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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不脱佩姨手中的欲望绳(三)》

第1章挣不脱佩~手中的~望绳(三)

作者:阿拜 阅读字体选择:小字

三、

柏枫回到单位的那个下午,老蒋告诉说她替他接了个省城的长途电话,电话里的女人听说他回了家只“噢”了一声便挂了,声音里透着失望。

柏枫晓得是佩姨打来的。他到娄化后,佩姨已来过好几次电话,除很忧郁地问及他的生活与工作外,她每次都流**想见到他的渴望和一种发酵的温情。他曾一度在这种温情里迷失,并为拥有这种温情而沾沾自喜。想想也是的,三年前他第一次敲开戴叔叔的家门时,他苍白清秀的脸由于胆劫和紧张而通红,因为他从未见过服饰那么华丽、气质那么优雅、容颜那么动人的妇人。他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不敢注视她,后来,发生了件事,一切都颠倒过来了,那位高贵的女人反而珍视、迷恋起他来,他为自已能得到她的重视而陶醉。但现在颜柏枫觉得那简直就是一场荒诞不经的梦,他想走出这个梦,淡忘这个梦,所以,待蒋淑一走他就极力不去想电话的事,而是刻意去琢磨鹿伙房的描述。

柏枫丝毫看不出姜行长与邱雨有那个的迹象。他早晨上班时,老姜跟往常一样的古板正经如营业大厅壁上的老式挂钟,并且挺和气地招呼他“回来了”。后来邱雨提了一袋子葡萄,笑容可掬说冰箱坏了老唐粗心买了这么多葡萄哪里吃得了大家帮忙消化了罢。柏枫心想,莫不是封大伙的嘴?留神观察,邱雨下了脂雕粉饰的面具还原她本来面目:颧骨高耸的脸上爬满了斑斑的星星点点,宛若老妇人纳的鞋底。所不同的是鞋底的针眼是一针一线顺理成章,而老邱的雀斑则毫无规则可言,旁人的雀斑只爱生长眼脸下鼻梁旁,可她的脸颊嘴角都点缀了如许的黑点,分不清是斑是痣。柏枫瞧着这张热情丑陋的脸想不通它凭什么诱惑住老姜,如果不是鹿伙房造谣,不是她交媾时有什么祖传的秘方则只能说明姜行长太没口味。

邱科长口沫四溅地与夏接柜争论着什么。王电脑忽然将话题转到职工福利上,不无埋怨说中秋节发放的钱物太少老邱为何不给行长敲敲边鼓。邱雨登时来了神,旺盛的唾液腺滋生出生生不息的分泌物来。“我怎么不提?大家的利益嘛!老姜也想多发的,可是顾虑到聂傻。行里最混帐的就是他了。你们还记得那年搞有奖储蓄的事?大伙事先商定了的,拿出几个头奖来分,结果呢?他分了钱又跑到地区告,害得老姜在全区大会上做检讨。唉,老姜也难做人啦!”

张联行与聂立锋关系不错,反唇相讥道:“搞好职工福利是名正言顺的事。谁不希望福利好一些,奖金多一些?做人呢?只要站得正,不干偷鸡摸狗的勾当,又怕准来着?还担心别人说长道短使鬼吆?”

柏枫刚要开口,谢姐朝他挤眉弄眼嚷道:“小颜,你那位——同学来了。”他回头一看,见芷婷站在门口,赶忙锁了抽屉,走过去。芷婷面若桃花,漾着迷人的酒窝,“还以为你没回来呢。中秋节过得怎样?”

“马马虎虎。你呢?上去坐会罢。”

上得楼来,开了门。芷婷一屁股坐进写字桌前的椅子,信手翻着《散文》杂志,叹气说:“比不得你舒服自在呀!我们还在搞入厂教育,一个多月了,一点心情都没得。”

“那么晚上去找回点心情,怎么样?看电影还是跳舞?对了,我忘了告诉你,前些天幡然的妈妈来取钱告诉我说,幡然下个月回来。哎,你还记得他吗?”

怎么不记得?不跟你一样有贼心没贼胆,他转去北京后,还来过几封信的,反复说失眠、睡不着,人瘦了一圈,问啥原因?我当然知道原因喽。南国最相思嘛。

“嗨,你发什么愣?问你呢,看电影还是跳舞?我请客。”

“我是真的提不起兴趣。听他们讲,今年分来的大学生全部要下车间三班倒。据说男生是要分去拉煤的,我真的好担心。”

“开始总是要从基层干起,又不是你一个人下车间,担心那么多干什么?”柏枫温和地说。

“我真不明白,干嘛非要把我们弄到一线去受苦受难?若三班倒起来,这白天黑夜的都得倒过来使,一下子怎受得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呀!在黑白颠倒的环境里,只有将自已也颠倒过来才能适应。”

“这话还有点道理。”芷婷说。“唉,还是你命好。你是天生坐办公室的富贵命。”

“你别刺我,”柏枫含笑说,“我现在是站柜台,同样在一线卖命。哎,你还记得501那班哥们吗?”

芷婷笑着点头。以前在物大时她周末常去金专找柏枫,与他同宿舍的人都熟悉,所以开口就问:“他们都怎样了?”

“一个个都来信哀叹自已时运不济,志远、柏文、李和、严小军几乎所有的同学都分在储蓄所,唯一坐办公是钟灵凯,他分在信贷科,那是他妈妈做行长的缘故。”

“严小军也干储蓄?笨手笨脚的只怕连钱都不会数。”芷婷带笑说,脸上的阴悒渐渐散去。

同学里头,柏枫最瞧不起严小军,可芷婷偏对他映象最深,柏枫隐隐有些不悦,说:“严小军笨是笨了点,可高大威猛最会讨女孩子欢心,你就只记得他一个。”

“你想到哪去了,”芷婷咯咯笑。“我记得李和老实、钟灵凯滑稽,还记得有人爱吃干醋。”

柏枫没好气说,“事实就是这样嘛。严小军老是说你如何如何的美丽迷人,还央求我帮他说好话呢。我说那傅芷婷呀眼高过顶,你这凡夫俗子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你自已心里有鬼,倒拿别人来作贱。”芷婷嗔笑说。

柏枫心里有万语千言一下子涌到嘴边,却不知从何说起。他心里确实有鬼,两年前在湘江大桥下的滑冰场与芷婷滑过一冰后,这鬼就在他心里滋生了。从她线条优美的嘴里呼出的如兰香气激起他一份最美丽的情愫,远扬在她的呼吸中,他感到自已是一只放飞的风筝。可他没来得及把风筝交到她手时,就被那个高贵的女人的气息覆盖了,因为这女人的气息,他羞愧得连想芷婷的念头都没有了,即使是现在,他都有一种压抑感,自卑感,因为芷婷在他心中始终是那么完美那么圣洁,而他是如此的俗气,如果冒冒失失把自已的心迹坦露,他害怕不仅得不到她的爱,反而会失去她的友谊。

那天蒋淑来找他,正巧芷婷也在,他们正在学一首流行歌曲,老蒋进去时看到她绯红了脸儿,眼里闪着幸福的光泽。事后,老蒋问他是不是女朋友。柏枫说只是谈得来的老同学。老蒋说我看得出她喜欢你我是女人最清楚女人的心思,你不要错过,女人嘛就喜欢男人去追去爱的。当晚他瞻前顾后地想了很多,给她写了封信,次日揣了去三八楼(娄底化工集团公司女工宿舍)找她,见了面,那羞惭那自卑如鬼影随形地浮上来。芷婷问他有事不。他吱吱唔唔说行里准备在市糕点厂订做中秋月饼你要不。芷婷说我要了没啥用,你订了我来剥削一点。他笑了笑,怀里的信却始终不敢拿出来,回到光正撕成碎片,悲叹自已窝囊无用。

柏枫念及这些,神色间就有些不自然,眼睛望桌子上的闹钟,说:“作贱是不敢,赔罪倒是应该的。呐,汽车也该加油了,我们去吃点什么吧。”

“算啦,我回大食堂吃。老让你破费,我心里不踏实。”

“这一顿是我赔罪。你可心安理得。”

芷婷咯咯笑,“你硬要认为自已有罪,那就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星期天陪我去市区。”

傅芷婷辞了柏枫,走回三八楼。同舍的韩莉与她的男友及另外两位不认识的青年在聊天。自这批大学生分来后,这两人总是结伴而来,他们都是厂子弟,那位叫罗碧海的正在追求宿舍的郑小芙。另一位也不只是给同伴壮胆,芷婷从他灼热的目光里瞧出了他的企图。这青年叫董健民,技校毕业,已有五年工龄了。他不像其它厂子弟那样不学无术浮华肤浅,平素喜欢读一些三毛、罗兰、尼采的书籍,性格内向却执着有主见。董健民总爱将自已幻想成大胡子荷西,有朝一日能遇上位清纯飘逸的三毛,虽然他雄性激素远不如荷西,但终于等来了一位三毛式的女孩——傅芷婷。

芷婷刚推开门,韩莉就亲热地埋怨说:“你到哪去了?芷婷,我们等你好久了。”

“我去光正看一个朋友。干嘛等我?有事?”芷婷淡笑说。她对韩莉的男友笑笑,又朝罗碧海和手足无措的董健民点了点头,径直走向自己的床沿。

“噢,健民有首诗发表了,我们捉他请客呢。”韩莉的男友说。

芷婷惊讶地瞥他一眼,看不出这么厚道老实的大个还会舞文弄墨做诗的。韩莉走拢来拉住她的手噘嘴做撒娇状,“小芙也不回来,我一个女孩怎好意思跟他们去?你给我做伴吧。

董健民紧张而又可怜兮兮地望过来,生怕她一口回绝。芷婷似笑非笑说:“人家是请你的客,我去了不是碍眼?”董健民呐嚅说:“我怕你瞧不起我们,不敢开口。你肯赏脸,我们会、会很开心的。”韩莉的男友灰谐说:“我对酒店的氛围生疏已久了,肚里全是东瓜豆角的,你不去的话,到嘴的红烧鱼就泡汤了。芷婷说:“有这么严重?好吧,我也想打个牙祭的。”董健民就搓着手傻呼呼地笑。

一行五人走进“沁园春”酒楼,董健民点了七八道菜仍在菜谱里搜寻。罗碧海笑说:“我头一次见他这么大方。”韩莉望着男朋友的眼睛说:“男人总喜欢在女人面前摆阔,其实这是很傻的,女人在乎的可不是这些。”董健民涨红了脸,“我是摸不准韩小姐、傅小姐的口味才多点几道菜的。”罗碧海说:“韩小姐的口味只有她男朋友才清楚,你清楚了也没用,至于傅小姐的胃口嘛,以后,日子久了你就摸得准了。嘿嘿,傅小姐,我有事要你帮忙的。”芷婷笑了笑,神态优雅,“饭还没吃,你就要我做事了,好在今天请客的不是你,我可以不答应的。”罗碧海说:“我话还没说完嘛,我是要请你客的,晚上请你看电影好嘛?呐,你别摇头,董健民请,你赏脸;我请,你却不肯,不是令我很没面子?晚上你一定要去,附带条件是把郑小芙带上。”芷婷浅笑,“电灯泡我是不做的。不过,这忙我愿意帮你。”韩莉的男友对董健民眨眼说:“罗碧海,你别小心眼,要请客呢,在座的你都得请。倘若你只请傅小姐,我就对小芙讲你的不是。”罗碧海爽快地答应,“行。就这么定了,晚上大家一起去。”

看完电影,大家像预先串通了似的,韩莉两个撇下他们亲亲热热地去月下散步去了。跟着,罗碧海提议去唱卡拉OK。郑小芙活泼外向,特爱唱歌,“OK”了一句,投了赞成票。芷婷推说有点累,要先回宿舍去。董健民就期期艾艾说那我送你。芷婷不好拒绝,默默无语地和他走回来。开了门,芷婷立在门口对健民说:“谢谢你的晚餐。你回去吧!”董健民的嘴角不期然地抖动了一下,很依恋地瞟了她一眼,喉结陡地滚了滚,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鼓起了很大的勇气,他以极快的语气说,好像不这么说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他说,“我有句话要告诉你的,你记不记得有个成语叫‘一见钟情’?我对你……”

“我知道。”芷婷迅速打断他的话,平静地说,“我知道你要讲什么,但是很抱歉,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是光正的那个?”

芷婷笑而不语,但她的眼睛已告诉了他。

董健民沉默了一会,不甘心地问道:“难道你不想多一个选择的机会?”

“对不起,我不需要选择。我心里容纳不下第二个人。”

“那么好吧。”董健民沮丧说。随即又装出大方的样子,“我先走了,再见。”走了两步,又折转身,“傅小姐,我是一个很认真的人。我认定的东西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星期天,颜柏枫清早起来,到三八楼约齐芷婷。两人在十字路口的大排档吃了早餐,挤上娄化公司直达市区的大巴。柏枫说一参加工作就很少上街了,以前在学校时我是经常去黄泥街逛书市陪阿姨选购衣服买菜的。芷婷温情地说:“怪不得我看你穿的衣服式样、颜色搭配都挺不错的。看来我今天找你做参谋还算找对人了喽。”柏枫脱口而出,“那还用说,你找上我还有错吗?”

芷婷不觉飞起一片红晕。

两人先到锑都大厦,柏枫帮她挑了冬装的米黄色呢子套裙和一件柴紫色风衣。芷婷说:“你也喜欢紫色黄色?不过我最钟爱杏黄。”柏枫说:“那就换套杏黄的吧。”芷婷回眸一笑,“换来换去太麻烦,再说,是你选的嘛。”

什么意思?柏枫望着她白嫩的粉颈想。

接着,他们来到毛线专柜,一阵扫描,芷婷的目光停在一堆白色的毛线上,她招呼小姐取了一卷,抚弄着对柏枫说:“你觉得怎样?”柏枫抚mo着绒绒的一团,手感极好,柔软舒服得像抚mo佩姨喂的那只波斯猫。他高兴说:“很好。”芷婷便要了四两。柏枫惊讶说:“这么少?”芷婷嗔视他说:“不该问的就不要问。”柏枫摇头说:“你们女孩子真让人不懂。”

“我们该先去书店的,抱这么多东西,书就买不成了。”柏枫两手提着袋子,抱怨着走出大厦。芷婷说:“那我们下周再来买。”

两人刚走上人行道,便碰到董健民,他手里提着个黑色购物袋,眼睛发亮地招呼傅芷婷:“嗨,傅小姐,你也来买东西?”芷婷礼貌地点点头,往柏枫身边靠拢说:“颜柏枫。董健民,公司的。”柏枫将手友好地伸过去,董健民握住了,重重地掂了掂。“我早就认得你了,听说你精于围棋,恰好我也喜欢,啥时能请教一盘?”

“太好了!上班后我还没摸过棋子哩。行里的同事都不怎么喜欢。不过,我的棋下得臭,只怕不够你杀的。”

“你莫谦虚。咱俩较量一盘就知道了。这围棋如同人生,要势均力敌玩起来才过瘾的。”

芷婷听出他的话外之音,又不能点破,于是用胳膊碰一碰柏枫,对董健民说;“我们还有事,先走啦。”柏枫却回头说:“你哈时有空就来找我喽!”

路过轻纺大厦时,柏枫瞥见一间装饰独特的别具风情的精品屋,便示意芷婷过去瞧瞧。屋内琳琅满目,橱窗内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精致漂亮的玩具饰物。主人很有情调,播放着轻柔悦耳的曲子,屋子里便有温馨的空气流动。柏枫忽看到一串风铃,用手拨了拨,叮铃叮铃的音符像笛一样清亮像箫一样婉转。他回头问芷婷喜欢不。芷婷调皮地拨了一下,**孩子般天真无瑕的神态。待那缕清音消失后,复伸手去拨。柏枫默念道:“风铃,枫婷,多称心的谐音啊!”心中一动,解了下来说:“送给你的。回去挂在窗前,你就时刻能听到风铃声了。”芷婷快乐地说:“真的?你买啦?”

柏枫心念电转,往日的信因为没有勇气终于逃不掉粉身碎骨的命运,何不试探一下?于是,他笑嘻嘻地说:“你把它挂在窗口,风一吹,铃就响。风铃风铃,风与铃要结合起来才能奏出美妙的音符的。”

聪颖的傅芷婷即刻悟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一种无法说出的喜悦占据了她,纤指儿悄悄勾出了他的手。

柏枫精神一振,刚要做进一步的表示,忽然门外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芷婷,你怎么在这?”芷婷慌忙缩回手,回过头,惊喜地叫道:“姐姐!”

被芷婷唤做姐姐的女人出尘脱俗,气质极好,五官身段无一处不赏心悦目。芷婷眼里闪过一丝羞涩,轻语道:“我给你们介绍,这是我若芷姐姐,他叫颜柏枫,我同学。”被介绍的人同时朝对方颌首点头,都被对方的仪容气质所满意。柏枫望着她,仿佛一阵风儿拂过,清新芬芳的空气直透肺腑。

若芷温霭说:“去家里玩玩吧!芷婷,你姐夫带回些野味,不想去尝尝?嗳,小颜,一起去罢。”

柏枫来不及开口,芷婷高兴得跳起来,“太好了。颜柏枫,我们去姐姐那吃了午饭再回去好吗?姐家里很民主的。”

他不去也得去了。若芷住的是桥西一幢三层的洋楼,外墙镶贴马赛克,室内铺筑地板砖,进门是客厅,左角一段铺绿色地毯的楼梯通往楼上。中间摆套铁青色的沙发。右面有一块巨大的螺钿屏风围成的小客厅。沿墙饰有几盆室内花卉。整个客厅花团锦簇、富丽堂皇。路上芷婷告诉他,若姐是大姨的独生女,表姐夫是她原来单位的同事,复姓欧阳,四年前辞了公职,创办了锑都建材联合公司,生意做得很大。这几年发了,住洋房坐小车。尽管他头脑里有一个大致的印象,但当他进入这幢楼时仍然吃了一惊。他惊讶于金碧辉煌的装饰,香气扑鼻的奇花异草了。

进屋。落坐。芷婷问道:“宝宝呢?”若芷微笑说:“他奶奶嫌我带不好,接到岳阳老家去了。我倒落得个清闲,整天守着电视度日。”芷婷高兴地跑过去嗅菊花,啧啧赞叹。若芷喊道:“你别只顾着赏花,过来陪同学说话呀!去拿些水果来吃。我去做饭,呆会你姐夫回来,让他烧菜。呐,你们好好聊啊。”

芷婷取了几听饮料,搁到茶几上,开了一听给他,巧笑嫣然,“这段日子给你添了不少麻烦,我借花献佛答谢你罢。”柏枫说:“多年的同学了,还说这些干嘛。”抬手弹烟灰,灰掉落烟缸外。芷婷说:“若姐有洁癖的,所有房间收拾得纤尘不染。”低头将烟灰轻轻吹到缸内。

“是吗?”柏枫说。“也是,你姐姐看上去就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嗳,你姐夫一定很能干的。”

“别的我不知道,但他烧得一手好菜却是真的。不像有些人煮菜全靠焐热的。”

柏枫似乎不好意思,“别揭我的短好不好?你明知道我从末弄过菜的。”若芷用电饭煲蒸好米饭,走过来听到这话,笑说:“这不是你的短处,男人用不着煮饭烧菜的,你不懂弄我妹妹可是烧菜的高手。”芷婷嗔怪道:“姐,你说什么呀!”柏枫只当没听见,装糊涂傻笑。

三人聊天的当儿,院落外响起小车的嘀嘀声。芷婷说:“表姐夫回来了。”话音未落定,欧阳智已大步走了进来。若芷是一脸柔情地迎上去,接过男人手中的包,柔声说:“芷婷来了。”

欧阳智个儿不高,削瘦的面颊透出一脸的刚毅和精明,嘴角含着一丝若隐若现的微笑。他春风得意地快步走过来,“小丫头现在忙什么呢?”芷婷翘嘴说:“人家都上班挣钱了,你还这么叫。”若芷给两位男性做了介绍。欧阳智呵呵笑说:“哦——我晓得了,是不是叫丫头让你在男朋友面前很没面子?嗯,不错,你很有眼光。”柏枫忙解释,“欧阳先生误会了,我们只是很好的同学。”欧阳说:“你别解释,这种事你越解释越缠不清。反正都一样。她脸上都明明白白写着呢。”

柏枫讪笑着坐下。欧阳智说:“你们以前的文科长我很孰悉,打过几次交道,行事比男人还利落……”

“好啦,别闲扯了,去弄两盘来实在。”若芷语音婉转说。

欧阳智站起来,“言之有理。小颜是贵客又是财神爷,怠慢不得。芷婷,你给我打下手,我保证给你把面子挣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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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不脱佩~手中的~望绳(四)』

四、王电脑这几天特活跃,走到哪里都听得见他欢快的笑~,神采奕奕的眼睛~溢幸福的光泽,快活得如同采蜜的雄蜂。同事们问他啥事这么开心。他只自豪地笑。诸葛岭说刘大~那天来了~他骑着南方兜了一圈回来就变了模样,八成是刘大~搭成了鹊桥。王电脑说没有的事,莫~猜疑。张联行恍然大悟说:“我想起来了,~个礼拜天我瞧见他和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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