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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为我哭泣》

第3章堕落的开端

作者:抽烟,没火机 阅读字体选择:小字

那年的暑假还没有结束就搬出了外婆家,跟父母一块回到小时侯住的那所房子,父母将那所房子简单的休整了一下。便搬进去住了,回去的哪天晚上,母亲在厨房忙呼,父亲则跟我坐在一块一边看电视一边扯淡聊天。父亲讲一些他在外面挣钱的故事,我在一旁盯着电视机若无其事的听着,听完以后,父亲突然问起我这几年的学习情况怎样?我回答了一句“哦,马马乎乎。”又盯着电视机了。“终于有人关心我的学习了。我学习好坏用得着你们关心吗?你们不是忙着挣钱吗?关心我学习干吗?”我想。晚上的饭菜很丰富,我却不知道自己爱吃些什么,抓起筷子摆出狼吞虎咽的架势往嘴里塞菜。

“慢点吃,儿子,别咽着了!”

“嘿嘿,儿子长大了,吃饭的样子真象个男人了,嘿嘿。”

饭菜很香,我好久没有吃过这么可口的饭菜了。不知道杂的,我吃着吃眼睛有点发酸。眼泪在眼睛的周围打转,幸好没有掉下来,吞先一口菜我咬紧牙关。眼泪已经流干了,不会哭,我是个男人,不,是男子汉,我才不会哭给他们看。

父母好象看出点什么,但他们也并没有说什么,继续吃他们的饭。



接下来的日子我过得很滋润,每天起床有人叫,一日三餐吃得有滋有味,父母经常儿子长儿子短的喝着我,但我却没有在意那些呵护,只干自己喜欢干的事情——看电视,要嘛就做暑假作业,反正不想搭理他们。

这些年养成了一个习惯,不喜欢说话,尤其是废话。不喜欢跟人相处,喜欢一个安安静静的一个人,哪怕是一个坐在一个地方发呆都可以。不喜欢过问别的什么事情,更不喜欢有人过问我的什么事情,“什么样的环境造就什么的人。”这句话说得有道理。别怪我冷漠,更别闲我无趣。我就是我,一个孤陋寡闻的少年郎。



暑假结束以后,背上书包外加一床棉被又回到了学校,家里离学校远,所以被子带上住在学校,一个星期回去一次。

进入初三以后,已经到了无心学习的地步,尽管有时候我很想抓起书本学,可是,老师讲的一些东西,根本记不下来,就象听天书一般,听不懂讲的什么,更别提什么成绩了,文科类的还勉强跟得上,可能是平时小说看多了的缘故,脑子里萌发出一个幼稚的梦想——我也想当作家,想有一天,我也能出本武侠言情之类的书。所以为了梦想,必须得努力。可是理科类的东西我就有点头痛了,比如说代数几何,基本上一窍不通,根本没有心思去学,对每次的考试要求是能及格就行,就算差那么一两分也可以。



日复一日,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失,进入初三两个多月以后,结交了一群新朋友,是会抽烟喝酒的那种,每天放学跟他们一起邀三喝四的,生活在云里雾里。学会了抽烟,喝酒。“其实抽烟喝酒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父亲也不是抽烟喝酒吗?”我想。

一段时间过后,认识了一个女孩子,很漂亮的一个女孩,个子跟我差不多高,乌黑的秀发披肩,脸蛋长得水灵灵的,笑起来能迷死人,至少我会被她迷死,不迷死也会被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电晕,她是那种让人见了就会胡思乱想的女孩。

是的,她就是我最初的梦中情人——初恋。

或许是因为平时言情小说看多了,总想尝试一下爱情的滋味吧?或许是因为生活确实太寂寞太无聊的缘故,想找个红颜知己吧!于是打算恋爱了。把情书塞进了那个女孩的抽屉,我怀着一种忐忑不安却有幸福无比的心情等待结果。结果很糟糕,那女孩微笑着递我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两个字——不行。我失落了。但很快振作了起来。“真正的爱情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得到的,真正的爱情是要历经千心万苦才能得到的。”怎么忘了小说上是这么写的呢。于是不停的给那女孩子子写情书,另外还听说还有其他男孩子在追求她,纠集那群孤朋狗友将那小子暴打几顿,打得那小子用手爬在地上走路。为此我们一群人还挨过学校处分,差点就被开除。胡作非为感动了那女孩,她答应当我的女朋友,我们恋爱了;那年我14岁。

从那以后,生活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们这个年级可以说是学校的最高年级,除了我们初中三年级以外,没有比我们更高的年级了,想抽烟就抽烟,想喝酒就喝酒,想找女朋友耍一耍,就去找女朋友耍一耍,想欺负一下低年级的学生,就去欺负一下,什么叫快活?这就叫快活;什么叫自在?这就叫自在。

初三上半期的时间很快被我无情的浪费掉了,其摸考试除了语文历史能上80分,其他学科的成绩基本上是60分以下50分以上。回到家中,父母看了成绩单,也没有多少什么?因为他们说再多我也听不进去,他们早就知道儿子对他们爱理不理的态度了。能从父亲的脸上看出对我的一种埋怨表情,或许还有更多的是失望。他们以前在家的时候,儿子的学习成绩不是这样的。在他们的记忆里,儿子很听他们的话,上学总是很用功,考试一般都是双百分的乖宝宝。怎么这次考试会不及格呢?想他们肯定很郁闷。对于他们这种郁闷的心情能做出什么解释呢?不能,不知道该怎么对他解释。在学校,抽烟喝酒,已经不是一个称职的学生了,在家中,沉默寡言,不搭理父母亲,尽管他们有时候对儿子很热心,不是一个合格的儿子了,也不想当一个合格的儿子。不要问为什么?我不会回答你的,就是这样想的。因为想法,所以沉默。因为沉默,所以堕落,因为堕落,所以注定了生活开始下坡。



放完寒假,过完春节,又回到久违的学校,突然间,对学校有了一种厌倦感,心想是不是在这个地方呆长了?是不是该出去一下,到社会上去走一走闯一闯了?抱着这种想法进了校门,见到了女朋友以及那些成天抽烟喝酒打架的哥们儿,疯成一团。

开学的第二天,我们一群人揣着过年挣来的压岁钱到县城疯了一圈,逛遍了县城的娱乐场所(只要是我们能消费得起的)玩得混天暗地。我想说,学校外面的世界真他妈的好。从那以后经常出入一些县城的娱乐场所,可谓是痛快至极。还是不是学生?该不该这样挥霍父母繁荣血汗?还有理想?还有梦想?还有……还有什么?忘了,全忘了。



初三最后一学期过到一半的时候,全年级开始进入全面复习阶段,我们一伙人却无所事事,成天到处乱逛,老师不管我们,学校也不管我们,因为我们的臭名早一传遍了整个学校,他们管不了我们了。大概是在初三最后开学不久,应该是在四月份的时候,我和一伙酒肉朋友打了一次架,具体什么原因我记不清了,只知道被我们打的那学生鼻青脸肿,被我们修理过后的那个学生,估计他妈来了都认不出是他。结果让我们一伙人意想不到的是,那小子他妈一到学校一眼就认出了是自己的儿子,还要非要我们一伙人赔偿医药费营养费什么的,当时我父亲也在场。我父亲当场给我了两耳光,两巴掌扇过来扇得我脸火辣辣的,心里真不是滋味。“打吧,打吧!反正事情都出了。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我认了!”我想。

那次风波以后,我更**了,不上课不说,连教室也不进了,成天就在外面游手好闲的乱逛,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愿进学校。

那天,我们全班的学生聚在一起照了张初中毕业留恋合影,没过两天就是升学考试。然后放暑假。初中生活中的最后一个暑假。

八月底九月初的一天,我最后一次来到那所我念初中的学校,当拿到学校发的一个红色本子上面印了“初中毕业证”几个字的时候同时也宣告我的初中生涯结束了,我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学校。



九月初,父亲将我送进一所普通高中。他原本打算不再送我读书,准备下半年找关系去参军,我死活不肯。参军?我靠!15岁不到就去参军,亏他想得出来。

读高中的学校似乎比以前上初中的学校大一点,有好几个篮球场,足球场,乒乓球台也比以前的学校多些,就连教室很宽敞明亮。但这些对于一个无心学习的坏学生而言并不能说明就能说明什么,也起不了什么作用,继续抽烟;继续喝酒;继续打架;继续玩儿;继续……

刚开学维持了一个星期的军训,军训的生活是枯燥乏味的;军训结束后便坐进教室开始上课。

老师在在讲台上滔滔不觉地闹得天翻地覆,我却在下面与周公相会;一觉醒来无所事事,翻本小说看起来;下课铃声一响,边冲出教室与一群烂哥们躲进厕所抽烟;放学后,邀三喝四的一群人溜出校门到外面的花花世界去玩耍,(晚自习一般是不会上的,老师也不会管)玩到天黑累了就回学校睡觉休息。天天如此,月月如此。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两个月。

被学校开除的原因诸多:新交了一个女朋友,那女孩是学校某个领导的亲侄女;把那领导气得直跺脚,在上课期间经常出入校门,得罪了学校保安队长(是封闭式学校,不能随便出入的);经常喝得醉醺醺的走进教室,不把老师放在眼里;等等云云……

离开学校那天,父亲来接的我,他满脸心酸的愁容,那生气的样子要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我低着头跟在他屁股后面走出了校门,从此告别了学生生涯。



回到家中天色已晚,面对母亲的埋怨父亲的责骂,我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脸嘴,那一夜我见到了一位妇女在流泪,那位妇女是我母亲;同时也见到了一位中年男人不停地抽着闷烟唉声叹着长气,那个男人是我的父亲。



回家后没过几天,我和父亲发生了正面冲突,那天早饭过后,坐在家中懒洋洋的看着电视,父亲递过来一把锄头,要我给他一起下地干活,父亲的要求遭到我有气无力的拒绝,理由是我没力气干不了;“在二叔家的时候已经受过那种罪了,现在还要让我受。”心想。父亲暴跳如雷,扔下锄头杀气逼人地冲到我身旁,拎起我衣领先是给了我一耳光。

“打吧,打吧!我又不是没有挨过!”

“你他娘的到底要做什么?进学校不好好读书,回家又不劳动,你以为家里的饭好吃啊?吃闲饭啊?老子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父亲说着又扇了两耳光过来。

“……”

“走!跟我出去干活!”父亲一手拖着我一手拿着两把锄头出了门。

来到地里,抡起锄头,将心中的怒火以及多年的烦恼一锄一锄的狠狠挖向土里,后面传来父亲狂雷般的喉叫:

“给老子锄好咯!看你锄的什么地?弄不好回家老子还要修理你,他娘的……”这让我想起了在二叔的生活。我将锄头一扔,飞快的向回家的路跑去,背后跟随着父亲的追喊声。

回家不到一分钟,父亲也回来了,照旧先是赏了我两耳光,然后去找了根木棍……

我被父亲打爬在地上,脚上,背上撕心列肺的痛;父亲打累了,搬来把椅子坐在哪儿?用仇恨的目光注视着爬在地上的我——他的儿子。

第二天,趁父母不在家的时候,收起两件衣服,翻箱捣柜找了些零钱准备离家出走。

走的时候留了张纸条给父母:

“爸爸妈妈:我是个不听话的儿子,我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不听你们的话,你们一定觉得我很烦是吧?我在家里也呆烦了!所以要出去,去找我想要的生活,别担心,就当你们没有生我这个儿子吧,走了,你们要保重身体!”

离家出走的那天,刚好是15岁生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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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的城市,堕落的人』

闪着霓虹灯的城市,亮堂堂的街道,街道的一个十字路~一直往南边走,有一条河~,这里的人们把它~着渠江,河~不大,听说是长江的支~。这是一~县城,这~县城的名字~渠县,这是一~在中国版图~小到标不出一个点的县城。然而,别看~雀虽小,却五~巨全,,吃的,喝的,玩的,样样都有。尤其是那河边,河边那条路~冰河路,~闹极了,溜冰场,台球室,游戏厅,烧烤滩,火锅店,茶楼,舞厅。还有网吧。县城的所有可以吃喝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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