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个人相互纠缠着,一个强击,一个迎合,正要走向顶峰时,李兰香却又按捺不住地提起了先前的疑惑:“你一准是受了啥刺激,才会这么带劲!”
许广川真是恼不得,也急不得。只好闷下头、闭上嘴,听之任之地随她瞎叨叨。
“你如果没吃药的话,那就准是做春梦啦。”李兰香无端地猜测着。
可她那言之凿凿的语气,却让许广川吃惊不小。不禁心下想到,也许俺说了梦话,做了动作。要不,她怎会如此三番地揪住不放?!其实她那死睡,纯粹是装的!她早已心知肚明,只不过为了验证一下俺会不会对她撒慌!
一想到这里,许广川就决心坦白,从实招来。不就是一个梦嘛,有什么好欺瞒的!有些事,就是越捂越会发酵;掀开了,便什么也没了。
“你说,你是不是做春梦啦?”李兰香看见了似的追问道。
“做啦。”许广川回答得很坦然。心里有了充分的思想准备嘛!
李兰香反倒惊鄂了,急忙又问道:“那春梦好不好?”
“当然好啦。做春梦嘛,能不好!”许广川还故意地给了她个诡异的笑。
“梦里你跟谁在一起?”这才是李兰香更急于知道的真相。
许广川继续故作着神秘,说:“做春梦嘛,当然得跟个娘们在一起啦!”
“那个娘们一定很骚、很浪吧?”
“不骚不浪,她就不找男人啦!”
“她是谁?不许瞒俺!”
“还能是谁,就是你嘛。你说,这世上哪里还有比你更骚浪的货!”
“胡说!你会稀罕俺!”
“你跟着俺同甘共苦、生儿育女,都半辈子啦。俺不稀罕你,还会稀罕谁?”
“甭糊弄俺啦!你不说,俺也知道她是谁。”
“她是谁?”该许广川心惊了,就像他真做了亏心事一样。
“你每天天不亮就装作拾粪的样子,前去会她。这在村里,早就不是个新鲜事啦!只有俺还蒙在鼓里。”
“这是那儿跟那儿呀?净瞎扯!”许广川急忙分辨道。
“你说,她是不是那个刘桂花?”
“越扯越远啦。说做梦呢,咋就把刘桂花牵了进来?”越是心虚,就越是急于辩白。此时,许广川就是这样的心态。
“只有日有所思,才能夜有所梦。俺看呀,你还是别洗白啦,越洗白越会显黑。俺说的,难道不是事实?”
许广川失态了,他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觉着,已经有迹象清楚地表明,事情眼看着就要脱离人民内部矛盾,而成为敌我矛盾了。他不敢再以玩笑的态度对待它,便停下动作,十分郑重地解释了起来:“你听俺说。俺是每天拾粪时,都会遇着她;也是一遇到她,就陪笑脸、敬神佛般地恭维她。可这以前,俺都给你说过——说了也不是一遍啦——咱是有事要求她,俺才会那么低三下四地巴结她。你以为俺愿意在她面前,发贱得滴答啊?!”
“打个幌子,谁不会?干这种事,还能明目张胆?”
“你也不想想,在俺心里,能有啥比咱那事更重要?!为了那件事,俺都快急疯啦。”许广川的语气,此时已堪比语重心长,就差掏心掏肺了。
“俺看你呀,啥事也没自个儿重要。”李兰香说的话,虽然还是梆梆硬;口味儿却是明显得**好多。
“你随便想吧。反证俺是脚正,不怕鞋歪。”说完,许广川一骨碌翻下了身来。
不下来,也不行了。经过了这一阵惊惊乍乍的咬扯,哪还有什么心情搞娱乐。他那傢伙已经不知不觉地疲**,正一点点向外抽缩。与其让它自个儿褪出来,还不如主动地退出。这样,好歹还能保住些颜面。
许广川十分郁闷地坐到了床沿儿上。他从床头上摸出烟和火,便大口小口地抽了起来。烟雾一笼罩,他愈显愁苦不堪!
“咋啦?”被晾在了一旁的李兰香不解地问。
在那个事上,女人不像男人,来得快,走的急;她要么没兴趣,麻木的像截木头;要么来了兴趣,就黏黏糊糊地不易走脱。
有了兴趣的女人,会更让你惊奇和佩服。她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干着那个活,还能说别的事,却并不影响她在那事上的心情!
“就这么完啦?!”李兰香看着许广川,不情愿且不太相信地又问了一句。
她确实还在兴头上,而且就要走到顶点了。此时,她已经浑身的酥痒和空洞,正急需男人的**和充填。
然而,偏偏就在这关键的当口,许广川却突然拂袖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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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蝎子蛰了腚』
李兰~正急需~~~、最好再带些凶狠地对她施以~迫和~~之际,许广川却突然地停止了运作,并~一个人晾在了~~。被许广川这么一闪,无论是~~还是在~神~,对李兰~来说,都是残酷的虐待和践踏!李兰~当然会心生不~。何止不~,简直都快气爆了!以往出现了这种情况时,许广川还会~是歉疚地给她另一种~慰;今儿个,他竟然不管不顾的,人也跑了;还悠然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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