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
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只是我现在的心情与这位晚唐才子所想的略有不同,不!大大的不同而已。
我叫古巴,下面开始讲述我的故事――
只是记得当时感觉四肢很冰凉的某一天,我走在街道上。天空很混乱,一片昏黄。空中飞舞着鸡毛蒜皮时不时打在我的脸上。其实,这种天气最近很常见。如果有沙粒尘埃夹杂在其中,我想就是所谓的沙尘暴了。
这种天气北方到了快入冬的时节常常就有。
我告诉自己还是赶紧回家吧。不知道我的“家”现在已经是什么样子了。
走到一幢旧楼里上到五层,我刚掏出钥匙门突然开了,安置搂着一个女人站在门口。我退了一步。安置看到我,挤出一丝笑容,拉着女人绕过我溜了。比遭到棒打的狗逃的还快。
屋子里象是刚刚发生过一场战争,杂物遍地,离谱的是竟然有不知名的内裤倒挂在我的电脑一角,我想要收拾却不知道从何下手。shit!!我只好躺倒在凌乱的**。我此刻只要能安睡一会儿,管它什么地方,什么环境。不要打扰我,我累了!!再不休息怕就要翘辫子了。
手机不识时务的将我从睡梦里吵了起来,我愤恨的挂断,谁知它竟然像是夜里忙着偷食的老鼠,高兴起来后就不理睬我的心情,只顾自己快活。其实确切的应该说是如同蔼蔼晚上叫起床来的声音,弄的我既兴奋又烦乱。
我只好接起来。是谁?我吼着,没有看见老子正睡的热和着!
那边传来轻轻的声音,是我——安置。你没有生气吧?我想给你说一声,你的套我用了,你不要骂人,也不要找了,是我用了。好了,你忙吧,我挂了。
我需要骂人吗?我需要找吗?我要那玩意儿又没什么用。MM的,其实是我不喜欢用**而已。那只不过是安置放在我这里的一个临时的旅社里的必需品而已,他想用就拿走,不用了就放这里。
我放下手机,侧身躺在**。我给自己点了一只烟刚吸了一半,我想起前几天去看我的咳嗽时医生说如果再吸烟我就没救了。我看到他很是郑重其事的样子,我很是好笑,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的这条命有这么贵重吗?我告诉他,医生,你脖子上的口红没洗干净。他惶恐的赶紧去看镜子,我就走出医院。外边的天很蓝,我很怀疑这样好的天空下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再吸烟就没救了。显然这是不可能的。况且,此刻我手中的烟正在燃烧着,我什么事也没有。只是自那后蔼蔼就没收了我所有用来买烟的零钱,害我不得不在自己熟悉的各个宿舍借烟抽,遭白眼不说,还受那些王八蛋的奚落,真是颜面扫尽。唉,不提了,提不得了。
2002年十月,Y城下了第一场雪。
通常十月是不会下雪的。虽然Y城属于北方的城市。但十月也很少下雪。
我就是披着这场雪来到Y城读大学的。其实学校9月就开学了,我是被补招的。
Y城是个山城,古老的比它自己的年龄都粞惶。学校在群山环绕中显得有些孤独、苍凉。而Y城也只有这么一所大学,就直接以Y城的名字命名为Y大,却多少显得就有些鹤立鸡群了。不过Y城却是有着辉煌的近代红色历史,抗战和解放战争时期都是党和国家的军事、政治中心。学校也是抗战时期共产党在中国所建立第一所大学,这些多多少少是现在已经作为老区的Y城与学校永远也不会抹灭的骄傲和看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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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这个字眼』
我在南方出生、成长,长这么大,没见过~,也没见过雪,一~子被~引住了。家乡是看不到~和雪的。只有~、带着很重的腥味的海风长年的刮个不停。家乡没有雪,也没有冬天。我没想到雪是这样美,如同没想到自己的生命中会出现一个~蔼蔼的~孩子一样.。那天,我竟然觉的雪特别明亮,而蔼蔼就像雪般耀眼。最后,不知是蔼蔼如雪一样让人兴奋还是雪像蔼蔼一般让人~恋。我~象是又喝过爷爷酿的老酒般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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