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贱保想起放在后门口的狗夹子,心里不禁有些发慌,如果昨天晚上邱出奇去了他家,肯定会被**,被夹得一定不轻。邱出奇没有去的话,狗夹子放在那里不安全,孙子吴天柱早上要开后门撒尿,**孙子可就麻烦了。
吴贱保和伙计们打了声招呼就匆匆往家里赶,想尽快赶在孙子撒尿之前回到家里。
回到家里时天已经大亮,大门敞开着。吴贱保转到后门口,不见了狗夹子,吸了一口冷气,糟了,一定出事了。
吴贱保叫了几声姜酒红,没有听到回答,车转身子往刘医生家里跑。他想,孙子一定被夹伤送去看医生去了。该死,真该死!没**该死的邱出奇,怎么**了亲爱的孙子了呢?这怎么向媳妇姜酒红解释?怎么向儿子吴为贵解释?那狗夹子厉害,要是**孙子的嫩骨头,那脚肯定废了。要是孙子的脚废了,他吴贱保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那只有一死了之!
话说麻鸭婆进了姜酒红的房间,就在房间里找狗夹子,姜酒红把房门关了他也没注意。他低头找狗夹子时,姜酒红坐在床沿上,双手撑着床铺,身子后仰,**张开,脸上带着笑。麻鸭婆没有找着狗夹子,转过身见姜红那摸样,心一下就堵着了嗓子眼。
“找不到吧!”姜酒红把腿张得更开,脸色绯红,“在床底下呢!”
麻鸭婆连忙弯下腰,偏着头朝床底下看。姜酒红哈哈大笑,笑得胸脯颤颤的。
“你过来,在这里!”姜酒红坐直身子,慢慢地解着上衣扣子,荡着yin意的眼睛盯着麻鸭婆。姜酒红把扣子全解开了,胸前两只红啄、洁白的鸽子似乎要向麻鸭婆飞了过来。
麻鸭婆像被磁铁吸着一样朝姜酒红走了过去。当麻鸭婆来到姜酒红跟前时,姜酒红突然站到床铺上,抱着麻鸭婆的头埋在胸前,让鸽子用红啄子啄麻鸭婆的眼、鼻子。啄嘴时,麻鸭婆咬住了红啄子,鸽子咕咕地叫着,姜酒红也跟着哼哼起来。
麻鸭婆松开红啄子,拦腰抱着姜酒红放倒在**,像给兔子剥皮一样把姜酒红的衣服一层一层地剥了个精光。姜酒红丰满、洁白的身体展现在麻鸭婆的眼前,他不敢相信这是事实。这就是女人?这就是梦中一直盼着的姜酒红的身体?他站在床前,浑身发抖,不知道如何下手。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身体,他没有想到女人的身体这样的美,这样的让人心动。他的心在狂跳,身子像火在燃烧。
他再也控制不住了,急急忙忙地把自己的衣服脱了,脱得一丝不留。他像一个有着恐高症的人一样,脚软手软地爬到**,压在了姜酒红的身上。
这是麻鸭婆第一次接触女人的肌、肤,他没有想到他身体的那个小小的部位如此强烈地要深入到身下这个女人的身体,可他像一个来到陌生之地的外地人,找不到北。他的身体里像有滚滚洪水在奔涌,在他的体内冲撞。
当他扑倒在姜酒红的身上,他不知道怎样去完成他的第一次,一次又一次的努力,总是摸不着门道。终于,在姜酒红的帮助下,总算侵入了姜酒红的身体。
和姜酒红融为一体时,身体里的洪水像是从高山上猛然泻了下来,平生从未有过的快意差点让他晕死过去。
麻鸭婆像一只鼓鼓的气球猛然被扎了一个孔,软软地趴在姜酒红的身上。姜酒红咯咯地笑着,双手似藤条一样死死地箍着麻鸭婆的身子,不停地在麻鸭婆的身下扭动。
吴贱保回家看狗夹子时,麻鸭婆重整旗鼓。这一次,他像一个强大的侵略者,把姜酒红打了个落花流水。
吴贱保叫喊姜酒红时,姜酒红正陶醉在无比的快乐之中。麻鸭婆吓得浑身颤抖,欲从姜酒红的身上滚落下来。姜酒红当没听到似的,**地抱着麻鸭婆……
吴贱保忐忑不安,匆匆来到刘医生家里,没见着姜酒红和吴天柱,心里平静下来。邱出奇躺在诊室的病**打吊水,吴贱保知道狗夹子**了他,心里升起一丝快意。邱出奇闭着眼,脸显痛苦状,右脚缠着纱布,纱布上有红红的血迹。吴贱保在心里狠狠地骂道:夹死这猪日的!吴贱保刚想走人,邱出奇睁开了眼。
“出奇侄子,你这是怎么了?”吴贱保故作惊讶地问邱出奇。
“妈妈的,踩在不知是哪个杂种放的狗夹子上!”邱出奇费力地坐了起来,“老子找着人了要剁了他的手!”
“狗夹子怎么放在大路上呢?狗没**,**你出奇侄子了,真该死!”吴贱保心里骂着,嘴里关心邱出奇,“要多吊几天水,免得伤口发炎。”
“他起码要吊半个月的水,这脚得要一个月才能走路。”刘医生边换吊水边对吴贱保说,“贱保叔,您这么早来有什么事吗?”
“我……没事,没事!”吴贱保有些慌,“昨天晚上做道场喉咙嘶了,来买‘金嗓子’的。”
“贱保叔,您说这狗夹子是谁放的呢?”邱出奇怀疑吴贱保,“您夜路走得多,遇到过放狗夹子的没有?”
“没有!”吴贱保不敢看邱出奇,“没听说过放狗夹子的,只有嘛鸭婆放兔夹子,但狗夹子不是他放的。”
“那也不一定,他会做兔夹子,狗夹子也能做得出来。我们这里除了麻鸭婆没有第二个做夹子的。我猜狗夹子是他麻鸭婆做的,夹一条狗能卖好几百元钱哩,就是不是他放的,也一定与他有关。”邱出奇边说边痛苦的皱着眉头,“等我的脚好一点,我就去找麻鸭婆,他肯定知道是谁干的。找到人了,先揍他一顿,然后叫他赔上损失费,没有几千万把块钱了不得难!”
“那是,那是,我还要做道场去,出奇侄子,你就好点养伤!”吴贱保从刘医生手里接过‘金嗓子’,急急忙忙往外走。
出了刘医生的门,吴贱保想去找麻鸭婆商量一下对策。邱出奇肯定怀疑他吴贱保和麻鸭婆,这猪日的不好惹。邱出奇去找麻鸭婆,吓唬他,他肯定会一五一十地告诉邱出奇。
没走多远,吴贱保看到麻鸭婆从对面走来,望了一下身后,赶紧朝麻鸭婆走去。
“国旗侄子,这是从哪里来啊?”吴贱保掏出烟递一支给麻鸭婆。
“我……”麻鸭婆像是和姜酒红干了那事被吴贱保知道了一样,见着吴贱保心里慌慌的,“我,夹兔子来。”
“怎么,白天也夹起兔子来了?”吴贱保呵呵地笑。
“不,不,刚送只兔子到您家里。”麻鸭婆定了定神,“贱保叔,以后,我天天送只兔子给您天柱吃!”
“好!有好的妹子,贱保叔给你介绍一个。”吴贱保把麻鸭婆拉到路边说,“国旗侄子,麻烦来了,邱出奇被我放的狗夹子夹伤了脚,他怀疑是你做的狗夹子,会找我们的麻烦。”
“贱保叔,那您说怎么办?”麻鸭婆和姜酒红兴奋过后,就担心邱出奇找他的麻烦,“您一定得给我想个办法,邱出奇我惹不起。”
“现在没有一个好办法,我正在想呢。”吴贱保确实没有好的办法,“反正如果邱出奇问起你,不管怎样,你都说不知道。”
“好吧!”麻鸭婆点着头,“您什么时候想出办法来了,就告诉我。”
“等我后天做完道场了再说。”吴贱保说。
“那好,后天晚上我去您家里,提只野鸡和兔子去和您喝酒!”麻鸭婆轻松了许多。
“好!这几天最好不要见到邱出奇,等我们想好了对付他的办法再说。”吴贱保笑着拍了拍麻鸭婆的肩膀说。
吴贱保要赶着去做道场,走了。麻鸭婆被姜酒红折腾得骨头像散了架,想快点回家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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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再来一次』
~鸭婆提着一只野~、一只~子来到吴贱保家里,姜酒~就忙着~晚饭。吴贱保~了三天道场,觉没~好,本来就瘦削的脸显得更加消瘦,尖尖的似老鼠~的~巴~长着稀疏、发黄的胡须,眼窝~陷,眼睛无光。他把~鸭婆~到~~里,关~门,塞给~鸭婆几包他~道场赚来的烟,坐到~沿~开始商量怎样对付邱出奇的办法来。吴贱保还没有一个好办法来对付邱出奇,~鸭婆也没有,两人不停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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