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放开我吧

红旗人民公社广播站长篇播送巴围大队支部书记华普生的抢险事迹。华普生的名字传遍了整个红旗人民公社，他的事迹在红旗人民公社家喻户晓。巴围大队的社员们，一提到华普生，个个肃然起敬。

华普生在抢险中没死，那真是个奇迹。他现在想起来，还真有点后怕。当华普生第二次潜入水中堵漏洞时，他被一股巨大的引力吸进了漏洞。他只觉得脑袋里嗡嗡地响，整个身体仿佛置于一个狭小的铁桶里。胸很闷，像要爆炸似的。完了，华普生意思到了自己危险地处境，脑子里**。瞬间，他突然感觉到被一股巨大的推力把他推向一个无底的黑洞，此时，他感觉到身子轻松了许多。于是，他挣扎着拱出了水面。

华普生右腿受了伤，是抢险过后才知道的。他不知是怎么受的伤，好些天了，右腿膝盖处还很痛，走路一拐一拐的,吃了些药也不见好转。妻子卓文君每个晚上给他揉，没有什么效果，很痛。

华普生在家养伤，闲得慌，有时就柱根木棒出去走走。白天社员们都出集体工去了，小孩子上学去了，留在家里的都是些出不了集体工的老人。走到有老人的家里，华普生就进去坐坐打发日子。有时华普生也去大队部，大队部四周没有人家，除平时开会，其他时候就少有人去。坐在大队部门口，能看到整个巴围大队的田土和在田里劳动的社员。

华普生坐在大队部的门口，南风吹来，带着一股快要成熟了的稻谷的香味，很爽。华普生望着在田野劳动的人群，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龚梅香。华普生心底徒然生起一种思念之情，往事一幕幕在眼前浮现……

今年农历二月初八，龚梅香生下了个胖小子。华普生去看了一次，孩子还没有满月。孩子胖嘟嘟的脸，睁着一双圆圆的大眼睛望着华普生。华普生一阵激动，觉得孩子似曾相识。吴才宝佝偻着身子给华普生端来一碗茶，笑了笑，没吱声。但那笑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龚梅香拍了拍怀中的孩子，对华普生说：“这孩子像我家老吴！”

“像！”华普生似乎很肯定地回答，然后扭头去看吴才宝。刹那间，他与吴才宝的目光相撞，两人都很勉强的笑了笑。

“这鼻子就像我家老吴的哩！”龚梅香吻了一下孩子的脸，“这头发也像！”

华普生看了一眼龚梅香，发现她的眼睛**了。听着龚梅香的话，华普生很不自在，就匆匆地离开了龚梅香的家。

华普生出龚梅香家的门时，听到龚梅香在对孩子说：“乖崽，快点长，长大了和你哥哥一样去上大学，要不就和你华伯伯一样当支书！”

田里传来一阵喧闹，把华普生从回忆中惊醒。放眼望去，远处劳动的社员聚在一起，喧哗声一浪高过一浪。华普生知道，这个时候是社员们休息时间，肯定是哪个男人的**被女人们给脱了。华普生望着远处嬉闹的人群，笑了。

华普生觉得伤腿又隐隐发痛，他挽起裤腿，轻轻地揉着。

“华支书，找到你家里去了，没人，就知道你在这里！”华普生低头揉着腿时，妇女大队长殷美华来到他跟前。

“你找我？什么事？”华普生笑着望着殷美华。

殷美华穿一件白色的确良短袖褂子，黑色长裤。两条胳膊微黑，粗而且有弹性。胸脯丰满，两只ru房隐约可见。略显窄小的黑色长裤，被两条**的大退绷得**的。殷美华站在华普生跟前，女人特有的体香直扑华普生的鼻孔，令华普生心旗摇动。

“华支书，我要求入党！”殷美华有些兴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片递给华普生，“这是我的入党申请书！”

原来，殷美华是趁休息的时间，向华普生递交入党申请书的。华普生接过殷美华的入党申请书，看了看，说：“好，好！党组织需要你这样的年轻人，巴围大队党支部更需要你你这样的年轻人。好好干,争取早日加入党组织！”

华普生突然觉得腿格外的痛，痛得他咬着牙、眯着眼，双手捂着腿痛处。殷美华见状，连忙问：“华支书，没事吧？”

华普生挽起裤腿，脸上**痛苦状，双手轻轻地揉着。殷美华走近华普生，蹲下身子，伸手替华普生揉着腿。当殷美华那柔软的手贴到华普生的腿时，像有一丝轻风拂过，一股凉凉的清泉流过，感到格外的舒服，那痛疼立马就消失了。这就怪了？华普生搞不清是什么原因，妻子给他揉着的时候，怎么就痛呢？在农村，有这么个说法，谁的腿扭伤了，只要给怀孕的女人摸一摸，那痛感就立马消失。可眼前的这个女人，还是个黄昏闺女。华普生没去深究，享受着这从没有过待遇。

殷美华用双手很认真地揉着华普生的腿，那丰满的胸脯也随着在微微的颤动。华普生从殷美华领口望里瞧，他看到了殷美华那深深地**和洁白浑圆的ru房。他的心开始砰砰地跳，喉咙一阵阵紧缩。那是多么精致、诱人的东西，假如能咬上一口，那会是什么样的味道呢？或者用手摸一摸，不，轻轻的碰一下，那感觉会怎么样呢？他吞了口口水，仿佛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比蜜还甜得味道从他的喉咙直滑到他的心底。他的双手有了一种滑腻的感觉，仿佛有什么柔软的、浑圆的东西在他的手心在转动着。华普生几次想把手伸进殷美华的衣内，但又像刚从洞口探出头的老鼠谨慎地宿了回去。他记起孙书记说的那句话：“人家是黄花闺女，打不得主意……”

“华支书，还痛吗？”殷美华抬起头问华普生，满眼的真诚与可爱。

华普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希望殷美华就这样一直不停地揉下去：“好多了！”

“我还给你揉一会吧！”殷美华继续给华普生揉着，那胸脯一颤一颤的，那**、那ru房撩得华普生心里难受极了。

华普生几次把手抬了起来，但还是强忍着把手放了下去。他闭上眼睛，可那**、那**反倒变得更加清晰。华普生再也忍不住了，发出“哎”的一声。

殷美华一惊，抬起头，看到华普生的眼红红的、直直地盯着她。殷美华没见过这样的眼神，心里一阵慌乱。殷美华直起身子的时候，华普生突然站了起来，张开他那双藤条似的双手，把殷美华箍在怀里。

殷美华被华普生突如其来的举动吓慌了，她开始挣扎，但怎么也挣不开华普生那双铁箍一样的手。华普生**地抱着殷美华，他那宽大的胸脯与殷美华丰满的胸脯紧贴着。殷美华挣扎时，她那浑圆的ru房，似两只充满了气的皮球在华普生的胸脯上上下、左右滚动着。

“华支书，你不能这样，放开我吧！！”殷美华无法脱身，就对华普生说。

华普生不吱声，把殷美华抱得更紧。他把嘴贴到殷美华的耳边，喘着粗气。

“华支书，你真的不能这样，被别人看到了，我怎么做人？”殷美华央求道。

华普生还是不吱声，**地抱着殷美华，继续喘着粗气。

殷美华见华普生不说话，也不再挣扎了，任凭华普生**地抱着。她把头扭向门外，田野的社员正在紧张地劳动：“华支书，放开我吧，我该做事去了，不然，人家会说我的。”

华普生瞥了一眼门外，低声说：“休息一会吧，没有人会说你的！”

殷美华无奈，只好闭上眼睛。华普生又把嘴贴在殷美华的耳边，鼻孔呼出的热气，使得殷美华全身一阵阵发酥，她觉得自己像只发酵得馒头，在慢慢的变大变轻，向上升腾。突然，殷美华觉得有硬硬的东西顶着她的**，她的心一阵狂跳，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了一下。可那硬硬的东西也跟着动了一下。华普生的身体和殷美华的身体贴得更紧，**在轻轻地前后抖动。殷美华挣扎了一下，发出“哼”的一声，双手抱住了华普生……

这是一个炎热的夏天，野杨树上的蝉不停地鸣叫。田野的稻谷勾着头，风一吹，发出沙沙的声响，一浪一浪向远处传开。顶着烈日在田野劳作的巴围大队的社员，谁也不知道他们的支书和妇女大队长在大队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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