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师重阳节从老家回来，天气也就有点冷了，四川的川北的十月，虽然说是小阳春，但1986年的小阳春真的还不像阳春天气。天，雾蒙蒙的，太阳也只是偶尔才害羞地露露头，还没有出全就都躲进了云层中。还经常地下几颗小雨，乡亲们在这**的天气中，播种来年的春小麦，地里刚长出几片子叶的油菜苗，碧的透绿。一派山村的小春景象。

这样的乡村本是宁静的，就连农家的狗都很少吠叫，有人来了，也只是懒懒地哼几声，算是给主人打个招呼。嘉陵江上早上铺起了一年一度的雾，早上就有点冷了，有体弱的人已经穿起准备过冬的寒衣。

一来天气冷了，二来李老师怕班上的学生冷天出什么事情。从老家回来就盯着班上。连玉兰姐姐的家里都没有去，更别说给玉兰姐姐道歉，真的，一忙起来。李老师把到玉兰姐姐家里去的事情都忘记了。

从中秋到现在也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了。玉兰的肚子应然没有鼓起来。按说，年轻的李老师和玉兰在中秋节夜里的忙碌。一夜的**，迷乱。李老师的工作竟然没有效果。玉兰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李大麻子心里带着很大的疑问，自己明明听到他们那样的劲仗。李老师也努力工作，怎么就没有结果呢。当然李大麻子，也希望这样的事情一次能种上最好，免得夜长梦多。李大麻子也盼望早日抱到儿子，虽然这二者并不是自己的劳动果实，但只要从玉兰的肚子里生出来，李大麻子就当自己的种。总算是有自己的后代了。但两个月过去了，玉兰的肚子还是原来的样子，没有隆起的迹象，看样子。玉兰的土地，还需经常地耕作，中秋节那一次，看样子肯定是失败了。

李老师从那以后也没有到玉兰家里来，庄稼也种完了，农家又变得清闲了。玉兰的心里在把李老师盼望。那一夜的**在脑海里盘旋。渴望的李老师也不来看望自己。

十月的天气很短，玉兰慵懒地躺在**，看着李大麻子提着水桶给猪喂食。玉兰眼睛一亮，想出来了办法。妈呀，圈里的猪也肥了。何不趁个星期天，请个人来把猪杀了。那时，在去请李老师，叫他来吃饭，他该不会再拒绝了吧。

想到做到。玉兰看着李大麻子喂了猪，便和他商量杀猪的事情，虽然才在十月，还没有多少人家杀猪。但玉兰的心里已经等不及了。李大麻子知道，玉兰不是要吃猪肉，而是想李老师了。

从心里说，玉兰找李老师帮忙借种，李大麻子也很想一次成功，免得天长日久，玉兰对自己变心。看现在的情形，玉兰的心里早就放不下李老师的身影了。哪里还有李大麻子的位置。但又没有小孩，自己以后的日子肯定会越来越艰难。所以，尽管，李大麻子心里有点不愿意，但为了自己的后来，他还是同意杀了猪去请李老师，来帮自己要命的忙。

李大麻子给李老师带信去了。星期天。玉兰家杀猪，请李老师去玩。

星期五下午。李老师刚下了课，看着学生们三三两两回家去了。李老师崩紧了一个月的神经总算可以休息休息了。现在，学校为了学生升学，连周末都用上了。一个月放一次月假。学生不放假，老师们自然就要上课。难得的一个月假，李老师放学之后，也准备到街上去理理发，一个月，头发也长了不少，边缘的部位都有些卷了。有爱开玩笑的同事都给李老师介绍起了男朋友。不是李老师不去理发，而是一上课起来，根本就没有时间。学生又没有教师伙食团，老师们结了婚的自己开火做饭，没有结婚的基本是打游击，东一顿，西一顿的凑合，几个单身汉，在宿舍的过道，弄个小灶，但也很少冒烟，大多数的时间老师们还是在校门外的小吃店里吃饭，一个月挣的几个草票差不多进了那些小吃店老板的腰包。

所以，今天放假，李老师准备去吃了饭后，再去理发。

陆陆续续学生们走出了校门。李老师跟在同学们的后面，一面走，一面观察同学，一面寻找合适的小吃店，因为李老师的包里已经没有多少钱了。他怕碰上学校的同事也来吃饭，少不得又要给别的老师买单。这个月，李老师就无意地3次碰到过学校的单身老师来这里吃饭。所以，李老师的钱包就薄了很多，现在。李老师的眼睛就在搜寻没有熟人的店子。所以。现在。社会上有很大部分人认为教师很抠，其实，我们老师不是扣，啬家子，只是每月的工资只有那点，杂七杂八的开支又少不了，如果还遇到吃白饭的抢劫，他们会点不少的菜，胡吃海塞，吃完，嘴巴一抹，溜人闪了。丢下李老师来买单。当冤大头。李老师遇见几次，上当学乖了。所以现在要吃饭尽量找那些不起眼的饭馆，点好饭菜，三五几下，吃完马上走人。

李老师匆匆闪进了街那一头的一家没有名字的小饭馆，迅速地要了饭菜。准备吃饭了。

"李老师，好呀。到这里来吃饭了。你怎么走这么快，我跑都赶不上。''李大麻子也急急忙忙地跑到李老师饭桌前，坐下。同样要了一份饭菜，还多打了半斤老白干。“兄弟，我们好久没有在一起喝酒了，今天哥子陪你喝一杯。哥子我有话跟你说。”李大麻子着急忙慌地说道。生怕李老师会走了。“今天，我请客。你不要忙，李老师，这里没有多少人。”

李老师没有办法，只得坐下来，陪李大麻子喝起了酒。

“兄弟，这么久，怎么不到我家来坐坐，你嫂子可想念你的很哟。”

“李哥，上次重阳节我回家去看我妈妈去了。回来，班上的事情多，也就没空来看你们。我自罚一杯，咋样？”

“兄弟，哪是要罚你的酒，要喝，我们也不在这里喝。今天，我家杀猪，你姐姐叫我来喊你去我家吃饭。她有话跟你说。下午，到我家去吧，我揪了一是午，现在才找到你。你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到哥子屋里去一趟”

李老师没有借口，只好说，那好吧，饭吃了，我理理发后，就到你家去吃完饭，

两人于是就吃饭喝酒。说好了。李大麻子抢着付了饭钱，乐呵乐呵地回家了，走时，一再叫李老师，“李大麻子醉熏熏地回到了家，玉兰还赖在铺里没有起床，李大麻子进屋叫道，“玉兰，玉兰。。。。”玉兰这才悠悠醒来，眼角居然还挂着泪珠。李大麻子不知道怎么回事，怔怔地看着玉兰，嘴里咕哝道，“玉兰，你有发哪里神经了。我走这么久你就在**。谁惹你撩你了。哭什么呢，好好的，别让人看见。还以为我欺负了你呢。”

玉兰肚子饿得咕咕地叫。李大麻子走去请李老师。玉兰心里想着李老师，不知道那个冤家会不会来，饭也没有心思煮，躺在**翻来覆去地想。李老师是怎么样了？他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看我?是不是有什么耽误，走不脱身？还是玉兰最怕的李老师变了心。得到了玉兰之后，认为玉兰是残花败柳。不愿意认玉兰姐姐了。玉兰的心里有很多种猜想，觉得是有觉得李老不像那样的人，前思后想，左左右右，玉兰想得头疼也想不出李老师为什么这么久也不来看自己。俗话说，有一就有二，中秋节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了李老师，看李老师那样子也好像是头一回，那阵势。玉兰想了又想。白思不得其解，叫李大麻子去请李老师。那死鬼男人半天也不见回来。玉兰懒懒地想一阵阵。迷糊地睡过去了。

玉兰刚睡着，李老师据来了。

睡梦中，李老师的劲好像特别地大。他来了，一把把玉兰抱在怀里，三五两下扯光了玉兰的衣服，话也不说，好像要把几十年的劲用在玉兰身体上。李老师拼命地和玉兰抵死缠绵。狂风暴雨，山崩地裂，玉兰就像大海里的一叶小舟，一会陷入低谷，一会又被李老师送上高峰，过后，李老师抱着玉兰哭了，要和玉兰分手。他说他是爱玉兰的，今后不会再和玉兰这样了。不愿不明不白地做作这样偷情的事情。这样对不起李大麻子。等等等等。说得玉兰的心都碎了。一颗心七上八下，起起落落，随着李老师的叙述而飘动，一个人，早也哭得像个泪人儿。

李大麻子回到家中，玉兰正在伤心得紧。祈求李老师不要丢下自己。玉兰愿意就这样做李老师的地下情人。一辈子不要名分，玉兰抱住李老师的腿，嘤嘤哭泣不让李老师离去。

李大麻子叫醒了玉兰。玉兰从梦中醒来，顾不得檫檫脸上的泪水。急切地问李大麻子，“怎么样找到了李老师吗。他怎么样。要来吗，这老长时间为什么不来我们家里。”玉兰噼里啪啦提出了还很多的问题，李大麻子一时不知道先从哪里答起，张口结舌反而说不出一句话来。那个玉兰急的半死。突然，玉兰闻见李大麻子嘴里的酒气。跳下床，又要打理大麻子了，你个挨千刀的，喊你去请李老师，你偏跑去喝酒了。你为啥不喝死算了。”

李大麻子没有闹，笑道：“你猜我是和谁喝酒的？”玉兰摇头说不知道。

李大麻子说，就是和李老师，他一会就要来，快起来。我去找张刀儿匠来杀猪。

玉兰呼地爬起。李老师要来，玉兰太高兴了。原来梦是反的兄弟，兄弟，要来呀。今晚我们不见不散。你可不能不来哟。”微醉地走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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