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我如何开始呢?
几乎没有一个与之相关的人满意我对校园往事的追忆和追思,我只有凭仗着我的严肃和勇气来回忆和审视那个羞惭的校园,再这个毒恶的校园,爱情被埋在寸草之下的坟墓中间,这个校园布满许多轻浮的植物的白色种子,是爱情就不敢呼吸这种种子.它一呼吸,就会受伤,受伤的最后,不正是死亡.
这是一个多么敏感的时期啊,红色的飘飘的时光渐渐无关爱情,大概是一种无形的东西利用人们的手将爱情驱逐到了青春年华的边缘,它被青春边缘化,爱情在这漫长的、丝毫不能忍受的三年无法从遥远的边缘仰视青春。
每当我从一种边缘的位置扫视那倾覆了三年之久,几乎被我们折磨得倒地的校园,我总是倾身发现少女的**和透红脸庞上神秘莫测的笑容,我无法将这些**审美,我从来不关心它的真实面目,我不知道它又没有雪白的颜色,我认为它们也还没有真正圆润的形状,我相信那种**还没有弧度。
至于那些鲜红色的微笑,因为显露在脸上,我坚持它是血红色的,几个外貌很好的少女用她们鲜血显露她们最真实的笑容,这种恐怖和绝望没有人能够理解,中国的诗人从来没有解释过,也根本就不曾提到过这种笑颜,微微一笑,但是,我从很早就想到了,我不能去深深接触这种微笑,我可不能对微笑又任何的审美。
我从来没有这么小心和不舒服地使用我知道的词和句试,我尽量使我的分析赢得一些人的满意,我的犹豫的背后,更多的是我在把我的用词和表意控制在我能够控制的这一方面,我总是在处理世界上最使人难过的材料,这些材料是种种困难。我似乎应该把它形容为道德秘密。
我要听凭我的理性去谈论一个伦理问题,这是我极力主张的一种自由,在那里,我曾经遇到文化的阴暗面和道德的空洞,人们把自己和别人幻想成了真理,事实上,他们从来就没有真正考虑过和理解过伦理和真理,对于艺术,他们的迷信也使人感到无可奈何,哲学家全都知道伦理和真理的问题是很难解释和处理的重大问题,那意味着,我们至少应当在哲学或者其他认真而严格的思考种被赋予自由争辩的权利。
我不能触动太多的人的记忆,那种痛苦对于我来说也是无形但是最沉的痛苦,最好也不要去谈及那所有的血红色的惊人的微笑,也许有一些姑娘会比另外一些人纯洁一些,如果,我从她们的表情和眼睛中感觉到过某种好意,这些好意似乎还过分了一点,我所见识到的人还是不能牺牲和奉献的,但是这种道德活动要严格地界定和论断并非几句感性的感受那样简单,我先思考一下我自己的悲伤的知识和错误,再谈一些合适的人吧。
我们的解释,我们自己也不能满意,必然是如此,我们会从很多事件中看到,我们解释了一个我们熟悉的事件,但是,我们不知道我们讲出一些什么使我们心里能够发亮的东西,我最先想谈的是一些特别感人的书,它们是世界上最有情感和语言修养的人写的,它们是我生活的一种内容。
我不知道那些书为什么写成了这个样子,它们更倾向于一种失望和难以平复的情绪,爱情和美学以各种方式纠结和相互交融,我十五岁时仍然带着空洞的心去读这个世界的书,我升了一所高中,他们保送了我,那里不再有饥饿,有很多书再它外面,我仍然还是空虚,我根本就不能读那些书,但是,那些书已经是最好的书了,书对我无法成为主要的东西,它倒可以是空闲时候了解一些人物和故事,审美和认识文字,检验自己情感的东西,可是,它是死亡的。
我既然从书中也不能得到富有生气的东西,我就带着烦忧去了篮球场,有时候,我再篮球场了呆很久,我活动我整个身体,奔跑,跳,我这样挥霍着我的整个生命,这样我却更加地强壮和健美了,那一阵,我的身子达到了最好的状态,我非常爱惜我的身子,它很敏感和健康。到了我疲倦的时候,通常是每天的下午,或者中午,我就慢慢从街上走回来吃饭,多种多样的很廉价的菜,和充足的米饭也保养了我的身体。但是,我仍然再打篮球和吃饭,洗澡之后会为烦闷所困扰,一天一天,一次一次,我勉强地走到各个书店看几本歌德他们写的书,然后,我又伴着空虚睡着了。
可能我当时的精神太好了,富有精力,所以,我为日复一日毫无生气,庸拥碌碌的城市感到空虚和无趣,我好象还对科学家的理论和艺术家的方法产生过一种沉闷的厌倦,我有时候急迫地想了解哲学家的知识,我看到哲学家的知识理论生硬,流派繁多,远远地比科学和艺术地内容难以理解和接受。我其实应该克制,可是,那个时候,我只是任性使气四处地走。我很想到外地去,我还悄悄去了一次,这使我父母很生气和担忧。
人长大之后,他的那些很大的梦想,很好的梦想应该自己强制地一一去破灭它们,人应该克制自己地想象力去适应整个平淡无奇的世界,可惜我在二十岁以后才这样去蜕变和克制自己的心灵,我一点一点地放弃我能够想象的世界和情景,渐渐地学会处理真实世界各种不好的事情,有时候,我一下子就放弃很多想法和期待,冲进冷漠地人流之中去争抓一些我以前并不熟悉地东西。我的工作就是和人争来的。虽然它还不算很好的工作。
我以前没有做好成长的这些重大的事情,因此,我还错误地影响了别人,我在不知不觉中悄悄伤害了很多人,我渐渐地不被人们喜欢,伤害是我那个时候还不能准确理解的事物,那种迷惘无知的根源是我根本无法立即确信一件事情是伤害还是不是伤害,或者说,我不能预知我从来没有做过的很陌生的事情会不会产生真正的伤害,毕竟,陌生的事物它也可能产生欢乐和美好的意义。
不可以要道理来解释太多地事情,我错误在一个犯错误地年龄,却没有错误在一个犯错误的时代,即使世界使邪恶的,我也应该对它有所了解,不去了解它,它只会对我更加邪恶,那一群一群傻瓜一样的少年,除了知道真理和美这两种理念,可能从来就不知道这种东西是从何而来,从来不知道它们本身的基础性问题,更不可能知道这些东西需要什么人去捍卫.
我的回忆一到这里就会犹豫,它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徘徊着前行,它遇到的真正困难是:我们和世界总是相互不能完全地理解彼此,我当然不能想象它地观念和活动从什么开始\为什么渐渐成了这样,它也不知道一个年少的、有生气的生命能够成长得多么的好。虚假和强制是自由使用的东西,我至今天还没有完全认识这个世界的真实面目。世界倒真正是一个新娘,它拱着它鲜红的面纱。
本章已完结,下一章内容更精彩喔。
下一章“第9章:第三章 红~少~ (2)”内容快照:
『第三章 红~少~ (2)』
但是,总是有可以让回忆伤心而优美地~行~去地地方,总是有一个人微笑着牵引我的回忆往一群貌似陌生,却~了纠葛的少年中间走过去,我当然不能从她们的~获得一种牵引,的确有时候,~柔而多情的东方姑娘也会拥~牵引你去走~她所有的人生和恋情,你走~~苦~,苦~~的喜悦,我在中国从南向西走的火车~倒是真正亲眼看见了这种~的牵引,西~姑娘的~牵引我不是走向了回忆,而是走向了生命的转折。那几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