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火娘越不作声,老石心里越窝火,疑心也越重了,他俯下身,一手薅了火火娘的头发,把她从矮凳上提了起来,眼中冒出火来,他盯着火火娘的眼睛,咬着牙说:“是哪个狗日的,老子非把他的JB一刀砍了不可!”
火火娘不敢动弹,她**地抱着火火,火火见爹凶巴巴的样子,哇的一声哭了,火火娘便青了脸说:“又不能脱了**让你验出好歹来,说了你会相信?快放开,看你崽都被你那狼样吓傻了。”
老石用力踢了火火娘一脚,松了手,狠狠地说:“等老子找到那野贼崽再一起来收拾你们。”
下午,火火娘便被派往人多的南头坡挖红薯,南头坡是块荒坡,去年被山火烧了个精光,村上便组织开了荒,种上了一坡红薯,红薯是山里人的命根子,一季红薯半年粮,还有半年吃薯娘。红薯这东西是贱物,喜荒地,春上栽下去,秋天便是小鼎锅大一个,一锄挖下去,咔嚓一声滚出来,爱死人的。
半下午时分,支书老木板了脸过来查工,有几个胆大的婆娘见老木脸上满是抓痕,便调笑道:“支书今天又到哪里跑草,脸上被野猫子山狐精挖了?”老木讪讪地一笑,大家便笑了,还有几个S情的婆娘见老木没有生气的样子,更大胆地嚷道:“把支书的**扒了,看他那只鸟还在不在窝里。”又是一阵放肆的大笑。这下动了老木的痛处,他马上黑了脸,道:“只你们这些个S货,没个正形!还不快干活,看我不挖了你们的屁股做夜壶!”大伙便熄了火忍了声。火火娘见老木过来了,一直低头狠狠地挖红薯,鼎锅大的红薯被她挖破了几个。
老木见火火娘那样子,想起上午的事,不禁恼火,他走过去喝道:“杏子!看你这蠢样子,这么好的红薯被你挖个稀巴烂,叫记工员扣你半天工分!”杏子是火火娘的名字,火火娘听了也不吱声,锄头照旧举得老高老高,狠狠的一锄下去,咔嚓又一个硕大的红薯成了两边。
“你这是疯了呀!别给脸不上脸!看你个丧样子还以为是女娲娘娘下凡呀!”老木喝道。
火火娘真疯了般挖挖挖。
“莫非要破坏抓革命促生产不成!看老子怎样收拾你!”老木怒道。
嚓!嚓!嚓!
老木嘴角**一丝笑,他站到坡头上,面对着爱瞧热闹的婆娘们喊道:“大伙都停了手中的工夫,过来开一个现场会!”
婆娘们便蜂涌而至,火火娘这才歇了手头的狠劲,一屁股坐在一堆红薯上。
“杏子!你给我站起来!”支书喝道。
火火娘只管喘着粗气,一脸的汗,一脸的煞白。她坐在红薯堆上,一动也不动。
“杏子蓄意破坏生产,且屡教不改,态度恶劣,经支部研究决定咳咳咳还没研究今晚马上研究咳咳咳但决定给予严肃处理!今天晚上,你到支部去一趟,视态度好坏进行处理!”老木说。
火火娘还是态度不好!她坐在红薯堆上,眼睛盯着老木看,目光怪怪的,胸脯一起一伏。
老木其实也只想吓唬火火娘,晚上才懒得再惹一身骚呢,但看见火火娘那凶巴巴的样子,心中不禁一悸,准备走了算了,可这伙婆娘们顶喜欢看热闹,唯恐事情不大,就都望了老木阴阴地笑,有的甚至悄悄指了指老木的大花脸,几个向一边嘀嘀咕咕,之后又是一阵笑得一地的乃子乱颤。
老木立不住了,他满腔的怒气全转到火火娘的身上,他冲火火娘吼道:“你听清了没有?衣服里塞了公家的红薯怕掉出来出丑呀?”
火火娘一愣,糊涂村几百年的家传就没个偷字呀!她哆嗦了一下,骂道:“老木你个砍脑壳的可不能平白污人清白呀!我哪里偷了公家的红薯呀!”
“我可没说你偷了公家的红薯啊!大伙听听,这可是她自己说的偷噢!”老木说。
火火娘火地站了起来,眼睛逼视着老木道:“老木你个挨千刀的,今天你不给我道清白,我可不会轻易的熄炉停火的!
老木见火火娘乃子一挺一挺的,脑子就糊涂了:“你说没偷就没偷?你敢说衣服里就没有?”
火火娘也邪了疯了,她呼啦一声,把上衣一脱,将衣服甩在一边,挺起个胸脯向四周转了一圈,狠声道,“你不就是想瞧瞧?让大伙陪你瞧个够,看红薯在哪里!”
火火娘两只硕大的乃子上青一道紫一道的手印在秋阳中触目惊心,婆娘们瞧瞧火火娘的乃子,再瞧瞧老木的脸,似乎明白了什么,就都有些尴尬起来,悔不该没先熄了这场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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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裆里的薯』
老木没想到火火娘果真就敢在青天白日~将~~~了,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如果就此罢了,自己这个支书在糊涂村就别想当了,他只好~了良心用~话狠住火火的娘,希望火火的娘能知趣退缩,自己再顺坡~驴算了。老木~~地说:“~了~~怎么啦?~~里藏不~,~裆里还塞不~~薯?”火火娘脸色由白转~,由~转青,她眼里火苗子霍霍地烧起来了,她哆嗦地~着~带,但怎么也~不开,她一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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