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广袤的原野上,五匹快马正在狂奔,镜头拉近可以清楚地看到骑在马背上的,是五位血气方刚的青年人,其中分别是三男两女。他们风尘仆仆,左手**地握着缰绳,右手则不停地挥舞着马鞭,都恨不得马儿们生出翅膀风驰电掣,转眼就踏遍整个大地,甚至是飞上天空,任意驰骋……
突然,他们的眼前横亘了一座高耸入云的金山,那黄澄澄的颜色渲染了天空和大地,不仅令人目眩,而且令人想入非,大有非据为己有,今世方能善罢甘休的念头。
他们飞身下马,因为没有什么可以替代马桩,就信马由缰,随马而去了。虽然他们的精神为之振奋,但是他们也在努力控制紧张的情绪,使之不致失控。他们相互对视一眼,便手牵着手,迫不及待的往上攀登了。
他们一边攀登一边声嘶力竭的高喊:“天元魔,你这杀人既不眨眼,又不见血的魔头,快快出来受死吧!我们都是受害者的子女,今日誓将与你一决雌雄,拼个你死我活。你若没胆量露面,那我们就常驻你这天元山,搅得你是鸡犬不宁,不得安生,……”
反昧撒开同伴的手,慢下脚步系鞋带,落在了后面。他趁四人都在高声呐喊,不注意自己了,便俯身捡起一块金子装进了口袋。他自以为做的隐秘,却被比较具有领导气质的易昃用眼睛的余光发现了。反昧内心不平,因此瞪了他一眼,心想又没经过选举,还真把自己当领导了啊?论个头,我不比他一米八的身高矮多少;论长相,我这奶油小生的面相,比他那麻麻点点的红脸,会更讨女孩子的喜欢的;论身材,我是舞蹈演员的材料,而他可就惨了,骨架阔大,身体**;我若是他的父母,都会为他犯愁的,这种人,谁家的女儿会跟他呢!?他认为他是谁啊,也不相让就跑到最右侧拉住了云彩的手了。弄来弄去,把我挤兑到了最左侧,我也只有拉舟水的手的份了。既然掉队了,我就将计就计了。
反昧赶上来,插在易昃和云彩的中间,重又加入了队伍。他达到了目的,喊得比谁都高、都欢了。
经他这一比较,反而恰似给另外的四个人的兴奋头浇了一盆冷水,云彩甩开他的左手,依然拉着妹妹的右手,就地坐在黄金上说:“虽然这座金山不属于咱,但是咱坐坐总可以吧。”
云虹松开了舟水的右手,陪着姐姐坐下了。姐妹俩白皙的皮肤,立刻被金色所笼罩,变成了两个金姑娘了。
易昃也停下了脚步,一边欣赏着两个女生,一边从腰间摘下水囊与大家分享。等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的饮完水,他将水囊挂回腰间,说:“我与诸位朋友的先父母都是被天元魔所害,而天元魔害人的招数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我的先父母就是因这金山才命丧黄泉的,不报此仇誓不罢休。”
“易昃,你就讲给我们听听吧?”反昧怀着鬼胎说。
“从前。每年到了冬季,我的先父母就靠上山打柴,然后进城卖柴为生了。”易昃开始带领着大家一边稳健的攀爬着,一边讲道,“在我十岁的那一年,我的先父砍柴归来,挑在肩上的木柴与前相差无几,却显得沉甸甸的,像要压垮先父似的。先父也不觉得累,而是满脸喜不自禁的样子,挑着担子,拉着先母直接进入了暗室,并在里面嘀咕了半天。原来是先父在回家的路上,发现了一座金山。于是,先父就将捆好了的两担柴抽成中空,然后每捆里放进去一块硕大的金子。所以,先父和先母一人抱着一块金子高兴了半天,就都同意一人一担再去金山,挑回更多的金子来。他们是舍了命的挑啊挑啊,直挑到再也挑不动了,才不得不作罢了。
此时,也已经是午夜时分了。当我被满屋的熠熠金光映射的睁不开眼睛的时候,只听到先父母喊着‘天元魔’的名字,向‘天元魔’求饶,求他放过他们,任他们将金子如数归还也行,只求不要带走他们的灵魂呢。我揉揉眼睛,用力的睁开了双眼,却发现父母跪在地上,向着空气求饶呢?
我翻身下床,扶着先父母问:‘爹、娘,这哪儿有东西啊?爹和娘是不是为了金子**了吧?’
爹和娘不但不回答我,而且将我摔倒在一边。即刻,从他们的身体里射出了万道光芒后,他们就与世长辞了。”
反昧听完,便心惊胆战的将口袋中的金子掏出,投掷的远远的了。
“我非我,魔非魔,非我非魔皆天元……”
当天元魔的声音飘荡在宇宙的每个角落的同时,他们脚下的金山同时也变作雪山了。
他们都奋身拔剑出鞘,准备与天元魔决一死战。寻声望去,那天元魔不曾留下蛛丝马迹,他们就拔地而起,飞旋在雪山周围,挥舞着宝剑,是无目标、无目的的连砍带刺……
在他们正兴奋不已的砍杀着的时刻,不幸的雪崩降临了,将他们挟裹着、翻滚着,推移到了荒漠之中后,天元山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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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驴脾气』
时值酷夏的午时,又加之沙漠的地表~度~以将他们烤~,所以~在他们~~的雪~转瞬就成河了。易昃跪在地~,从~间摘~~囊,倾尽~储存的~,正准备灌~融化了的雪~,不料~囊是不翼而飞,飘向半空中去了。易昃未及思索,飞~接住~囊,落回到原地继续接~。然而,~~是转瞬即逝,已被~~难耐的沙漠所~收了。易昃没有懊丧,用右~~起还保持~的沙子,就往~囊里灌开了。他接~教训,眼观六路~听八方,机警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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