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走后的生活，又回到了我们原来的样子。直到有一天，又一个噩耗传来。

廖叔叔差人告诉我们，妈妈自杀了。

姐姐立时疯掉了。

我仰天长啸。

姐姐被廖叔叔的人带去精神病医院治疗。

我去院墙外树林里翻我的猎枪，翻不到，因为被警察收走了。

这时候，黄婷婷从市里赶到。

见到我胡子邋遢，英气全无。一下子把我抱住了。痛哭流涕。

说，“上天对你太不公平了。”

我说：“我妈是让我害死的，她回来，我没和她说一句话。”

黄婷婷开导我说，不是的，是她对我爹有感情，对儿子、女儿也有感情，不想因为欠别人的债，让自己的儿子、女儿受到伤害。

我抱着婷婷，看着她，突然我有一种要**的冲动。

我骂自己不孝，父母双亡了，还有这心思。

但是这种冲动是真实的。

婷婷发觉了。

她没怪我，说“只要你愿意，我就陪你。”

我的眼睛亮了，三下两下，撕碎了他的衣服。扛起她放在茶几上，锯木头般动作起来。

我边捅边哭，她边给我擦泪，边叫唤。

婷婷很体贴，这是我以前没有感受到的。我以前总认为她就是一个骚货，如今看来，她的心理竟是如此细腻。

我干累了。躺在沙发里休息。

婷婷帮我归置家，给金鱼换水，给花草浇水。给我做饭，换着花样做饭。

我休息好了就**，她从来不拒绝。

我们在不同的地方干，冰箱上、摇椅上、橱柜上……

好多说不出口的姿势、方式，我们都试了试。

干完了，她就做饭给我吃，我吃得特别多，睡得特别香。

那段日子，我过得就像一头种猪。吃了饭，就是准备要干那事的。

婷婷无怨无悔。

经历了家庭大变故，我的外表也发生了变化，本来相对文弱的身体，日渐壮硕，腮膀子不知什么时候滋出许多茂密络腮胡子。我对着镜子，看到了自己的凶相。

直到有一天，我姐姐抱着我妈的骨灰盒回来，我的这种日子才算结束。

婷婷说，忘了吧。

我说忘了什么。

她说忘了过去，也忘了她。

说完，她就走了。

至始至终，我没对她说一声谢谢。

姐姐说，廖叔叔对她很好，他为妈妈的死感到自责。如果知道妈妈要如此，他是说什么也不会娶妈妈的。妈妈是为了给自己一个交代，才自杀的。

姐姐接着说，“妈妈死前要求，说什么也要把她的骨灰和爸爸葬在一起。”

我说，“嗯。”

姐姐说，“霍家靠你了。”

我问，“那你呢？”

她说，“我要嫁人了。”

我问，“嫁给谁？”

她说，“嫁给廖叔叔的儿子，廖泽芳，人不错，不用担心。”

我说，“好。”

姐姐就走了。

姐姐走后，二妮来了。看得出，她是哭过的。也许婷婷在的时候，她来过。

二妮说，“一切都会过去的，你还有我呢。”

我说，“嗯。”

我们一人带着一把锹，去野地里为爹妈挖坟。

时节深秋初冬，天气微凉，还有农人在牧羊，杂草凄凄。

我一声不吭在挖坟。坟挖的不浅，把爹妈骨灰盒摆好，就往坟上添土，坟头不高，在荒草里不算起眼，倒是新土很是乍眼。

坟弄好了。

二妮跪在坟前，说，“成杰，哭一鼻子吧。”

我说，“哭不出来。”

她说，“你不哭，我哭。”

然后她就悲悲切切地哭起来了。哭得瑟瑟发抖。十九岁的她，身材还略单薄，我从背后抱住了她。

她不动。

我吻她的头发，香香的，春草般的香。

我看着她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心疼。

我似乎忘记失去父母的痛。

我看她清澈的眼神里边，装满了忧怨。

我把她身子扳过来。

她停止了哭泣，向我解开了衣服。

我睁大眼睛看着我的心上人。我年底就要结婚的人。

我多么渴望她。

她悄悄地闭上了眼睛，任最后一滴泪水滑落他的脸庞，滑过她的乳房。

“快点，好吗？”她说。

我不忍心。我要好好看看她，也让我的爹妈看看她，看看他们的儿媳妇多么漂亮。

她倒在荒草里，新鲜的泥土粘到她的肚皮上，

我褪掉她的**，一股诱人的味道飘过来，

她腿间的一丛，像一朵蒲公英，一吹就散似的。

她捧起我的脸，凑近她的蒲公英。

我们滚在杂草里，越滚越慢，我看到，天上，有一群大雁往南飞，啼声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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