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我曾经很快活很红火的说——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个男人,乐意花上他宝贵的一辈子,抱着我或者压着我,面对落地窗外天空诡异的蓝和大海的无边,安静地和我亲嘴永远不会扬起巴掌抽我的脸,我可以和他不离不弃,即使他是个臭男人,拈花惹草成性,我也不怎么觉得他臭。
关于这句话,很多人说寒心你蛮有情调的嘛!
“干你娘的。”他们这话真他妈的让我惭愧,清风明月的缱绻里,我想用诗意般的语言作了诗意般的反驳,然而说出口的却是那么脏。
我叫寒心,人家说我有一种傲视一切的姿态和风骨,说我不知道什么叫恬淡什么叫聒噪。也许人家说的是对的,因为我只知道,如果可以,我宁愿和藕荷色相映成趣,看人世间妩媚的嫩绿风情万种,也不愿做些无聊的事,这一点我从来都是坚信不疑。
我喜欢穿梭于海口的大街小巷,认识我的人不无知道这一点。在街上像个游魂似的飘来飘去,这种感觉让我舒服让我满足。因为很多很多男人会瞄着我所向披靡的清癯的脸颊和**诡异的上身,男人的目光是隐蔽的尖啸,似乎他们只对女人这几个地方感兴趣,似乎女人这几个地方隐藏着什么禅机玄语。尽管很大部分男人有这样的喜好,可是他们没胆量和我的眼神热烈地对视,《海口日记》里有句话很经典,我一直喜欢:男人见到真正的美女,总是缺乏胆量的。这也许就证明了我是真正的美女。
我长相是否正点,我没法告诉大家,总不能说自己像巩俐吧?我没敢,我真的没敢,不然人家不要脸起来,背地里骂我臭**。其实**两字蛮好听的,可惜多了个臭字。怎么说呢?女生见了我满脸阴郁,搞得像月经不调似的,这让我讨厌。而男生,都说我像一支花,或者一朵花,男人的话总是讨人欢喜,我听着这话宛如自己拿了个诺贝尔奖,乐得屁都颠了,就算此时他抽了我一记大耳光,也会抽得我没脾气,男人对女人来说真是个东西。
南方的城市,夜晚美得浪荡,灯光很骚,空气散淡而不激烈,微风扑朔迷离,带着椰子的清香,嗅觉里一股淡淡的椰香慢慢地沁来,迷惑是这样肆无忌惮的漂浮,不可抗拒地占领了我的心。这样的夜晚这样的城市适合我流离,适合我打发时间。
我逛街在别人的眼里是为了犯骚,因为我往往尽可能把自己往死里美,打扮得像个外星人,既露胸又露腿,让男人看着直流口水,却不让男人来泡,这就是别人说我骚的原因。
男人的心计我多少了解一点,不就是想搞搞你,看你反应不对,搞完扔个钱给你捡捡,意思是说我把你当**不是**你。
其实,跟大家透露这些我也不乐意,怎么说自己也是大学生,声誉要紧呢。大学生好呀,可以站在二十一世纪希望的田野上看风看景。何况我还有男朋友。
我们的学校在海边,海边繁华着一座长满椰子的美丽的现代化城市,城市的名字起得多少有点离谱,叫欲望城,这名字让我想来想去,至今依然想不通。也许当初飘过琼州海峡杀到欲望城来读书的初衷仅仅是因为这个城市的名字诡异,我喜欢一切诡异的东西。欲望城常年吹着温和而**的海风,椰枝妩媚地摇曳在风里。我所住的寝室朝东。晨曦来临,旭日东升,温暖的阳光潇洒的透过落地窗玻璃安静地铺展在我的脸上,暖烘烘的,如同我男朋友热烈的双唇。这时候我会情不自禁合上双眼,就像接吻一样,总是情不自禁。因为眼睛一闭,好多好多天真的遐想肆无忌惮地蹦蹦跳跳于我那可爱的脑袋里。我喜欢也期待这种瞬间燃烧流火的感觉。
不过这一切快乐在我比较熟悉欲望城的不久,突然就变得十分暗淡了。我失恋了,在不久前,我们开学后的第三个礼拜。我的青春给一个可恶又可爱的男生肆无忌惮地撕裂在黑色的风里。他狠狠丢下我离开,海风吹来,分明灌着他的声音:女人如衣服,旧了破了总得换新的。
那天天空丧心病狂下了一下大雨,大雨过后天空比任何时候都晴蓝,天黑下来于繁约我来到这片大海边,大海边的风很**,**的风带着海的腥味扑面而来,两人热烈地亲嘴之后,于繁说,“寒心,青春是一阵风,很快就会过的。”
我凝视着他,我当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我问,“什么意思啊?我听来莫名其妙的。”
“我不能再爱你了,因为……”
“因为什么?”我有点惊讶,甚至觉得刚才的话不是他说的,于是我很大声的问,“为什么?”
隔了很久于繁松开抱我的双手,他点燃香烟,大口大口的吸,一点都不像以前的他。我把声音降低一些问他,你刚才说什么?他这才说,“我们不太适合,我总是觉得,你有点做作……”
他这话让我生气,我脸紧绷绷的挥手就给了于繁一个耳光,巴掌划过他的脸颊他低下脑袋,我咳了一口痰就扭头去看黑乎乎的大海,我不想理他。海上繁星点点,我知道那是鱼船上的灯火,我觉得我还不如那些灯中的一盏重要。我很想知道他为什么要说这话,但是我固执,没有问下去。我希望他是跟我开玩笑。
“走吧!回寝室。”他走过来扯了扯我的衣角说。
我依然不说话,脸颊暖乎乎的,操你妈的,眼泪怎么这么不争气。
“我和外语学院的一个女生相爱了。”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我很傻,我应该再给他一巴掌,可是我当时没有那样做,我忍了,喜欢我的男生排队等着呢,谁怕谁?我想。
“我回去了。”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走掉了,当我回头过去,于繁消失不见了,他已经越过高高的护墙栏走掉了……
我不记得那天晚上自己在海边呆了多久,哭了多长时间,只记得那天晚上在海边挖了一个大坑,我想把自己埋进去……
于繁走掉之后我的心突然碎一地,如同海滩上细细的沙子,我想把自己埋掉,埋进沙滩里,永远也不要出来。
我不敢相信于繁不要我了,换谁也不敢相信。我一想到我和他几年的感情就这么没了,眼眶就湿漉漉的,心里蓦地就滋长了很多很多忧伤的记忆。不过我想只要我能够心态放好一点就可以轻而易举春风化雨,努力地潜移默化曾经忧伤的心,就可以让自己不要安静地死在伤感的记忆里,就可以努力地,让自己快乐起来,再度飞翔于青春蔚蓝的天空中。
于繁和我,高二那年,从桌底下踢脚认识到公开恋爱,两年了,感情牢固得用氢弹都炸不开。关于我们的感情比较牢固,下面需要补充一下:那时候,很多以前勾引过我却没有得到我的男生,心还没死,色眼眯眯,我高高撇起来的美屁股和**的**是他们始终探索不腻的欲望。我一点都不自私,依然把自己往死里美,让所有喜欢我的男生继续意淫。却不让他们泡我,因为我爱我的于繁。我和于繁曾经说过,我们的爱是世界上最最牢固的爱。
然而世界上一大箩筐的事真的让人太想不明白。因为世界是一个变数,谁也别想完全弄明白什么,圣人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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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快乐着~苦地(2)』
那天晚~我在沙滩~~了通宵,东方发白的时候,海~狼藉的翻滚。我坐了起来,~~全是细细的沙子,我也不拍打它们,就让沙子~在~~~,头发~。我用~去~了~冰冷的脖子,直撅撅鼻子,不自觉的哭出了~音。哭着哭着就~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这么伤,我骂了于繁一通,就踉踉跄跄翻过围墙回寝室去,一路~,小鸟叽叽喳喳的~唤,很多人向我投来难以理~的目光。我走过~场,在拐弯~我对自己说:“两年的感情为什么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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