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琼秋抱那女人来到明处,掌灯一看,果真一个俏佳人,有着一头乌黑靓丽的发丝,为了吸引男人,又编成无数发辫,让脸蛋看起来利落干净,星目总是一点,如日月明星,唇红齿白娇声嘀嘀,在从远处看那身段,就象狐妖鬼魅,不知哪处总在若隐若现。司琼秋好久没再碰过女人,这时见了,早就心氧得难熬,也不问姓什名谁,说道:“小娘子,咱们快点来吧!”双臂来个猛虎扑食向那窑姐扑去。
窑姐却是一闪,把灯竹给他。司琼升心道,这次还扑了一个空,可见窑姐也会两下子功夫,便更是舒服了,说道:“小娘子莫不是还要与我藏猫猫吗?”
那窑姐哼道:“谁又与你藏猫猫,老娘可是没有那个闲心。”
司琼秋道:“既是没有这个闲心,为什么还要躲躲闪闪?”
窑姐笑道:“客官什么人,小女子却不关心,只是怎么也会陪客官睡上一场,小女子也不图与客官终身相伴,可咱们价钱还是说道头里,一个子也是不能少了。”
司琼秋把灯竹放到桌上,心道,先睡了这小娘子再说,又管什么价钱等事,等咱睡了,还怕她一个女子来讨,于是说道:“小娘子还怕老爷我没有钱用,尽管伺候好了,给得你钱来使。”
窑姐见说,道:“那就听好了,可要十两银子才肯。”
司琼秋道:“十两银子?莫不是敲诈?”
窑姐道:“如若客官没有,今夜咱们的缘分就免了吧!”
司琼秋好不容易等来,哪里还肯放她遛走,说道:“十两咱就十两。”马上与那窑姐**睡觉。男人一旦触及女人水做的身段,刚健的汉子也会变成一滩淤泥。
司琼秋有所不知,这窑姐本姓赵,名唤小翠,虽然身在天子冢,但并不是本地之人,而是从东北来的江湖妖女。自幼练得一身古怪武艺,唤做阴阳倒转功。这种功夫若是习练非男女配合才行,可是丈夫竟然被日本人杀了,赵小翠常常不能修炼,又怕前功尽弃,于是这才四处募集男客,说是卖身,其实也为练功。但那男客若是懂得此功方可,若是不懂此功心法,只顾与那窑姐合欢,恐怕没有多少时日也就支持不住,喷血而亡。
司琼秋**美娇娘的衣服,看那肌肤竟如处子一般,甚是好奇,问道:“娘子可是乡下人?”
赵小翠说道:“正是。”
司琼秋道:“可是娘子肌肤光华如玉,似如凝脂,这也难得。”
小翠笑了笑,想这汉子看起来还算壮实,也许经得起一用。她于是暗念心法,运动功力。突然屋内云雾缭绕,司琼秋象是走进了人间仙境,对待赵小翠也更加恩爱百分,不仅一层层帮她脱了,还一改过去的迅猛残酷,变为少有的温柔体贴,轻轻把小翠抱了,又轻轻把她放进怀里。
赵小翠也心中嘀笑,刚才店老板还告诉她这些男人怎样生性野蛮,却是全部都他妈贱货。
隔壁房间,众和尚听到司琼秋在房中与那窑姐嘀咕,都不敢大声出气,相互议论说道:“这都是什么事啊?哪里还是和尚,流氓简直也比不得了。”又一和尚说道:“要不咱们乘机遛走,回去报告长老,看他们又会怎样处置。”又一说道:“这样却好,看他们也嫌弃咱们碍事,早看不惯了。”正是碰到院中店主,说道:“不用害怕,我们可不是那种杀人放火的和尚。”
店主知道他们一伙,哪里还敢相信,跪下说道:“小的这就在去为几位大爷找个窑姐,请恕我不死好了。”
几个和尚急忙搀扶而起,说道:“店主不用害怕,我们确实与他们两个不同,也不是要找窑姐,只盼店主看好这样两个,以免再与大家找了麻烦。”
店主看他们或许不是恶意,与司家兄弟两个确实有些不同,于是说道:“他们武功这样了得,又怎么看好,师傅们还是请两位爷爷快走,只要小店能够平静,我已经谢天谢地,哪里还敢杀了他们?”
几个和尚看这店主也是一个孬种,说道:“好了,店主小心照顾自己,他们两个的性子,我们也是知道一二,弄不成就会丧命,我们也是避不得已要回去禀报师傅去了。”
肖家宝与那店主也不敢拦阻,等他们走了,商议说道:“我还以为他们全是一气,现在看来全部分化了。我倒有个主意让屋内的人立刻毕命。”
店主说道:“有什么办法,赶快来讲。”
肖家宝说道:“如果表哥不会吝啬,咱们可以放一把火------”
店主说道:“这样怎么可以?我的房子不是全部没了?”
肖家宝说道:“表哥要命还是要房?”
店主说道:“当然是要命。”
肖家宝道:“这就对了,要命才是要紧,怕他们两个哪时看咱们不太顺眼,也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再想,现今县太爷正要抓人,我们用计把他们杀了抓了,县太爷自然有赏,还怕没有你那几间破草庐。”
店主心道:也是,就依了肖家宝,正在准备干草。司琼升已经练功已回,见到两人不知为何事忙碌,认出一人竟然就是肖家宝,问道:“你怎么也跑这里来了?”
肖家宝胆战心惊,说道:“这是我的表哥,进货晚了特来此处。”
司琼升略加考虑,走进里屋,却见没有一人说道:“那几个人全都到了哪去?”
店主吞吞吐吐说道:“几个师傅说要出门,小的也不敢拦阻,大概是回洛阳去了。”
司琼升如听五雷轰顶,骂道:“妈的,怎么也不和老子说上一声,等到逮着,非扒他们皮肉不可。“又恨表弟怎么也是这样绝情寡义。听到隔壁屋内男女之声,似有表弟之声,才猜表弟或许没走,问道:“那屋可又是谁?”
店主急忙跪下,说道:“小的可不敢说。”
司琼升道:“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区别。”拨开店主自己向那屋走去。司琼秋正感缠绵快活,听到屋外有声却也是不太在意。赵小翠更是百般迷恋诱惑,向这男人使尽功力,两人全身火热象滚烫的火炉。司琼秋早中了赵小翠的独门药酒,此时正意醉情迷,痴缠若狂,待那大哥打开房门,却还不知所以。
司琼升看到满屋烟气,猜到这女人一定使用什么药物,以致兄弟才如此迷恋,大声喝道:“你到底何人,大胆害我兄弟于此!”
赵小翠见有人撞门而入,猜到事情不妙,穿了衣服,这才应道:“我却要问你是什么人?来到此地却也不向老娘报告一声。”拔了一把利剑就向司琼升刺去。司琼升早有防备,把剑柄在面门一搁,侧身向左挪步,同时也用顺风不及掩耳之势**剑来。若是比拼力道,两个赵小翠恐怕也无法是司琼升的对手,女性剑法一般都走轻柔一路,赵小翠也不例外,靠着从小练就的一身软骨阴柔功却也能在剑风到来之际巧妙躲闪。只是这司琼升的剑法却有一个快字,忽忽剑风似能抽刀断水。眼见抵敌不过,可是司琼升又劳劳把住门口,不知如何是好。她虚晃一剑跳出圈外,说道:“不知阁下来到此处又有何干?”
司琼升也为明天抵敌想要保持功力,说道:“女侠害我兄弟又为何事?”
赵小翠道:“我哪里是害你兄弟,这是他自投罗网,做个和尚却是要嫖女人?犯了清规戒律,难道也怪得我使个手法。”
司琼升看赵小翠此时衣着仍然不整,她竟然毫无顾及,而且还搔首弄姿,知道也是一个风骚女人,说道:“我们这些和尚漂泊江湖,常年不见几个女人,单守着清规戒律来受人间之苦,自然也是非常无奈,嫖娼吃酒再所难免,还望大姐高抬贵手,给我解药,放我这兄弟一马。”
赵小翠把剑收进裤中,说道:“看来你这大哥确实比弟弟强上许多,早就听说哥几个打架劫舍都是能手,小女子也很是佩服。”听来好象还有入伙之意。
司琼升把掌向赵小翠轻轻一推,心想这次你不死也伤了吧!赵小翠见面门来了一掌,心道不好,就要躲了,身子向后跳起,这掌正巧落在赵小翠的胸脯之上,又软又绵,司琼升却是立刻酥**。好久没有碰过女人,想不到女人委实厉害。赵小翠又一个后翻,倒在地上,嘴角多了几滴鲜血,恶狠狠说道:“想不到你这样阴毒。”说完跳出门外逃之夭夭了。
司琼升见赵小翠跳出窗外,生怕兄弟中毒太深,也不追赶,把司琼秋慢慢扶起,向门外喊道:“快点来人,不然杀你个片瓦不留。”
当夜找了一位附近的大夫。大夫见病说道:“这毒却是见过,毒性并不太深,不然人早该没了,只是这毒却非从口入,所以不宜快好,只有连上几日好好调息,自然也就没事了。”
司琼升说道:“你敢保证?”
大夫笑道:“老夫也是尽力,哪敢说上保证二字。但看这病也就如此而已。如若非要保证,那就难为老夫了。”
司琼升一剑劈在桌板之上,怒气难以抵消。与那大夫要了药方,又卖了药,却是缺了一种,只有待明日进城买了才行。今日只好将就把弟弟看管好了,以免再次生事。第二天很早起床,看样子司琼秋确实好了许多,问及昨天之事,他却记得模糊。司琼升也不多问,带他就向城里赶来。
店主和肖家宝见两人走了,这才落下一颗吊悬的心,说道:“伺候这样的人简直比伺候皇帝老子还要难啊!”又看昨晚被司琼秋劈过的石磙,竟然全化做了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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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院比斗』
等他走到城门之~,城门却仍是~闭,此时司琼升已经闹~得烦腻了,也不想再同那守城门的士兵较真,只管等他开了去与兄弟买~。那守城门的士兵早听说有一伙和尚来到本县,甚是猖~,看他们~结伴而来,又象昨天城外~骂的那人,不由警惕起来。等司琼升来到跟前,止住去路问道:“站住!老爷吩咐说了,和尚一律不许~。”司琼升愣道:“又是~什么勾当?”守门的衙役也怪了,说道:“这句该是我问你才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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