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七六年,当伟大的领袖也象平民一样死去的时侯,生我养我的那个小村庄一片平静。父亲守在屋外,显得很是焦急,他时不时望望天边的那轮圆月,他说那晚的月亮很美。
父亲抱着我,因天空那一轮圆月,给我取名明月。两年后,村里算命的说“月者,阴也。阴柔有余,阳刚不足。”父亲翻字典找典故,为我改名旻昱。算命的一下子看到两个太阳,大为赞赏。但村上的人仍叫我明月,家里人也一样。
一九七八年,也就是我两岁时,因我尿床,把父亲的《毛**语录》尿得象落汤鸡似的,父亲本想晒晒,可母亲二话没说,随手就仍了。第二年,父亲开始走运了。除了算命的,他就算是村上唯一识字的人了,所以有人叫他去教书。他也就成了我们乡能称之为有文化的人之一。当然,我们家三代以来也第一次被公认为知识分子家庭。五岁时,我意识到每天和我争吃的那两个家伙竟是我的哥哥。
一九八三年,我上小学,第一天,我把父亲写有“旻昱”字样的条子递给老师,老师死活要我说出自己的名字,我没办法,说爹妈叫我明月,可我两个哥哥叫我臭虫。老师否定了臭虫这个名字。从此,我的学籍档案中虽一直填为“旻昱”,但老师同学都叫我“明月”。
为了完整展示我的历程,同时也表明我也是一个拥有正常性心理的人,我得介绍一个我生命中提前闪耀的两个女人。第一个是WG,她之所以让我感动,缘于那天我太饿了,她手上粘满了密糖。我想都没想,本能地抓住她的手就添。十三年后,我才意识到我的初吻已经在这次吃糖事件中献出了。
第二个GW,在我认识她的时侯,她已经很象个女人了。本来,我严于律已,从来就没想过要辜负WG的甜蜜。可话又说回来,GW含情默默地注视,我不也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目光礼尚往来吗。后来我又有了一个借口:班上有个混蛋说我早恋,我矢口否认。他马上说,他喜欢WG。我是个君子,我不能出尔反尔。WG算术很好,一到二十的加减她能做到精确无误。他父亲是个养猪的,从第一头的规模到现在二十头的产业,她父亲都要求她能如数家珍。二000年,WG结婚,脸上浮现的幸福抚平了我内心的愧疚。二00一年,GW贵为他妻,幸福得更加明显。
一九八九年,我以全乡第一名的身份进入小学毕业,父亲一直津津乐道,说我们家门迟早得出状元。
一九九三年,我升入G城第一中学。那种荣耀堪比当年范进中举。G城第一中学是一所历史悠久的学校,同时也是一所革命的学校。据说曾有一位比较出名的人士在此闹过革命,失败后机敏地翻后墙跑了。本来我对历史很感兴趣,可G中学的早六晚十的上下床制度实在让我无暇他顾。中国的基础教育真的有趣。以为每个学生都是爱因斯坦。高中二年级,我发现自己无法理解相对论了,我走出了学校。老师对我说:读书靠天份,回家吧!我遵从师命,回到家里,我开始规划搞一个大型的农场。父亲一身怒气:混吧,你农转非是城里人了。我很是诧异,我怎么就成了城里人了呢?命运真的象户籍本上把“农民”改为“居民”那么简单吗?
我打着G中学的招牌在乡办企业中谋了个会计差事。作了半年,我辞职了。不是我不懂算数,而是我讨厌那个老让我作假帐的文盲。他还厚颜无耻地说全厂四十岁以下的女人没事总往我那儿跑。这个老混蛋,如果他能把心思多少放一点在企业管理上,纺织厂的女工就不会总跑到我那儿问为什么不发工钱了。“这个老家伙迟早得完蛋”,我走时说的最后一句话。一年后,纺织厂倒闭了。可那个老混蛋却调到G市某局当副局长了。
一九九七年,我考入重庆FZ大学成人教育学院,学习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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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我的大学(一)』
火车向前开着,似乎总想~出轨道。我~坐火车,很是兴奋.车外的一切都向后飞逝,一去不复。坐在我旁边的是个个子~小的~子。我~她一直盯着我,~~的~~裹着她显得很是别致。为表明我不是初出葇庐,我礼貌~地向她点点头。不想这竟有了回应。她一~子~情了许多。加~天~,她~了~前的扣子。我是个正人君子,非礼勿视。倒是隔~的那个老~时不时站起来~~~。为了提示那个~,我有意识地朝她松开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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