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兰香正急需男人强烈、最好再带些凶狠地对她施以压迫和撞击之际,许广川却突然地停止了运作,并把她一个人晾在了**。
被许广川这么一闪,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在精神上,对李兰香来说,都是残酷的虐待和践踏!
李兰香当然会心生不满。何止不满,简直都快气爆了!
以往出现了这种情况时,许广川还会满是歉疚地给她另一种抚慰;今儿个,他竟然不管不顾的,人也跑了;还悠然自得地坐在床沿儿上,吞云吐雾地抽起了烟。
李兰香不禁又是抱怨又是叱责地嘟囔了起来:“俺不让你折腾,你偏要折腾;说你不行,你还不服;结果还不是又这个样子。”
没了雄心,也失了自尊的许广川,正气鼓鼓的,哪会理乎她?只当她更年期综合症又犯了。
见许广川没有反应,李兰香便继续夹枪带棒地数落:“早知这个样子,真不该让你上来!开头还像那么回事,谁知道,越捣鼓越软蛋!你说,你这么软蛋,还硬挑个啥?俺看呀,以后,你就老实呆着吧!再逞能,也没人信啦!”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就是把许广川彻底地看扁了。这么羞辱,如果再不回应,一张老脸可就没法再挂着了!丢了人格,还往哪儿挂?
许广川把烟头往地上一扔,终于发话了。他很有些怒不可遏地回击道:“还不是因为你那张破嘴!叽叽喳、叽叽喳,没完没了地东扯葫芦西扯瓜。你自个儿不检讨,倒怨别人!”
“俺的嘴咋啦?长个嘴不让说话呀?”
“你说话,就说点儿沾边儿的事嘛;净说没用的!”
“俺说的,那句话不沾边啦?”
细想一下,许广川又觉着,李兰香说的也不是不沾边儿。只是自个儿先多了心,怕她揭穿什么似的,有些过于多虑了。
如此一想时,许广川一肚子的怒气,竟然自动地消减了好些;语气,也顿时紧跟着**了明显的缓和;说出的话,尽管仍旧是个指责:“你说的,那一句也没沾边儿!一干那事,你就瞎叨叨。你说,你叨叨个啥?!你只要一说别的事,俺就会分心;一分心,那东西就不听使唤。”
“以前还不是也这样。那时,俺说话,你从来没嫌过;俺不说话,你还问俺咋啦,怎么不高兴?哪咋现在就成了毛病?”
“以前是以前。你当现在还是以前呀?”
“还是承认了吧?!自个儿没能耐啦,还不让说!”
“那你就说吧。反正,谁也堵不住你的嘴!”
让说,偏又不说了。俩个人便陷入了难堪的沉默中。
许广川一颗烟抽了一半时,李兰香忽然又有了新觉悟。这可是只利箭!不冲着许广川射一下,那就实在太可惜了!于是,她打破静默地又絮叨了起来:“俺明白啦!俺终于明白啦!俺说,你近来咋会这么虚?!”
“你又明白啥啦?”许广川忍不住问道。
“你天天都跟那个寡妇娘们瞎胡混,把劲头全用给了她。到了俺这儿,还有个不虚的?”
一听这话,许广川立时像被蝎子蜇了腚一样,坐不住了。由猜测已经变成肯定了,还能坐得住?他窜下床来,嘶吼道:“胡扯!你胡扯!俺看你是越说越不像话啦!”
“没有。你急个啥?”这也是个把柄,让李兰香握在了手里,成了继续敲击的利器。
“你都这么说啦。俺还不急?这种话,咱俩个说说还行;如果传到了刘桂花的耳朵里,人家会咋想?以后,人家还会再理咱?”
“她会忌讳这个?她要真忌讳,就不会这么老的少的全知道啦!”
“真有,还好!没有,你瞎贴!你这是在冤枉人,你知道吗?!你不光冤枉了俺,你还冤枉了人家!人家会为你背这种黑锅?!你要明白,你这是在坏咱的大事儿啊!”许广川苦口婆心、还外加威胁地指出道。
一说到大事儿,其实在李兰香的心里,同样重视。要不,她怎会接受许广川去接触那个名声在外的寡妇!一是心先怯了些;二来俩人的声音也确实越来越有些高,李兰香便乘机转了个舵,说道:“大点儿声,你再大点儿声!让孩子和四邻八家都听见!”
“听见就听见。你都不怕啦,俺还怕个啥?”话虽是这么说,可声音却是听得见的低了。
“你是不怕,做都敢做啦,还怕别人知道?”事上可以让步,嘴上岂能吃亏。李兰香在形式上,从来就没败过阵。
“你真是没完啦!这事儿俺没法给你说啦。随你便吧,你爱咋想就咋想,愿咋说就咋说!俺就听着啦。”说完,许广川从**摸起衣服,便向外面走去。
“快去吧,别耽误喽。那个狐狸精还等着你呐!”
许广川再不搭话,一直向外走。只用沉重的关门声,做了个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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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不古』
把李兰~往~~一晾,许广川拿着~~就走出了门去。让她一个人~不来、~不去地难~去吧,让她自个儿胡思~想去吧!看她能把俺怎么着?不外乎又是好几天不搭理俺;不让俺搂她,不让俺~她,还能怎么着?!不搂就不搂,不~就不~嘛。反正,她总有~着的时候。~着喽,可就由不得她了!许广川是在门~里~~的~~。他~索着一件件往~~套时,忽然发现少拿了~头。没有就没有吧,也懒得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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