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狐门这么让人害怕,这么让人感到恐惧,那么,血狐门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门派,或者说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呢?
其实血狐门只是一个秘密而又神秘的杀手组织,是现任门主路展于十六年前一手创立的。经过十六年的发展,已经牢牢地立于不败之地,世人每每谈起便会为之变色。
血狐门门主路展又是个富有传奇色彩的人物。他悟性及天赋极高,自创了绝世的绝学“血狐十一剑”,不久便创立了血狐门。血狐门创立的初期原有三位门主:路展居首,柴宇次之,吕备第三。但在十五年前,柴宇却不辞而别,从此下落不明,吕备在血狐门中便俨然以二当家居之。
血狐门门主之下设“左右血狐护法”:协助门主管理和处理血狐门中的一应大事,由门主路展的两位亲叔伯亲自担任。武功虽然不是极高,但在血狐门中的声望和威望却很高,有一呼振臂的大家气派。
“左右血狐护法”下又设“四大血狐长老”:分管血狐门中的暗杀行动、情报收集、赏罚升贬、衣食婚配。全由路氏的直系血亲担任,个个武功了得,镇门神功“血狐十一剑”更是个个都练的炉火纯青,可以说是血狐门的顶梁柱。
“四大血狐长老”下是“八大血狐堂主”:分管徐州、长沙、成都、桂阳、建业、襄阳、上庸、汉中八个血狐门的分堂。由路氏的嫡系血亲担任分堂的堂主,每个堂主却是只会“血狐十一剑”中的“一剑”;但就这一剑,已令他们在各自的属地立足十六年而不败,由此可见“血狐十一剑”的威力。每个分堂的人数约在四五十人不等,人虽不多,但个个都身怀绝技,身手不凡。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血狐使者”:身份隐秘不详,除了门主路展本人之外,恐怕再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他到底是谁?他的职责就是于各处秘密巡查,随身带有特制的“血狐令”一面,发现门中有人有不轨的行为,可以代门主之职进行处理,不过事后要及时禀明门主。“血狐使者”的武功极高,甚至与门主路展也不相上下。
这就是血狐门这个秘密而又神秘的杀手组织的主要机构设置。
其实血狐门还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凡是血狐门的人,都不许以真面目见人,必须戴上血狐门特制的面具、穿上血狐门特制的衣饰、披上血狐门特制的披风、配上血狐门特制的剑。血狐门特制的面具是一个血一样殷红的狐样面具,只留眼孔、鼻孔和嘴,看起来颇具威慑力;血狐门特制的衣饰是一身血红的紧身衣,方便行动时的需要;血狐门特制的披风是一件血红的战袍,穿上后人也显得威风凛凛;血狐门特制的剑是一把剑身呈淡红色的上好的剑,足以显现出血狐门的霸气来。
其实血狐门的等级观念是非常强的,用于区分各个级别的标志就在于各自所戴的面具上。即便同为血狐门最低等级的门人,各自所戴的面具也有所不同:没有功绩或者功绩很少的门人,只能够戴满面愁苦的狐样面具;功绩一般或者较多者,则可以戴笑面的狐样面具;功绩卓然者,才可以戴含笑而不露声色的狐样面具。而血狐门中凡有地位者,均戴威而不怒、满面正气的狐样面具,其区分主要是看狐样面具的耳朵上:“八大血狐堂主”狐样面具的左耳上有个醒目的银环,同时狐样面具的左耳上铸有“徐”、“沙”、“成”、“桂”、“建”、“襄”、“庸”、“汉”等字样的银铸字,代表各自所管的分堂;“四大血狐长老”的狐样面具则是在右耳上有个醒目的银环,同时在狐样面具的右耳上铸有“杀”、“报”、“赏”、“衣”等字样的银铸字,代表各自所分管的方面;“左血狐护法”的狐样面具是在左耳上有一对醒目的银环;“右血狐护法”的狐样面具是在右耳上有一对醒目的银环;血狐门二当家吕备的狐样面具是在额头上有一道醒目的、银铸的、横放着的剑;血狐门门主路展的狐样面具是在额头上有一道醒目的、银铸的、竖立着的剑。至于血狐使者的狐样面具,其实就是血狐门最低等级门人所戴的那种狐样面具,这样利于他掌握门中各人真正的思想动态和行为动态。
虽说血狐门是一个杀手组织,但它却又不同于一般的、简单的杀手组织。一般的杀手组织都是只要收了人家的钱,就要想尽一切办法、耍尽一切手段,为买主除去买主所指定要杀的人。而血狐门却不同,它不为外界的任何一个人提供任何的业务,它完全听从于门主路展的指示:凡是东吴、西蜀参加过赤壁之战的每一个人,就是区区一个小兵,都必死无疑!这就是血狐门最高的指导思想和最终的崇高目标。而且直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知道血狐门的总坛大概在什么位置。就是血狐门八大分堂的所在地,也没有人知道具体的地址。
血狐门的总坛约有二百余人,加上八个分堂的近四百人,共有六百人左右。这么一个庞大的组织,它不为外界提供任何的业务,那它又如何来维持组织的生存和发展?
江湖上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居然有人活的不耐烦了,敢在血狐门的头上动起土来了!血狐门是那么好动的?!血狐门可是立门以来还从来没有败过的!
不过,确实有人打破了血狐门立门以来不可被战胜的神话。这个人当然就是路仇。
“其实这一切都是血狐门的二当家吕备一手策划的,别的人都是被吕备利用,或者说是毫不知情的。”路仇把柴宇告诉他的这句话一直牢牢地记在了心里面。就是因为如此,路仇在挑战血狐建业分堂和血狐徐州分堂时,才会手下留情;虽然不曾伤了一人,却实实在在地挫败了这两个分堂,他们都败的心服口服,立即收拾了东西走人。因为路仇在下手之前,都先传了书信给他们说明了上门挑战的时间,他们也都做好了应付的准备,可依旧很快地败了,而且败的毫无挽回的余地,那他们还能怎么样呢?只是在他们离去时,都曾神色凝重地警告过路仇:“血狐门会再回来找你的!一定!”而此时路仇总是淡淡地回一句:“随时恭候!”
其实路仇之所以要挑破血狐门的分堂,最终目的就是为了引门主路展出来,因为现在血狐门的总坛究竟在哪里,连柴宇也不知道了。当然,这两个分堂的所在,的的确确是柴宇说给路仇的。
路仇的下一个目标是血狐门的襄阳分堂。他在三天前就通知了血狐门襄阳分堂,今天正午准时上门来领教。匆匆吃饱了饭,路仇就带上自己的剑,悠闲地投血狐门襄阳分堂而来。
血狐门的襄阳分堂坐落在当阳县西北的玉泉山一处水碧泉清的珍珠泉附近的山林里。这里没有什么奢侈的建筑,有的只是十几间同样最普通、最简陋的小木屋而已。这次血狐门却没有大意,同来的除了血狐门主管暗杀行动的长老路妄、左护法路恩外,居然连二当家吕备也一起来了。大家都在小木屋外面站着、等着,只有吕备、路妄和路恩是坐着的;他们坐的也是最普通、最简陋的小凳子,面前的木桌上也只有酒,是最普通的那种酒。
路妄灌了一口酒,有些不耐烦地道:“怎么那个吃了豹子胆的臭小子还不来!”
襄阳分堂堂主路宁仔细望了望天,又仔细看了看地上的影子,道:“应该快来了。”
路妄轻蔑地瞥了路宁一眼,长叹了一口气,道:“想我血狐门创立以来,屡战屡胜,所向无敌,世人闻听‘血狐门’这三个字就会失色。谁成想,哎,建业跟徐州两个分堂在短短的十日之内,竟被一个现在连人家名字还叫不出来的臭小子给挑破了,我血狐门的颜面都给丢尽了。这且不说,如今人家下个挑战书给我们的襄阳分堂,人家的面都还没见着,我们的堂主路宁就怕了,就快马加鞭把我们给请来了,这可真是好的很呢!”
路宁没有吭声,但他的眼里满是愧色。
吕备见此,忙替路宁找退路:“路长老真是言重了。其实这也怪不得路宁的,试想想,连武功在路宁之上的建业堂主路昶、徐州堂主路监都败给那小子了,路宁他能不急嘛!再说了,这也不是路宁一个人的事,就算路宁他不请我们来,难道我们自己也就不来了吗?”看路妄没说话,吕备才接着说了下去,“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罪魁祸首说到底还是那小子,我们此行的目的不就是想挫败那小子,给血狐门雪耻吗?”
路恩见机忙道:“二门主说的对,我们不要起内讧,我们要团结起来对付那个死小子!”
“路展来了没有?”一个冷冰冰的声音。
众人都一愣,看时却是一个白衣青年。因为众人刚才都把注意力集中在说话上面,所以,这个白衣青年是何时来的并没有人知道。这个白衣青年,就是路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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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笑藏刀,英雄气短』
见有人直呼门主的大名,路宁恶~地喝道:“大胆~徒,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吧,居然敢直呼我血狐门门主的大名,先吃我一剑!”说着话,路宁真的~出了自己的剑,就~对着路仇~来。“慢着!”是吕备~住了路宁,吕备遂对路仇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阁~就是挑~了我血狐门建业分堂和徐州分堂的人了!”闻言,众人都是一惊,一齐把眼光投向了路仇。路仇点了点头,仍冷冷地道:“不知道路展到底来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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