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半夜,憨木匠醒了。
“大哥,大哥你醒醒。”憨木匠推推仰在沙发上沉睡的赵永生,“我要走了。”
“你哪里走,”赵永生惺忪地眯着眼,“什么时候了?”
这时,听到动静的小芳打着哈欠来到外屋,说:“还早呢,你两个安心在沙发上睡吧。”
“不,大哥、大嫂,我在这里不方便,我得走。”说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坐下。”赵永生一把拉住憨木匠,他扑通一声坐进沙发里。“你哪里都不要去,等会儿咱们一起上床睡觉。小芳,把咱的三床被子铺开,一人一床。”
“永生,你和小韩在**睡吧,我在沙发上眯一会儿就行。”
“小芳,听我的,以后再给你解释,再说你也累了一天,明天还要干活,我都不担心,你紧张什么。”
“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这样的事情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啊!你不在意你的名声,我还在乎我的名节呢。”
“小韩,我认你做兄弟。你说,和哥哥、嫂子在**睡,你往外传不传?”
“哥,我认你为哥。不传。”
“好,你挨着哥哥睡,你嫂子一边去。”
“是,我挨着哥哥睡,嫂子一边去。”
小芳是贤妻良母型的女人。丈夫身有残疾,自己怎么和他计较呢,只有事后问问他想出什么幺蛾子。想罢,回里屋拾掇床铺去了。
“来,兄弟,背哥哥上床。”
“是,背哥哥上床。”
两人一问一答,乐滋滋地进到里屋。
“兄弟,我在这,你在中间,你嫂子在那边。”
“哥,你应该在中间。”
“不,听我的;我在中间,如果被你们两个砸,我可受不了。”停顿一下,赵永生玩笑似地说:“你睡觉老实不老实,千万别砸到我这具僵尸。”
小芳帮助永生脱掉外套钻进被窝,接着熄灭了里屋的电灯,憨木匠摸黑还是按照老习惯脱光衣服才钻进被窝。小芳等他们安静了,才悄悄地脱去衣服,仅剩一条内裤和**,如果不是憨木匠在,**也要下岗了。这也是小芳的习惯,因为这样解乏。
憨木匠是个雏儿,根本不知道男人女人在一起的最高境界,也不知道男欢女爱为何物,饶是这样,心里却是稀奇和新鲜,这是除母亲以外第一次和另一个女人挨得这么近,大概也就以为男人女人可以挨得这么近,所以不足为奇。他闻到一缕淡淡的香味来自嫂子的枕边。这时,他想起了白天的眩晕。这香味,这眩晕,他很受用,也很满足,只是抽搐一下鼻息,将头循着香味伸向小芳的枕边。当然,这是憨木匠不知道的。
小芳睡不着了。身旁年轻男子的青春气息扰乱了她的心,唤起了她蛰伏起来的爱的冲动,似有一个虫豸折磨着她的身体考验着她的心智。
小芳是个生理健康的女人,她也有七情六欲,她也需要被抚爱被滋润。可是,这一切,都被一场灾难夺去了。两年了,她过的什么日子,简直就是守活寡。
但是,即便这样,她也不能守着自己的男人做出格的事情,人要脸,树要皮,她还要面对着自己的男人过活呢!
认命吧。这样想的时候,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不知睡到什么时候,小芳感觉做了一个梦,似乎有树枝压到自己身上,她正要用手拿动树枝的时候,又感觉一条蟒蛇卧在她的小腹上,猛然一惊,出了一身冷汗,她被吓醒了。她狐疑地一摸腹部,果然有一个软塌塌的物件,又粗又大,卧在那里。小芳用这只手轻轻的顶起被子,趁着晨曦的微光一瞧,又惊又气又喜。
见惯了永生的缩头乌龟,再看这蟒蛇似的尤物,小芳眼睛发亮,流**热切的渴望。可是,她不敢动,她知道男人的这个物件:一动,如果他昂起了头,非要钻洞,那可如何是好;如果萎靡不振,是个死物,反而惊动了他的主人,岂不尴尬。
况且,她不知道他的主人是什么意思,如果是故意为之,岂不可恶。和这样的淫棍媾和,不但玷污了自己的清白,更是对自己的侮辱;如果他根本没有这个想法,自己去挑逗,反而显得下贱,坏了他们兄弟的情分,自己也没脸见人。
踌躇再三,小芳依依不舍的盯一眼,放下被子。她也明白了,那些所谓树枝,不过是憨木匠的一条腿和一只胳膊。
转头看一眼憨木匠,呼吸均匀,嘴角流着口水睡的正香。看来,他心无旁枝,是个真男子。可是,他怎么上我被窝来的呢?
快起吧,永生看见要多心的。
小芳悄悄地起来,发现掉在床下的被子。原来,是她钻进了憨木匠的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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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不生』
等阳光照~院子的时候,小芳已~好了早饭。憨木匠照顾永生~好~~来到外屋。三人闷头只顾吃个人的饭。“小芳,我自己到外边走走,你和韩兄弟在家~木头吧。”永生吃完饭后吩咐。“这两年可把我闷坏了。”“先让韩兄弟喝碗~。这轮椅刚~好,需~磨合,还是我~你一段路,让你练习练习。而且,我还有话~问你。”永生明白,小芳~自己是幌子,问自己话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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