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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为我哭泣》

第4章堕落的城市,堕落的人

作者:抽烟,没火机 阅读字体选择:小字

闪着霓虹灯的城市,亮堂堂的街道,街道的一个十字路口一直往南边走,有一条河流,这里的人们把它叫着渠江,河流不大,听说是长江的支流。这是一座县城,这座县城的名字叫渠县,这是一座在中国版图上小到标不出一个点的县城。然而,别看麻雀虽小,却五胀巨全,,吃的,喝的,玩的,样样都有。尤其是那河边,河边那条路叫冰河路,热闹极了,溜冰场,台球室,游戏厅,烧烤滩,火锅店,茶楼,舞厅。还有网吧。县城的所有可以吃喝玩乐的设施一一都在这儿展示着它们的风采。

溜冰场,一个圈子里面圈着一大群穿着旱冰鞋的少男少女。在奔放的音乐刺激下在圈子里尽情的溜着,舞着。看上去是那样的兴奋。乐而不惫。溜冰场周围的椅子上坐的也是一群群青少年男女。他们有的在吃冰淇淋,有的在喝汽水。还有的在接吻亲热。他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年少而幼稚的笑容。看得出来,他们大多心情都非常兴奋,他们大多都来自学校,这是青少年学生们的另一片天地。或许,他们都认为这儿的很浪漫,这儿的喧闹,比学校的课堂上好多了,当然,象溜冰场这种充满刺激的地方,出来了学生们来观光以外,少不了一些乱七八糟的青年小混混们的出入,我便是其中之一,所以,尤其是夜间,冰河路溜冰场便显得龙蛇混杂,一个字——乱。我喜欢乱。

在溜冰场玩儿累了,一般都去网吧,网络是个神奇的东西,找不到合适的词语的来形容,我只称它“是个神奇的东西。”因为它的神奇,网吧也跟着粘了光,在我们那个穷县城里,能用上私家电脑的占少数,然而喜欢上网的却比渠江河里的水还多,网吧的生意火暴的很,尽管县城有很多家,但每家网吧的生意红火的要人命,有时候去上网还没有空缺的坐位,我一般都是晚上泡网吧,网吧里消费不是很高,一个通宵玩下来也就不过几十元钱。

从自离开建筑工地以后,无心去找什么工作,打工这个行业不适合我,那你靠什么吃饭生活呢?你一定会这样问我。我能靠什么生活?继续往下看就知道了。

那天打了父亲逃跑以后,去了溜冰场,就在当天晚上结交了一群新朋友,也就是后来一起被抓坐牢的同案犯——聊军,雷尊,长安等人。

廖军和雷尊等人是资格的混混,身上别把匕首带一伙人在县城学校周围收保护费为生,时不时也干些偷啊抢啊的行当,长安是个扒手,每天早上揣把医用夹子在农贸市场晃来晃去,靠扒窃度日。到了晚上他们便聚在溜冰场,喝酒、吹牛聊天、吃烧烤、溜冰、泡妞……夜深了便泡网吧,或则是找宾馆开房间睡觉,当然,他们也有自己的窝。

跟廖军他们很谈得来,打算入他们的伙,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天天都可以吃喝玩乐不是我正想过的生活么?当然,廖军、长安非常欢迎我的加入,尤其廖军极力邀请我跟他混,他说手里人手不够,需要我这样的人才,而且干他们这行前途无量,能发大财。经过再三考虑,我拒绝了聊军的邀请。自打出来那天就没有打算过要发什么财,只求能有一份工作能养活自己,心里也清楚收学生保护费也不是什么好事情,都是些学生娃娃,能有几个钱能让我去收?于是,我选择了跟长安混,每天到人潮拥挤的地方转一圈就能捞到钱,轻松又快捷,没有什么风险,进长安说,即便是被警察逮了最多拘留几天就可以出来。

接下来的日子,我做了长安的徒弟,每天随着他在一些人多嘈杂的街区转悠学习扒窃技术。我很聪明,只用了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就学会了廖军叫的一系列捞钱技能;手里的甲子刀片被我运用自如。而且胆量比廖军大,即便是人烟稀少的地段也能主动出击,并且不会失手,不可否认,收入也是丰厚的,我不将再为生活而发愁。

“耗子,你真他妈的是个天才,老子出来扒两年多了,都没见像你这样扒人家钱的,要是失手了你会死得很惨的。”长安时不时会提醒我做事小心点。

“不就是关两天嘛?有什么惨的?”我若无其事的回答。

“小子,你最好放聪明点。进去一次你就有案底,很多便衣会随时盯着你,出来以后你就别想在这地头混了!”

“这儿不能混,可以找其他地方混啊?妈的!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靠,天下这么大,难道就没有我们哥俩混的地儿?”

“唉,随便你吧!别说我没有提醒过你,还有,如果你你要是真的除了状况,千万别把我出卖咯!老子还想在这地头多混几年。”长安终于说出了他的心声,他害怕我一旦被抓了会供他。

“放心吧,师傅,就算我栽了打死我也不会出卖您老人家的!”我绝不是那种背信弃义的混混。

我身上有一样东西——长长的医用夹子,用来夹人兜里钱包用的工具,被长安称之为“铁饭碗”。是的,我也这样认为,只要夹子在手,无论走到哪儿都不怕没吃的穿的玩儿的,白天我们扒窃,晚上出去鬼混,生活悠哉油哉,花天酒地快活至极。我喜欢上了这种生活,喜欢上了扒窃,不用风吹日晒下苦力,不用招人冷嘲热讽,人生嘛?得及时行乐!

第一次暴力犯罪是和廖军等人一起参加的,那天晚上,我正在冰河路的烧烤摊上喝啤酒,突然传呼机响了起来,是雷尊打来的。

雷尊的一个小弟在学校闲逛的时候被学校保安揍了一顿,雷尊为了给小弟出头,准备纠集人马去干翻那保安,我便是其中之一。

当我们一伙人用砖头铁棍等工具将那保安打翻在地的时候,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刺激感,尤其是见到那人头破血流的躺在地上**我的心情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痛快。扁完那保安雷尊向那保安树了根中手指,口里随便丢了句:“操你妈的,敢动我小弟!”便邀约我们这伙人离开了,去了一家火锅店。

那天晚上我们开怀畅饮一直到深夜,就在我们离开的时候,还发生一件打架事件,是关于我的。

我们吃饱喝足准备离开火锅店的时候,我见到一名穿背心长得五大三粗的男子手牵一名小美女进了火锅店。

你一定会问:这关你屁事?人家带女朋友吃火锅与你何干?可是那女的长得跟我以前上初中是交的女朋友相似啊!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换了是你,你见到自己的女友跟别的男人吃火锅会袖手旁观吗?

我遥遥遑遑的走到那对男女面前。

“小琴,怎么……怎么是你?你……你怎么会跟这个男的在一起?”我问那女的。

“滚开!小杂种!”那男的充当护花使者。

“走……走……我送你……送你回学校,以后……以后别出来乱跑了!”我摇头晃脑的拉着那女子的手准备离开。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那男的用手掌重重的抚摩了我的左脸。“你个小杂种!你活得不耐烦了,连老子的女朋友你也敢泡!”

那女生作出惊讶的表情,一直没有出声。

“走……走……跟我走……小琴”

眼前突然一黑,天踏下来了?世界末日要到了?不是的。我被那男子一脚揣在地上,加上酒精过度产生的幻觉,隐隐约约见到那男子牵着女子要离开火锅店。

“雷尊!帮忙,那杂碎抢我女朋友!”

“长安!帮我揍他!快点!”尽管我的声音喊得再大声,周围始终没有帮我。

“不行,只能靠自己了,妈的!敢抢我女朋友,老子今天要让你脑袋开花!”我爬起身,从旁边的桌上抓起两个啤酒瓶冲向火锅店外。

深夜,大街上人烟稀少,一对情侣中的男子被一醉酒少年从背后偷袭,那男子的脑袋被砸开了花,躺在地上哀号,那女子杂尖叫。事后那醉酒少年被人拖走。

眼睛睁开已是清晨,**只有我一个人,长安突然从卫生间拱出来朝着我骂:“你狗日的,你看你昨晚干的好事,都上报纸了!”

我若无其事的抽着点了根香烟:“也好!这下老子出名了!”

“你他妈的!人怕出名猪怕壮,你这样下去迟早玩儿完!”

“昨晚我不是喝醉了吗?你们在旁边也不拉一下我?靠!”

“拉你?怎么拉你?你他妈就象疯狗一样?谁拉得了你?老子还挨差点挨你一瓶子,你小子最好好之为之,这段时间你就别出去了!等风声过了你再出去,就在窝里呆着!”

“哦,师傅!麻烦你老人家帮我叫碗杂酱面行不?我饿了!”

长安唧唧歪歪的出了门,过一会儿,送外卖的伙计给我端来一碗杂酱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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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活,~的我』

光~似箭,~向岁月的河~,一去不复返,留不~一丝痕迹。人生如逆~行舟,不~则退。时光,如同老牛拉~车,一步一~印,不知走了多远,更不知前方的路还有多长,目的地在何~,偶尔回头,能见到~~的~迹,仅此而已。生活,形容它的词太多太多,我把它当成是拉屎,厕所臭气熏天,但我们必须得去光顾,因为只有去了,才能~快,才能~。或者顺~~舟,不用~费丝毫~气,随~逐~,~到哪儿是哪儿,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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