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分了地不久,就合作化了,先是互助组,然后是初级社、高级社、人民公社,乡变成公社,村变成大队,庄子变成生产队。大伙儿把地放在一块种,劳动记工分,按劳分配。
生产队识字的人不多,曹瑞山能写会算,就当了生产队会计兼记工员。每天早上曹瑞山拿着本子,跟在生产队长屁股后面跑,生产队长分配任务,曹瑞山记工分,强劳力10分,普通劳力8分,妇女、老人半劳力5分。曹瑞山是会计,和生产队长一样,每天记10分,阴天下雨不出工,一般人不记分,他们要开会、算账,照样记10分。翠红上工才记5分。按人口分粮食,年底按工分算钱结账。每家还有一块小菜地,再养些鸡和鸭,日子也就巴巴结结地过了。
晓霞一天天长大,到了1965年,曹晓霞已经15周岁了,成了大姑娘了。曹晓霞大眼睛,高鼻梁,尖下巴,细长脖子,曹瑞山看她越来越像张三秃子,心里想,肯定是个野种,曹瑞山越想越窝囊,看到曹晓霞,就想起张三秃子那段殴打他,侮辱翠红的屈辱生活,现在又替他养这个野种,给她吃,给她喝,还要把他送去读书上学。曹瑞山看见她就生气,曹晓霞小学念到五年级,曹瑞山就不让她念了,他说:“女孩子是人家的人,读书没有用。”曹晓霞哭着说:“爸爸,让我读到小学毕业吧!”曹瑞山上去就是一个嘴巴子,说:“饭吃都没有,读什么书!”
曹瑞山三天两头找个借口,抓住晓霞头发打一顿,晓霞见了曹瑞山,像老鼠见了猫。曹晓霞心里也搞不明白,她爸爸为什么要这样气她,恨她,从她记事的时候起,她爸爸从来没有专门买过东西给她吃,没有替她买过一件新衣服,她身上的衣服都是妈妈的旧衣服改的。一次曹晓霞和村子里的小姐妹玩恼了,相互吵起来,那些小姐妹刮着鼻子,骂她:“野种,不要脸!”曹晓霞不懂野种是什么意思,回来问她妈妈。翠红没法回答,搂着曹晓霞直是哭。
有时曹瑞山喝多了酒,就把翠红拖过来一起打,翠红跪在地上,抱着曹瑞山的腿,哭着说:“你打几下出出气就行了,不能使劲打呀,我实在受不了啦!”曹瑞山住了手,翠红仰着头说:“我是你的责任田,你自己没有本事,看守不住自己的责任田,让别人下了种,还能怪我?”曹瑞山低头不语。翠红接着说:“这个种是张三秃子当着你的面下的,不是我私下让他下的,你当时为什么不阻拦?现在翻出这些老帐有什么用?”曹瑞山说:“我心里咽不下这口气啊!”
翠红又说:“不管谁下的种,你自己责任田里出的都是你的苗,结的都是你的果子啊!”曹瑞山朝晓霞看看,晓霞已经十五周岁了,个子与翠红差不多高,胸脯挺挺的,皮肤白白的,就笑着说:“既然是我的苗,我的果子,我就有权吃。”翠红说:“田里那荠菜都是野种,吃起来也香喷喷的。”
曹瑞山不生气了,他把晓霞拉过来,抱在腿上亲。曹晓霞觉得爸爸还从来没有这样对她亲热过,不习惯,扭着屁股要下来。翠红说:“晓霞乖,听爸爸话,爸爸喜欢你,爸爸开心了,就不打你了。”晓霞一想,妈妈说的有道理,过去爸爸打她,就是因为不喜欢她,她当然希望爸爸喜欢她了。搂着曹瑞山脖子说:“爸爸,我乖,我要爸爸喜欢。”
从此以后曹瑞山就不打晓霞了,没有事情就把晓霞抱在腿上玩,搔晓霞痒,晓霞笑着在他怀里滚。一天下午,翠红不在家,曹瑞山把晓霞抱在腿上玩,他把手伸进晓霞怀里,抓住晓霞**,晓霞红着脸说:“爸爸,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啊!”曹瑞山也不理她,一会儿,曹瑞山把晓霞放下来,站在他面前,叫晓霞脱光衣服,晓霞红着脸,扭着屁股不肯,曹瑞山朝晓霞屁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晓霞低着头,还没有脱,曹瑞山抬手又是一巴掌,三巴掌打过以后,晓霞捂着屁股,哭着说:“爸爸不要打了,我脱。”晓霞脱光了衣服,曹瑞山在晓霞身上摸摸捏捏,然后就抱在腿上玩,曹瑞山说:“以后你只要乖,听话,我就不打你。”晓霞小声说:“爸爸,我乖,听话!”
从此以后,曹瑞山叫晓霞怎么样,晓霞就怎么样,叫晓霞做什么,晓霞就做什么,晓霞一点不敢违拗,晓霞一皱眉头,屁股上就要挨一巴掌,只要曹瑞山一抬手,晓霞就搂着曹瑞山脖子喊:“爸爸,我听话,不要打。”翠红在旁边看着,只是笑。(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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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果』
曹晓霞虽然是野种,是张三秃子的种,但是长在曹瑞~的田里,曹瑞~就有权利采摘,有权利享用,这就是曹瑞~的逻辑。所以曹瑞~一天到晚把曹晓霞当~开心果来耍,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开始曹晓霞不懂事,认为自己成了爸爸的开心果,爸爸喜欢她了,不打她了,她很高兴,曹瑞~~~在~~玩,她都无所谓,她~~个听话的乖~儿。到了1966年~天,曹晓霞已经十六周岁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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