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芷芸感情稳固的确立得益于那场风波,也没想到的是君鹏居然成了我们的“媒婆”,而他却是以第三者底身份出现的。
当时我们上大二。因为是专科,而我们学校又是一所普通的高等院校,所以我们有很大的压力;又因为我读的不是师范类,所以一开始我就没有准备将来走出去从事太阳底下最光辉的事业。我一直以来都认为培养人才的人是最值得尊敬最值得崇拜的,到如今我还在心里感谢着那些曾经对我“百般呵护”或是百般“难为”,对我众星捧月关怀备至或是视而不见嗤之以鼻的恩师;因为我曾辉煌过;也曾失落过。而无论哪个老师,都教会我做人的道理,以师为镜,善则择,不善则改嘛;在热情中成长,在冷遇中生存——总之一句话,我之所以不敢上讲台,是因为我实在是怕误人子弟,一人事小,众人事大,何况那些都将是祖国的未来。这是我当时的想法。现在想想,不置可否。
芷芸是英语专业,也是师范专业。一个女孩毕业后从教,我认为是比较好选择。不过她的想法却不是这样。她说:
“我从教她从教,我不她也不。”
我明白她的意思,不过这是天真的想法。真是那样啊,恋爱前,男生象苍蝇似的围着女生转,追上后,却反过来。我就笑着对她说:
“怎么恋爱了,理想就没了呢?难道爱情真是产生了笨女人的激素。”
我又说:“你们不是喜欢SHE的吗,《半糖主义》该是你们爱情的宗旨制胜法宝啊。”
可她怎么说:“我是想对你若即若离彼此留点呼吸的空间。可是你们偏偏是一根根棒棒啊,而我们女生就是一颗客糖,我们合起来就是一颗颗完整的棒棒糖。糖从来就是干净的被吃掉受赞美,而棒棒是要被丢弃的,我们粘着你们你们还不领情,个你们脏,喜欢在地上打滚嘛,真是贱命!”
“贱命就贱命,我就是不喜欢整天粘在一起,我们男人要顶天立地,上有父母,下有妻儿。没我你怎么活呀?“
我觉得有了她的日子我心里总是酸酸的,我真的怀疑她的血管里流的不是血,而是醋。我们静静的躺在草坪上,看白云闲游悠游哉;看鸟儿搏击长空;赶受清风抚面……然后我们闭上眼睛各想心事,我们都是彼此故事中的主角。
想着想着,我们回突然转身面对面神秘一笑,这是我们想到一起了。呵呵,真有趣,是心电感应吧?芷芸献给我一个长长深深沉沉甜甜的吻,她美其名曰奖励我的,说我心里有她。
我就说,你自己想吧,——我心里除了你还会有谁?
“哼,哪个青梅呢,还在偷偷的想着吧。”
“天啊,又来了,我哪敢啊,我真是比窦娥还冤——快看,下雪了,现在可是阳春五月呢……”
芷芸还不依不饶。
“我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我假装锤胸顿足抢天呼地,眼角的余光瞟着她,一脸无辜的表情嘴角堆着坏坏的笑。
谁知她拉着我就走。
“做什么?”
“跳啊,就到池塘边,我监督你!”
“真狠心啊,没我你怎么办?”
“那不用你管。我不愁嫁不出去。”她大力的推着。
“哎呀,来人啊,谋杀亲夫啊……”
“什么,谁是妻谁是夫?又占便宜,死不要脸,大色狼老色鬼。”
我就倒在地上,不战不降不走,不动也不开口,装傻。
她竟是出了杀手锏,挠我的痒,还有词儿,我就不信你是另类男人。
我就是另类男人,我硬着头皮咬着牙绷紧着全身肌肉撑着不笑。
她喜欢看我这种痛苦古怪滑稽的神情。累了就躺在我身边,以天为帐,以地为床,枕头便是我可怜的胸膛。
我们就这样幸福的躺着,看夕阳下山,云霞漫天,倦鸟归林,幻想万千。忘掉所有烦恼,尽情享受此刻美好。真希望时间永驻。
这样和和美美,当然好。但爱情并不是一条平静的溪流,有时会象湍急的江河,遭遇礁石会激起碎片。
我曾问芷芸她怎么会选择我,那么多人追她。
她一本正经的说:“那些小屁孩,一窝蜂,乱起哄,只是贪图美色罢了,就象买彩票碰运气,有着好事?”
我乐了:“我运气不错啊。”
“哼,你也是人面兽心,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极尽赞美之能事,给我这纯清少女灌**汤,哼哼,是不是?——是不是又在想你的青梅?”
我现在倒放心了,以前是害怕啊,我曾为这是伤透脑筋,磨破嘴皮。
还是从头说吧,我这样你们越听越糊涂了。我们班确实有个叫青梅的。我曾对她的名字作过猜测,她出生在寒冬腊月,大概是她父亲灵感突发;或是她家人给她扑了一卦,算出冥冥之中有个叫竹马的等着她。不过这些都是猜测,无从考证,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大学上课喜欢混坐,所谓男女搭配,上课不累。青梅是个文学爱好者,所以到文学社与我共事,哥们称我近水楼台。但我申明,我与她的关系绝对是纯粹清白如露水和荷叶一样透明,我对她绝对没什么想法,自从**芷芸后;至于她有什么想法没,你自己去问她,她现在在青岛。什么,手机号码?没有,都是有夫之妇,我可不敢!
青梅尤其崇拜少年作家,主要是想有一天充数其中,而半生不熟看了几本书矫揉造作作了几篇文章的我就在她身边,所以我在她眼中俨然才华横溢,用她的话说,我们班才十斗,我独得八斗,她一斗,其余共一斗(给我的感觉是在贬我们班呢),以至于我对她的顶礼膜拜受宠若惊。
每每晚上来临,她就凑过来与我探讨文学,因为我们的脑袋与桌面平行,被同学误为举案齐眉。但他们却不知,钻近文学里的妞总会让我虚汗冷冒胆战心惊。比较清楚的我就洋洋自得滔滔不绝;不知道的就故作镇定信手拈来几个老外做挡箭牌,就算他地下有知也不知离我几百年几千里呢。
在我沾沾自喜松口气时,青梅会用一种神秘的眼神看着我,自言自语着老外还真厉害呢,昨天完成一部英国剧作,今天又写一部法国小说……
我知道要露馅抢着说哦哦这个嘛,好多作家晚年都入了别国国籍了,这不奇怪。她就会很崇拜的看着我就象盯着计算机,让我作更高难度的回答。我只如坐针毡啊,大家还为我吃这种醋,太不值得了,尤其是张冉。
张冉是和我一个寝室,开始和我一起向芷芸**,后来在芷芸倾心与我的战事中结束,常常对我咬牙却齿,一副恨不能啖我肉寝我皮的的样子,我就笑着安慰她。张冉说芷芸伤透了他的心。我不信,他其实就一颗花心。这不,他大叹一声,便宜你了小子——大丈夫何患无妻!于是他面对现实,又重整旗鼓,在他“既生冉何生洛”的悲叹中贼眼便盯上了青梅,这次倒没了“既生芸何生梅”的感慨了。
他不再冲动,显得很沉稳老练,他说他经历了爱与痛的边缘的考验,不再轻易示爱,因为他的心灵是幼稚脆弱的,承受不了过多的摧残。
听了这些话,我们的唾沫星子差点把他淹死。
事实上他是沉不住气的,每次和青梅擦肩而过是总是爱意横流,然后转身对着青梅的背影流口水,好象三月不知肉味似的。
记得有一次,青梅好象感觉到了张冉的挤眉弄眼,便丢下一句:
“怎么了,白内障啊。”
估计张冉脆弱的心此时杯子一样破裂,不过他眼睛上的工夫可毫不含糊,迅雷不及掩耳的眨着呵呵的笑:
“眼睛不舒服,做眼保健操呢。”
他对对青梅的爱意越来越浓了,整天对着镜子大呼小叫: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兮;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这时谢天龙嬉皮笑脸的说:
“你不是每天都见着她的吗?”
“可是,可是周末见不到啊。”
“啊,我的眼镜掉地上了。”谢天龙大跌眼镜了。
“哥哥,教教我吧。”张冉一把揪住谢天龙。
“现成的师傅你不拜啊。”
“谁?”
“洛啊。”
“他?瞎猫碰到死——哦,不,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哪能跟你比呢。”
我却不会生气,是真的,我是占了便宜的,呵呵。
我确实不能跟谢天龙比,他可是我们班的情场圣手,他不但能用糖衣炮弹对女朋友狂轰乱炸,而且爱慕之词漫天飞,最厉害的绝招是变被动为主动,连研究《三十六计》、《孙子兵法》颇有心得的刘志宇都自叹不如。我们认为在对对方充满憧憬满怀渴望的时候借助电话聊一整晚是比较困难的,尽管那次电话出故障不收费。记得那天,我们几个人在外面借酒浇愁玩台球最后十点半回寝室。没想到那小子正在偷偷的给心仪的女子诉钟情。
很晚了,他才在天南地北信马无疆搞得对方晕晕沉沉云里雾里时拉了回来,使用杀手锏,急切而无限温柔的说:
“说啊,说你爱我啊……”
我们围着桌子忍不住笑。
终于电话那头糊里糊涂的说:
“我爱你,我说啦,我爱你……”
在谢天龙激动万分的同时,我们哄堂大笑,拍桌子的拍桌子,摔凳子的摔凳子。谢天龙的表情极为壮观。谢天龙一举成名,张冉算是慕名而来。谢天龙本来是要传张冉绝招的。
刘志宇一巴掌拍在他头上:
“猪头啊,战术要因人而异;何况你那点是我们班谁不知道;再者,青梅能那么简单就打理的了的?”
这个计划泡汤了。
我们兄弟集体出谋划策,推出几套大胆的策略,张冉谨小慎微,死活不肯。最后我们一致要求刘志宇在三天之内研究个对策。
三天后,刘志宇一脸兴奋的说:
“诱敌深入,集中优势兵力各个击破吧。”
我们一致同意。“诱敌”的任务就落在我身上。我要张冉多看点书,哪怕多记点老外的名字也好;在青梅方面先把她忽悠得晕晕忽忽再往张冉身上扯。张冉在这时不经意做在她旁边,先是假装找我,再乘机向青梅下手。我就在一旁给他打气,兼使暗语。可这家伙就是不争气,平时在我们面前张牙舞爪的,在青梅面前象个犯错的小孩,呆呆傻傻的。真气煞我也。为防露馅,在青梅看出点端倪时,我便撤了火,整个计划破产了。
从此,这小子只能在寝室对着青梅的照片垂涎三尺,感慨万千了。张冉对爱情的毫无进展极不满意,千方百计无功而返后又回到老办法,情书。操刀之人是我们寝室的第一圣手——以前是我,因为被芷芸耗尽精力文思枯竭——李方山大师。李方山不负众望,一挥而就,洋洋洒洒千余言,天花乱缀,夸死人不偿命。且听开场白:
三十八秒过去了,弹指一挥间,只字未填;再三十八秒过去了,又弹指一挥间,还只字未填……
张冉感动的泪如雨下,一擦鼻涕:
“不成功,便成仁。”
一星期过去了,没有反应,张冉不知所措。又过两天,在他焦急万分的时候,终于有了回音,是很正规的信封装着。信由谢天龙拿来的,张冉心里打鼓,与谢天龙抢,不过在我们多国维和部队的干预下,没有得逞。
谢天龙表演了,当他念到最后一句前,我们还觉得很有戏,因为青梅一直夸着呢,说什么这封信会让纯情少女心花怒放眼冒金星得意忘形如坠云里雾里会感动得一塌糊涂绝对会以身相许云云。最后,谢天龙提高嗓门:
“……我也送你三个字……”他突然停住了——然来换页了,看来是重要的三个字哟。谢天龙张大个嘴半天没出声,我们这才知道那三个字与我们想象的大相径庭,只见三个字占据整页纸面,酷似三只王八。
“滚远点,哈哈,滚远点,好哦……”
张冉悲愤交加,激动非常。
为了安抚他再一次受伤的心,我们一起去和那解愁的令人心奋的东西。
感情这东西真的很奇妙。自从张冉在青梅的爱情里撞了腰以后,忧郁陡增。而我再也不能和青梅过多近距离的接触了,虽然张冉狠狠的看着我表示无所谓。但我绝对在心里对张冉有种说不出的感慨。然而青梅这个奇女子却一如既往,好象什么事都不曾发生,照样谈笑风生,与我探讨所谓的文学奥妙。但问题还是来了,虽然男人在感情方面表现的很大度,女人却不能。这个女人正是芷芸。那次我们去吃饭,我们的关系也是刚刚明朗。我发现她有点不对劲,以往的温柔轻佻全没了,只是一边扒着饭,一边狠狠的看着我,看的我心发虚。我给她夹采,她也爱理不理。
“我的小公主,有什么心事是,我哪里不对吗?”
她没好气的说:“你个负心汉,花心大萝卜,大色狼,老流氓!”
我摸不着头脑:“我啊,好象没什么绯闻吧,倒是你哟,追你的人有增无减啊,我可放心的很。”
我一副信誓旦旦。
“还说,那些人的新我看都没看就扔了——你信上说了什么,不是有保证吗!如今你,…你做了什么?”
我知道有事了,但真不知道状况出在哪里,我试着问:“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就伸手去摸她的额头,被她挡了回来。
“你不是竹马吗,”她声音有点大,餐厅老板以为发生什么事了过来看了一下对我神秘一笑又走了。
“走,我们沙滩去谈谈好吗。”我伸手去扶她,她再一次打掉我的手,噘着**独自走了。我忙追上去。我牵她的手又被打掉。
不一会,我们来到河边的草坪上。
正是深秋傍晚,残阳如血,隔者一层尘雾,模糊一片,天边块块的云彩一个个涨红着脸,就象现在的芷芸。
“你看你看,你就象那朵云,一个美女那样可不可爱!”
“别扯了,你给我说清楚,——青梅竹马怎么回事?”
我知道了,为这事,那就是什么事也没有嘛。我磨破嘴皮子,跟她解释。那只是我们班的人笑我罢了,因为张冉对青梅的行动是地下活动,只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范畴,用张冉的话说“不成功也不能成名”,怕人笑话;所以其他热一概不知。我知道他动了真情,所以才不想让人知道,而和芷芸不同,如果当初不是起哄的话,在我与芷芸一起后是不会无话不谈的。一个人越是在乎,越是不原别人知道,更不愿别人提起。我在张冉和青梅中间是很尴尬很为难的,因为张冉并不希望我们三个人的关系弄僵。所以在外人看来我们好想什么都没变。我和青梅还是经常坐在一起。一些不明原因的人就取笑我,就取我雅号“竹马”了,而青梅并没怎么去澄清这件事,我更不便,这不是不打自招吗,那样真会有事了,何况也没人当真,倒是芷芸见风就是雨了。我向芷芸坦白了我与青梅相处的任何一个细节,比罪犯都诚恳毫无保留;就差指天发誓。芷芸虽然一改不可理喻的态度,但终没有给我牵手言和的机会。
回到寝室,我还是不明所以。后来谢天龙指点了我。
于是我经常约芷芸看日出看夕阳,其实怎么看我都觉得那太阳象极了一张烧饼,蹦出来跳进去。不过这招还真管用。芷芸体贴不少。
在大风起兮云飞扬的时候还经常往我怀里钻,在天寒地冻的日子小手总是放进我的口袋,当然是上衣而不是**。
在一个周末,我和芷芸到巴河玩了一下午,我顺着河走了很远到了一个小村子,这里河水很深,有轮渡,过河就是浠水了。
那天阳光很好,不过河水很混,我芷芸来了兴致,我就提议逛逛闻一多中学。抬头看看天,太阳急急忙忙的往山里头奔了,芷芸有点担心,建议下次去。
晚上学校放电影,是《蜀山传》。我们没看,就来到树林了,坐在石凳上聊天。经过一段时间的冰释前嫌,芷芸越发的小鸟依人了。
那次是我们第一次接吻,匆忙而慌乱,只是蜻蜓点水雪花落地般,很轻却很美妙。
树枝间筛出一块块班驳的月光,我看不见芷芸羞红的脸,却能感觉到,我听到剧烈跳动的心,她的脸很烫。
当第二次吻过去,芷芸没有躲开,当我舌尖**她口中时,她开始嘴闭的**的,而后很配合,含着我的舌头允着,我们的舌头打着架,却是那样的甜蜜。
久久的,松开了。
我觉得舌头有些酸,一个鬼注意从心中涌出。我嬉皮笑脸的说:
“我的舌头好痛啊,你是吃雪糕还是棒棒糖啊…”
芷芸的粉拳**羞涩雨点般砸来。
我哈哈大笑。
然后她静静的依偎在我的怀里。
我们忘记了时间,电影里还在打打杀杀,我们却周期感受彼此心跳的幸福。
很久,我突然问她当初怎么会选择我。
她不怀好意的笑:
“老天可怜你啊,我把你们的信编了号,偏偏抽到了你的。”
我把她抱的**的,咬着她的耳朵轻轻的说:
“真的吗,告诉我啊。”
她扭过头:
“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想见?”
记得,当然记得了,一生都不会忘。我们刚入学的那一天。我上午到校报名。校区还没建设完备,不过略略宽心。校门口是两头盯着行人的狮子;门内一条宽阔的路,中间花团锦族。虽是烈日当空,但学校里还是生机勃勃,热闹非凡。我当时热血沸腾,憧憬着美好的未来。青年志愿者们热情的领着我们办手续。一切准备就绪,一辆大巴巅巅跛跛把我们拉倒了南湖校区。
在车上,我发现前面一个美丽的背影,那就是芷芸。
我一路上就被她那如丝的秀发吸引着,就是她的飘然长发赶走我一路的迷茫。
下车后,我发现她的东西实在太多,于是主动请缨。在送她进寝室的一分钟路程里,她回眸两次。
我现在都在感叹,当美女有“难”的时候千万要主动出击,这样可以近距离的与她接触多看几眼啊,而且人家还怀着感激的心情……
“什么啊,这么入神?”芸打断我的思绪。
“在想我们第一次相遇啊,不过……我还是不明白?”
“乐于助人啊。”
“就这?”
“说真的,我那次发现你脸红了,所以就对你有印象了;后来,后来你就知道了嘛”
就这样,哎呀,我的天,呵呵,我要傻了:
“老天啊,我真是三生有幸啊……”
南湖是我学校的分校区,在个小村子一样的地方,开始我们觉得不怎么的。不过这里却是我们快乐的天堂,在这里我们无忧无虑。
这里贴近自然,静谧恬淡,就连散步都有一份独得底心境。我们逃过课,在街上游荡,在河边玩耍,在沙滩散心.....
这里有条“堕落街”。不过在我看来,实在是抬举或是贬低了。其实只是一条窄巷,巷子里一字排开二十几张台球桌,左边一溜网吧和游戏厅而已,美其名曰“堕落街”名不副实。不过我们在这里找到很多快乐。每当我们郁闷或开心的时候,在狂风中嘶吼着来到这里释放自己的野性。偶尔芷芸也会随我们来这里,公共场合当然不好调情,只是增进感情。我心里有种纯纯的感觉,关于爱情,我觉得我和芷芸是一对神仙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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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爱与 番茄 酱』
这几天,我总是左眼在跳,心神不宁,失眠多梦。在漫漫长夜里,思维也从未停国;~~前听着~寝室的鼾~心烦不已,然而思绪却漫天飞舞,能想到我见过的每一个人,哪怕我与他只是曾经擦肩而过;每天都~一些异常奇怪的梦,象一~~惊险~~的电影,~临其境,多灾多难,时时惊醒,唏嘘不已。我也知道我~~很大,每个人的~~都很大,因为毕业给我们只留~半年的时间了。虽然我们都达到了毕业的条件,能得到那几个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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