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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他和她》

第3章第三章 缠

作者:安娜杏馨 阅读字体选择:小字

他

行子一辈子没什么梦想,就是开歌酒吧,然后抱着他的老婆生孩子。

记得读大学时,学校附近有家小酒吧,店面很小,但内容很多。行子就经常在那泡,我就是在那认识了行子。

那时行子就已经在吸收各个酒吧的经验。

那是一家经营得不错的酒吧,第一个在学校外开起来,却久经风雨,屹立不倒。

SHODOW就是在那家酒吧当服务生。于是我很幸运在红灯亮起的人行道旁第一次见到并迷恋上她后,我和行子在那个酒吧叙旧时认识了SHODOW。那时,她还在校读书,刚刚应聘到这个职位,人看上去开朗可爱,很受那里的新老客人喜欢。

开酒吧的大哥看我看SHODOW的眼光和别人看SHODOW的眼神不同,还特意警告过我,人家是正经在校读书的女孩,不要带别人出去过夜。

我只当笑话了。因为谁都知道,我在酒吧是习惯和那里的服务员和喝酒泡吧的女生女人们玩玩闹闹。

行子毕业后两年终于开了一家酒吧,他说过那一天要请上我、SHODOW和以前一起在大学外酒吧认识的朋友去。可是,SHODOW,不在了。



她

行子是晨的朋友,在一个读大学时加入的校外酒吧玩一群人建的QQ群里,他发信息说他如愿以偿地开了一家属于自己的酒吧,约定好日期,叫我们这些过去一起玩的人一起去坐坐。

我仿佛是看见了黎明时的照进窗子的阳光。我知道,晨读书时,习惯去酒吧坐坐,他有很多的时间是在那度过的。尽管他说,他很寂寞。可是他却把大部分时间泡在了那群他不称之为朋友的群里。我明白他心里的自欺欺人。每个人都有过欺骗自己的时候。

我原谅他欺骗自己的同时欺骗我,因为我一直不明白他欺骗的理由。包括他的离开。仿若有种死亡,叫死不瞑目。加上,他说过,一生一世这样不经雕琢的谎言。

我决然要去。也许,有人可以告诉我,晨,去哪了?

他带着给我的承诺去哪了?



他

布景很糟糕,除了名字以外,几乎没有一点不和曾经校外的哪个小酒吧有什么不同。这让我忽然间很失落,一切那么熟悉,却少了一种最重要的东西和感觉。

我撇开欢腾热闹的人群。坐在一个角落,独自抽烟喝酒。行子和他的女人在人群里被轮流地灌酒,就像是今天不是开门大吉为酒吧庆贺的日子,或是相聚的日子,看着每一张都很熟悉的脸旁边多了一帐熟悉或陌生的脸,聚会变成举办集体婚礼。

我,失控了……

失控的,还有一个人,她居然也在这,她也是这个群体的吗?她坐在吧台那,喝的是纪念版的芝华士,她几乎把它当百开水喝了。

我对她的出现,出现了再一次的兴趣,和幻觉。



她

夜,夜,还是夜。

这里,怎么这么像那里。

那里,晨说,让我和他走,一辈子。

行子的酒吧,醉生梦死的好,支离破碎的好。可为什么,会和那个我与晨开始相恋的地方一样。

心被重拳打倒。我要了一瓶芝华士。喝了几杯后,已经站不住。我靠着吧台,我忘了,为了晨,我不喝酒。

有人过来搭讪,我压根脑子里一团糊。我以为是行子,以为是他说喝多了,不要再喝了。

于是我说没事。可是我觉得不是,这里的老板是酒吧大哥,只有那个大哥才会这么关心人。于是我咯咯地笑着向大哥赔礼。我说“大哥,对不起,我把你当行子了。”

大哥没生气。我问他,晨呢?他不在吧?要不,他又要夺我酒杯啊!

大哥没说话,我知道晨不在。我喃喃自语说:“太好了,晨不在。来!大哥,我们一起喝!你知道,我从不喝酒,我不是不会喝,是晨他不让我喝,我很乖,所以从不喝。”

大哥还是没说话。我拿杯子碰了他的杯子就一口喝了。

然后,谁知道我在哪,我的晨哪去了……

我只是知道,我除了想喝酒,还想唱歌,那些歌,我为了晨,练了好久,我说,晨,你快回来,带我回家……



他

她支离破碎,失魂落魄,像扑火的飞蛾,完全烧毁在那段感情里。

她喃喃自语着,她醉了。她四处找她的晨,她在等他,来带她回家。

家是什么样的?我忽然从这个女子的醉语里欲发不可收拾地伤痛。

家,我曾有过,可却让错失了。

她的酒杯碰碎了我所有的自控力,而回忆里的伤痛碰碎了我所有的坚强。

我像眼前这个女子一样开始不把酒当酒,然后用它堵住流血的回忆伤口。

我带你回家。她在我背上唱歌,但间隔着又像是在喊一个人的名字,喊他带她走,喊他回来,给她一个家。我的背上,有那一夜温润的泪水继续打落。她哭的时候,没有声音,也许,那个男人回来过,但并没有听见她哭的声音,然后就又离开了。

为什么总是纠结折磨。失去SHODOW的我,失去晨的她,不过是角色分离,如果让我做了晨,也会离开,让她做了SHODOW,也会离开。可是无论是她的晨还是我,都没有珍惜好眼前人;无论是我的SHODOW还是她,都没有找到家……

一夜相安无事,我们喝得太多,想得太累。

黎明时,雨声敲响了窗户,吵醒了我。房间里灯光很暗。她不见了。

忽然,我闻到一股香味传来。我起身去看。

推开门,厨房中,有人在开火做饭。

她的背影加上她的长发,我以为,是SHODOW回来了。可我知道,这不可能。



她

清晨的雨毫无预兆地打响了窗玻璃。眼前的光亮很陌生。还有那灯饰素然的墙顶。

我感觉头昏晕得让我开始回想自己在哪里。转过身,身边是一个男子。

他不是晨。但我们不陌生。

随手捡我的衣物,预备离开。可是怎么走?这雨下得这么大,这里这么陌生,我找不到回家的路。

我决然留下,现在任何一个可以挡风避雨的地方我都想象它是家。因为晨已不在,我想念着,有个男子陪在我身边,环抱着我,告诉我他今天要吃什么,告诉我今天我们哪也不去,下雨天,我们就在家里,吃老婆做的饭,然后睡觉觉。

回忆的错觉,指引着我想在这个不是家的家里做了一顿饭。

我在冰箱里翻找食物,然后把有限的材料搭配好……

忽然,有人说:“宝贝,你在做什么好吃的?”我的眼泪不经意**汤中,我没有回头,我说:“是你最爱喝的汤!”其实,我的心里在对晨说:“老公,是你最爱喝的汤!”

…………

手环过我的腰际,像一场回忆和现实完美合一的戏剧。我们忘记着彼此的陌生。也许,只是在我心中忘记……



他

也许是睡意和酒意未消在作祟。我认定着眼清这个高兴地告诉我她褒了我最爱喝的汤的人是SHODOW。

我环抱着她,慢慢乘着回忆里的香味亲吻她的发。

她没有挣扎。我们也许,都活在自己的梦境里还没醒。

于是我们在梦境里放肆。

她手里的汤勺落入汤里寂静地声响。雨声嘈杂地被女人的**压了过去。

屋子很黑,她的身体像花朵一样打开,淡淡的沐浴露味夹杂着那一年SHODOW还未离开时的笑声。她说,辰,你要我什么?我说,我就是要你。……那你要负责哦!人家可被你欺负了!她乖乖地躺在我的怀里,清凉地小手指尖轻轻地划过我的鼻间,然后是**,然后是喉结,然后是胸口,最后在那里划下她的名字,从此痛被早早地埋下。我握着她,两手纠缠,指与指之间夹藏,以为可以“执手偕老”,却是,人去声灭……

**地抓住那远去的手指,握住的寂寞却安然现实。她,不是SHODO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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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别』

她雨天,在窗~守望着~樟掩盖后的cd店,我知道我什么也等不到,也不能等,我和晨,谁也不可能回去,从报复的那天开始。回来,只是一场留恋。我收拾好不会留~回忆的~,然后决定先作好海城的工作。当时间可以有转机的时候,我想,那一定是天晴了,我开始为另一份感情奔~。这个记载着很多层层叠叠了多少份同样感情的地方,有很多人会离开,但会有很少感情会复苏。何况,晨不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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