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恼怒道:“那也不行,咱何家还从冒出过这样羞人的事情。”
何日丞说道:“你说让我倒插门娶那鳖孙子的傻女,不是羞杀先人了嘛。我这样是为了不干这样的傻事,张青阳这个鳖孙就三闺女,以后等他一死,我还落个家业。到时,再把姓恢复过来,我这样算哪门子羞了先人了哈?”
他二叔听着这话,一时间却是说不出话来,细细一想也觉得侄子说的不无道理,便沉默着没有继续说下去。
何日丞笑道:“不说那鳖孙的家业哈,我就是用从他手里接过这个砖瓦厂,我要给李素月证明我的价值!”
二叔问道:“李素月是哪个?”
何日丞便细说了自己和李素月见面说的内容,后又说道:“叔,你放心,我绝对是何家的儿,表面上我姓张,我心里还是姓何。另外,张青阳这个孙子搞砖瓦厂不是这个搞法,一个人富起来却大家跟着一起受穷,我看不惯。”
他二叔这才仔细地打量起来这个侄子,虽然学没考上,兵也冒当上,但是志气却不小,以前是小看这个侄子了。
婶子在一边笑着说:“当家的,你莫说哈,我这侄子能说出这话来,就和旁人不一般,你要护着他。”
二叔沉思了半响后,说道:“你爸同意冒得?”
何日丞摇摇头说:“我和你说这个事,就是要你给我爸说,我不想让他以为我是看不起这个家啊,伤他的心我可不干。”
婶子眼睛红了,哽咽着说道:“侄子好样儿的哈,婶子前天专门给你算过命,那瞎子掐了你的八字,偷偷地跟我说,我侄儿将来是当官的料。”
二叔叹息一声说道:“冒想到啊,咱们何家就守着你这颗独苗,守来守去的到如今要给张青阳这个孙子当儿,叔这心里像刀割一样。”
何日丞心里头发酸,说道:“叔、婶,侄儿搞不出成绩来誓不为人!”
二叔想起什么来,问道:“你和张青阳谈的时候,有没有提过想承包砖瓦厂的事?”
何日丞笑着摇头说:“我没那么傻,等过户的手续办完了,我再提,那时我是他儿,让我承包就名正言顺,所以,这个事得一步步来。”
二叔赞许地点点头,说道:“这个事那就这么办,明天你去给张青阳回复,说家里都同意了,你过继过去给他当儿!”
何日丞默默地点着头,看着婶子说:“真要搞成了,日香以后读书考大学,我还能帮上忙哈!”
何日香是二叔的独女,目前在上初中,何日丞的堂妹。
婶子嗯啊地笑着,然后对二叔说道:“你去给大哥说清楚,侄儿还是何家的儿,没有变的哈。”
二叔笑着点点头,然后起身去找何日丞的爹。
何日丞站在自己的门外不敢进去,他听到他爹忽然嚎哭了几嗓子,声音却低了下去。半响后,婶子出来叫他进屋。
他爹老泪纵横,指着屋子中央的中堂祖宗灵位说:“磕头,求先人莫怪!”何日丞真就跪下去,对着摆着祖宗灵位的上方连着磕了三个响头。
何日丞的妈大哭起来,那哭的快要断肠的样子,让何日丞差点就要改变主意了。
第二天一大早,何日丞来到村委会,蹲在张青阳办公室门前等他。一会,张青阳来了,看到何日丞蹲在门口,就明白这个儿子归自己了,便笑道:“起来,跟老子进屋。”
何日丞跟着进去,默默坐在椅子上看着张青阳。张青阳问道:“咋样了,你老子二叔都同意了哈?”
何日丞点点头说:“我爹气的要打死我啊,你看我头上的苞苞。”其实,这苞苞是他自己磕头太重留下的印记。
张青阳伸手摸摸,说道:“好啊,今日个是老子最高兴的一天哈。明天叫你爸妈和你二叔一起到我家,举行过继仪式,后天你跟我到县里该户籍,这事儿就成了。以后,你就是张日承,我张青阳的儿子哈。”
何日丞**微笑来,心里却是无比的难受,他也着实没有想到,自己设计的计划这么顺利就成功了,可是一想到要搬出自己的家,心里的滋味儿还是不好受的。
张青阳此时很想听到何日丞给自己叫爹,大女马上要出嫁了,二女儿又是个傻不愣登的,三女呢还在读初中,因为无儿,总感觉自己低人一头。现在好了,白白落了个儿子,还是个高中毕业生,不管是不是自己下的种,只要跟自己姓还不是一样嘛。
张青阳笑眯眯地看着何日丞,说道:“给老子叫个爹听听,儿子!”
何日丞笑道:“现在还不到时候哈,我跟你说过的,不重复。”
张青阳哈哈大笑道:“妈的,跟老子一个德行啊,死拽死拽的嘛。那行,就这么办了。”
何日丞嗯嗯地点着头,心道:哼哼,老子不是管你叫爹,是给砖瓦厂叫爹!等老子把砖瓦厂搞到手了,你就给老子叫爹吧!
在张青阳得意地笑着时,何日丞已经开始在心里筹划下一步计划了:如何逼迫张青阳让出砖瓦厂的承包权!
但是,让何日丞没有想到的是,帮自己成功从张青阳手中夺过砖瓦厂承包权的,竟是源于一次意外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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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发现』
这日夜里,张青阳对何日丞说道:“日丞~,你晚~就~在砖瓦厂里~了,搬回家哈,那~凉,这眼看着就~到冬天了,还是家里头暖和。”何日丞马~就明白了,这个~爹是为了不让自己碍着他~~,~自己给他~地儿。于是笑道:“爸,那行,我听你的。”张青阳私~里嘱咐过他,自己~村子里~的事儿~和他~娘说,他不是怕婆娘而是怕婆娘的哥哥,婆娘的哥哥是~,正是因为有这个关系护着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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