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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黑夜》

第4章12-16

作者:岭南春 阅读字体选择:小字

(十二)

换上另一张外国流行歌曲的CD,轻快的节奏、动感的音乐,驱走了一些倦意,有些紧张的情绪开始舒缓。我紧握着方向盘,脚踩油门,车速一下了提高了上来,飞驰在高速路上,车子在左边的车道上间断地闪现,从远处驶来又飞驰而过。透过观后镜,我看见车后的两部车子正赶上来,一部是银白色的微型车,一部是墨色的轿车,在观后镜中忽远忽近。



两个小时之后,我开着车进入高速路出口的收费站,收费站的姑娘忙而有序地工作着,脸上**亲切的笑容。过了收费站,穿过郊区的公路上,公路两边新规划的街道整洁、宽敞、干净,高楼大厦在绿树丛中拔地而起,——苑、——花园、——阁、——别墅、——鼎……各种名目繁多的楼盘美名,把城市建筑文化演释得越来越精彩。



停好车,步入大楼的电梯,电梯里一男一女手拎着从超市买回来的大包小包,笑着说话,时而发出爽朗的笑声。我面对着他们,有些拘束地看着电梯里的楼层显示。6楼到了,我走出了电梯,向那扇熟悉的防盗门走去。进了家门,见到家里收拾得很干净,电视旁边玻璃瓶里放几株不知名的花,白里带着浅黄色,开得正艳,我知道,一定是小马刚来过。我有些疲惫了,把行李搁在客厅,便回到卧室里倒头而睡。



醒来时,手机闹铃响个不停,窗帘已被夕阳映红了,不知道小马什么时候来的,听到手机响了,她轻声踱步进了房间。

“醒了?什么回来了也不给我电话,我好过来准备准备!”小马坐在床边,微笑着说。

“你什么时候来的?我什么一点都没有觉察到?本来想在今晚给你一个惊喜的!”我有些懒散地躺在**,手搓着小马纤细的小手说。

“看到你的行李,我就知道你回来了,你睡那么沉,没惊动你。你很累啊?睡得那么沉,要是别人把你丢到河里,你可能还不知晓!又什么会知道我开门进来?”小马说。

“你不会丢到河里去的吧?再说了,我那么重,你想丢啊,也杠不动,”我用挑逗的眼神看着他,她听后笑了。

“不是计划游玩五六天的吗?什么回来那么快,小张呢?”小马问到。

“小张有点事,在B市坐飞机赶回去了”我看着被夕阳映红的窗帘说,没有看她。

“好了,我去弄饭,你饿了吧?”小马说着便想起身。

“别做了,我不想吃饭,我啊——想吃你!”看着她娇美的面容,婷婷玉立的身材,心里有些感动了,拉着她的手不放,从背后抱住了她,手不停地在她的**抚mo,然后脱去她所有的衣物,狂吻着她的**,手搓着她的阴部。之后,手持着我膨胀、坚硬的家伙向她阴部猛烈地插了进去,并变换着姿势使劲来回抽拉,小马的**声,让我更加兴奋,抽拉速度也随着加快,直到不顾一切地往里冲——**。



“我跟你提起过林——我的大学同学,你记得吗?今晚他来N城,有点生意上的事要跟客人商谈。”林抵达N城的飞机是7点20分,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消失,我只好跟她说。

“知道!就是小张的老总嘛。”小马看着我说,我轻声的应了一下,没有再说话。



夜色渐渐地弥漫着这个城市,日与夜又这样交替着,我开着车和小马渐渐远离这个华灯初上的城市,向飞机场开去。



听到一阵飞机降落鸣声,十几多分钟之后,飞机场侧门通道上陆继地涌出旅客。许久,林出现在人群中,黑亮的头发,成熟的面容,全身上下散发着温文尔雅的气息,右边是他的妻子,穿着长裙,显得阿娜多姿。林向这边不停地张望,我看到了他,举起了手向他示意,他也举起了手,林的妻子顺着林的目光望了过来,见到我们之后,脸上**了笑容。

“久等了吧?飞机晚了几分钟。”林携着他的妻子走到我们跟前,面带笑容平静地说。

“我们也是刚到不久。这位是我的大学同学,这位是他的爱人。这是我的未婚妻——小马”我介绍到。



我们一边说着话,一边走出机场,把行李放好之后,我们便驱车回N城。小马和林的妻子象是在他乡遇见了故人一样,说话很投机,我从车内的观后镜看着林,林也朝着镜子看了一眼,他面态憨厚,目光深沉。



车子行驶在回市区的公路上,车外的夜色一片暗黑,几颗星星早早地悬挂在高空,闪着微弱的亮光。从环城大道开着车转了个弯,驶向市区,经过灯火辉煌的闹市、熙攘的人群,我们来到了一家老牌饭馆,这家饭馆以南方边陲城市特色菜而出名,生意一直很红火。

(十三)

这家饭馆有点古典风格,朱红的灯笼在徐徐的秋风中轻摇着,穿着旗袍的服务员站在饭馆门口,清秀的脸上**甜美的微笑,秋风吹动了她们的旗袍,显得阿娜多姿、楚楚动人。一位身材高挑的服务员把我们领到了202号包箱,仿古的座椅和深灰色的饭桌,还有窗户上的浮雕图案……充满了古朴的气息,让身在现代文明城市的我们仿佛回到了过去久远的年代。



我们一边用餐一边饶有兴致地聊起了人们的饮食文化,从南到北、从中到外,气氛轻松愉快。从饭馆里出来已经11点多,夜灯依然闪烁、车流依旧如潮。我们开着车溶入到了车流中,向G酒店驰去,放置在绿树丛中的街灯——红的、蓝的、绿的、白的……把街道两边的绿化带点缀是格外美丽,G酒店威然挺立在灯光点缀得格外美丽的湖边丛林中。



在总台办完了入住手续之后,我们四人坐着电梯上了8楼。我和小马在8016号房稍坐片刻之后,便起身辞行,林和他的妻子送我们到了电梯口。就在电梯准备关闭的一刹那,我望了他们,林目光深沉、神态厚实,全身上下散发着沉稳、成熟的气息。这个体型高大,具有豪放与婉约双重性格的人,总是这样不经意地触动着我,让我的心涌动着一阵一阵热浪。



次日,喝过早茶之后,我们去了博物馆、国际会展中心、科技广场、原始森林—植物园,后来去步行街、商场游逛。看得出,小马和林的妻子更喜欢后者,在步行街、商场游逛的时候,她们喜形于色,乐此不倦地闲逛着,用挑剔的眼神看着商品,然后两人面带笑容地交流思想。我和林则坐在商场边的椅子上,打量着这两位和我们有着肌肤之亲的女人。

“小马真不错,人长很漂亮,做事细致周到,性情温和,体态忧雅。”林看着她们,然后侧过脸对我说。

“你的也不错,漂亮、贤惠——典型的江南美女!”我看着她们,对林说。

我们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一样谈论着,说起了工作上的事,他也聊起了公司里的事情,两个人无所顾虑地说话。这一天我们没有远行,在这个城市里吃饭、喝茶、聊天…….



第三天,小马带着林的妻子去了民族风情街品尝民族风味小吃了,我和林呆则在家里看NBA。

“才几个月不见,你比前段时间胖了。”林看着电视说。

“我哪儿胖了?”我走了过去,坐在他对面的实木茶几上,用挑逗的语气笑着说。

“这!——”林笑着,猛然解开我的皮带,我不从,两个人逗乐着。他扒下了我的**,我也脱掉了他的上衣,我坚硬**的家伙挺着短裤,高耸着,林的**也撑着**,紧绷着。瞬间,笑容从我们的脸上消失,我脱光了林的衣裤,顺着他的脸一直往下吻,轻咬着他的肌肤。林手伸进了我的内裤抚mo着,然后扒掉内裤,他套着我硕大高耸的家伙为我口交,我也含着他的**,为他口交,两个**着的身体在木地板上**地紧抱、亲吻、翻滚……许久之后,我从后面紧抱着他,用我坚硬透亮地阳具往林的肛门插了进去,一边抽动一边两手紧握着林粗长的**,为他**,嘴啃着他壮宽的肩背……这一刻我感觉和林已经真正地溶为了一体,不断地加速着肛交,直到两个人**精,躺在地板上。



林和他妻子的返程飞机是下午3点半,我和小马开着车送他们去机场,车子在秋阳下的公路飞驰着,车外的天空一片明净,大家心情都不错。

“还有很多好玩好吃的地方,时间太紧了没能带你们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到你们?”离机场已经不远了,小马笑着对他们说。

“那还不容易,4个多小时的飞机!这个季节公司里也不算很忙,再说了,公司里还有很多的精兵强将,想来N城啊,那不难!”林的妻子望了林一眼对小马说。

“——哎,对了,有日子不见小张了,前段时间还跟小丽来咱家吃饭呢!”林的妻子又转过头看着林,接着说。

“哦,——小张出差去了。”林望着车窗外的风景,愣了一下轻声地说。

“小张?那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他不是来Z市出差了吗?他还来看望我们,阿雄还带他去G市、B市玩了几天——”小马话还没说完,我便冲着迎面而来的微型车使劲地按着喇叭,听到刺耳的喇叭声,他们一致往前看着。



“什么开的车,也不看路!真是玩命的家伙!”我试图着转移他们的视线,转开话题。就在那一刻,我透过车内观后镜看了林,正好他也看着我,我们两个目光交接,又很快地避开,再次看他的时候,他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一直望着车窗外,没有说话。



很快地到达了机场,我们拎着行李往大厅走去。

“我去一下洗手间,你们在这里坐着吧。”办完登机手续之后,林说着就转身向洗手间走去。

过了一会儿,我也借故去了洗手间,林不在里面,我在大厅外看到了他,一个人抽着烟。

“你脸色不太好,没事吧?”我知道说这些都是废话,但已经找不到更好的话语。

“你气色不错,看上去很精神!”林呼出浓烟,看了我一眼说。

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话中有话,但我切实感觉到他的情绪有些异常,此时,大厅里传来了提醒旅客登机的广播声。

“走!时间到了。”在找不到垃圾箱之后,他丢了烟头,踩了踩,然后向大厅走去。林和他的妻子向检测台一步一步地靠去,顺利过检之后,他们转过身向我们举手辞别,脸上**淡淡的笑容。



飞机起飞了,渐渐地消失在云雾中,看着他们远去的飞机,我有些惆怅。

在回家的路上,我不想说话,故意在车上放着电台的广播,小马间断地说着话,我只是随声应着,渐渐地她也没有再说话,和我一起听着广播。广播里唱着一首流行歌曲,听着歌,看着车窗外的秋色,我感觉有些烦躁。

(十四)

从小到大,我做事一向认真,工作很敬业,在工作中我总是高标准、严要求,并在务实的基础上求创新,这已经成为这些年来工作的原则。在我的言传身教下,我手下的行政干部也严格要求自己,工作兢兢业业,成绩显著,整个集体显得团结、互信,是一个凝聚力强的集体。



星期一,我开始正常上班,单位里的干部都忙而不乱地做着自己的工作,显得秩序井然,看到手下的干部做事认真负责,而且团结协作,让我感到很高兴,很多时候,工作给我带来不少的快乐。



“二哥(在老家家族的几个兄弟中,我排行第二),前几天我和小张去了A岛和B岛,我们玩得不错,小张挺高兴。”下午,接到B市堂弟打来的电话。

“小张现在你那里?”我问到。

“他没打电话给你?我们从A岛回来之后,我问他要不要打个电话给你,好让你过来接他,可他说有事赶着回去,他说电话里再跟你说!”堂弟有点不解地说。

“这小子,走了也不跟我打声招呼,八成是公司里有急事!他什么时候走的?”我问到。

“今天上午,B市8点37分的飞机。”堂弟答到。

我应了一声,知道情况之后,就没有再提起小张,简单地询问了堂弟公司里工作的事,之后就挂了电话。



小张突然回去,也不打声招呼,这不是他一向的做事方法,于是,我就拨了小张的电话,但没人接,这更让我感到不安,连继打了几次之后,他终于接了电话。

“小张吗?什么老半天都不接电话?你回去也不给我电话,事情很急吧?”对于他的举动,我不解地问到。

“这几天我比较忙。”电话那头,小张沉默着,于是我继续说。

“你什么了,没事吧?”我见他一直没说话,于是有些焦虑地问到。

“我——本来想回去,想想时间还充足,所以还没回去。”小张低调地说。

“那你现在哪里?”我问到。

“在N城”小张还是用低调的语气说。

“哪个地方?”我继续问到。

“C酒店8101房”小张说。



来到了8101号房,小张开了门,没有说话便转身走进了房间,坐在椅子上看着一个电视记录片。他穿着一件蓝色的T恤,一件短裤,更显得健康,充满活力,只是目光少了原来的神彩。



“你什么了,是不是在B市吹海风不习惯,伤风了?”我看着他神态有些异常,于是问到。

“没有的事,我很好,这记录片讲述的是一位艺术家人生经历,挺传奇的,还挺感人!”小张转过头,敷衍地笑了一下,然后又目视着电视。

“我——工作比较忙,本来想做个好向导,但临阵脱逃了!”我观察着小张脸上的表情,但他一直没有转过头,这让我很不自在。

“在B市玩得还好吗,我堂弟这人还挺热情的吧?”我坐在床边,一边观察着他的表情一边说。

“你堂弟人很开朗,吃、喝、玩、乐安排得很妥当,玩得真痛快!”小张回过头看了我一眼,笑着说。



今晚是小马值班,她早早地上夜班去了。晚饭我和小张一起吃,可能是这几天奔波劳累,两个人胃口不是很好,但我喝了不少的酒,吃过晚饭之后,我送小张回G酒店。

(十五)

“这几天来回跑,够折腾的,累了吧,我就不上去了。”在G酒店的停车场里,我停了车对小张说。

“上去坐一会儿吧?才10点多钟”小张有些醉意地靠在坐椅上,平静地说。

“不了!”我说到。

“小马在家等着?”小张没有看我,问到。

“嗯!”我轻声的应了一下。

“你是不是有话要说?”两个人沉默了很久之后,见小张一直没下车,我看着他问到。

“你觉得我们的林总人什么样?”小张一直望着前方,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什么,——突然问起这个?”我有些疑惑地问到。

“他人挺不错,什么了?”见到小张沉默着,我两手托在方向盘上继续说。

“喜欢他了吧”小张神情有些严肃地问到。

“瞎说什么?你说这话太没意思了吧?”我有些烦躁地说。

“那什么有意思,会完老情人,又来见新情人很有意思吧?”小张说话的声音越来越高。

“哎!你小子吃错药了吧!你跟林——总都有几年了吧?”第一次称呼为林总,我有些不习惯。这几天,我总在想,林事业有成,一表人才,小张青春有活力,阳光帅气,什么就无端地走到一块了,想起这些,我心里逾加烦躁。

“说什么呀你?”小张毫不示弱。

“说你呢,听不懂!你别他妈的装算!”我一向讨厌别人约束我,于是无法自控地骂到。

“好!是我溅,千里迢迢上门找你,行了吧?”小张语调一下子变低了,但言语之中还明显存有不满之意。说完话他便下了车,向酒店的大厅大步走去。



此时手机响起,一看是阿文打来的没接,关掉了手机后,我下了车紧跟着小张追了上去。小张进了电梯,我也紧跟其后按着电梯,门开了,我冲了进去。小张的脸色不太好,我想说些话,但却找不出话来,很快到了8楼,我跟他进了房间。

“你不是说,不想上来吗?”小张说。

“我——我上来坐坐!”我答到。



小张没有理我,走进了浴室,门关上,流水声开始从里面传出来。

我掏出烟,走到窗口边有些烦躁地抽了起来。20分钟过去了,小张还是没有出来,浴室里水声依旧响着。

“小张,小张——”我走到浴室门边喊到,除了水声,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

“小张,小张,开门啊你!你再不开门我可要踢进去了!”我有些担心他会做傻事,心急了,用力地拍着门板,大声地喊。

水停了,小张穿着一件短裤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然后旁若无人地走回了卧室,找出一件白色的T恤穿着。



“还真看不出,你小子的脾气还真倔!好了,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冲着你吼!”我坐在**,用平和的语气对他说。对于身边的这个人,我感觉越来越着磨不透了。

“我真的没法谅解了?”见他一直不说话,我看着他继续说。

“你生气的样子,还真挺招人喜欢的”我挪开登子,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笑着对他说。

“喂!你小子也该消消气了吧?你倒是说句话呀?”我开始不耐烦了。

“小马不是在家等你吗,还不回去?”小张看了我一眼,平静地说。



看得出,他气已经消了一大半,我终于松口气了。事情没有确定之前就责骂他,毕竟是我的错,我认了。可事情让小张知道了,我感到很不安。

“好好休息吧,明天我得上班,有事打电话给我,我回去了。”见他气消了,我也可以放心地回去了。



第二天下午2点半,我接到小张的电话,他说要回去了,正在机场准备登机。

我驱车赶到了机场,四处寻找小张,但没见到他的身影,于是拨通了他的电话,原来他还没走,坐在候机室里等着登机。接到电话后,他从隔着玻璃的候机室看着我。

“知道你挺忙,所以没有提前打电话给你,你来了?”小张手持着手机跟向不远处对我说。

“你这小子,走了也不跟我说,真绝情呀你!”我看着他说。

“好了,得登机了”小张说。

“有事没事常联系!”我轻声的对着手机说。

小张没有回答便关了手机,沿着通道走去。不久,飞机载着小张远离了N城。

(十六)

秋意越来越浓,我和往常一样在清凉的早上晨跑,有时候一个人,有时候和小马两个人,穿梭在这个城市的街道上,向X山风景区跑去。



在晨跑的几个早上,我认识了阿辉,一个年纪与我相仿,从事茶叶生意的男子。那是10月初的一个周未的早上,6点半我起床,晨路来到X山风景区门口时,已经差不多7点钟了,早起的老人已三五成群地走下山,而一些貌似学生的年青人仍来往不断。在风景区门口处,我又遇见了那位身穿白色运动装的男子,他跑了上来,和我平步而行,向我道了一声问候,我也点头示意。在风景区的清水池边停了下来,我们一边作简单的运动一边闲聊着,他1米72个头,样子显得很机灵,看得出他是一个挺热情的人。他说他住在市中心新兴公寓C区6幢,就是在我那幢楼的对面,这让我对他产生了亲近感,话题也多了起来。



几个清早的闲聊之后,我知道他是做菜叶生意的,在M广场南面的一个茶楼,专门推销江南名茶的。那是我常去的一个茶楼,茶楼名为“紫莘阁茶楼”,里面装修得很好,格调清悠、典雅。



在后来的日子里,我一有空就带着小马去“紫莘阁茶楼”喝茶,以前不喜欢喝茶的小马在我的影响下也渐渐地喜欢喝茶了。每次去喝茶都是这位茶楼的老板接待我们,和我们一起喝茶聊天,有空的时候我也会去他家坐坐,喝喝茶,聊聊天。有几次与朋友、同事在酒吧里娱乐的时候,总是很意外的遇见他,一来二往,我们熟了起来,也得知他叫阿辉,C城人,从事茶叶生意已经有十几个年头了,省内不少城市的茶叶都是经过他的,他的总公司在浙江。



10月底的一个晚上,阿辉说新到了一批新鲜茶叶,让我到他家去取。那天晚上,我吃过晚饭之后,来到了他家门口,门半掩着,我敲了门,阿辉在浴室里洗澡,让我随便坐坐,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屋子里没有亮大灯,以蓝色与桔黄色为主色调的小灯弥漫着整个屋子,显得很有情调,想必对茶叶有研究的人,对生活也有着独道的见解!



我坐着沙发上看电视,过了一会儿,阿辉用浴巾裹着身子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然后为我沏了一杯香浓的龙井茶,一闻到那股清香的茶味,我就知道那是早春的好茶。他走到门边把门关上,坐在我身边的沙发上,我不停地选台却不知道要看什么节目,于是便把电视摇控器递给了他,正当阿辉伸手取电视摇控器的时候,不小心地碰倒了茶杯,水顺着茶几流到我的**。



“哎!真不好意思!”阿辉立即站了起来,挪开了茶几,站在我的对面,手扯下了浴巾,用浴巾为我抹去**上的水渍,连声说对不起。他身子全裸着,身体很匀称,略黑的**翘得老高。我先是一阵震惊,而后显得不知所措,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通讯服务台提醒交话费的短信。

“小马喊我回去呢?我们说好了8点钟去超市买东西。”我取出手机,看了一下短信之后对阿辉说。

“对了,茶叶!”阿辉用浴巾裹好身子之后,从房间里取出几合包装精美的茶叶递给我。

为了不让他感到尴尬,我领了茶叶之后向他说了声“谢”,然后慢步走出了他的家。



为了消除阿辉的思想顾虑,希望我们能象从前一样交往,我照例和往常一样带着小马去“紫莘阁茶楼”喝茶,顺便和阿辉聊聊。在茶楼里,我给阿辉打了个电话,但手机是关着的,听斟茶的服务员说阿辉已经走了,公司安排他去了北方,现在新来了一位女经理。也许是因为他心存顾虑,担心事情传出去吧,出于自我保护,他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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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1』

(十七)11月份,天气愈加凉~,枯黄的树叶开始从枝头飘零,我内心~极度孤独和彷徨,特别是在一个人独~的时候。11月中旬,我接到了林的~,他说他这几个月来都很忙,新~了不少生意,现在正是起步阶段,很多事~亲自打理,话说到最后,他希望我~空去h城。11月底,小马在省医院及九三学社的组织~,到乡~~行为期一个星期的“青~伴我行献爱心”义诊活动,于是我利用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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