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次和女人**了。竟然没有什么兴奋的感觉,只是简单的重复一样的动作。她却十分快活,喉咙里发出轻微的颤声,紧闭着双眼,两颊的肌肉似是在笑,眉间却有紧锁出皱纹。
我累了,没有完成最后的冲刺就倒在**。她轻轻靠过来把脸贴在我的胸前,一只手抚摩我的脸和肩膀。我们赤条条躺在一起。她很丰满,臀部上翘,坚实,**硕大无比。在她之前我没有见过如此之大的**。比之其他女孩来讲,整整大出一倍还要多。当她与你迎面走来的时候,不容你不去注视那高耸如山丘的地方,我也恰因如此才注意了她,进而产生兴趣。
她叫小薇,是我单位里的同事。今年十九岁。我们认识已经两年之久。她是一名促销员,在一次工作中我因为需要她的帮助,于是就这样认识了。工作的时候我发现她是个很随便的女孩子。若要问我根据何来到是不好讲出,只因为我凭着一种感觉,一种人类感官上的直觉而已。男人和女人都会有这种感觉,它是弥漫在空中的无形信号,或者是种气味也未可知。当男女两人单独相处时,你会感觉到冥冥中这种信号的莫名存在。它会触动第六感的知觉进行传递,从而判定对方是否对自己怀有某种欲望。大多数时候,人们会根据这种信号进行接下来的行为。
那天,我强烈地被这种信号干扰着。它象一只嗡嗡作响的大钟,震开了我的头;震醒了我潜藏压抑的欲望,震开了我**。于是,我约她下班时一起走,她也爽快的答应了。
下班时天已经很晚。七月的夜晚并没有给人以闷热的感觉。这里是横跨公路的一座人行天桥,它的一侧是美丽的天津之河海河,另一侧是林立的居住区。每到夏天的夜晚,这里会有很多人聚在一起,聊天,打牌。我和小薇在附近的一个卖刨冰的摊位坐下,各自要了喜欢的口味。不知是女人的天性还是她的性格使然,从一坐下她就喋喋不休的讲起话来。从工作中的同事到她所促销的商品,从家庭又到她以前的男朋友,不一而足,统统罗列出来。这对于我来说恐怕是最好的相处方式了,我原本不爱讲话,偏偏和她又无话好讲,既然她乐得讲我也乐得听,完美的避免了出现沉默无语的尴尬局面。我边吃着面前的刨冰,边恩啊的应和着。虽已是晚上十点四十分,乘凉的人也不在少数。大多是五十岁往上的中年妇女,她们坐着板凳,摇着蒲扇,聊着家常,声音或高或低,或头挨头发出不怀好意的咯咯笑声。旁边不远处三个中年男人正吵吵嚷嚷的打扑克,还有两个正在观战,其中一个头发很稀少的人眼睛时不时瞟向我和小薇这里。我顺他的视线看过去,原来他正看着小薇的**。小薇今天穿一件黄色的短款T恤,领口呈V字行敞开,正好**她硕大**的上半部分和深深的**。每当她动动身体或是抬太胳膊,那**都会随之颤动,难以想象如果她跑步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是不是会不听话的颠出来。我不禁觉得好笑,不知道这个中年男人今晚会不会把小薇当做想象对象和他老婆大干一场,无疑的小薇的**是她最诱人的地方,事实上,她从上到下也只有这么点值得欣赏的地方。
天空阴沉沉的,隐约可以看见阴云密布,并不时伴有隆隆雷声。各位聊天的大婶拿着板凳各自回家,打牌的几个中年男人也草草结束战局跑回家去,卖刨冰的大婶不由分说地夺过我和小薇的刨冰碟子,哗啦拉装进车里一溜烟不见踪影。转眼间,热闹的天桥下只剩我们两个。我拉小薇坐到路边花从后一棵杨树下的石墩上,她仍然在唠唠叨叨说个没完,到这已经不重要了。我拉着她的手,渐渐到腰间,**,我把手伸进内衣里面,终于她停止了说话,我的嘴紧贴着她的嘴,舌头**的缴在一起......
雷声渐进,天空下起雨来,很快打湿地面。伴随着雷声,我耳畔响起她**的声音......
----------------------------------------------
现在已是深冬季节,小薇的这间屋子到还暖得很。十几平米的屋子里正中间摆一个火炉,是北方家庭冬天都会用的烧蜂窝煤的炉子。上面总是放一个烧水壶,水已将近开了,壶口股股冒着白烟,能听到里面咕噜噜沸腾的声音。这是她们一家人生活起居的住房,摆设很简陋。正对门的一面墙放着一套组合家具,是那种八十年代中后期流行的乳白色。屋子尽头有一扇双开的窗子能够通风,由于是冬天的缘故窗子上厚厚钉了一层透明的白色塑料,以防寒之用。一张极大的双人床放在窗字下面,靠墙的一侧挂了一块布以免人躺下时会蹭到墙上的白灰。床的对面是一张较小的双人沙发,是皮革面料的,沙发边也就是门的后面一张可折叠的四人餐桌被折放在那里。
我觉得有点冷,就推开她穿上毛衣毛裤,她也把内衣穿上。
“你们一家人就住在这个屋里?”我问。
“是啊,我从小在这张大的,十几年了。”小薇说。
“睡觉怎么办?你可是个女孩子不感觉不方便吗?”
“那又能怎么办?我睡最里面,我妈在中间,爸爸在外面。这是冬天,到了夏天我就睡那个沙发,”她用手指了指“那沙发是可折叠式的,到晚上拉出来就行。”
“你睡觉的时候没出过错吗?以为自己搂的是妈妈,可睁眼一看去是你爸。”
“你说什么呢?拿我开玩笑啊!这怎么可能会错,难道你睡觉会有和别人换位的本事,除非你有梦游症。”
“我是提醒你,万一搞错可就麻烦了。”
“你才最麻烦了,如果你把我肚子搞大了怎么办?”
“怎么可能?”我认真的说“我可是都没有做完,你怎么会怀孕,不要瞎说。”
“那要万一我不幸中弹怎么办?”
“那样的话你就站在**,我冲你肚子踹一脚不就解决了?”
“啊--!你这么坏!”小薇笑着打了我的肩膀一下。
“喂!我妈妈要回来了,我们还是出去吧,被她看见就大事不妙了。”
说心里话,我不太愿意和小薇走在一起。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外貌不喜欢,性格不喜欢,连说话也不喜欢。和她在一起只是简单为了性而已。但矛盾的是我从心底并不愿意没有感情的作爱,所以,我们认识两年今天也只做过两次而已。至于我的全部感情都集中在英萍身上。
我们来到位于海河边的一处花园里。因为下雪的缘故这里没什么人,雪后的景象被完好保存着。随处可见四季长青的植物被雪花严严包裹,在白色映衬下显出嫩绿的颜色,一改往日深冬季节那种深绿暗淡的颜色。石凳上的积雪足有一本精装新华字典的厚度,我**手套,伸出一根手指在上面按下一个指膜,又把手掌按下去,印出整个手的轮廓。地面上没有一个脚印,弄的我倒是不舍得走下去。远处一位老者在用力敲打树干,每一次打击都会落下不少雪花。开始我还不明究里,后来他背过身去用后背撞击大树,我才知道他是为了要锻炼身体,这恐怕也是老年人特有的运动方式,至于想要锻炼的部位却不大清楚。河面已经结冰,因此上面也覆盖着一层积雪。站在护堤上向前望去,一片纯净的世界,就连远处那又老又旧的渡河口也显得如此亲切可爱。顺着河流的远方望去,无垠的雪景在阳光的照射下光闪夺目,竟有刺眼的感觉。
又是一个下雪的冬天,英萍到底怎么样了?
小薇挽着我的胳膊,依旧絮絮叨叨的说着。我们走过的地方踩出一串足印,别人会以为是哪对恋人留下吧。
“北京早已下雪了,从电视新闻里知道的。”我说。
“是吗?我这两天很累,工作特别多,不知道为什么,来买东西的人这么多,光补货就忙不迭了,还要干别的......”她说。
“北京的雪可比这大多了。”我说。
“团购的人也特别多,光点数我就头大了,而且总是点不对,有一次还差点少给了人家呢,怎么办呀!”
“英萍不知道怎么样了,生活如何......”我心里想着。
我们说着各自的话题,看着同一片雪景。我想起了她,身在北京,在那大雪覆盖城市里的她。
本章已完结,下一章内容更精彩喔。
下一章“第2章:生命的时钟”内容快照:
『生命的时钟』
我很喜欢读书,而且涉猎广泛。开始时喜欢读些古典小说。先是四大名著,又到各类传奇和武侠,~情小说也读过一些。每当我捧着书看的时候,朋友们都啧啧称奇,惊叹地问:“你能看的懂吗?这之乎者也说的什么?”每到这时我都会饶有兴趣的给他们~释一翻。在~初一的时候我就看过《~楼梦》,而且是一字不漏地从头到尾细细品读一遍。那时候周围的同龄人大都在家里打电子游戏,或是到游戏厅里玩大型的游戏。从没人关心古典小说或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