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美好的早晨,太阳升起了,无尽的云彩,写意整个天空。
在一个有浪的海边,吴乱云醒来了,一点感觉也没有,他的衣服还是湿的,看着那刚退去的潮,心里有种思绪万千的感觉。
他刚才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家,也梦到了小时候,梦到了冬天,梦里室外好大的风,他又可以不去上学了,因为冷,他总是生病,风越来越大,也开始下雪了,满天的飞雪,他看到妈妈来到床边亲切地叫他起床的声音,读书时就是这样,每天老妈都会叫起床,越是叫越是想睡。
过一会,妈妈又来叫了,他还是不想起床,于是妈妈就掐他的小手,吴乱云就在惊叫声中被掐醒来了。当他看到一只螃蟹正在咬他时,老吴同志睁大了那双眼睛,第一个反映就是:“海鲜啊,你个小东西,老子还没死,你就来吃我,他奶奶的,人落沙滩被蟹欺啊,你再咬!!!我吃,我吃,老子吃了你。”这只小螃蟹就这样被生吃了,骨头都没吐。
这个东西不吃还可以,一吃越发不可收拾,肚子哇哇叫,老吴发现沙滩上有很多**,于是他像只野狗一样使劲地刨那些个**,里面有螃蟹啊,那感觉像找到了金矿。
十多只螃蟹吃下去,上牙找不到下牙,手到是不觉得怎样,在部队的时候,天天练的就是这些活。记得有一次外国某军事元老要到中国的部队来做军事专访,他所在的军区特种队被抽上了,开始时他们为了做好演习,军区要求他们加强强化训练,他那次差点在训练中会见马克思去了。
老吴没事时,于是他脑袋就转了起来,我什么时候跑到这儿来度假了,我有请假吗?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睡着了,身上的装备都到那里去了,无数的问题,搞得这个烂人云里雾里的,之前记得最深的是他们被安排到边境去执行特殊任务,飞机是在晚上飞行的,他们被一阵强光照过之后就搞成这样了,只是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在这里。
干了半天的活,阳光越来越烈了,吴乱云找了个有树的地方休息,海风吹来,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老吴看了看身边的大树,这只能用“大”字来形容,几十丈高的大树这里全是,直径大概是三米左右,树上结满了果实,只是不知能不能吃。
他想,老子什么时候又跑到原始森林来了,鞋子也没了,脚是光着的,身上的衣服也破得差不多了,特种兵的老吴又一个反映是被党抛弃了,要不谁敢打劫特种兵,这事让老吴感觉有点像回到了美国大片《被遗忘的世界》里面。
无所事事,老吴一觉睡到自然醒,于是他觉得自已该出去走一走。说走就走,走了大约两、三个小时,大树还是大树,海岸还是海岸,沙滩还是沙滩。他在想,上天真是牛X啊,搞了这多大一个沙滩,两三个小时还没有走完,这块地方要等有钱人来开发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又开始饿了(其实他一直是饿着的)。
进水捉鱼是不可能了,只有反过来往树林里走了,可以找找淡水,水果,蛇啊什么的,
最后找来找去,只找了两只老鼠和一些虫虫。
吴同志还心灵手巧地编织了一双草鞋,这是在部队时学的,那时他还不想学,日啊,现在终于展身手了,有双鞋穿在脚上牛X多了,他想起红军过草地的时候,那些先辈的草鞋全是自己织的。
他觉得还是要想办法去捉点鱼,于是他找了一个比较浅的海滩,用石头和海砂堆了一个大圈子,跑得远远的地方去看,等鱼儿上套。
不多时,“哇哈哈,不得了啦。”好多鱼都出来晒太阳,一群一群的游到了他围的浅滩里,老吴数完一、二、三后来个百米冲次,敢紧把那个缺口堵起来,嘴里不断的说着:“公子我今天有口福了,你跑----你跑-----。”
忙活了半天,可是没有放鱼儿的地方,他只有找根树支穿成一窜一窜的,后来数了数,大概有百来窜,把个老吴乐哈得像娶了新娘子,这下干粮有解决了,因为天气干,水氛蒸发得快,做点干鱼不成问题吧。
晚上想些办法生起了火,烤了几条鱼吃,吃完晚餐后,他找了个地方睡觉,但是蚊子太多,吴同志一边天南地北的糊思乱想,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老吴做了一个美梦,梦到自己在海边买了一栋别墅,娶了原来的女朋友小薇,小薇那个美啊,梦着梦着口水就流了一地,阳光照亮了眼睛。
吃早餐了,昨晚烤的鱼还没吃完呢,这样吃下去也不是办法,得进山了,于是老吴准备了一些打猎的工具,背着他的新装备上山去了。
走啊,看啊,瞄啊,就是不见猎物。到了中午的时候,不知那里来的狗屎运,搞了两只野鸡,就地正罚---烤了。
浓浓的香味四处飘荡,一道青烟升上了天空,野鸡烤不多时,油就流了出来,滴到火里叭啦叭啦的响。突然听到树叶“哗”的一声响,吴乱云警觉起来,这绝对是动物搞的声音,难道是什么**来了,他握了握手里的“武器”。但是等了半天还是没有看见什么东西,他又接着去烤他的鸡肉,此时此地,吴乱云觉得自己像个大厨,只是他的这份面就没有人与之分享,不多时,工作终于完成了,撕了一块放到嘴里,哎呀,那个香啊,正点,哈哈哈哈--老吴的特征,吃东西的时候总是要笑上几声。
忽然从树后走出一个“人”来,吴同志呆了一呆,眼里冒出精光,这那是个人啊,简直是只脏巴垃鸡的猴子,小畜生望着吴某人,指着自己的嘴,摸着它的猴肚,一脸的可怜样,几百年没有吃过东西。
“我靠,你的意思是给你点吃的了。”吴某人嘴里骂骂咧咧,一看就不是善人,猴子不敢接近,只在远处看着他。
“如果你流口水的话,我老人家可以考虑给你一点。”吴某人对着猴子说。
不说还可以,刚刚说完没个屁的时间,那猴水哗哗流得到处是,吴乱云没法,扔给它一根骨头,猴子拿着骨头看了看,放到嘴里试了试,忽然一下子来了个猛的,只听到一阵骨头咯咯的响声,一下子干完了。老吴一下子想起昨天他吃螃蟹的事,觉得老脸有点发烫,于是撕了块鸡腿给那猴子,猴子拿着有点烫手,翻来翻去的,那吃样有说不出的牛,吴某人那个乐啊:“猴子哟,你也有今天。”
“烫死你个死猴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大口干开了,他吃的速度比猴子还要快,他是怕猴子吃完了再跟他要,两个都干得快,他吃完的时候,猴子也吃完了,他看着猴子,猴子也看着他,笑了。那画面就像某年某月某诗人写的诗,画意特浓。
猴子还要,“没了。”吴某人说。
猴子指了指另外一只烤好的野鸡,一边还在流着口水,谁说动物就是蠢货,吴某人也不说话了,把那烤鸡拿下来又撕了一条腿给猴子,猴子也不吃,还是看着他,意思是还有一只。
这下吴某人来气了:“再要,再要老子连你也烤来吃了。”
话虽是这样说,他还是撕了一支翅膀给猴子,猴子还看着他,吴同志也不理猴子,独自转过身干了起来,猴子看没戏,也只有这样了,一边委屈吃了起来,那份委屈就像死了娘。
东西干完了,吴同志又回到他抓鱼的地方,有件让他觉得倒霉的事是:猴子也跟来了。
这不是又多了一张口吗。
“你奶奶的。”他指着猴头。
猴子也看了看他,于是就看到了吴乱云的干鱼,猴子是不吃鱼的,吴乱云是这样想的,只不知这只死猴子吃不吃。
天快黑了,得搞个窝啊,要不下雨了怎么办。
“死猴子,过来帮忙。噫,跑那去了。”
“死猴子…………”老吴喊了一嗓子,以发泄胸中的郁闷。
于是看到有一小畜生从另一个角落跑了出来。
“你他奶奶的跑到那泡妞去了,我要造别墅,快来帮手,这是革命地根据地。”吴乱云恨恨地说。
吴同志放倒了几棵树,申明一下,是几棵小树,他搭起了一个棚子,猴子也学他一个样,到处找树叶找些草给他。
到天黑的时候,他们的“别墅”就收工了,“工程”顺利验收,吴某人东看看西看看,像在看一个艺术品。
猴子也背着手,学着老吴一个样,东看看西看看,也不知它看也什么明堂没有。
吴乱云觉得这个猴子还可以,模仿能力还强,身边有个伴也行,什么时候回到部队去,也一定要把它带回去,他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占进了他的“别墅”,其实那是什么别墅,简直就是一个放大了的狗窝。
晚上睡觉的时候猴子老是要跑到他的别墅里去,他一脚就把他送了出去,猴子抗议地大叫,他们就是这样闹着进入梦乡的,虽然睡姿不雅,猴子也和他睡在一起,他们睡得美美的。
天亮的时候,这个组合起床了,又是美好的一天。
吴乱云还是要去看他的鱼,猴子又跑到山上去了。
回来的时候也像前天一样穿了好几窜鱼,他想起了猴子,猴子又不见了,老吴有点伤悲的感觉,不过伤悲归伤悲,饿了还是要吃的,他又得去烤鱼了,鱼刚烤好,猴子就回来了,背上背了一些说不出名字的野果子。
老吴也做了一个当初猴子见到他时的可怜样,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指了指猴子的果子,猴子回敬的也像昨天老吴一样的表情:日哦,又跟我抢吃的,猴子摘了一个扔给他,就再也不给了,小样的就这么自私。
老吴见故事重演,吃完一个又申手去要,猴子就是不给。
吴同志也不是什么好人,一下子就扑了上去,捉住了这只死猴子,三下五除二,把猴子揉成一团烂坭扔在一边,那些果子拼命往嘴里送,一边还叽叽歪歪:“小样,跟我斗,制不了你我就不叫兽医。”这句话是在部队时跟厨师学的,厨师经常这样问候他们。
猴子看着这个有暴力倾向的高一点的动物,怎么就不明白,他怎能扑得这么快,它没有站起来,而是像条蛇一样的向烤鱼爬去。吴同志看着它这个古怪的动作,一边想,吃鱼也要这么辛苦吗?这里又没有敌人,他妈的这不是猫和老鼠里面那只死猫的动作吗,他在想猴子要是会捉老鼠那该多好。
猴子是这样的看着烤的鱼,嘴里口水又流了下来,它回头看了看吴乱云,吴某人那个开心啊,乐得屁颠屁颠的。
猴子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正在烤的鱼,忽然来了个大动作,一把抓起地上烤好的鱼,一晃跑到树上去美美的吃起来,还一边吃一边笑,时不时吐两根鱼刺下来,把个吴某人气得说不出话。你个死猴子,老子今晚要你跟我睡,骂骂咧咧的他又去烤他的鱼。
吴某人的鱼干是一窜一窜的挂在树支上的,就像电视上放的某个片段。
老吴回味着这些事情,他觉得自己像个大侠在隐居,再练一些如九阳神功之类的玩意,什么葵花宝典就免了,挥刀自宫可不是好玩的。吸腥大法最实用,比如树上的那个小畜生,只要手一挥,还不是事到功成。
树上的猴子那管他这些吊事,吃完了鱼爬在树上睡着了。
半夜三更的时候,天上起了云,也有了闪电,还来雷声。
一阵雷声把吴某人给惊醒了,他摸到了一个毛绒绒的东西:“你这只死猴子,什么时候跟我一起睡的,该打**。”
外面下起了雨,滴答滴答的,听得老吴就是一阵舒服。自己有先见之明啊,一边夸张地**笑容,一边哼着小曲:“妹妹你坐般头O啊,哥哥坐后头,拉你----拦啊你---拉啊---拉个你啊………。”猴子给他按醒了,往他怀里拱了拱,嘴里也吱吱的不知搞着什么,那份亲昵多像个孩子。
他爷俩哼哼叽叽,像曲夜里的幽灵,歌曲跑调得离普,一场大雨很快就过去,接着来了一点小风,按吴同志的话说,这是天然空调。他们**完N首哥后(这种痛苦的唱歌也只有用‘**’才得以形容),风也大了起来,老吴摸着猴头说:“儿子,我们的空调已经开到最大了,爽吧。”猴子还是叽叽的叫,不知它明不明白。
风更大了,还一发不可收拾,吴某人觉得他们的别墅很有动感,就像婴儿的摇床。吴老人家还感觉有点不大对劲,但是那里不对劲他一时也没去想,他还沉醉在他的童年。
风是无情的,一下没收了他们的别墅,死猴子也被风刮得飞了起来,吴乱云眼明手快一下抓住了猴子的脚,当时现场混乱,也分不清是脚或手,只要抓住就行。
猴子一边哇哇叫乱啊,唯恐天下不乱,还好大树挡住了这俩个畜生的身体。
吴某人也一边哇哇大叫:“台风啊,**先人的板板,要**我也不要搞得这么变态啊,喔…………我的别墅。”
跟天斗了半天,风也没了,这个东西来得快去得也快,别墅没了,干粮也没了,场景也换了。
一切就像是做了一场梦,猴子东看看西看看,指着他们刚才还睡觉的地方,叽叽喳喳地打断了吴同志的思路。
“死猴子,你个比比蒙,还开心得很是不是,这个别墅幸好没有建在海边,要是在的话,老子现在倍你鱼爷爷喝酒去了。”这对可怜人,湿巴拉鸡的就这样坐到天亮。
天刚亮,他吴老人家摆了一个冲天势,长长的叫了一嗓子:“**的黑夜,终于过去了。”按道理说,他的耐性还是可以的,不抒发一下他的情感,他觉得对不起他这个特种兵,猴子一边找什么玩的去了,他觉得吴乱云是个傻B,跟天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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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章 龙骨再现』
吴~云和~猴子,为什么说是~呢,因为这只~猴子老是跟着他,现在混~了,时不时还跟他抢~吃,当然是~看他老人家脸色好的时候,猿分~缘分,现在都搞不清楚了。他们沿着海岸走了~月,又回到了吴~云原来吃螃蟹的地方。当从起点又回到圆点时,吴某人心里那个骂~:“你他~~的,这是个什么“小”岛~,老子~月就走完了,有种~再长大点,多走~月看老子怕不怕,喔……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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