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点。”鼬眼见蝎已经放出了傀儡,不是三代风影,是他们没见过的傀儡。他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蝎失忆了?没有生命气息的人工体,究竟是不是有记忆还有待证明。鼬感觉自己的指甲陷进手心,闭上眼睛再睁开,眼瞳便是血洗过般的赤红。勾玉变了形,万花筒写轮眼。
月读世界。抱歉。蝎。
赤红色的世界,蝎面前的世界变得鲜血那样一派令人窒息的红色。
——72小时。
宇智波鼬,居然对我用月读……
四目相对,蝎感觉自己四肢无力。勾玉勾走了他的精神世界。
——71小时,59分59秒。
金黄色头发笑容灿烂的小孩儿,在蝎的眼前转圈圈。笑容灿烂如六月当空的太阳。
——71小时,59分58秒。
蝎旦那,蝎旦那。
——71小时,59分57秒。
当有一个人的生死决定了你的生死,看不见的时候会一直想念的人是什么样的人。恩?迪达拉脸上本不属于他的沧然微笑。
……
——5小时,25分38秒。
迁徙的鸟,已经迷了路。
——3小时,6分12秒。
我想要开店,做黏土陶艺。恩。
——2分3秒。
爱人。
……
月读的精神攻击对蝎的作用不知道有多少。鼬只知道自己用过之后眼睛痛,晕了一阵。蝎手里的查克拉线继续跳着貌似邪恶的舞蹈,傀儡吐出上百的苦无攻击。两人分别向两边跳开躲开那些看似恐怖的成群苦无,很轻松。鼬翻到蝎的身后想拿手里剑,一句话没来得及说蝎便回头,垂着眼睛:“对不起。”
什么?
其实,不用月读的话,我也是记得的。
半空传来爆炸的声音,混着查克拉的砂子落了下来。迪达拉的鸟勾住我爱罗的脖子,飞在鬼鲛上方把人丢下去:“带他回去,我们的任务完成了。恩。”
“风影大人!”
“拦了他,杀了他!”
“上面那小子别让他跑了!”
一群忍者乱七八糟的吵闹,都在骂,都在叫。鼬跟鬼鲛交换了一下眼神,鬼鲛带着我爱罗飞快离开。蝎站着不动,不攻击也不说话。迪达拉在半空站在鸟身上,不低头。
“蝎大人?”一个暗部试探着开口,眼神惊恐不安:“为什么,风影大人他?为什么,蝎大人……”
蝎低头,手指微微一动。傀儡发出带毒的手里剑刺进暗部的胸口,一口血喷出来,暗部带着恐惧的眼神倒在地上,头一开始抬着直直盯着蝎,蝎错开眼神,手里甩出另外一只手里剑刺入他的瞳孔。鲜血溅出来,一地的鲜红。
“蝎大人!”
下面的两班人开始打起来。
蝎操纵傀儡,眼睛里浅浅的笑,带着杀意。鼬被一群忍者包围着,额头来不及躲避被迎面的刀刃砍中,有血流进眼睛里。他皱皱眉,抬手抹掉脸上的血,另一只手放出一排手里剑,在对面敌人的心脏处陷得刚好。不行,人太多。那个该死的祭品之力究竟有多大的魔力?鼬自觉手里剑已经不够用,抽出身后带的刀。回身一刀砍在那个忍者的前胸,对方的血喷在鼬的外衣上,将火云染得更鲜艳。他迷蒙了一下,仿佛火云本来就是用血染的。
迪达拉,他在上面么?回手一刀然后抬头,迪达拉身边冲起一道土遁。似乎是来不及躲闪而被直接从鸟上掀下来。他的黏土大概也所剩不多,对付那个风影不会简单。鼬没来得及喊他的名字,一个忍者的土遁就直直把迪达拉逼向悬崖边。这家伙倒是满会用忍术的。
蝎和鼬都让一群忍者围住根本插不过去手管迪达拉那边的情况,为什么这家伙不结印不还手。是黏土用光了,还是查克拉耗尽了?鼬眼睛瞄着那边脑子飞快的闪过一个个可能性。他能看出来蝎几乎是要疯了,傀儡发出攻击的频率超乎想象,他是在透支力量。
迪达拉身前升起一道土壁,几乎掀得他一个踉跄。手里剑飞过来,退一步。苦无甩过来,再退一步。看看身后的悬崖,迪达拉咬住**结了印,黏土在眼前爆炸,刚刚气势十足的忍者化身金红的烟火。冲击力让他再退一步,顿时脚下失去了着力点,迪达拉整个人从崖上坠了下去。
烟火消散后,制造它的人已经不知所踪。
蝎觉得自己的胸口像让人死命揪了一把那样的痛起来。
他为什么不用鸟。
他为什么不用鸟?
他为什么,不用鸟啊……
“迪达拉?”鼬甩开押着自己胳膊的两个忍者,看一眼那边不断的人。不行,这样打下去会没完没了。不知道鬼鲛那边是不是摆脱了追兵。鼬闭上眼睛再睁开,他的体力也只能支持最后一次的写轮眼。瞳术,空间转移。感觉自己一只手已经抓住了蝎的肩膀,很快结印施术。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两个人在森林当中。
“蝎,这是哪?”
“最西边的森林,也是砂忍唯一的森林。很隐秘的地方,你倒是聪明。”
“不,我只是巧合移动到这里的。”眼睛已经回复成黑曜石的色彩,抬起眼睛用力瞪着蝎:“说起来,你到底满脑子想的什么?你失踪半年完全没有消息,如果我们不来砂忍你预备藏多久?你是失忆了,还是什么了?”鼬一口气说出来,然后大口**:“或者……月读?”
“不。不用月读的话,我也是记得的。”
“迪达拉么?”
没人可以保护他,而他,只是为了自己的信仰和希望而活。
而希望如果消失了,他便没有了活着的理由。是不是这样,迪达拉。你真是傻疯了,笨透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他足够坚强,殊不知最铭心的伤都不予言表。我说我爱他,却将他伤得彻头彻尾甚至都不给他留呼吸的余地。一个伤口还没好,我的下一刀又对他砍了下去。不用月读的话,我也是记得的。我一直都是记得的,一直都是记得的……
“蝎,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要凭自己的主观意识去判断一个人的个性,迪达拉这家伙就是个口是心非的人,他一直在撑,他一直在等。没有说过爱,不代表不爱。你懂不懂。不说在乎的话……”
“我知道。”蝎就笑了,浅淡的凄然的。
他可以保护他,他了解他。但是他对他不是爱情那种,而我呢?对于迪达拉来说,不懂爱情的我呢。我那所谓不老的生命在这一刻感到无力,我想要见到他。很想要见到他。他不在的时候,我在想念。这些在一起足够叫做“爱”么?我的生命太卑微,已经没有温暖他的温度。
“鼬,我想要去找他。”
宁愿相信是迪达拉的黏土用光了,像他那样的人,从来没有想过他坠崖的万分之一可能性。
阳光软软地从树叶的缝隙中照在地上,鼬眯起眼睛看地上大大小小的白斑
悬崖的下方是一片阴暗的环境,甚至感觉不到一丝风。蝎抬起头看见有阳光照在崖壁上太亮而透出的惨白色,白的恐怖。尽管是爱满村子的跑吧,自己小时候都从没有到过这里。崖底太暗,透不过气来。不知道是真的空气太重还是自己心跳的厉害以至于不能呼吸。
迪达拉——
他在哪里。
崖底怎么会这么宽?有石头绊了蝎一下,重心不稳跌下去摸了一把的青苔,粘粘滑滑,很讨厌的那种触感。下意识的往岩石底部看了一眼,迪达拉不在那里。
“迪达拉……”
蝎清晰记得,这三个字从自己口出再次吐出来的时候心脏是怎么样的一个悸动。
迪达拉知道自己已经醒了,被树枝接了一下给了个缓冲作用,然后摔在一片土堆上。眼皮有点重,想抬手发现抬不起来,像上了石膏。再动一下是钻心的痛,骨头断了。腿上不知道什么情况,完全清醒了之后就觉得全身跟散架了那样没有一个地方不痛。怎么折腾都是徒劳的,迪达拉索性躺了回去。鼬和鬼鲛不知道怎么样了,恩。还有蝎,恩……侧过头,看不见一点光。干脆等死,要死还不死痛快点。反正自己这样早晚都得死。再把头侧回去一口气没转回来就开始拼命咳嗽起来,有血跟着喷出来。寂静的崖底那种撕裂了似的咳嗽声就显得格外突兀。
“迪达拉!”后面就有人喊出自己的名字:“迪达拉,是不是你?”
迪达拉想回答,但是胸口那儿的疼痛让他说不出话来。再咳几声时候好一点:“鼬,是鼬么?恩……”
“迪达拉,你现在怎么样?是根本动不了么,到底伤了多重?”
“我不知道。恩。”他知道自己的声音弱得比蚊子强不到哪儿去,但对现在的他来说就快算喊了。
“你等着,别乱动听见没有!”
我能动的话早就动了,还轮到你告诉我不要乱动啊。不过这声音这口气不太像鼬。迪达拉感觉自己嘴角的血流到地上了,于是闭紧了眼睛。刚刚合上没多久就感觉自己眼前有个阴影,然后来人动作几乎是粗暴地将他身上的碎石弄开,然后将自己拦腰抱起来的。“迪达拉,不许睡觉!”这话用吼的。迪达拉就慢吞吞地睁开眼睛,眼前是一头灼眼的红发。几乎是愣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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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恕6』
“为什么。”碧色眸子垂~来,~~盯着迪达拉的眼睛:“为什么跳~去,为什么不用鸟。”~着牙一字一顿,迪达拉看着他就突然笑了,笑得有点委屈。拜托,明明是你一失踪失踪快一年的好不好~。到现在反过来问我为什么了。想说话又让~~~~生生逼了回去,他~自己被~~~了。“迪达拉,不许~觉。”蝎空出一只~结印:“我在找鼬的查克拉,我们去他在的树林,然后再~理~~的伤,听到没有。”简单~净,把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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