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南方出生、成长,长这么大,没见过山,也没见过雪,一下子被吸引住了。家乡是看不到山和雪的。只有**、带着很重的腥味的海风长年的刮个不停。家乡没有雪,也没有冬天。我没想到雪是这样美,如同没想到自己的生命中会出现一个叫蔼蔼的女孩子一样.。
那天,我竟然觉的雪特别明亮,而蔼蔼就像雪般耀眼。最后,不知是蔼蔼如雪一样让人兴奋还是雪像蔼蔼一般让人迷恋。
我感觉象是又喝过爷爷酿的老酒般飘了起来。
我的到来在班里没有引起丝毫的喧哗,那些神情呆滞的同班同学依旧木木的上课、上厕所,竟然没有人正眼看看我或者给我打个招呼,个个如同这座老城般僵硬。
去你大爷的,一群瞎子,我心里骂着,看不见老子这样帅的帅哥加盟到你们这群木头中间来了吗?竟然没有人欣赏,靠!就算老子是二娘养的,来的比你们这些杂碎晚,但也是个活生生的生命啊,怎么都能视而不见呢?靠!
对了,这一年靠这个字很、十分、非常、相当的流行。
我心里骂着,自己却不甘寂寞的四处瞅看,这一看不要紧,我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哎呀我的妈呀,还真不得了,这个巴掌大点的地方还真是藏龙卧虎,男生们一个个装个F4般的酷势,差点都全他妈妈的酷毙,女生们一个个作学生时代的大S样的单纯,单的像根枯干的木棍般看起来一指就会倒塌,蠢的见我望去,赶忙低下早以偷窥我多时的干巴眼。唉,如此机遇,她们却不加珍惜,真是世风日下。
我心想,也怪不得这些臭鸟们假装牛逼,看我,风尘仆仆的衰样就没有办法和人家光鲜的头颅相比。我只能暗叹一声,廉颇老矣、廉颇老矣,然后继续瞅望。
下面我们欢迎一个新同学,领我到教室的班主任说,请他作自我介绍。
老套子,我嘟囔着赶紧收回即将失去控制的目光。可气的是下边一片寂静,连个鼓掌捧场的人都没有,靠!
老……老……突然意识到这是神圣的大学课堂啊,我硬是把老子二字活生生的咽下肚去,憋的我好不难受。我叫……嘿嘿,我顿了一下说,……喀斯特罗,我还没有说完底下哄的笑了起来,靠,有什么好笑的,刚才老子进来时候笑都吃屎去了?我心里骂着接着说……所在的国度就有我了。
操,原来是根香烟。底下谁锝锝了一句。
操?我靠,比老子用语还先进,我想着,老子最不行也是雪茄,香你个大头鬼的烟!
看来我可爱而憨厚的同学都没有意会到我那伟大的名字,我只好直说了,免得他们瞎猜有辱我那神圣而优雅的大号。
古月与古天乐的古,巴顿和巴特尔的巴,古巴就是我了。我赶紧说,为了让他们好理解些,我一连用了四个名人给我做陪衬。
锅巴?呵呵,真好笑。一个女生不知道是尿急憋不住还是怎么的,竟笑出声来,实在是有伤淑女形象。
我靠你……哦哦,我抬头看见一张笑靥如花的精致小脸,顿时便将恶毒的骂语也转化为一个盈盈笑脸做了回报。
这小女生当然就是我在大学生命里最最重要的所有关于欣喜与悲伤演绎着组成部分的主角――蔼蔼了。
正所谓尴尬的人都是一样的尴尬,遭遇着的人都各自有不同的遭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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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惹的祸』
从教室出来,班~把我领到一栋~旧的五层楼前,这是我们学校大前年刚盖的学生公寓,他对说,我们系就在三层和四层~。那楼灰蒙蒙的,好多地方裂开了~,像是个傻子在张开~~~的欢迎它的好兄弟的到来。我靠,还刚盖的,眼看都成了危楼了还领我来,我想着,极不情愿的跟这走了~去。~到四楼,站到一扇油漆~落的斑迹剥剥的门前,老班看来平常缺乏锻炼,~个四层阶梯,不过百儿八十个台阶就已经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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