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火火的,滑溜溜的,真舒服。。。。。究竟什么状况,目前还未搞清。但目前这个状况,马福极其需要。
谁不需要呢?谁不想有个女人温暖呢?赚人民币为啥?
人民币真好,这年头谁不需要人民币?越多越好,有多余的话,还得靠它给自己娶个媳妇呢。拼死拼活到连床都能修,可见马福对人民币的好感程度,绝不亚于任何一个中国国民。
来这城市一年多了,26岁了,26岁还没结婚,在农村该光荣加入老木棍行列。不管对苏秀芳,还是对将来的媳妇,马福没啥要求,年纪差不多别有毛病就行,高高低低矮矮胖胖别卡住门就行,漂亮不漂亮不是他能说了算。这年头媳妇漂亮不漂亮,是和手头拥有人民币数量成正比的,对此马福只能仰天长叹,目前为止,不管是对人民币,还是对漂亮媳妇,两者皆无信心。
“是不是出去开会时间长了,特别想?以前没见你这么大的?”
暗黑之中,身下女子一边大口大口吸马福腿间的**,还在喘气问话。
好吃的东西,大多需要佐料伴之,佐料不一定是物质实体,有时候说两句逗人的,也会让东西更加味美让人食欲培增。
马福腿间胀到极点。
“哎哟,你要撑死我啊?嘴都含不进了!”
马福闭口不言,也不能怪他,这太突然了,让他反应不过来。
“好快呀你,刚才还说开会才回来,怎么象坐飞机飞上来一样,我才挂下电话就上来了?”
开会?谁去开会了?
坐飞机?谁坐飞机了?这。。。。。。这好象叫“打飞机”嘛!
“刺激吧?喜欢吗?”身下的好人儿一边咂巴嘴儿一边逗男人:“平时在**挺能耐的,今天就在这里,看你还行不?”
“喔哦!”马福牙疼般的哼哼,装聋作哑偷空享受。
他能讲什么呢?此时此刻“喔哦”一句,顶得上一万句。
“孩子睡着了,别担心。”
“喔哦!”
“怎么不讲话?”对方在下面问。
“喔哦!”
“看到把灯笼拉下啦?他去乡下讲学了,后天才回来。”身下那女人气喘吁吁着说:“以后就这样了,灯笼一拉下,说是他不在,知道了吧?”
“喔哦!”
“你干么?哑了?”
“喔哦!”
“怎么啦?光喔哦喔哦,就是不讲话是吧?再不讲话我不伺候你了!”
坏就坏在这里,做这种事,你不能光顾着自己舒服,得和人家互动,把前奏做得丰富多彩,氛围造得行云流水,感觉一来,营生自然开张。反其道必败,眼下马福自己热火朝天,身下对手千辛万苦,多少你得来点甜言蜜语助助兴呀?光喔哦解决得了问题?
快感难忍,马福吐了第六个“喔哦!”
“去!”
要是再坚持一小回就好了,马福还在这么想,他娘的真爽!
“咣当”一声惊醒了还在美梦中的马福,有什么东西被踢翻了,还有金属物件蹦出来着地发出的一连串叮铃当啷声。
“哎呀我的工具箱。”电光火闪一刹那,马福反应过来,一声惨叫:“那可是学校的,坏了我得赔。。。。。。”
惨叫是脚被谁踢中了,还连带着工具箱踢翻了,肉疼加心疼,没办法不惨叫。
“哎哟痛死我了,你带的什么呀这是?”对方也在叫,娇滴滴地痛叫。
还没等马福回答,突然一声厉喝传进耳朵:“谁?”
一声厉喝过后,客厅里霎时灯火通明。
那一脚冲着马福来,那一喝冲着马福来,灯光当然冲着马福来。谁开的灯?当然是刚才抱着他的那个人。灯一开情况就明朗了,不是女鬼,是个漂亮女人。确切地说,漂亮少妇。
灯光通明之中,马福光着**弯着腰捂着腿肚子,疼得呲牙咧嘴,其对面,一女子除了一件半透明的睡衣,什么也**,长长头发湿湿卷卷的,光洁身子在薄纱内若隐若现,性感至极,香艳至极。
“你你你你你。。。。。。你是谁?”女子发乱如麻心乱如麻,急忙之中用左手臂横上面用右手臂竖下面,羞愧之中眉眼倒竖,对来自阿拉伯神灯的奇男子厉声责问。
还好沙发上有条现成的浴巾,估计是女子刚才洗过澡带出来的,赶紧跑过去,跟谁抢似的一把抽过来,顷刻之间把自己包成一个两头透的棕子,肉棕。
天下要有这样的肉棕,该卖多少钱一个啊?
“我我我。。。。我是。。。。”马福终于慌了。
“坏蛋,坏蛋,你。。。。。。你快穿起来。。。。。。”
马福没来得及向对方光荣介绍自己离奇身份,女子羞愧难当打住他话头,于强光中扭过头,用手点着着他裆子你了半天。
“我知道我知道。。。。。。”突然意识到自己下面光脱脱,拜把兄弟还在扬眉吐气呢,马福我了半天没说成话,弯下腰站起来,扭着挺着提裤拴带,狼狈不堪地把自己弄结实。
“我我我。。。。。。”马福说。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进我家来了?”妇人小脸通红,霎时委屈地流出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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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惊喜』
各自~~有~披起来再不象原始人类了,~陌生~显得正常了。“我我我,我以为这是刘~家。。。。。。”马福嗫嚅,~音轻的似蚊子嗡嗡。“刘~?”“刘玉和,刘老师,黎夫人。”怕不相信,马福一~给刘玉和整出仨~份来,还说:“学校小卖~我们常见的那刘~。”“天杀的,刘玉和家在六楼,你跑我家来~什么?”一听完~子脸色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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