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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就是难了》

第4章第四章

作者:lily_柳絮飘飘 阅读字体选择:小字

到四年级的时候,我们宿舍里的敏和莹都已经是名花有主,我依旧抱定了毕业后要继续出国深造的信念,坚持努力学习、不谈恋爱,而怡虽然活跃开朗,但豪爽的她和男生们好在兄弟而不在男女,所以尽管和她在一起玩得不错的男生有一大堆,但没有一个是有进一步发展的希望的。

永远记得那个初秋的夜晚,已经带着微凉的寒意,应该是秋高气爽的季节,我抬起头,努力地寻找,却始终都无法看到天空中的月亮和星星。因为喜欢吹着冷风时那种有些冻冻的感觉、喜欢淡蓝色的窗帘随风拂动的样子,所以尽管有些冷,但我还是开着宿舍的窗。

电话铃响的时候我颇为不耐烦,因为刚刚才进入了背英语单词的状态,但终究还是走到电话机旁拿起了话筒。电话是育航打来的,他要找怡,奇怪的是他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的,有些嘶哑,好象病了一样,我告诉他怡出去上她的跨系选修课了,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就在我以为他要挂断的时候,他突然说:“嘉柔,有没有空,可不可以出来陪我聊聊?”

在宿舍后面的草坪上,我见到了育航,他坐在一个路灯照不到的阴影里,看到我走过去了,也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在身边的草地上拍了几下,示意我坐在那里。我刚一坐下,就闻到了他身上一股很浓重的酒味,于是问他:“你喝了很多酒吗?”他扭过头,怔怔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才说:“嘉柔,我被依文甩了!”“怎……怎么会呢?”当时我真的是愣住了,如果不是他沮丧的神情和一身的酒气,我一定会狠狠地打他一拳然后说:“开什么玩笑,今天又不是愚人节!”可是我相信他不是在说笑,也正因为如此,我才会有些语无伦次地说:“是真的分手了,还是一时的气话?你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

育航打断我说:“十八年,在一起整整十八年了,她居然说走就走,女人到底把感情当成什么呢?”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很老套地问他:“真的没办法挽回了吗?”育航苦笑着说:“没有机会的,你知道她为什么甩了我吗?因为她有别的男人了!那个人是依文他们学校里学电子工程的研究生,跟着导师做课题有大把的外快,依文嫌我没钱就甩了我跟他跑了!”

我实在是无话可说了,只好静静地听他喋喋不休地说他和依文的事情,不知道是因为喝醉了、还是因为心情太乱,他说得断断续续、非常杂乱,一下是他们小时候放了学偷偷去公园玩,结果忘了关门的时间,等天黑了才害怕地发现自己被关在里面了;一下却是依文打电话给他说是要和他分手时的决断和冷漠;一下又跳回到从前他们吵架之后,他冒雨在依文家楼下站了一夜,第二天雨停了,依文却奔下楼来抱住他泪如雨下……一幕一幕就象是某部爱情小说里的片段,却又偏偏都是真实的,那感觉就象是在看张爱玲的小说:触目惊心。我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却不知作为一个旁观者该如何开口说这些无关痛痒的话,于是只能做他不会鼓掌与评论的听众,让他一个人在一场独角戏的舞台上不停地演出和诉说。



三星期之后,育航约我到学校外面的酒吧见面。可能因为时间尚早的缘故,酒吧里在座的只有我们俩个人,灯光有些昏暗的小小空间里回荡着那首极其经典的“yesterdayoncemore”的旋律,有一种虚虚实实的朦胧意境,我以前从来都没有去过酒吧,所以对着名目繁多的酒和饮料有些不知所措,育航说:“不如你还是喝苹果汁吧!”然后他又叫人给自己调了一杯酒,笑着对我说:“最近我的酒量真的是大有长进。”

他的头发已经剪得短短的了,和上次相比,这回他的话也特别少,只是低着头,不停地晃动着手里的玻璃杯,似乎只是想听杯底的冰块在相互碰撞中发出脆响,偶尔才会泯上一口,看神情似乎是在品味着什么。后来我才知道那种那黑色的液体有一个很委婉忧伤的名字叫“忘情水”。那天他的样子非常忧郁、深沉,如今再细细追究起来,我想那一刻我就已经开始为他心动了。我找不到合适的话题来打破沉默,于是就只有和他面对面一言不发地坐着,觉得局促不安的时候就用搅拌棒去搅面前的果汁,看着它一点点地变混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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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二天是星期五,~午排了四节课的~机。说是~~机实验,可是很少有人会认真地~老师的~求去编写、调试那几千行的程序,因为每个人到~的题目一模一样,和~几届同学~过的习题也一模一样,只~向师兄、师~们~一份co~y,或者在同学间内~互相~~、资源共享一~,混个~ass是不成问题的。所以一~电脑房,我们打开工作界面应付老师的同时,也不忘先登陆~学校的~~s,在完成作业之余灌~、聊天。快~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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