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突如其来的事使我和晓云的关系来了个涨停板。
那天中午,太阳先生似乎害怕被世人忘记似的招摇过市,人们在享受阳光浴的同时还得拿一送一:紫外线。
我仍然和晓云在公司的食堂里面一起吃饭……
食堂里的音响不时传来一些《何日君再来》的旧歌。
这时候从旁边来了一个同事---玉芳(她很喜欢别人叫她小芳),大家就在一起瞎扯,话题不知为何转到了宗教。
小芳是个比较丰满的女孩,说她丰满已经是很对她嘴下留情了,更准确的说应该是一个字:胖。
最令我无法接受别人叫她叫小芳,在我的印象当中小芳这个名字应该是属于美丽而又亭亭玉立的姑娘拥有的,可面前的这位小芳非但不亭亭玉立,用‘泰坦尼克号’来形容她是再准确不过的。
用小芳这个名字加在她身上,就如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是没有什么不同的。
“你们相信这个世界有神明存在的吗……”晓云忽然问起关于宗教的问题。
“相信,如果这个世界不是有神的话?那你能解释清楚是谁让这个世界按照一定的规律运转,你能解释得清楚物种的起源吗?”我说。
“我认为神就是人无法实现的希望,但又是人最崇拜的一种空虚,是人性私心的一种膨胀,因此这个世界根本没有神,”小芳说,“尼采曾经说过一句伟大的话‘上帝死了’。”
“别忘了,讲这句话的尼采后来变成了疯子,因为他亵渎神灵,而且名人放的屁并不是香的,”面对小芳同志不知死活地亵渎神明我非常不满,“还有即使你没有宗教信仰的话,请你也要尊重别人,我从小信仰基督。”
“我也信仰基督……”晓云白了小芳一眼后掏出了挂在胸前的十字架……
可怜的小芳,该骂的小芳,面对着忽然组成的信仰同盟也只能够自认该骂了,话不逢时了!
“你也信仰基督教?”当时晓云对我信仰基督深表怀疑,直到我讲起了许多圣经故事后,她才相信了我。
而我也因为她胸前佩带的十字架相信了她。
毕竟她给我的感觉是相当的市侩和现实,和我平常在生活中接触的基督徒有较大的差异。
当然我们是龟笑鳖没有毛--彼此彼此。
用数学的词汇叫合并同类项,用语文来形容是物以类聚,用革命理论表述叫志同道合。
“我会因为你和我有共同信仰的缘故而不再骂你了,”晓云开始了自我批评:“当然是少骂一点,我从此会对你好的,你最大的优点就是脾气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不会一言九顶。”
最难消瘦美人恩,我一边吃着饭一边暗笑。
毕竟兵法有云:欲取之必先予之。
所以我也只好强颜欢笑,苟且一时,苦不堪言。
“这个礼拜天你有没有空,十几年来我基本上每个礼拜都有到礼拜堂去做礼拜的习惯,这个礼拜你能陪我去吗?”晓云问我。
“有空!”我不假思索。
美女有约,吾焉有不从之理。
也许我们没有那天的相知更好,如果没有那天的无意相知,我们也许就不会有以后的故事了,我的生活也就会是昨日的拷贝了。
那周的周末,可怜的我又要为公司无偿献血(堂堂的国有企业加班居然不给人民币,真是没有天理!呜呼!剥削之甚者,有胜于私企乎)。
没有想到那天晓云也来‘放血’,在下午休息时,居然给我来了通电话,然后又像平常如家姐般,对我进行种种德政教育……
虽然经上有曰:当面的责备胜过背后的赞美千倍。
但是面对晓云的种种关切,我还是相当的不爽。
我汗颜之极,可能她从电话另外一端的沉默中感受到了我的难受和不满,又对我温柔起来:“其实我也是为你好(女人就是这样,一套一套的)。”
“你开一下门,我去看你,”当我跑到玻璃门的时候才发现门的另外一端已被我们公司给加了把锁。
我们透过玻璃门看着对方,我第一次感觉到她居然和我就近在此门,可我却无法越门而过,(毕竟挡住我们的却不单单是面前的玻璃门)“我的姐姐,我挺想你的……”
“真的吗?”她带着一种令我无法理解的情怀对视着我。
我从容地望着晓云,但却怦然心动。
转眼间,微笑已经掩饰不了懦弱。
我底下了自己坚强而又软弱的视线。
坚强的是我的心,软弱的是我的情感。
“真的,不知道为了什么就是很想。”我抬起头来的眼神充满着温柔,嘴巴十足的甜蜜。
我们就这样对视了许久……
“谢谢!那就明天见吧……”晓云打破了沉默。
“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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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拜』
那一天的清晨,在阳光还没有洒到脸~之前,我史无前例的早起。~亲用一种非常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那溺爱之极的儿子,似乎不敢相信我会忽然想去教堂~礼拜。“你今天~去~礼拜!”~亲问?“没错。”我说。“最近工作不顺利?”~亲关心。“很好!”我惭愧。我不是个很虔诚的基督徒,所以会让我想去礼拜堂的缘故,不外是最近夜路走多了,遇见鬼了;还是礼拜堂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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