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晓霞虽然是野种,是张三秃子的种,但是长在曹瑞山的田里,曹瑞山就有权利采摘,有权利享用,这就是曹瑞山的逻辑。所以曹瑞山一天到晚把曹晓霞当做开心果来耍,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开始曹晓霞不懂事,认为自己成了爸爸的开心果,爸爸喜欢她了,不打她了,她很高兴,曹瑞山把她抱在腿上玩,她都无所谓,她要做个听话的乖女儿。
到了1966年春天,曹晓霞已经十六周岁了,男女之间的事情也朦朦胧胧知道了,就有些害羞了,可是曹瑞山还把她当做小孩子,还是经常叫她坐在他腿上玩,就感觉浑身不舒服。一天晓霞红着脸说:“爸爸,我已经大了,你不能还这样子了。”曹瑞山根本没有把晓霞当做自己女儿,她是张三秃子女儿,他恨张三秃子,是想通过曹晓霞来报复张三秃子,把对张三秃子的气,出在曹晓霞身上。把曹晓霞当做开心果。曹瑞山揪着晓霞嘴巴子说:“怎么?不听话了?想挨打?”说完朝晓霞屁股上就是一巴掌。晓霞捂着屁股跳着说:“不是的,不是的!”
晓霞红着脸,羞答答地爬到曹瑞山腿上,曹瑞山亲着晓霞说:“你真的长大了?”晓霞说:“真的嘛,我已经十六岁了!”曹瑞山把手伸进曹晓霞衣服里,摸摸曹晓霞**说:“哎呀,小馒头已经鼓起来了。”曹晓霞扭着屁股说:“爸爸,**摸,不要掐啊,疼!”曹瑞山想,翠红十六岁已经在窑子里接客了。曹瑞山说:“果子真的熟了,可以吃了。”
曹晓霞开始不明白野种是什么意思,翠红只告诉她“野种”是骂人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翠红没有说。后来曹晓霞听到她爸爸妈妈吵架,经常提到张三秃子,好像爸爸很恨张三秃子,妈妈一提到张三秃子就哭,她问妈妈翠红:“张三秃子是什么人?”翠红说:“张三秃子住在南边张集子,解放前是乡长狗腿子,解放后做了贫农团团长。”曹晓霞说:“爸爸为什么那么恨张三秃子呢?”翠红说:“爸爸和张三秃子有仇,刚解放的时候,张三秃子来讹诈你爸爸,说你爸爸欠他20块大洋,还打你爸爸。”曹晓霞说:“张三秃子真坏啊!”时间长了,曹晓霞听村子里一个老奶奶说:“你是你妈妈和张三秃子生的,所以人家骂你是野种。”曹晓霞不相信,自己怎么能说是坏蛋张三秃子的女儿呢,曹晓霞不希望这是事实。
这是1966年7月上旬,一天下雨,生产队不上工,中午曹瑞山叫翠红炒几个鸡蛋,炸一碟花生米,又叫曹晓霞去买半斤猪头肉,半斤山芋干酒,自己就自斟自饮起来。吃完饭以后,曹瑞山醉醺醺的,对翠红说:“你出去玩吧,我要跟晓霞说个事。”翠红走了以后,曹瑞山关好门,心里说,张三秃子,你16年前,打我,日我老婆,今天我要报仇了,我要**女儿!晓霞还没有明白什么意思,对曹瑞山说:“爸爸,你跟我谈什么事啊!”曹瑞山把眼睛一翻,吼道:“把衣服脱光!”晓霞一吓,赶紧脱光了衣服,低着头站在曹瑞山跟前。曹瑞山说:“你大声说张三秃子是大坏蛋!”晓霞连忙喊:“张三秃子是大坏蛋!”曹瑞山嫌声音小,甩起来一个嘴巴子,晓霞含泪次,被打了3个嘴巴子,嘴巴子又红又肿,嘴角都流血了。曹瑞山又叫晓霞趴在凳子上,他在屁股上打了三巴掌,晓霞又喊了三次。然后曹瑞山就把晓霞抱到**,在晓霞屁股下面垫一块白布,替晓霞开了苞,曹瑞山骑在晓霞身上,一边**,一边打晓霞嘴巴子,一边叫晓霞大声喊“张三秃子是大坏蛋”。曹晓霞哭着说:“爸爸,不要打了,我听话。”无论曹瑞山怎么样,曹晓霞也不敢吭声了。**以后,曹瑞山抽出白布,看见布上那朵鲜艳的红牡丹,会心地笑了。
翠红回来问晓霞脸怎么这么红的,晓霞说:“是爸爸打的。”晓霞就告诉翠红事情的经过,翠红说:“你不听话,爸爸当然打你了,以后要乖,爸爸就不会打你了。”晓霞说:“这下子我知道了。”从此以后,曹晓霞什么都随着曹瑞山,曹瑞山真的喜欢她了,不再打她了。
晓霞是个聪明的孩子,晚上没事,曹瑞山教她打算盘,学得很快,翠红教她学唱小曲子,几遍就会了,大喇叭里教唱革命歌曲,她跟着哼几遍就会唱了。冬天夜长,晚上没有事,曹瑞山拉二胡子,翠红、晓霞两个人唱,街坊邻居都跑过来听,大家都夸翠红、晓霞唱得好。
夜深了,人散了,曹瑞山关上门睡觉。他家就是一间房子,就是一张床,**有两个被窝筒,翠红睡一个被窝筒,晓霞睡一个被窝筒,吹熄灯,曹瑞山喜欢进哪个被窝筒,就近哪个被窝筒,反正也没有人看见。(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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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熄灯批判翠红』
1966年~夏之~,一场史无前例的大动~爆发了,这场~风雨从城市到农村,不久,就席卷全国各地。动~一开始是~四旧,接着就是横扫一切牛鬼蛇神,报纸发表了社论,大喇叭里天天广播,县城~街是大字报,曹集街~也贴了大横幅标语。曹晓霞回家问曹瑞~:“爸爸,什么~牛鬼蛇神?~不是不信鬼神吗?”曹瑞~是看报纸的,他叹~气对晓霞说:“看来我们又~倒霉了,牛鬼蛇神就是地富反坏右,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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