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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断大东海》

第2章旧情难续

作者:老哩 阅读字体选择:小字

第二章旧情难续

故友重见心大喜,但提旧情却难续,

恩爱仇恨两相争,此去他日刀剑会!

众人一看,却是两柄长剑!潘师正见剑,突露一丝笑意,随即又更为担扰,破口而出,激动叫道:“云子剑,承祯!”而上官娜姑一直冷漠的语言,一下子变得温柔许多,念了声:“问情剑!师兄!”众人惊目末定,两条人影疾掠入厅。在堂中停下,两位来者年纪均只二十二岁上下。一位身着一袭白色衣衫,仪表堂堂,风度翩翩,玉钗束发,墨眉高鼻,脸净颊白!加一位身穿灰色布袍,质朴简素,一关散发乱披,剑眉辍墨,精光四射,长脸宽额,人才出众!两人双手同时一挥,那两柄长剑回射而来,二人手探处,轻描淡写地一抚,已然握剑在手,气度非凡,风度更甚!!

潘师正喝道:“你个死小子,不回来则已,一回来就把剑**‘寿’字里面,是不是想老头子早点死啊!”话中并非责怪,更有幽默之感!白衣少年抱剑作揖,彬彬有礼道:“师父,徒儿来晚一步,已至于本派受此惨剧,心愧罪重,请师父责罚!”潘师正是痛非喜道:“这不管你的事,你不应该回来!”白衣少年悲道:“师父大寿之日,承祯岂能不回!本派大难之时,承祯更应该回来同各位师弟们,同生共死!”说着继向众人作礼道:“上清派弟子司马承祯叩见各位武林前辈!”祝显真脸色迁强一笑,道:“你就是江湖人称‘白云子’的司马承祯?不错,后生可畏!”司马承祯恭敬道:“祝教主过奖!虚名不其实,既惭且愧!”随手一指灰衣少年,介绍道:“这位是在下朋友,问情剑传人笑思仁!”

此语一出,众人无不惊讶,随之又有无限怒意!均都认为此难就由他而起,如今他亲临当场,倒要看看如何收此残景!故尔都注视于他,默不作声,笑思仁抱剑团团作礼道:“笑思仁托福,得见诸位武林前辈高人,荣辛三生!”众人神色冷淡,神秀双掌合什,声音吃力道:“你便是笑施主,不知你与这位上官施主有何恩怨情仇?”司马承祯‘云子剑’一横,道:“魔女太也狂妄,居然如此邪恶,承祯虽武功低微,却也想领教几招!”上官娜姑慢慢摘下头顶斗笠面纱,一缕秀发飘逸散开。柳眉星睛,桃脸雪腮,樱唇轻辍!年纪不过二十来岁,貌美似仙,与之前狠毒杀招的魔女全然不合!诸人无不诧异惊叹,不料她年纪如此之轻,如何将武学练至那等境界!神、潘、祝败得颜面难存,想不到几十年的修练,竟一朝败在黄毛丫头手下,愧汗无地!!

上官娜姑全然不理会司马承祯的言语,眼神柔情脉脉地望着笑思仁,温声叫道:“笑师兄,我是娜姑啊!我找你找得好苦!”笑思仁怒目而视,道:“师妹,想不到你会做此等邪恶之事,师父真是看错了你!”上官娜姑突然脸色一沉,道:“别提那老东西,他太偏心,要是他不阻止你我相恋,我也不会走这一步!要怪,只能怪他咎由自取!”笑思仁怒喝道:“师妹,你让我太失望了!是不是你杀了师父,盗走‘武林百通心法’和‘天下第一经’?”

上官娜姑毫不否认道:“是的,谁叫他不肯将真功传授于我!凭什么都传给三师妹,还私下对我说,要把三师妹许配给你!试问我有那一点比不上她?”笑思仁怒发冲冠道:“再怎么说师父对我们恩重如山!难道你就为这点小事,便不顾师徒恩情,弑杀师父吗?当初师父就是知道你心念不正,所以才不将真功授予你!想不到你居然做出这般大逆可耻之事!”上官娜姑‘哈哈’冷笑道:“师兄,你知不知道,其实我是恨师父不让你我在一起!你知道我爱你有多深吗,凭什么不让我们在一起!再说我们两厢情愿,如果他真对我们好,就让我们成双成对,白头偕老!他凭什么?就因为他是师父?他有绝世武功?亏他还号称‘问情剑’,难道他不知道相恋的人被人拆开的痛苦吗?不过这一切,都已过去,现在我已身负绝世武功,谁也不可以阻止我们在一起啦!”

笑思仁冷冷地道:“其实不然,是我要求不和你在一起的!我问你,人活在世上,最重要的是什么?”上官娜姑道:“人活一世,莫过于能和心爱的人白头偕老!最重要的就是有一份真挚爱情,为了情,我可不顾一切,不择手段!”神秀似有感慷,双掌合什道:“阿弥陀佛,人活世上,重在行善积福!你如此行事,罪恶滔天,造孽啊!”潘师正也是自有见解道:“人活世上莫过重在名利!古语云雁过留声,人死留名!你如今恶名昭着,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笑思仁道:“错!人活世上,最重要的岂是这些?”祝显真惑道:“莫非是地位权势?还是有一身绝世武功!”笑思仁依然冷冷笑道:“人活世上,并非名利、地位、权势。也非有一身绝世武功!”

众人当真猜不出还有什么更重要,多想听听笑思仁独出心裁的洞悉,是以都默不作声,洗耳恭听!司马承祯问道:“那笑兄倒说来,让大伙听听高见!”笑思仁轻描淡写道:“最重要的是快乐!!”此言一出,众人差点晕倒,失望之极!原以为是什么高瞻远瞩的见解,想不到居然是快乐这般俗气的东西!均流**好笑之容,笑思仁早有觉察,一脸正色道:“相信诸位对我的答案很失望,试问各位,就算你有名利,有地位,有权势,还有一身绝世武功!但你不快乐,拥有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或许你们认为拥有这些就是快乐,那么我也不可否认!因为毕竟每个人对快乐定义都是不一样的,可有一点就是,拥有这些就为快乐的话,一定不会长久,也一定不会真实!总会被所谓的名利、权势拖累,困绕,苦恼!那么,当我们真正发现,那些只不过是虚无其实之物时,只是我们对虚荣心的一种满足时,也许会懂得,快乐并非如此!其实快乐很简单,却也很难,但那是最真实的!”

长长一段阔论,令在场各人听得似懂非懂地,都感觉这个东西是否很深奥,捉摸不透!笑思仁突然笑道:“如果诸位认为在下说得还有点道理的话,请鼓鼓掌,支持支持,好吗!”大伙茫茫然无语,均怒目而视,想此情此景,他还笑得起来。笑思仁似感不对,立收敛笑容,忽闻厅外响起清脆掌声,随着一女子飘然入厅,笑道:“说得好!人生若不快乐,度日如年,当真枉活!”诸人均看向来者,却是绿裤紫衫,发束五环,淡眉轻描如素!眼清睛澈如潭水,樱唇如桃开春天,二十来岁年纪,貌美醉人!笑思仁心念一转,冲着女孩道:“你没看到这么凄惨的场景吗?还笑得出来你!简直是辛灾乐祸!大家都身受重伤,悲伤着呢!”

司马承祯忙笑脸相迎,叫了声:“水容姑娘!”水容见到这般情景,又冲着司马承祯喝道:“这么悲痛的事情,你还笑得出来你,太没同情心了吧!”司马承祯虽名扬武林,但却对水容是百般恭敬,唯命是从!是以被她这样一喝,只好捣头摸脑,傻笑不语。上官娜姑见到水容,眼神充满仇恨,冷冷说道:“笑师兄,想不到相别数月,你便与三师妹相好,太也忘情了吧!”水容脸上闪过一丝喜悦,忽又怒目吼道:“二师姐,你背叛师门,弑杀师父!我和大师兄一直在找你,清理门户!”上官娜姑‘哈哈’冷笑,道:“古往今来,败者寇,成者王!再说,谁若阻止我与大师兄,就必杀不留!”

司马承祯见她对水容不敬,怒道:“魔女,太狂妄了吧!”笑思仁一脸沉寂,正色道:“二师妹,你觉得这样很快乐吗?难道你成为武林公敌,人所唾之的恶魔!纵使你武功再高,又有啥用,还不是孑然一身,孤凄无依!”上官娜姑并不反思,随口应道:“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是不会在呼别人怎么看!在我心中,唯有爱情是最重要!”笑思仁道:“这样一份染满血腥的爱,是一份恶爱!一份充满邪念的爱,是不会幸福的!再说,你杀了师父,背离师门,我们之间已不存在爱,只有仇!你不用白费心机,乱杀无辜啦!”

上官娜姑听到‘不存在爱,只有仇’,心里凉了半截,顿了一下,一脸茫茫然,道:“你说什么,我们以前那么真心相爱,两心相许!记得我们在江浙东海边,立下山盟海誓!你说过不管天天涯何处,我们永远都会在一起的!难道这一切都是骗人的谎言!难道这一份挚爱就如此不堪一击吗!我为你苦用良心,想尽办法,练成绝世武功,排除所有阻碍我们的人!我为什么杀师父,为什么背离师门,还不是因为想与你双缩双飞!想不到我苦苦寻找,不惜血洗三教四派,想打听你的下落!不料换回只是你这样一句绝情的话!”说话间真情流露,泪更滥流!居然是这么一个多情的人,大伙都看得鼻酸眼湿,更多是愤怒,均想:“想不到为了情,居然痴迷入魔,本是多情女,只是心念误入邪道,‘魔情女’当真也恰到好处!”

笑思仁心有感伤,道:“我爱的是曾经的好师妹,而不是如今武林闻名丧胆的魔女!我笑思仁论才学,论武功,论人品都是三流下品!恐怕配不上,不值得你如此付出!”上官娜姑冷笑道:“我是不会在呼你这些,就是爱你如此!不管武林中人怎样称呼我,臭骂我!只要你不在呼,我依然是你的好师妹,好娜姑!”笑思仁道:“没用了,我不行不在呼,虽然我不怎么样,可也不容许我妻子是个弑杀师父的魔头!三师妹虽武工容貌不及你,但她心地善良,就这一点,比你要强多!”上官娜姑道:“可你说过,你只把她当妹妹一样看待!”

笑民仁睇了眼水容,风她双颊飞羞,正注视着自己,不禁心头一酸。他知道三师妹对自己一直爱慕在心,可自己实有难言之隐,且司马承祯对水容又是用情至深,爱恋已久!早想托之,此刻又生一计,道:“那只是以前,我感觉与三师妹在一起,很快乐,很默契!两个人相爱,莫过于此基本!所以,我劝你就死心,我跟你之间的师仇,总是要拔刀相搏!要不就是你死,否则就我亡!”话说冷决,水容却听得脸羞心喜,心花怒放!!

司马承祯闻之甚为不快,笑思仁知他心思,附耳人身旁,轻声道:“先借用一下,让她死心!”司马承祯聪明才智,一听即明,笑逐颜开道:“全凭笑兄弟所言便是!”诸人一脸不解,上官娜姑道:“如此,就算我娜姑看错人了!既然我们之间早晚要决战,那就今天在此了结吧!”她说出了心中所有挚字诚言,想自己为笑思仁不惜沦为魔头,却换来这样一个冷漠结果,心中一时大为恼怒!既然所有一切都付之一东流,不能与他人长相斯守,倒不如死为同穴!心下计策杀笑思仁,再自杀殉情,追随于九泉之下,不做鸳鸯鸟,亦做双死鬼!

笑思仁道:“好,不过这是我们之间决斗,与别人无关,不管结果如何,你不能再滥杀无辜!”水容知道师兄现在武工,决不是对手,忙急道:“师兄,可是、、、、”话末说完,笑思仁一摆手,打断她的话,道:“三师妹,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人生谁无死,男子汉大丈夫,死有何惧,生又有何贪!!”说着剑一横,道:“司马史,如果我有什么不测,务必照顾好水师妹!不管决斗如何,不要出手相助!这是我与她之间的断绝!”司马承祯与他交情深厚,赤心想托,肝胆相照!听此言语,道:“照顾水师妹是义不容辞,但叫我见死不救,决难做到!”上官娜姑道:“不要疲话了,一起上吧!”笑思仁道:“这与旁人无关,是我们俩人的决斗!”上官娜姑道:“嘿,要是做了你的妻子,我自当三从四德,全听凭你做主!可现今,我没有理由再听你!除非你用你的‘问情剑’杀了我!”

笑思仁无奈道:“既然如此,请拿剑吧!”上官娜姑微微笑道:“对付你,我不想用剑!”笑思仁左手向各人示意散开,司马承祯拉着水容站在众人前面,诸人都退到大堂边角。腾出中间六丈见方空地,都屏住呼吸,目不暇接,心悬中空地望着场中二人,大多暗忖:“想在场诸多前辈高人都以败告终,险丧毒手!这笑思仁年纪轻轻,且并末听说过有什么名头,此般对决,势如蛋石,比如云泥!如何取胜?”众人都在计策着,败后如何脱身,而笑思仁将‘问情剑’横于胸前,双目聚神,剑面近柄处,刻有‘问情’二字,上官娜姑睇见二字,深心感触。吟道:“问情不知为何物,寒剑难断想思苦,今朝伊人身何处,自许多情愁楼锁!毕生仅怀红尘梦,不想苍天故戏弄,满腔柔情付东流,唯剑问情伴我终!想不到此时,我方能体会师父这几句吟诗!”

笑思仁大喝一声:“你根本就不配吟师父的诗!”双足**,身起四尺,长剑递出,飞身斜刺而去!上官娜姑右手探出,轻而易举按住了剑面,二个‘蛇螺式’转身,快如电掣,刹那已贴在笑思仁身前,左掌拍在胸上,突然心中酸痛,不忍伤之!内力减至两成,轻轻将笑思仁推送出去,向后落了丈余!众人见势分明,均道笑思仁武功极为有限,若不是上官娜姑刚手下留情,焉还有命在!各自失望之极,不知将希望寄托何人!但场面决斗刚过一招,仍还抱着意外的侥幸,看着笑思仁。水容知道师兄并非对手,心急如焚,暗自计策,想避过现时决斗!

笑思仁知道势差悬殊,但这发生一件件惨案,都与自己有莫大关系,不管怎样,这场决战,是必须的,无可避免的!既是命丧当场,也好给所有一切做个最彻底交代!一招大败,第二招强运内力,突然问情剑在地上一划,一道剑气激起尘土灰龙,直向上官娜姑而去!

众人倏然见此剑气,无不精神为之大振,如浪中得遇枯木,绝境中看到救星!均喝彩道:“好剑法!”上官娜姑冷冷吟道:“好一招‘一剑天地开’!”长身路起,右手成掌,猝然推出,一股掌风迎了上去!两股力量碰上,‘砰’一声,如猛浪击礁,千丈坠石,泥土飞溅,转眼化为乌有!笑思仁不待她落身,问情剑横削,两道寒光剑气,直削而去!上官娜姑使力下坠,避过两道剑气,落身地上。只闻‘咔叱’两声,右则漆红大支柱,左右被剑气削掉大半!众人看得惊讶不已,均改变想法:“想不到此人年纪虽轻,剑术造化却有火候!实属难得,好强剑气,看来一时半刻,难分胜败!”

笑思仁跃身而起,问情剑猛地当头直劈,上官娜姑双手成爪,强运内力上吸。左右地上两块大青石地板,脱地飞起,**吸在爪心!忽地上推,两石蕴藏虎虎风声,破空而至!与笑思仁长剑相撞,‘砰’,两石灰飞烟灭,化为满屋尘灰,飘飞空中!笑思仁被此一震,身子受力不住,猛地后翻,摔至地下,问情剑‘哐啷’一声,脱手掉地!

笑思仁欲意爬身再战,不料一个跄踌,摔倒在地!喉咙一甘,大口鲜血,如泉喷出!脸色刹那苍白如春中梨花,水容眉含惊诧,大声叫道:“大师兄!”急急扑身去扶,上官娜姑心感意外,冷冷道:“想不到几月不见,不光情已退色,武功也退步得如此之快!连我四分力都接不住,你拿什么决斗!”水容眼圈晕红,泪水溢眶,朝上官娜姑喝道:“你知道什么!大师兄原本身体不好,不宜动用真气,你口口声声说爱他!为什么连他身体状况都不知,你不配提爱!”

上官娜姑心颤抖一下,说道:“是他自己选择决斗,你以为我愿意么!再说,他从来都不愿让我知道他身体怎样,何来说我不配提爱!嘿嘿,小师妹,你就配么?”水容泣道:“师兄不愿让你知道,因为他爱你,怕你担心!更是因为他爱你,不想拖累你一生!而你却什么都不知道,做出弑杀师父的大逆之罪,今天就告诉你,师兄他、、、、”话说一半,笑思仁吃力喝止道:“水师妹!不要说了,对这个十恶不赦的魔头,有什么好说!”水容急道:“可是师兄、、、、、”笑思仁末等她说下去,又打断道:“没什么可是!上官娜姑,如果你还记得曾经情谊,请允我一件事!”

上官娜姑听水容那翻话,心里是高兴,是后悔,更是迷茫!可她搜索枯肠,绞尽脑汁,也猜测不透!笑思仁到底有什么蛮着她,直到此时,心像是在追悔,似呼一切都错了!柔声道:“什么事?”笑思仁道:“曾经我们是在东海边,面对涛涛大海,立下山盟海誓!现今我身体不适,你胜之也不武!我想一个月后,在那做个最后了结!”上官娜姑想起曾经种种,心欣意喜,可那些美好,而今想来,却是那么如梦如幻,遥不可及!闻得‘最后了结’,心碎肠断,情不自禁地将所有曾经美好,现今伤痛,溶解在一滴晶莹易透的泪珠里,溢出眼眶,顺颊而下!恰似秋中晨露,碧荷雨珠!又仿佛不是那么纯净,而是很浓很浓,不是污垢,而是伤痛!!

现实虽已如此,可上官娜姑心中似呼还存在一丝希望,也想给彼此一点时间,也许还能够挽回曾经一切!是已说道:“既然笑师兄这么说,那咱们一个月后,大东海边见!”笑思仁点点头,可在场诸人,却那里服气!一年轻少年叫道:“在场这么多武林前辈,岂能容你们俩个私自决定!魔女残害这么多武林同道,总得有个交代!”

潘、祝、神本也有此一问,苦于都已身负重伤,无能为力!故尔一直都不敢吭声,此刻年轻人这样一喝,均都赞同地望着笑思仁!笑思仁说道:“各位心情在下理解,一个月后,不光是我俩之间断绝,也是为了武林而战!笑思仁虽武功才智极为有限,然也定会代表武林,全力以赴!还武林一个公道。”年轻人嚷道:“你凭什么代表武林,拿什么还我们一个公道!”

司马承祯忙道:“我相信笑兄!请大伙暂且给他一个月时间,到时自会让大家满意啼!”年轻人像是故意为难道:“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一伙,如果你们一个月后,都消失无踪,那我们去那找人!岂不又放虎归山。”司马承祯仍一脸恭敬道:“这位兄台,太看扁人了吧!我‘白云子’虽名头不大,却也是众所皆知,若有戏言,大可找我理论!再者我身为上清派入室大徒弟,魔女杀我这么多同门,我岂能如此了结!”众人虽知他在武林中名头甚大,然还是半信半凝,都望向潘师正,想必他是师父,应该如何处置!

潘师正咋见诸人都望着自己,惊惶失措,一边是最心爱的徒儿,一边是武林诸多同道高人!当真为难之极,一脸苦相道:“你个死小子,就知道给师父出难题!”祝显真笑道:“潘兄,想不到你封剑十年,性子变得如此优柔寡断,这可不像当年行走江湖时的你!”潘师正唉气道:“往事已矣!”悠然神往,回味起往事,似有无上威风凛凛,忽又黯然伤神!笑思仁冷冷笑道:“若是各位相信不过,自可挺身而出,留住上官娜姑便是,在下决无半句怨言!”此言一出,众人届时无语以对,寂然无声!

笑思仁又‘嘿嘿’冷笑道:“既然大家已无话可说,那上官娜姑你先走吧!一个月之后,大东海边决斗!”上官娜姑没再啃声,只是一直默自流泪,突然破口吟道:“情至深处死难断,吾将诚心葬西天,谁言付出必有获,空自坚信换冷绝!挚忠多情谁怜见,枉自朝朝思君伴,我笑世人溥情命,世人笑我泪如血!!”语音方落,人已飘然而去!那几句凄戾诗音,还索绕在众人耳边、心底,叫人神颤意抖!笑思仁呆愣片刻,一滴硬泪,直接从眼眶落至地上,正所谓:谁说男儿铁无泪,情到伤处更胜水!!

众人还想说点什么,可上官娜姑已无影无踪。笑思仁转身对诸人道:“我笑思仁不算英雄豪杰,然也言出必践!若各位怕我不守信,自可将决斗公布武林,若有食言,全武林人都可追杀我!还怕我跑到那去。”祝显真道:“笑少侠既然如此说,大伙就将重托寄予你身上,希望你能还武林一个公道!一个月后,老夫会亲赴东海,为你助威,若有什么需老夫相助,尽可上如教总坛泰山找我,老夫决无推脱!!”

口气甚为礼敬,众人也都纷纷嚷着一个月后,都要亲赴东海,助威呐喊!笑思仁只是淡淡一笑,心想:“你们口口声声,说为我助威是假,其真意恐怕是在怀疑我吧!不过这些都已不重要,我已是将死之人,生前也不曾有什么作为,死后也不需留名世上!只要开开心心,过完这一生最后日子,也就别无他愿!”思念及此,倍感悲伤,万念俱灰!!

上官娜姑离去盏茶功夫,潘师正抱拳作礼道:“各位,今日老夫招待多有不周,既惭且愧!若不歉弃舍下清寒,请各位暂住一晚,老夫叫门人先收拾好残景,明日再设宴重请!”那执纸扇青年还礼道:“潘掌门客气!上清派发生如此惨案,在下深感同伤,掌门盛情心领啦!只是你们派内急需整理,在下就不宜打扰,先行告辞!日后山水依旧,人情如故,有机会再畅饮一宵!”潘师正道:“应少侠何来打扰一说,现天色已然不早,何不屈膝简宿一夜,也好让老夫以尽地主之宜!”

那执扇青年,恭敬道:“应理生身负要事,不敢有所担误!潘掌门就不必客气啦,等在下办完要事,再临上清派,痛饮三昼夜也当奉陪!”潘师正见他话中坚决,不便强留,道:“既然应少侠决意要走,老夫也不为强留,若日后再临上清派,自当盛情款待,请!”话毕,做个手势,应理生再次抱扇为礼道:“告辞!”说着大踏步出厅而去!

另外众人见此情景,也多纷纷辞别,决意要下山!司马承祯看得恼怒,吟道:“那时有酒亲为兄,一日事变避如仇,敢问交情今何解,只笑世道日下风!!”几句简明扼要,吟得众人默不作声,潘师正知道,现在正如司马承祯诗中所吟,别无二样!只是他埋在心里,不好点破而已,故作不知抱拳为礼道:“若各位坚持要下山,老夫不为勉强,请!”诸人也不顾诗意,一一忽拳辞别而去,只留下神秀,祝显真和几个门人。

司马承祯和笑思仁把三人扶至客房,运功疗伤,吩咐门人熬药煮饭。然后又帮着收拾遇难的同门尸体,笑思仁拖起死尸,深受震憾!想起近一年前,在扬州城遇见的那位向先生,对自己说的话:“笑兄弟,你生性乐观幽默,但有一事得告诉你!你患有先天性血癌,更怪的是你的气血不能相溶,故尔你内力虽厚,却不能发挥!若是强用真气的话,会导致你血管暴裂而亡!以向某拙见,你命不过一年,世上现今为至,恐怕是无人有回天之术!只有一人,就是‘无名侠医’夏逸风,不过他早已不在人间,她有一个孙女叫夏慧,是‘侠魔琴’的传人,也许能治你的病,不巧的是,她也在几年前退隐江湖,现今无人得知她的下落!故尔一切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不过向某还是劝笑兄能如往常一样快乐,也许会多活一段时间!”笑思仁乐观地走过将近一年,以向先生所说,一年之期已只剩月余,想自己命不久矣,是呼死后也如这般始无预料,不知不觉!刹那间心中又闪过一丝贪生之念!觉得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活着,既使不能活出什么样,却至少还能去想去做!思念至此,又黯然伤神,暗叹道:“笑思仁啊笑思仁,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快乐,不要把生死看得太重,可你还是贪生怕死!愁如纱缠,闷似钩锁,你能把快乐道理说得淋漓尽致,让别人心悦诚服!那又怎样,只不过是欺世之谈,却难骗得过自己!”不想则罢,愈想愈悲,忽望天边一道似血残阳,更感觉生命就似如此,残缺欲沉,回天泛力!

埋了死尸,已是暮色盖天,三人回到厅中,门人给准备一桌子素菜!大厅内燃起寿宴用的大红烛,映得满堂晕红,却又冷清之极!三人一天没吃东西,也都无味口。水容早察觉师兄心情沉重,一直不敢多说,现时饭菜无味,柔声道:“师兄,这一个月,你准备去那?”笑思仁蓦然回神,茫茫然道:“我也不知道,一个月时间,希望去游走名川秀水,放松心情!”水容知道师兄时日不多,说这样的话,只是掩饰自己内心吧,不过也想让师兄开心点,故尔调整心情,调皮道:“那我也要去!”司马承祯不知其情,问道:“笑兄不练武功吗,一个月后就要决战,以你现在的武功,决能逃生!”水容眼睛一瞪,撅嘴道:“练什么武功!大战在即,理应好好放松心甘情愿情,让状态恢复到最好!”话虽如此说,然她显是口是心非,泪水不争气地溢满了她的眼眶,在要流下来那瞬间,她想忍住,迁强微笑,可泪水还是洗耳恭听颊而下!也许是她的微笑不够投入,也许是她的眼眶太浅,总之她哭了!司马承祯见她流泪,以为自己刚才说得不对,忙一脸孩子气,道:“我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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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祸根』

第三章金陵祸~突闻希望自大喜,~腔~情岭南去.金陵城中一出~,若来野店大战~!笑思仁‘嘿嘿’笑道:“当然不会丢~你们啦,一个人去都没意思呀,常言道好景也~人成对,孤自赏美只显凄!”说话间,潘、祝、神三人依依踏步~厅,脸色均无先前般苍白,显是伤势已稳!潘师正走在当先,恭敬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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