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一段时间,我在北京一家文化公司做图书编辑,有个沧州的朋友通过QQ上给我说,说有个姓张的朋友有本书稿,要我看看能否出版,按照行业惯例,我希望他把书稿的目录和样张发给我,我帮他推荐给出版社,但朋友说,这个人年龄大了,不懂什么目录样张,更不懂电子信件和QQ,非要亲自到北京给我送书稿,这我可不敢当,万一出版不了,让人家白跑一趟,怎么也不合适,坐做了一个多小时的动车,我顺利到达沧州西站。
按照朋友的安排,我们很快在沧州东塑对面的快捷酒店见了面,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老张,看起来非常传统,脸色黑红,一脸的皱褶,戴着一顶藏蓝色的前进帽,穿着灰色中山装,很有些乡村文化站领导的派头。他自我介绍说叫张小田,是盐山小营乡望姑娘庄的,这本书也不是他的,是一个年轻的朋友写的,此人叫丁一,是陕西来的文化人,后来在盐山结婚定居了,他们是忘年交的好朋友,他很喜欢这本书,希望能出版。我很想知道,书稿的第一作者丁一为什么不来?但因为这本书能否出版还是未知数,可以说八字还没有一撇,他不说,我也不好问。只能说先看看书稿再说。谈话间临近中午了,我提议到外面请他吃个便饭,大家边吃边聊,按照我当时的经济能力,本来想请他吃个麦当劳或者肯德基什么的,请老张开点“洋荤”,但他不愿意,说玩意儿吃不饱,不如大馅饺子或驴肉火烧,他这样说,我自然不好说什么,两个人进了路边一家生意清冷的驴肉火烧店,我掏了四十块钱买了十个驴肉火烧,老板很高兴,高兴的几乎笑出声来,还免费赠送了两碗汤,让我们慢慢吃,慢慢喝,别噎着,也别干吃,老张也不客气,咬了一口酥脆的驴肉火烧,笑眯眯说:“够了够了,太多了,吃不完,”我说:“吃不完,你带着。”他一口气吃了三个驴肉火烧,又喝了半碗汤,还打了两个饱嗝,然后从怀里给我取出了那本他珍藏的书稿,深蓝色的封面是自己装钉的,非常简约,上面用毛笔竖行写着《大铁围山笔记》,字体工整娟秀,非常认真,这就是这本书的由来。
接下来我用了两天时间匆匆阅读了书稿,感到本书可以说是另类小说,要通过正规的出版审查有点难度,建议他选择互联网,用原创的形式和读者见面,现在很多有市场的书,比如《鬼吹灯》、《盗墓笔记》等都是这样出来的,并说明这种方式的利弊,我感到自己已经说得非常清楚了,但老张也听得非常懵懂,他既不懂出版,也不懂互联网,我只好委婉地提出,能否请本书的撰写者丁一出来见面,老张犹豫了一会儿,答应打个电话试试,电话很快打通了,没想到丁一在陕西老家,没办法出面见我,但可以和我通个电话,凭着我对书稿中丁一的感觉,此人应该是个很健谈很外向的人,通了电话后才知道,他其实很木讷,并不善言谈,但很有礼貌,再三向我表示歉意,说自己不方便出来见人,并不是自己清高或者端架子,而是要保护一个于他有恩的朋友,可以说没有这个朋友,也就没有本书,最后还提到老张,说老张是个非常热诚的朋友,他们已经相交很多年了,最后我简单说了这本书的运作方式,丁一非常爽快,说明这本书的一切但凭我做主,鉴于我在这本书的后期整理中花费的巨大精力,丁一提出,用我的名字和读者见面,如果我心里过意不去,可以专门做个说明,为表诚意,可以在书稿后面附上他的QQ,他愿意用这种方式和读者交流。为了让读者更清晰了解“另一个世界”,我用QQ和丁一做了进一步沟通,并整理出了《阴间的真实生活状态》以飨读者,关心阴间生活的读者朋友,可以先睹为快。
在漫漫的历史长河中,我们突如其来地来到了这个世界上又倏然归于寂灭,每每想到此,我们大都会有一种莫可名状的悲哀。人生短暂,倏忽其间,疾病会时时困扰我们,灾难也会忽然降临到我们头上,使我们短暂的人生之旅充满了令人惊恐的变数。唯一不灭的是伟大而真挚的情感,我们都深爱自己的父母,深爱自己的伴侣和孩子,但因为不同的人生际遇,常常会出现许多令人痛心的悲剧,我们只能把自己的情感寄托在无尽的哀思上。因此,很多人都想知道,是不是所有的人死后都会变成鬼?那些令我们闻风丧胆的牛头马面、黑白无常又怎么对待我们逝去的亲人?人死后七七四十九天是怎么计算的?头七、二七、三七对于生者和死者究竟意味着什么?我们以及失去的亲人真的会投胎转世吗?假如此生没来得及解脱到净土,我们还会再回到这个世界吗?
我们相信,《大铁围山笔记》一定会给你某种启示。
何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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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魂丢在河里怎么办?』
那汉子~话道:“我不是朱宝成,他是我四哥,请问有什么事儿吗?”尹丽笑着致歉:“老朱是你四哥~?对不起,我失礼了。”黑汉子毫不在意,嘿嘿一笑,说道:“没事儿,四哥识文断字,但却不务正业,年轻的时候读过不少古书,给人测字算命~八卦,文革的时候差点被整~,被县革委会当成宣扬封建~信的典型~了很多次,但不悔改,把屋里~得和庙一样,韩集有个四姑娘~喜欢他,但最终没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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