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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岁,我与3个女人的故事》

第5章另一种情~生活(五)

作者:邓安东 阅读字体选择:小字

五

在我还没有过四十岁生日前,我一直以为我会就那么安静地生活下去,直至老死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可刚过而立之年的我,就开始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一个二十多年前的女人,并日复一日受此折磨。

好不容易选了辆出租车,直往预订地酒店赶。无论在那个城市,轮到你选择出租车的时候,你都会犯傻。这不是说车费昂贵,而是另外一种原因。尽管油价日涨伊拉克战争残余波斯湾局势紧张,我想都不如乘客与的哥关系紧张。打个比方,你一不小心坐上黑车,你付出的可能不仅仅是钱的问题,还有可能是你回了几嘴而被痛揍甚者暗杀。运气好的时候也有可能被本地的哥敲上一杠。但我一点也不怕,我就是不怕黑车司机。为什么,因为我不怕死。当你连死都不怕的时候,你就会在别人把刀架上你脖子上时从容不惊,抽丝剥茧地处理偶遇的抢劫事件。

因为我舍不得钱财,而且我还信奉上面的不怕死原则,结果是我为此付出了惨重的后果。不过自从那次被抢劫并被毒打以后,我发现我对黑车有种特别的敏感,就好像警犬嗅出犯罪份子作案逃逸的气味一样,我能在车群里一眼认出黑车好车。自那以后我就获得了这种超能力。在我四十岁前,我曾有抛弃小报记者职业去当一个专门为车站检查黑车的超人,幻想我凭借这个能力或叫一技之长而在社会上立足。可现实总叫人梦想破碎,我没有荣膺这样一种光荣的职业(我去问了车站的人,没等我说完就被那些人赶了出来。我想,他们可能真的不需要这样的人,以后也可能不需要)。我还是做着一个小报记者,并在任上过了而立之前。

一切依旧,还是那个酒店。我从酒店前台拿了钥匙,进电梯前不忘跟站台小姐逗乐一番。这是我多年以来锻练出来的习惯。我已经不是二十多年前——年仅十八岁的我了。如今,我可以与任何一个女人谈笑风生,说尽黄色笑话而不脸红耳热。

电梯很快就到了7楼,707,我固定的门牌号。我循着熟悉的走廊回到熟悉的房间。随便扔了旅行,开了暖气,除下围巾毛衣外套一切累赘,我钻进浴室,开始长达一个小时的淋浴享受。谁都知道热水可以减轻劳累,但你不一定有长时间泡热水澡的习惯。我总是在长途劳累后洗一个热水澡,然后恢复元神浑身舒爽地躺到**,翻翻当天的报纸杂志,读一些无聊透顶的新闻报道和娱乐绯闻同性恋等一切足以让我消遣放松一时半刻的东西。这可能是报纸带给我的唯一好处。虽然我也在报社工作,但我就是讨厌那些随便爆光炒作的小报娱乐记者。当然包括一些时候的我自己。

我今天的规律有些变动,原因是我在淋浴前照镜子时,突然发现自己老了。在这之前,我每天跑路采访忙碌在吃饭与厕所边缘,从没有考虑过自己和自己的生活。在那一年春天来临时,我就曾跟自己说过,一切从头开始。一切从头开始的意思就是忘记昨天,不顾任何东西包括男人女人地朝前跑。

于是,我跑了,并还跑十多年。

洗完澡,我仍然站到镜子前,不梳头也不擦脸,只是静静地看着皱纹慢慢从嘴角爬上脸颊横亘成片。我仿佛看见悠长岁月深处的时光片羽刺织着我干涩的脸颊,然后被风雨戏谑成一过条条斑纹浮现出来。

狭窄空间的水气一点点弥漫,镜子渐渐变得模糊不清。小旅馆,那晚上,女人,所有都浮现在了我的眼前。



“你住这?”一百块女人放开我的手,问。

我不想回答,转过身逼视着她。

“小姐。”我加重语气,没好气地拦住她。“钱你拿了,究竟还想怎么样?”

一百块女人依然笑颜如花,“一份收入一份服务,这话你听过吗?别把我们看得太随便了,我是收了你的钱,所以才服务到家的。”说到这里,她收敛了笑意,很认真的看着我。我不知道她那认真是真的从心底生发出来,还是职业性的。

“什么道理啊?”我大声叫起来,干涩的声音回荡在半夜冷清的走廊上。我听出我的语气里有些底气不足。“我又没说我真的要服务,那些钱算是我送给你的,OK?”我开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多年以后——2007年,一个春暖花开阳光明朗的下午,我端坐在洁净的办公室内,回想这段往事的时候,我仍然不能明白,这个世界怎么还有那么固执的人,不知道除了服务收钱以外还有收钱不服务的职业规则。

就这样僵持了一阵,我开始有些泄气。身上被雨水打湿的衣服经过穿堂风一吹,粘贴在身上,冷战就打个不停。敏感的皮肤性马上表现出来——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我抱了下手臂。

“冷就进去咯!”一百块女人笑嘻嘻来抢我手中的钥匙。我一把把钥匙藏到身后,“是你冷吧?”

我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看谁挺得住,我在心里算计,看你一会不灰溜溜走才怪。可是我料到了一着,望了一记:女人比男人要耐寒。才几分钟,我坚强的意志已经开始动摇。终于,我再也忍受不了一阵紧似一阵吹过来的廊风,捏出钥匙就开门。

门开了,在我还没做好防护措施之前,一百块女人已经从我意料之外的角度闪进了房内。“!”我被气得直在门外咬牙切齿。

“罢了,算你狠!”

我一把把门摔在身后。接下来的事情让我更加愤慨:一百块女人二话不说就开始解身上的衣服。才一会,她已经解下了外套。照这样下去,柳下惠也不一定不犯罪,我就不想犯罪也很难。我不假思索就冲上去,打开她要去继续解内衣的手。女人惊诧看着我,眼睛里满是不解。

“你给我住手!”我抓起她**来放在椅子上的衣服扔过去。“再脱我马上让你离开。”

一百块女人迟疑地看着我,然后停下了**的动作。

“十分钟,十分种以后你给我离开!”我不想再说话,撇下仍然杵在原地的她径自进了卧室。该洗个热水澡,我从衣架上翻出睡衣,找来内裤就进了浴室。那些年我没有找到一件除了与女人**之外,能比淋浴给我更多享受的事情了。我胡乱脱了湿水的衣服,旋转把手调到热水最大,任凭烫手的H2O从我的头顶浇落。

在这个时刻,世界上的一切都变得美好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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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种情~生活(六)』

六渐~佳境,柔~轻纱般的~~拂过我的~躯,~~了我心脏里那块~~情却已伤痕累累的地方,泪~就混合在h2o中崩溃决堤。再没有什么地方比在~中更适合~哭泣了。我记得我爸在我12岁那年跟我说过,~~血不~泪。那年冬天,我就找到了折中的办法——每当我~不住想哭的时候,我就会去淋一个~。等我出来,一百块~已杳无踪影。圆形桌~摆着一张一百块钱,我认出那是我给~一百块钱。我在回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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