谢你啊！”何股长说：“我是你的干爸啊，我不帮你帮谁？”张园园搂着何股长脖子直是亲。何股长揪着圆圆嘴巴子说：“你比小丽子胖啊！”圆圆红着脸说：“我是圆脸，脸上肉多，其实我身上没有什么肉。”何股长说：“是真的吗？”圆圆说：“你要不信，到我房间去，我脱了衣服给你看。”圆圆就把何股长拖到西头房去了。

圆圆心里明白，何股长虽然说替她调工作，能不能成还不一定，自己只有交了定金，才有把握。走进房间，张园园就脱光了衣服，给何股长看，叫何股长在她身上摸，看她身上的肉多不多，何股长拍在张园园屁股说：“不多，不多。”张园园就替何股长脱光了衣服，何股长把张园园抱到**，就折腾起来，张园园叫的比小丽子欢，咿咿呀呀像唱歌一样。

第二天下午，张园园拿着何股长的条子，到百货大楼找到季经理，季经理很热情，他说：“何股长来过电话了，你现在就到服装柜上班，手续我叫劳资科去办。”圆圆真从内心感激何股长。（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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