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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爱情》

第3章践约

作者:西沟杨柳 阅读字体选择:小字

(10)

我像一个军人那样有责任心,当领受任务后,马上开始了工作。没有想到,同学们都非常支持我的工作,特别是小晶,每件她能插手的事情都要忙前跑后。结果,我在平时组织小哥们打架的办法全都有了用场,把运动会的跑、投掷、跳高、跳远、拔河等项目分成几个小组,分别叫竹竿、大个、胖骡、沙枣和耗子负责。我在参加1500米的同时,再具体负责篮球比赛的事宜。这一下子,整个年级热闹了,买衣服、练方队、找器械、挣场地,成了课余的主要事情。由于我的小哥们,大多在这所学校读书,在弄这些东西的时候,他们给了我足够的面子,凡是我要的器械都能优先满足我,凡是我要练习的时候,其它班级都要把场地让出来。这些事情让赵老师重新认识了我,如果说她对我有好感的话,也许就是从这次运动会开始的。

小晶没有参加任何运动会项目,而是负责拉拉队,她把没有项目的同学组织起来,练口号、投稿子、送茶水。在这热火朝天的准备工作与运动会比赛期间,我们终于迎来了爱情的春天,有了可以单独相处的时间。但是,我们只是几分钟或最多十几分钟的时间,所谈的没有甜言蜜语,更没有山盟海誓,但是感到那么的满足与充实。

有了这份动力,我工作起来特别起劲,从不知什么叫麻烦、什么是辛苦,把所有的关于运动会的事宜,安排的井井有条,处理的妥妥当当。在预演的时候,我们班的方队从进场开始就很安静,没有交头接耳等乱七八糟的动作,而到了**台前面时,走的更是整整齐齐。学校的领导和老师们大吃一惊,感到高二、五班真的不简单,很多人立即把目光投向赵老师的身上。赵老师自从带这个班以后,第一次获得了满足感,她的眼圈似乎有些**,心想:我大概委屈了这些孩子,他们是有能力的,这么多天以来,我没有管、没有问他们的任何事情,结果走出来的方队还是那么整齐划一。

此后,老师开始过问运动会的事情了,她想到的我们已经做完了,她没有想到的我们也已经做好了。老师似乎有一些失落感,但她表现的仍然如往常一样,你不注意是发现不了的。因为大多同学从此看到的是一个热情、主动、没有太大架子的老师了。

第二天开始进行拔河比赛,抽签结果,我们对阵一班,这是一个学习成绩在年级数第一的班。赢这个班在我的预料之中,在耗子的指挥下,很快就赢了他们,是那么轻松,就如同拉了一车白菜,稍加用力就过线了。第二轮遇到了二班,这是一个比较强的班。果不其然,第一回合就僵持住了,纤绳上的红坠左右拉锯,就是不能过界。此刻,双方的拉拉队员声嘶力竭般的“加油”声响彻云霄。我看到,小晶已经不顾女孩的身份,在用声音与手势随着运动员的动作,一起呐喊与使劲,好像她不是指挥拉拉队的,而是一个正在拔河的队员。最后,二班赢了第一局。这一局结束后,我立即召集大家讲清了原因,那就是这个场地不平整,二班占据了场地低的优势,千万不要放弃。第二局,我们要抢先机,争取一下子把他们拉过来。第二局开始了,我们注视着裁判的举动,当他的手势与哨音刚刚启动的时刻,我们一齐发力,二班就如同一班那样,被我们立即拉了过来。拉拉队员们高兴的一下子把队员们围拢起来,我没有叫同学们尽情的欢呼,因为,更艰巨的是第三局。我叫耗子找来几块小巧的石头,发给几个反应灵活的同学,叫他们站好位置之后放在自己的脚下。又把窦好叫来,叫她如此这般这般。第三局开始了,双方同时发力,稳定一段时间后,红坠慢慢偏向了我们这一侧,当二班不能坚持突然放手时,我们的人几乎同时跌到了。窦好立即拉着几个女生,借助去拉拔河队员的时机,顺手捡起了那几块帮助我们立下大功的小石块。这一次,赢得艰巨,拉拉队员的欢呼声更加充满了真情。

大家围拢在一起,没有了往日的拘束,小晶第一次在同学面前,离我那么近。她高兴的天真烂漫,脸蛋像冬日里一朵盛开的梅花。当时,我傻透了,没有去拉她的手。也许就是我们的这种谨慎,才得以没有让别人发现,才得以有这份长久的爱情。

剩下的在第二轮轮空的四班,由于感到早晚都是输就干脆不比了。我们比较顺利的拿下了运动会第一个项目的全面胜利,同学们的自信心一下子被找了回来,师生们的喜悦可想而知。那一天小晶的妈妈特别高兴,在晚饭后第一次没有赶小晶去学习。她们谈了很多班里的事情,赵老师才发现她对自己的学生太不了解,若没有这次运动会,她将遗憾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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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篮球比赛开始了,由于我们班早有训练,并且在平时的学习、打球中形成了很多默契,因此,一路闯关夺将杀进了决赛。对手仍然是二班。决赛这一天,学校专门取消了两节自习课。整个高二年级的学生与老师,还有其他年级上体育课的学生,全部在篮球场周围观战。比赛的哨音一响,竹竿轻轻跃起,把篮球挑到了我的跟前,我一个急转身,带球躲过对方的防守队员,一个三步跑蓝,球很顺利的被投进了网窝。2分!时间不到5秒,我们就进了一个球。周围的学生一阵掌声,小晶指挥锣鼓手猛敲了一阵。对方发球,还没等他们的球过线,就被耗子一个机灵的二指禅击中,胖子抢到球,扬手就传给了大个,大个单手一举就把篮球投进了。2分!这种形势逼迫对方紧急叫停。重新开场后,对方采取了人盯人战术,他们总算进了一个球。10分钟内篮球各有进帐,但我们仍然保持着领先的优势。又过了10分钟,他们没有经过长期锻炼的身体开始吃不销了,队员个个气喘吁吁。此刻,正是我要追求的效果,展开**,亮出了我们的绝活。我们发球后几个传递,立即到了前场,竹竿一个漂亮的扣蓝,赢得了全场的喝彩。对方发球,要么被耗子巧夺,要么就是被大个在空中拦截,三下五除二,把对方打蒙了,到上半场结束时,比分已经到了48:16的一边倒的局面。

在休息时,体育老师与赵老师找到了我,要求给对方一点面子,说赢个差不多就行了,何苦叫二班难堪呢?!看到他们那种央求的面孔,我一个学生获得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下半场,我们的第一套人马休息,把四眼、沙枣、野狼、旱鸭与美洲豹尽数换上。结果,野狼与美洲豹毫不客气,左冲右突,把对方人员撞的东倒西歪,尽管进球数量少了,但比赛中滑稽的镜头多了,大家被他们的滑稽表演逗的时常捧腹大笑。裁判员很快把美洲豹吹了下来。胖子上场后,场面平静了很多。但是,我们班的同学不干了,在小晶的带领下,一起高呼:胡江海,快上场!怎么办?为了小晶,我只好与四眼互换。在疲惫的二班篮球队员面前,我如入无人之境,得球后就一条龙到前场,不是三步就是蓝下或三分命中,把小晶与女同学兴奋的欢蹦乱跳,不断高呼:胡江海,来一个!我就真的进了一个。此时此刻,二班的学生不干了,他们不是沉默,而是在与我们的拉拉队队员挑衅。教导主任立即叫停,命令:要么停止比赛,要么调整队员。没有办法,只好把大个换上,我在下面控制自己的球迷。比赛在酣畅淋漓的情绪中结束,五班以绝对优势赢得了顺利!赢得了观众!赢得了荣誉!

我也在这个舞台上,尽显一个男子汉的风采,获得了老师们的尊重,同学们的爱戴,小晶的芳心。小晶也陶醉了,她为自己的选择暗暗高兴,在她青春的血液里,奔腾着爱情的浪花。她多么想把自己的爱尽快的表露给对方。她对我的爱是自愿的,是发自内心的,是长久积蓄的喷发!小晶在帮助我们几个人收拾衣服的同时,眼睛在不停的寻找我的目光,而我这个大男孩却没有感应到小晶着急的眼神,仍是有条不紊的招呼着其他人员干这干那。当我与体育老师谈完事情,最后一个人离开操场时,小晶从教室又返了回来,她帮我拿着上衣,一起走进了教学大楼。在楼梯上她趁没有同学的空挡,在我的脸上深深的吻了一下,然后“噔噔”跑着上楼了。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把我刚刚稳定下来的心脏,又给发动起来。我立即感觉到了她血液的温暖、**的**。那剩下的几阶楼梯我足足走了三分钟,好在上楼的过程中慢慢品尝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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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那一天,尽管我身上出了很多汗水,但对同学们说我太累了,就没有洗脸,而是急匆匆回家了。在我的房间里,拿起镜子照了很长时间,然后用一张白纸**贴住我的左颊,留取了小晶给我的唇痕。这一张白纸上除了我的汗迹,也许没有小晶的丝毫东西,但它却寄托了我对小晶的无限情感。从此以后,在我的书桌上,就多了一张代表小晶的白纸。它是小晶的脸蛋,它是小晶的热唇,它是小晶深深爱情的象征。这个秋天是我的,因为她在我心头震撼着。她的闪耀的眼神在我的血管里流淌,她皎洁般的面孔扰动着我的呼吸。我在我所有的梦中与她接触。她即便走出去,也在我的房间里,或灯管的上面。她的两眼从空中微笑着,我从那里饮啜光明。

运动会正式开始的那一天,天气晴朗。我们班经过打拼,终于赢得了高二年级的第一名,全校编制班的第三名。这一成绩是空前的,赵老师高兴,同学们更高兴。赵老师借助这个强劲的东风,改变过去强行灌输的教育方式,使用了表扬、鼓励的方法,大讲同学们的长处。只要发现了那个人的闪光点,就会在全班给予放大。我被她经常挂在嘴边,好像我来学校不是来学习的,而是搞运动项目的了。我就是在她这样的不断鼓励下,学习成绩一路攀升,竟然在期末考试中,学习成绩首次跨入前五名的行列。非常奇怪的是,学习一惯出类拔萃的小晶,首次跌了下前三名的队伍,在班里排名第九。不管怎么样,通过运动会,同学们发现了自己的能力与水平,大多数男同学的学习成绩都有了明显进步。因此,我们班的总成绩终于实现了赵老师所讲的进入年级前三的目标。

星期六,小晶很诡秘的塞给我一张纸条,要我放学后在校门口等她。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心里一直在打着波浪鼓。见面后才知道,她要我跟她一起回家。当时,我以为她发神经了,这不是往虎嘴里送羔羊吗!但是她坚定的目光与不容置疑的口吻,不得不让我跟她进了她少女的闺房。她好像早有准备,不容我多想,就毫不犹豫的脱去了自己的衣服,我被她的举动吓得浑身颤抖。小晶说:我要兑现我的话,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了。此时此刻,我激动,我害怕,我愤怒。尽管,我天天想与小晶发生这件事,可是一旦她突然躺在自己的面前时,却没有了那种勇气。看到她健康、匀称、白皙的身体,我的目光不由的停留下来。她的双乳圆满、**,如樱桃般大小的**,似乎发着一种耀眼的红光。不曾想,这个穿着学生服装不显山水的**,竟是这样诱人!在她**交汇处突起的部分上,弯曲而**的**根根是那么黑那么亮!我吞咽着口水,血液一下子沸腾了。我的下部鼓胀起来,快要控制不住的时候,小晶在用木棍击打我时说的一句话,突然响彻我的整个大脑:你是要成为一个男人的!是的,我是要成为一个男人的。既然我是一个男人,就要有责任感,就要对小晶的未来负责。我的头脑一下子清醒了,就说:小晶,谢谢你对我的信任,我们现在不能这样。你说的话,我完全记住了,你是我的!我转身离开了她家,在朦胧的小巷里真想大哭一场。我太理智了,面对自己的爱人,面对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孩,就这样走了。是害怕,是懦弱,还是不敢,都不是。因为我爱她,才不能这样毁她。因为我爱她,所以要保护她。

小晶躺在自己的**,幸福的血液涌满全身,她没有一丝害怕,没有一丝羞涩,她甘心情愿把自己的一切献给自己的爱人。尽管,她朦胧的双眼没有注视着我,但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了我的目光。她在等待着那一时刻的到来。可是,在我离开她家的一刹那她就彻底明白了自己所做的是那么傻气,用这样的方式来对待胡江海,简直太瞧不起人家了。一会,电话响了,小晶的梦做完了,她不敢接电话,心里好害怕是她的父母或亲人。但是不接又怕后果严重,就满怀忐忑的拿起了话筒。对方在沉默,之后说:小晶我不好,叫你费了那么多的心思来挽救我,我对不住你。后边的话似乎带着哭腔。小晶激动了:不、不、不、不,是我不好,错怪了你,你没有事吧。我们在电话里都哭了,是那么真诚,那么无拘无束。

原来,上边要搞素质教育了,省里为推开这一活动,在省城召开了大会,赵老师作为典型被本市教育部门推荐去做典型发言,而小晶的爸爸作为本市教育部门的一个领导,也去参加了会议。这个难得的机会被小晶利用了,若不是我及时控制情绪,后果也许很严重,也许就没有了我一生的遗憾――那就是没有及时拥有她。但是,我这一正确的选择,叫小晶从此更加坚定了爱我的信心与追求,以至后来她遇到问题需要做出重大抉择时,都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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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班』

(13)从此,我和小晶的感情又加~了一层,在平常的学习与班务活动中,似乎又发生了一些变化,那就是相互更加信任,真如同~具有夫妻关系的~那样,不再去追求朝朝暮暮的卿卿我我,而是把全~的~~用在了学习~,争取将来考~一所好大学,找一份好工作,~一份高工资,建造一个美好的爱情小巢,在那里共享爱情的甜蜜。事情的发展往往会节外生枝。~节时,爸爸的几个朋友互相请吃饭,照以前的惯例我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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