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总是有可以让回忆伤心而优美地进行下去地地方,总是有一个人微笑着牵引我的回忆往一群貌似陌生,却充满了纠葛的少年中间走过去,我当然不能从她们的**获得一种牵引,的确有时候,温柔而多情的东方姑娘也会拥**牵引你去走进她所有的人生和恋情,你走进她的苦痛,苦痛里面的喜悦,我在中国从南向西走的火车上倒是真正亲眼看见了这种**的牵引,西部姑娘的**牵引我不是走向了回忆,而是走向了生命的转折。那几双**并不硕大,而是饱满和圆柔,对于我现在的生命而言,不是转折,就是死亡。
但是也就是这几双**使我的生命转折,仅仅这几个西部女人看见了一次最后的生命的转折,我们可不能再失败,我不能有负于这几双我完整捧过的**的**。仅仅这几个西部女人是温暖的、人性的、怜爱的……但是,我正在想着以后回去。我在西部饥饿极了。西部没有自由。
我很奇怪,像**这样普通的事物为什么丝毫无关这极端重视人文的文化,人们好象只爱人自身以外的物质,好象**是丑陋的,好象人也是邪恶的。我对审美这种观念和活动也无心研究,我也没有可能去谈论如何看待**。**的事情我现在只能不去管它。
不能谈论**,更不能从**开始某一些文字的书写,我忽然才想起一种回忆行叙述的很好的材料,我不从**开始,我却可以从校园少女的微笑开始,因为,我默默地还记忆着5个,应该是更多地红衣少女的血色微笑,我就从她们的微笑开始吧,我一个一个微笑写下去,把与她们的这个微笑有联系的故事和事物,人物都写进这本书里来,我该写的东西和人大概也就写完了,那些没有这种微笑的人,可能就此耽搁下来,不会与这些文字有什么纠葛了.我也免得惊着她们.
这些红衣少女的空洞的微笑真是拯救语言的苦楚的美丽的材料,她又能充当艺术中一种手法,她对人暗示,给人一种象征,在人们被文字的风暴吹得疲惫不堪的时候,她使人获得语言无法掩饰的很清丽的印象,我自己想象中的意象也可以与之相接,人们渐渐就能从我的书写中获得一种我本来想书写的东西,而不是一个一个生硬的文字.
我最经常恋及的一个红衣少女的微笑很奇特竟然总是那个笑得最浅的少女的微笑,她应该比我略大一两岁,几乎所有红衣少女都比我大一岁,因为,她们穿鲜红色的校服,那种校服非常好看,只是,她们大概都会把学校发的**扔在箱子里,从而换成发白的或者浅蓝的牛仔裤,那几个热情的年头,几乎满校园都是红衣少女在飞,我为什么常常记得她的微笑,而她的微笑是笑得最浅的,我想到了很多原因,她虽然笑得最浅,可是她笑得最长,要知道,所有微笑都是转眼即逝,稍稍发呆,就只剩下空空的失望了.还有一个很大的原因,我们相互挨在一起坐车回家,她是我故乡的少女.故乡的人.
我可能私自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吻过她很多地方,吻过她很多遍,所以,我常常就很想念她,只是,我自己都怀疑我自己当时的精神状况,我为什么这么轻易地就从她身边走了,难道我没有喜欢过她,我这是要干什么,我一遍一遍地去吻她,我很害怕,最后吻到她笑起来了,我柔情一动,胡说着看着她地脸庞和眼睛,依偎着她被我乱吻地右肩沉醉地闭眼要睡,我怎么睡得下,我害怕她会打我的**,撕我的脸颊,可是,每次我抬头去看她,我开始可是偷偷地去看她,等到她被我亲热得笑起来,我才用眼睛闪着光芒去看她得眼睛,我一次一次去看她得眼,她一次一次轻轻地笑,我那个时候胆小,还有点呆傻,我应该喜欢上她,成为她的恋人,我仿佛从来不考虑爱情,只考虑身体似的,还悄悄地想从她身旁走掉,我先听到她一声很低很无力的呜咽,在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三四个朋友用身子拦住了我,我站都没有站起来,就被她们几个按回了原地,我害怕她们打我,我用手去推开我前面的那几个健美的女孩子,她们前面的**正好抵挡住了我的双手,我只感觉我抓到几只**,我也分不清是谁的,我悄悄地观察,原来她的朋友不是要打我,而是要我和她坐一块,不能走,我非常理智地坐回了她身边,还使劲往她肩膀上扑,我用很轻地声音跟她说,我就不走了,我就是你男朋友,她从我坐回她身边扑向她的肩膀开始轻笑,我悄悄地看到她听到我胡说笑得更深了一点,但是始终是浅浅的.
我以前就是这么狂野的,我怀疑我有抑郁躁狂症,我青春的大部分时间在忧郁,能够忧伤的事物都忧伤过了,所有忧伤又并无什么最终的结果,忧伤即是一种存在的状态吧,就好象空气要飘着,水要始终凉凉的,没有什么道理,我的姐姐和父母非常憎恶我的忧郁,坚持说我很不幸福和快乐,但是,我始终辩解说,忧郁并不伤害一个人的身体和心灵,忧郁是一件好事.但是,我忧郁之后的一些时间,我风流倜傥,喜欢高谈阔论,而且我从小就喜欢做很多运动,常常剧烈地运动,沉静之后一个人旁若无人地唱歌.
由于我说话说的太少,人们还是普遍认为我不像平常人.我的精神确实热情而压抑,这种落寞和压抑的感觉从很小就有,我的忧郁可以确信是那种哲学家似的忧郁.那种无法摆脱的空虚感和失望只有哲学家会习惯它.
我对自己有一个疑惑,我为什么只考虑身体,不考虑爱情,我悄悄地、深刻地分析过我和别人的不同,我的思想和心境如此忧郁而孤独,我可能和平常的同龄少女无法实现相互的、基本的理解和最终的爱慕,我相信过我注定是孤独的.我很难爱上别人,进入别人的心.我的世界总是不能和别人的世界成为一个世界,我对于别人是陌生的,即使,我熟悉别人.但是,前面几个重要的事件否定了我孤独的理论。完全不是这样的。人们经常也喜欢陌生的事物。
我最简单的爱情观念就是我希望我和一个**牛郎织女地度过一生,我们互为初恋情人。如此简单。
我不知道红衣少女是不是初恋,是不是**之身,我想**之身很可能,初恋就很难想象了,我听说人我同乡地少年都很早地写情书,谈恋爱,但是,对于性,她们非常保密和慎重。我从来没有看见我与我同龄的女人去流产**。我也确实没有听到同学谈论性的故事。而且,我看她好象有点呆呆傻傻的,只有**才迟钝。
我倒是希望当时我能够有这样一个女友,我不仅吻过她的肩膀,还去亲吻过她的胸口和脖子,她的微笑使我迷惑和勇敢,我还几次去吻她的下巴,有几回,我抬头去吻她的红色双唇,她的样子很好,那种脸庞真是好极了,我相信她可以成为美少女的一种标准,她比我大,但是一定没有十八岁。我在最近地看见她地下巴和嘴儿的时候,我想我看到的红色双唇和脸庞的肌肤弧度一定能够超出任何一种审美的标准。当我想要吻那里的时候我感到极度的无力和恐惧。
我不知道有没有过吻的故事,性的历史,但是,我毫不忧郁地迷恋她地身子和脸庞,我没有担心她不是**,她如此美丽动人,最该惹人怀疑和幻想,但是,我在吻她之前还吻过别人地长发,我还轻轻吻过一个很小的少女的脸腮,她右边的耳朵。我拉过她的手,抱过她很久,但是,她可能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由于她不可能微笑,也真的没有微笑,我不能真正书写她。那是我最早开始学会吻女人。
在她轻轻的血色一样生机勃勃的微笑下面,我不顾一切地把**凑到她的右肩**地吻那里,那是一处洁白中透出鲜红的肌肤,这种健康的肌肤可是乡村姑娘才会有的,但是,我更喜欢她的胸口的肌肤,好象我又更想吻她薄薄的鲜红欲滴的**,那个下巴我也无法不渴望,还有她右边的脸庞我也能吻到,但是,我害怕,因为她的笑太浅了,她只是笑。
她就是笑。只是笑。一种很浅的微笑,但是她笑得很长。
我时而伸长了身子,转着脸去吻她得胸口和下巴,时而猛地吻向她的**,但是她只有微笑,没有话语,好象川端康成的睡美人。诗人的那个叫做女神的最重要的幻觉。我在我的情诗里也描写过这个同乡少女。我依偎在她肩膀,幻想成为了她的男友,闭眼静静地睡了很久,从学校到我家,车子整整要走一个半小时以上的时间,她坐在我身子旁边就是这么长。她是我能记忆的最长的红衣少女,也是令我非常伤心和遗憾的人。
我几乎已经和她说,她不让我走,我就是她的男友,可是她唇中只是有几丝呜咽,我模模糊糊辨认出她唇中的声息是说,不能走,我听到她好象一直在说不能走,不能走这个词,声音很细小,仿佛是要哭泣和怨恨,她好象还在哭诉,我把她弄死了,我不知道这个死字是想表达什么东西,也许我听到的都是幻觉。
如果当年,她能够成为我的恋人,哪怕我付出很多东西,我能够成为她的恋人,我的命运也许就完全不是今天这样了,我很可能不会经历中毒,生病,受伤,残废这样的凄凉,可恨的故事,以前,我常常怀恋地希望她曾经成为我地恋人,但是,从来就没有,她为什么让我吻她地肩膀和胸口,我从来就没有能够想明白。
今天我已经不再那么相信自己的分析和幻想了,虽然,我更加地遗憾没有能够拉住她的手,和她说说话。我悲观地相信,即使她曾经能够成为我的女朋友,人们仍然会把我撕成残废。他们嫉妒和恨的是我这个人。
我离开她身旁的时候,我是思虑重重地走的,我不能确信她是不是真的会想我留再她身边,成为日夜守护着她的人,我甚至在毫无阻碍和拒绝地吻了她胸口,还有很多地方之后,仍然恐惧她生气,拒绝,可是,她没有拒绝,也再不可能拒绝到了。更多的思虑是,我真的吻了她,依偎过她地肩膀,我想我应该和她说话,交往下去。可是,她从始至终就是呆呆的微笑。
我还防备着她的几个健美的朋友,那些女孩一个一个恨丰满,美丽,她们好象难以置信我居然这么地就走了,下车了,没有和我身边的诗人的幻想说话,没有拉她的手,没有去抱她,没有问她的名字。但是,我好象还是听到悄悄的、很不高兴的句句埋怨,我好象听到她们都说“还走?”,我又怀疑这是胡乱的气息。我怀疑她们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盯着我。但是,这一次,她们真的让我离开她身边了,没有站起来,要我坐回她身边。她们又好象应该把我留在她身边,我现在喜欢被她们这样强迫。
但愿她从此永远是我诗人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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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红~少~ (3)』
她同样使我对中国~无从理~和~担忧,我和她同样是没有缘分的,但是我们~真真切切有纠葛,而且我们的纠葛又是在最早接触同龄异~的时候产生的,我很难把这种~~~的~绵当成是一个微笑的宽容,一次微笑的纵情,我最害怕它是她最纯洁的伤~,这样又会使我~更加忧伤和担心。这是最使我担忧的中国少~之一。我还记得我生命中很多次人心难以勇敢承~的少~的微笑,这些血色的鲜~的微笑都是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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