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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爱情》

第8章思念

作者:西沟杨柳 阅读字体选择:小字

(24)

我回到校园,姚荃在我的寝室已经等了一个下午,她凭着一嘴伶牙俐齿与自来熟的本性,与其他同学已经混熟了,不断的笑话逗得同学咯咯直乐。我没有好脸的对姚荃说:你来干什么?我的妈呀,你到哪里了?急死一楼人了!姚荃惊喜的叫道。我到以前的同学家或爷爷家里不行吗?好了,不管你去哪里了,我们去吃饭吧,今天我请客。同时,姚荃也请了其他人,只有京巴和叫驴来了。我们在大学门口一家海鲜饭馆里坐下,通过他们交谈,我才知道,姚荃已经在校园,在我住的学生宿舍楼里寻找了一个遍,如同剿匪小分队到深山问苦一样,几乎去了我经常去的所有地方。我们一起喝了几杯啤酒,当我喜欢吃的鱼上桌后,我夹起鱼眼睛下那块最好吃的肉,下意识地刚要送往自己嘴里时,突然感到有些对不住姚荃,人家一个女孩一次次被我拒绝,不仅没有怨恨,还这样大度并关心自己,立即把筷子拐弯将鱼肉放到了姚荃的小盘子里。并发自内心的说:谢谢你姚荃,这么执着和破费!姚荃没有想到我会给他夹菜,高兴的连忙夹起那块鱼肉,放在嘴里细细品味。京巴和叫驴也随之附和着向姚荃敬酒。京巴真名叫万友亮是四川人,由于特会来事深受同学的欢喜。叫驴真名叫罗新富是湖南人,以发音苦像驴叫的声音而得名。那一天我们吃饭到很晚,在回来的路上,京巴和叫驴早已逃之夭夭,只有我和姚荃在校园灰暗灯光下的路上散步。姚荃似乎学乖了,她没有喋喋不休,说三道四,而是任凭我们隔着半米的距离,在凉飕飕的夜里漫无边际的走着。我知道自己不好,在深爱着小晶的同时,也被姚荃的多情与主动慢慢腐蚀着。终于来到了姚荃宿舍的门口,我伸开双臂,第一次把姚荃搂在怀里,与她轻轻地拥抱告别。我想,这是同学情、老乡之间的爱,是有限的回报式的爱,只作这一次,算是对姚荃的道歉与补偿吧!

自从我去北京之后,小晶好像长大了许多,打电话时不再哭泣,而是少有的温柔与多情,我的心终于开始平静,把精力集中到了学习和课外活动上。不久,我初中的同学来了,他们是从爷爷那里知道我的地址的。我刚刚平静的学习生活又开始热闹起来,他们大多在省城的十几所大学里就读,起初几个人在一起,后来发展到十几个人,还夹带着几个女生。有一个周六,他们男男女女来到我的宿舍,恰好被姚荃看见了。次日,这个学乖的女孩,约我到她的宿舍,说有要紧的事情。我没有多想睡完懒觉起床后就去了,女生的房间就是干净,各种东西摆放整齐,每个床位独具特色,尽管封闭,却显示着每一个女生的爱好与性格。中间的几个床头柜组成的桌子上,摆满了熟食、罐头、水果和易拉罐。姚荃高兴地给我一一介绍她的室友,最后才说:今天我生日,请大家一起与我乐和乐和。随之,胖的王娟,瘦的李宏,高的朱笛,矮的周薇薇,同时发出了祝你生日快乐的祝贺。我非常尴尬,满脸的通红,手足无措,心想姚荃你太损了,叫我毫无准备,在你的同学面前掉价。没有办法,我只好借花献佛,拿起一个红艳艳的苹果,用身上自带的小刀迅速刻下“祝你快乐”四个字,送给了姚荃,算是一份特殊的礼物。这个举动,叫在座的几个女生敬羡不已,姚荃也感到意外与惊喜。我在几个女生的围攻下,把几个易拉罐很快喝干。心想,几个易拉罐还能把我醉倒。可是那一次却不知道怎么了,之后不久我就感到昏昏欲睡,没有力气走出那间女生寝室。

当我醒来时,已是晚上8点多钟。感觉头痛、口干,全身的别扭。而姚荃似乎特别精神,发现我醒了,立即从正在写东西的床头柜上过来。问我的身体怎么样?我很懊恼的地回答,你买的什么破酒,叫人喝完这样难受,快给我拿水。我一口气喝完姚荃端来的一大缸子凉白开,才觉得舒服了一点。起身时,我感到自己穿的衣服别别扭扭的,裤腰带似乎也被别人动过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立即充满我的全身,我立即警觉起来,用严厉的口气问:姚荃,你讲实话,你们做什么了?姚荃的脸立即红涨,双手举到胸前连续摇摆着说:没有、没有,没有啊。

“哼,你们做了什么,我能没有感觉!”

“我、我,不管她们的事。只是我怕你睡觉时难受,就把你的裤腰带给解开了。”

“……姚荃啊,你掉价不?当着你们同学的面,解我的**?”

“不是的,我叫她们都出去后,才做的。”

“什么?她们走后,你一个人?!”

“快告诉我,你到底做什么了?”

“没有做什么,只是人家喜欢你,…看看你的身体而已。”

“啊!你的胆子可够大的!”

“胡江海,你这个混蛋,你不要装正人君子了,你对我怎么样,你自己还不清楚吗?就兴你弃我而去,难道就不允许我主动获取吗?!”姚荃发怒了,她终于**了干部孩子加独生子女那种从小养成的高傲与霸气。她的双目直勾勾地瞪着我,胸脯急促的起伏着。

我被姚荃的举动惊愕地瞠目结舌。我知道姚荃的脾气不好,却没有想到发起火来会这样的吓人。我一句好话刚要出口,突然感到这样处理不行,姚荃可不是小晶。我立即跨前一步,怒视着姚荃,声嘶力竭的大吼:你无耻!之后,转身向门口走去。



(25)

按照姚荃的性格与脾气,她是不会委曲求全的,从小一直到现在,她对别人大大咧咧,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但在追求我的过程中,却装得小鸟依人的样子,在我的跟前忍气吞声,温柔顺从。虽然在假日宾馆,她被我亮在那里,身心受到了侮辱,气愤之下砸坏了人家的东西,可是走出宾馆的她仍然被爱战胜了情绪,没有去找我的不是。她想,我不着急,到了大学里,胡江海就是我的了,在那里没有了小晶,没有了窦好等同学的角逐,就能完全控制胡江海了。遗憾的是,到了大学里的胡江海,其心思似乎没有放在姚荃的身上,正常的学习不说,其它时间不是去运动,就是东跑西颠,甚至还秘密失踪了一个晚上加两个白天。后来,我初中的同学来了,更加剧了姚荃的心理恐慌,她自己核计,再不出绝招下狠手,胡江海恐怕就是别人的了。她实在等不下去、忍不下去了,凭着一时的冲动,设计了自己过生日的骗局。姚荃的报复心太狠了,她在街头买了迷糊药用注射器注入到易拉罐里,用药酒迷倒了胡江海,做出了自认为先下手为强的损事。

姚荃自知理亏,看到自己追求的人就要走了,迅速拉住我的手,在我的肩头放声大哭。哭得一把鼻涕泪两行,哭得伤心欲绝,哭得我心情烦躁。说不出是同情还是爱怜,反正当时的我被她哭**心肠。我搂着她坐在**,听着她嘤嘤的哭诉。当知道她竟然用迷糊药来药我的时候,浑身感到一阵惊怵。可能是姚荃哭的太投入了,她对我的反应没有丝毫的察觉,仍然我行我素的哭泣着,发泄着自己委屈,倾诉着对爱情的执着追求与对我发狂般的爱以及对爱永不言弃的决心。我看到如同母狼的姚荃,在为她感到可悲的同时,又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惧怕。如果说,在这之前我对姚荃有所动情的话,那么从现在起,我对她只剩下了同情与害怕。

农历八月十五前夕,学生会在操场举办篝火晚会的大海报,贴满了校园,食堂、教学楼、寝室门口都有,去了好像就有女孩子陪舞似的,把京巴与叫驴高兴的手舞足蹈。京巴用川味很浓的口音说,这回可以握东北女孩的手了。说话的同时其脸部表情如同狗儿吃完东西舔嘴一样叫人恶心,真叫我生气!遇到姚荃时,她问我去参加不?我说,我妈妈已经到我爷爷家里了,非要我回家不可,你自己去吧。后来,叫驴告诉我,那天晚上新生居多,真正跳舞的就是大二的十几个人,新生可能就是京巴与姚荃几个。说完,叫驴看我没有丝毫反应,眼神里似乎有一些失落。其实,姚荃与别人跳舞和我有什么干系,叫驴你多心了。

每一年的中秋,爸爸如果有时间都会带着妈妈回家过节,去年因为工作忙再加上我即将高考的缘故,他们就没有去。今年妈妈能来,我知道很大成分是为了来看我。那一个晚上,尽管很幸福、很温馨,但没有与同学在一起的**与放纵。次日,我早早就回到学校了。我知道自己在想谁,我盼望着夜晚能早一点到来,在那个时刻与小晶通电话。尽管我已经告诉小晶十五不能与她通话的原因,可是这两天的时间好像几年似的,漫长而无聊。晚饭后,走廊那头三洋牌录音机里的歌曲,更加深了我对小晶的想念之情。当我想你的时候,我的心在颤抖。当我想你的时候,泪水也悄悄的滑落。当我想你的时候,才知道寂寞是什么。当我想你的时候,谁听我诉说,我也曾醉过也为你哭过,爱情如此地折磨,究竟是为什么,漫漫的长夜我串起你的承诺,你要我如何接受,就这样离开我。带着这种情绪,在电话里我与小晶互相倾诉时都哭了。寂寞是什么,是思念!寂寞是什么,是痛苦!寂寞是什么,是爱,深深的爱!爱情的电波向你飞去,那是一段你我的故事,拥有多少往事能回忆!多少的故事汇成一份,一份对你无尽的思念,彼此的约定就在天上,让我向着嫦娥说想你,,今夜远隔千里在我执着中依然只有你,让天上的月光把我每一次的祝福都带去,都带去!

冬天来了,省城飘起了雪花。我在电话里与小晶描述着下雪的情景,小晶听得津津有味,不时的问这问那,甚至连雪花的大小与颜色都要问的非常仔细,恐怕我给她描述的粗枝大叶,把她喜欢的雪给贪污了。在那个下雪的夜晚,我们唠叨了很多事情,直到把一个刚刚买来的电话卡全部用完。爱是不需要条件的,就如同红花与绿叶,大地与天空,高山与森林。与小晶在一起,我就像鱼儿回到了水里,鸟儿飞上了空中,婴儿安睡在母亲的怀抱。

由于从内心里对姚荃感到恶心与恐惧,我也没有去找她,而是在尽量地去忘却她。但是,姚荃却没有为自己的冒失进行反思,内心里倒是有一点点的满足感,脑子里充满了那种极其强烈的占有欲,爱情的鲁莽搅乱了她对感情的正确判断。她总认为,男女躯体在互相暴露的时候,吃亏的是女方,占便宜的是男方,你胡江海赚了人家的便宜,难道还不高兴吗!所以她想,过几天胡江海会来找她的。她仍然执着地去我们经常去过的图书馆,到那个经常坐过的地方,自己占着两个座位,一直默默地等着我的到来。其实,我的内心世界已经全部给了小晶,在那个阶段不能再接受任何人,那怕她是校花!可是表面上为了同学情谊,我仍然表现的非常大度,在公众场合,给予姚荃应有的礼节与待遇。如果,姚荃没有追求我,这些表现肯定是稀松平常,可是却被姚荃错误地当成了对她的爱。我当时的想法非常奇怪,那就是大家在一起高高兴兴,只要没有出格过线怎么样都可以。做学生的就是要学习,学习不会的东西,尝试自己没有的经历。

有一天,学医的四眼来了,他高高兴兴的样子,如果不给他几杯啤酒喝恐怕不能打发他离开我这儿。在我们刚刚离开寝室时,他提到了姚荃。唉,为了同学面子,我只好把姚荃找来,去了一个小酒店里。我没有开口点菜,姚荃已经告诉老板做一条鱼。女士优先,我只好点头同意了。一杯啤酒下肚,四眼开始了他参观学校实验室和陈列室的经过,说到女尸时故意拉开架势,好像只有他看见了实实在在的女体(遗憾的是女尸体)。我真为四眼悲哀,心想你小子不会是个处男吧!而姚荃关心的却是女尸的死因,那种怜悯之情油然而生,决不像一个大大咧咧的女人。四眼听到姚荃的问题,沮丧地无话可说,他怎么会知道女尸的死因那。当三个凉菜被吃得差不多的时候,鱼上来了,我毫不犹豫的夹起一块鱼背,送到了四眼的盘子里,说道:够刺激的,犒劳你一下。姚荃盯着我的筷子脸上**了一丝的失落。我重新返回筷子,夹起鱼眼睛下面的那块肉,放到姚荃那儿,她才恢复了自然。而我只好撕下一块鱼肚子上的肉,放在口中慢慢品嚼眼前这两位不同的男女。一位天真、纯情,一位单纯、执拗。

也许是借着酒劲,也许是在四眼面前显摆自己,姚荃故意拉着我的胳膊把四眼一直送出了很远。我淡淡地说:

“姚荃,我们这样好吗?”

“有什么不好?”

“你千万不要想歪了?”

“我不会的”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任由姚荃拉着我的胳膊回到了学校,是为了自尊,还是什么,反正我当时的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东西,看到别的同学成双成对的出入,也就没有拒绝姚荃的这种甘愿付出。我是在满足自我虚荣,还是在平衡姚荃的需要,不得而知。

随着与小晶分别时间的加长,我的内心滋长了更多的思念与欲望,每天都要在那些回忆中睡去。可是小晶的理智与成熟,似乎对我的需要平淡了很多,打电话的时间没有以前长了,甚至还有一次间隔好几天。应该说,在大学校园里,谁的眼界都会开阔许多,都会发现身边的同学比自己优秀。此刻,清醒的人发愤学习,天天跑图书馆,借各种各样的图书阅览。而糊涂的人,则会选择放纵与堕落,学习上敷衍了事,生活中对女同学感兴趣,不仅嘴无遮拦地谈论着女性的身体,还公开的翻看那些黄色小说,更拿自己的溢精不当一回事,在半夜或黎明更换被自己打湿的裤头。京巴在我的跟前,经常讨好地说着姚荃的漂亮与体贴,那对色眯眯的眼睛和在涎水里泡着的舌头,就像饿死鬼看见刚刚出锅的肉一样,恨不能立即把姚荃吞了下去。而叫驴却拉着长音挖苦京巴,别口蜜腹剑了,你那点心思谁还不知道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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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变』

(26)周末,在雪后的阳光~,我的初中同学叶颖和顾斐来了,她们说今天是难得的一个好天气,非~~我给她们照相去,我笑呵呵的答应了。我们来到北陵公园,在~墙、古松之~的雪地~,尽情地散发着青~~的朝气与无忧无虑的~。在给叶颖照完单人照之后,自然~给顾斐照。在她调整围脖的刹那间,我发现她脸颊左边的痣是那么的~悉。从这一刻起,我才注意起这个~孩,她~着~白色的高筒皮鞋和白色的~~羽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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