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丽子主要工作是收发文件。上级来文，她登记后要放在夹子里，送给领导传阅。局里三个局长，一正两副。正局长叫雷万钧，北方人，一米八的个子，黑黑的，今年45岁，血气方刚，办事说一不二，局里上下都怕他。一个副局长叫赵卫国，是个瘦老头儿，今年58岁了，是个老资格，有时雷局长都要让他几分。还有一个副局长叫冯抗美，今年42岁，是部队副团级干部，去年转业到地方的。局长们一人一间办公室，都在三楼。三楼除了三间局长室，还有个大会议室，二楼是秘书股、证照股、稽查股、打假办，其他股室在一楼。

小丽子要送文件给领导看，经常要朝三楼跑。一走进雷局长办公室，小丽子心里就发慌，雷局长喜欢拉着她问长问短，喜欢拍她屁股，揪她嘴巴子，跟她动手动脚开玩笑。小丽子知道雷局长是局里一把手，权最大，他要不同意，什么事情也办不成，她想巴结雷局长，讨雷局长喜欢，所以无论雷局长对她什么样，她只是红着脸，低着头笑。有一次，雷局长拉着小丽子手说：“小丽子，我蛮喜欢你的，你要不要我喜欢？”小丽子仰着头说：“当然要啦！”雷局长说：“那以后要听话呀！”小丽子点着头说：“我知道。”赵局长也喜欢跟小丽子开玩笑，动手动脚。赵局长头发都秃光了，两只手像鸡爪子，小丽子见了就恶心。只有冯局长规规矩矩的，对小丽子从来不动手动脚。

一天上午10点多钟，雷局长到秘书股办公室，对何股长说：“小丽子跟我出去办点事，下午可能迟一点来。”何股长“嗯”了一声，就叫小丽子收拾东西赶快跟雷局长走。下楼上了小汽车，开了十几分钟，在一个小巷子里停下来，雷局长对驾驶员小卓说：“下午两点半来接我。”小卓就开着小汽车走了，雷局长就推门进了旁边一个院子。

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迎上来说：“雷局长，来啦！”雷局长掏些钱给她说：“刘嫂，我们在这里吃饭，去买点菜。”刘嫂是雷局长老乡，今年41岁，丈夫死了，无儿无女，原来是两间破草房，雷局长把破草房拆了，盖成两层小楼，替刘嫂办了低保，局里每月发200元生活费，局里把这里作为秘密据点，有些检举揭发走私造假的人，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身份，不想到工商局里去。局里就派人在这里秘密接待他们。为了保密起见，局里也只有少数人知道这个地方。雷局长有时也把这里用来做幽会的场所。

刘嫂出去以后，雷局长说：“这是局里的秘密据点，我先带你参观一下。”走进小楼，小丽子发现小楼从外面看一般，里面装潢还是很考究的。一楼有两个房间，一间是刘嫂住的，有一个客厅，一个饭厅，有厨房卫生间，二楼有三个房间，房间里被褥都是现成的，还有一个客厅，一个大洗卫间。

雷局长在二楼客厅坐下来说：“今天找你来，主要想向你了解一些情况。”小丽子在雷局长对面沙发上坐下来，说：“要了解什么呀？”雷局长说：“七一前局里打算发展一批党员，提拔一批青年干部。”小丽子笑着说：“那请局长多关心啊！”雷局长说：“你外祖父家是资本家？”小丽子说：“听爸爸说，解放前外祖父是办纱厂的，刚解放就去世了。”雷局长说：“有人提出了这个问题，所以我今天想向你了解一下，你把情况说的清楚一些。”小丽子说：“妈妈去世的时候，我才十二岁，还小，有些情况我也不清楚。”雷局长说：“对组织要忠诚老实，你知道多少，说多少，不得隐瞒。”

小丽子回忆说：“听我爸爸说，我外公名字叫林理德，解放前开一家纱厂，纱厂很大，工人有2000多人，解放后不久，外公就去世了。”雷局长说：“你知道你外公林理德是怎么死的？”小丽子说：“听爸爸说是自杀的。”雷局长说：“因为什么自杀的？”小丽子说：“我不知道。”雷局长说：“刚解放的时候，你外公林理德囤积棉纱，垄断市场，抬高物价，破坏经济秩序，政府要法办他，他就畏罪自杀了。”小丽子说：“原来是这样，我真的不知道。”

雷局长说：“你外公林理德手里有血债，他杀害过共产党人，你知道吗？”小丽子说：“听爸爸说过，文革动乱的时候，有大字报揭发过这件事情。”雷局长说：“你刚才为什么不说？”小丽子低着头，不吭声。雷局长说：“你把你知道的情况说一说。”小丽子说：“听爸爸说，解放前纱厂里的工人罢工，闹工潮，十几天不上班，纱厂里损失很大，纱厂里的管事的阿彪向外公报告，有地下党在里面组织发动，外公就叫阿彪派人把事情了解清楚，过了一些日子那个管事的阿彪又向外公报告，有个叫阿炳的人，表面上是夜校老师，天天晚上教工人识字，实际是宣传革命道理，组织工人罢工。后来外公就叫阿彪把这个情况，报告了警察局，警察局就把阿炳抓起来了，后来就杀害了。”

雷局长说：“你外公的问题是很严重的，你事前又没有向组织说清楚。”小丽子说：“雷局长，这个问题对我有影响吗？”雷局长说：“当然有影响，影响还不小呢。”小丽子哭丧着脸说：“那可怎么办啊？”雷局长说：“不过，你也不要太紧张，我会替你想办法的，我是局里一把手啊！”小丽子又转悲为喜，抱着雷局长是膀子说：“雷局长，还请你多帮忙啊！”雷局长说：“如果有人提出这个问题，你不怕，有我呢，最后是我说了算。”小丽子说：“谢谢雷局长啊！”雷局长揪着小丽子嘴巴子说：“你怎么谢啊？”小丽子红着脸，低着头，不吭声。雷局长说：“只要乖，听话，就行了。”小丽子小声说：“我乖，听话。”

刘嫂饭菜做好了，就喊他们下楼吃饭。四菜一汤，有荤有素，雷局长喝白酒，小丽子喝葡萄酒。雷局长叫刘嫂也坐下来吃，刘嫂连忙摆手，说：“你们先吃，我不着急。”刘嫂拉着小丽子的手说：“姑娘好漂亮啊，皮子又白又嫩，能掐出水来，雷局长真是好眼力。”雷局长说：“是我们局里去年收进来的，今年21岁。”刘嫂说：“怪不得的，没有来过。”刘嫂走了，小丽子就向雷局长敬酒，感谢雷局长。雷局长揪着小丽子嘴巴子说：“嘴上感谢有什么用啊？”小丽子红着脸。低着头，不吭声。雷局长说：“只要听话就行。”小丽子说：“我知道。”雷局长一瓶酒喝了大半瓶，满脸通红，小丽子吃了一小碗饭，就被雷局长拖上楼了。

雷局长要把小丽子拖到洗浴间洗澡，小丽子红着脸，低着头，说：“雷局长，你先洗吧！”雷局长笑着说：“跟我一起洗不好吗？”小丽子摇着头说：“不好，那样不好，如果被人看见了，人家会怎么说啊！”雷局长说：“这里没有人来，刘嫂在下面看着门呢，不会有人看见的。”小丽子还是低着头，站在不动。雷局长说：“你刚才说过乖，听话的啊？”小丽子说：“我不是不听话，这个-----”雷局长说：“这个什么？”小丽子走进洗浴间说：“不过你是长辈，你是大人，就像我父母一样，看见我的身子也不算什么。”小丽子就脱光了衣服，走到淋蓬头下，洗了起来。

这时候雷局长也脱光了衣服，走到淋蓬头跟前，小丽子朝雷局长一看，吓了一跳：哎呀，我的妈呀，雷局长的那个多大呀！小丽子的心“扑通，扑通”直跳，她低着头，连忙冲几下子，就离开，想擦干身上的水走出去，雷局长一把抓住小丽子的胳膊，说：“不要走呀，我替你搓搓灰。”小丽子红着脸说：“我天天洗澡，身上没有灰。”雷局长说：“我们打个赌，如果搓出灰来这么说？”小丽子说：“是没有灰嘛！”雷局长在小丽子脊背上用手使劲一搓，搓下来一个灰卷子，雷局长把灰卷子拿给小丽子看，小丽子不吭声了。

雷局长端来一张椅子，他坐在椅子上，把小丽子抱在腿上，替小丽子搓灰，那个又大又硬的家伙，就在小丽子身上擦来擦去，小丽子红着脸也不敢吱声。两个人都洗好了。擦干净身上的水，雷局长拿一条大浴巾把小丽子包起来，小丽子说：“不用包，我穿衣服了。”雷局长也不理睬她，自己也用一条大浴巾围在腰间，抱着小丽子往外走。小丽子着急地说：“你把我抱到哪里去呀，我还没有穿衣服呢。”雷局长把小丽子抱进房间，放在**，抽掉大浴巾，自己也拿开腰间的大浴巾，就上了床。小丽子哭着说：“雷局长，不能啊！”雷局长朝小丽子瞪了一眼，说：“为什么不能？”雷局长气得在小丽子屁股上重重打了两巴掌，小丽子就不敢吭声了。雷局长刚**去，小丽子又大声叫起来，像杀猪似的嚎叫，多远都能听见，雷局长说：“你叫什么？”小丽子哭着说：“你那个太大了，太疼。”雷局长笑着说：“大才舒服啊！”雷局长就不理会她，继续折腾，小丽子的嗓子都喊哑了‘

雷局长一会儿就倒下头呼呼大睡了，小丽子浑身是汗，裹着大浴巾，缩在床角，小声哭泣了好长时间。

下午两点半钟，刘嫂上楼轻轻喊醒他们，雷局长和小丽子就穿好衣服，坐小汽车上班去了，雷局长说：“以后你每周星期三中午来一次，你一个人来就找刘嫂。”小丽子低着头说：“我知道了。”（待续）

本章已完结，下一章内容更精彩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