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补**扎出血了
话说父亲满满挑了一担,又替雅娥捆了个50来斤的柴火,两个慢悠悠地回家了。那时我的外婆正在烧饭,外公身体不好,躺在那里,只听“轰隆”一声,父亲把柴火摔在地上,满头的汗水,进门就嚷:“本叔、珠婶,我回来了。”
外公说:“这一担怕不离两百斤呢,前几天没有这么多,今天怎么了,这么下死劲砍啊?”
外婆出来一看:“哎呦,我的个伢嘞,你怎么搞的?**都岔了?”
外公听说,朝他底下一看,呵呵,好家伙,鼓鼓圆圆的两个东西,由于干活挑担,还在出汗呢,格外地松了,荡来荡去,好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小公鸡,脆生生,翘翘的昂着头,还没有开叫呢。好货啊,再看他本人,腰细肩宽,肌肉鼓鼓的,小国字脸,在村里数一数二的好孩子啊。
外公是生意人,算得精明着呢,想道:“如今世道变了,在上海万贯家私都没有了,叫红卫兵抄家弄去了,幸亏觉醒的快,换了几块金砖藏起了,悄悄跑回家,不然回老家只有饿死,如今还好剩下一幅老骨头,能葬回乡土也不错了。女儿虽说读书识字,但是女人,撑不起来家,看看如今这个世事行情,家里没有一个顶力的男人万万不可,要是能招个女婿在家,那还在谱。”
想到这里,外公就笑起来,对外婆说道:“你看着孩子,**也破了,回去给根玉看见,不好,不如你给他补一补。”
根玉是我奶奶。
我外婆叫绿珠,说:“叫雅娥那妮子给他补,看我忙的,她也没有眼色,不知来帮衬。”
于是大声喊了一句:“雅娥,出来,帮你长辉哥补一下**。”
父亲说:“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补。”一边说,一边朝雅娥的房间走过去了。
父亲悄悄蜇进雅娥的房间,母亲刚好找到了针线,拿着针头问:“好意思穿?”
父亲说:“家里穷,没办法总比光雕好一点。”
母亲在父亲的胸口扫来扫去,父亲的衣服摊开着,**结实的胸大肌,还有黑乎乎的小*头,故意说:“哪里破了呢?没看见。”
父亲指指短裤。
母亲一看立刻又脸红了。瞧,这狗日的不老实,处子小公鸡抬头了,要打鸣了呀,把那片破布给顶得高高的了啦。
父亲机灵着呢,一看不好,大手一把就把自个儿的小弟遮住,说:“没事没事,那是我弟弟,挺不老实的,你只管补吧。”
母亲红着脸说:“这个不好补,扎着你怎么办?”
父亲说:“没事,你使劲扎,我不怕疼。”
母亲手颤抖着,试了一针,果然就偏偏扎在父亲的大腿上面。
“嗷活……”父亲皱着眉头叫了起来。
母亲的白白的脸这时红的发紫,说:“扎哪里了?疼吗?”
父亲说:“不疼,没扎着我。”
母亲问:“刚才听见你叫得。”
父亲说:“刚才扎着我弟弟。”
母亲一听,顿时惊慌失措,东张西望地问:“你弟弟在哪里?什么时候进来的?”
父亲说:“挂在我腰上呢。”
母亲说:“你骗谁呢?我今年都20岁了,可不是小孩。”
父亲说:“真的,不信你看。”
母亲说:“你骗我,我可生气了。”
父亲指了指那块布片,说::“没骗你,我弟弟在这呢!”
母亲一看,直接许长辉块破布下面一动一动的,她刚才在山上有了经验,知道是什么东西了,立刻把两个眼睛蒙住,又急又气地说:“这都是……,这哪是你弟弟……,你骗人……”
父亲说:“不是我*弟弟是我什么?”
雅娥气急败坏地说道:“这明明是你的……,你的……”扭过头去。
父亲说:“没骗你,这个就是我弟弟,你刚才扎着他的了,不信,你看还有血呢!”
母亲毕竟是个女人,一听说“血”字,立刻又紧张起来,睁开眼睛,问:“真得出血了?”
父亲把小兄弟挡起来,只留一小块出血的地方,凑到雅娥的眼睛下面,说:“你看,这不是?”
雅娥不去看出血的地方,眼睛看了一眼别的不该看的物件,脸顿时红的像个血球,这不是传说中的的一根捣药杵吗,听城里同学讲过,从来没有看见过。哪物件的边,果然一个小小的红点,原来,那血都凝固了。
“疼吗?”母亲眼泪汪汪地问。
“疼,还胀,好难受的,有点肿了。”父亲说。
“那怎么办呢?”母亲着急地问:“我去医院把你买药膏。”说着,挪了挪屁股,就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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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说我不是小偷』
7、父亲说我不是小偷父亲一把~住雅娥的~,不怀好意地蹭了几~,说:“不用了,没事的。”~亲~回自己的~,说:“~子还没有补起来,那可怎么办呢?再怎么补~子呢?~命了。”正在这时,我外婆大呼小嚷起来:“几针的事,怎么还没有补好?都半个钟头了?”~亲就急着说道:“没找到针呢。”外婆说:“不在我那个梳头盒子里吗?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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