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发现自己身处著名的同性恋圈,一个人坐在长凳上看报纸,一个笑模笑样的小家伙在我面前来回徘徊。他脸色苍白,双目浮肿,目光忧郁。我确信它是个同性恋者,他说你等人么。我摇摇头,他说这里以前很多人,现在都没有了。我说他们都去组建乐队了,在某处声嘶力竭的唱着只有鬼才听得懂得歌。你为什么不去。男孩开始确信我是个同性恋,他说你不喜欢唱歌么。我说我不喜欢男人学者女人的**声。我拍拍椅子示意他坐下,他犹豫了一下,看看四周。两个家伙一前一后从厕所里出来,心怀歹意的看了看我们两个。
接下去的时间里,他讲了一个性无能者的故事,从某城到某城像我的猫一样四处流浪,他在寻找一些未可知的东西,高雅带有乐感节奏性强烈像植物一样只开花结果,他说后来他只找到了卫生纸**和裸楼的肛门。肮脏的厕所和臭气熏天的粪池。在星期五餐厅,诱人的却组建了一支乐队,常幽冥似的歌曲,一曲黑人灵歌的调子。后来他学着那种声音唱歌,轻烟冉冉升起,可见不到火焰。古老的饥饿,仍在古老的黑暗处。旋转着,宛如一把刀悬挂着,我原先爱过平静的生活,怨恨的小虫去做礼拜,用我的脊梁骨做的念珠,我丢下地图,去见蜘蛛。(ws.奥温),他转过身来,穿过小树林和草地,走进人群,很快消失不见。
后来我在步行街中断又碰见了他,他已变成一个双目痴呆,脏兮兮的孩子,光着背,一脸可怜巴巴的样子向来往得他原来认为有一张慈善面孔的人伸出手去。他抬头的时候看见了我,他脸色一如正常,没有因为碰见熟人那样低下头去。他斜了斜眼睛盯向我的背后,我就这样从他身边走过去,一路走一路想着我这张脸那里不够慈善。
幸子正坐在长椅上,翻看一本杂志,那上面有史小**变大的秘诀,不用吃药,不用垫硅胶,大概是需要无数双男人的手不停的摸摸就行了,幸子说,你和那个孩子什么关系。我告诉他那是我的孩子,他曾于一九三五年吃下一颗稀世珍宝后就变得和我一样,双目呆痴,充满幻觉,而且一直到了今天。幸子说你以前告诉过我这些么。我点点头,我说肯定告诉过你。我打开漫画书,在第十三章节第六十六个画面,那时候你还是个小屁股的少女,而你现在,我看了看她的屁股,没有做声。
我和朋友扬扬正在接待一个据说至关重要的人,此人是个秃顶的中年男人,而且肥胖,有着两个下颚和三层肚皮,我和他握了一下手,他的手厚而温暖,握在手里很舒服。因为那总让我想起巴离岛的阳光,和长毛的北京哈巴狗。扬扬带着我们驱车去了连通路,他把车停在艺术之家门口的时候,我的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按了一下。灯光昏暗,有人翩翩起舞,有人送上咖啡和美酒,浓香的咖啡和烈性的美酒,幸子走进包厢,还有一些别的女人,她们装饰妖冶,不断用手和**来挑拨男人的欲望,她们坐在我们周围,随时准备掏空淫欲缠身寂寞难耐的男人的钱。
猪头有些得意忘形,不断伸手抚mo每一个女人的**和屁股,似乎在鉴赏一些没有生命的塑料和纸的混合物,他摸到幸子的时候,我感觉幸子看了我一眼,有些凄凉的软软的抗拒的叫了一声。那是草原上独行的麋鹿的声音。我们喝杯酒,秃头男人拍着幸子的头。我们来唱首情歌,幸子抬抬头看看我。灯光昏暗,音乐声音嘈杂。
我起身摔了一个酒杯,离开了那里,不管扬扬怎么喊我,我离开了那里。
我想喝杯酒,可冰箱里空空如也,我离开了家去了一家小餐厅,我想着那迷幻的物质,别装纯清,我对着自己对着酒杯对着一个老男人。你违反了一个规则,你喜欢上了你虚幻的人物。那一夜我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个姑娘,想起了我们第一次恋爱,应该是在某个拥有朦胧月光的林园里,我们躲在黑暗处,深情地拥吻。我想起他惊慌的略带陶醉的神情。但这还有吗,这个虚幻的园林还在吗。叫我叔叔吧叫我叔叔吧我拥着个陌生的身体。不停的沉浸在性爱的海洋里。我想我他妈的喝醉了,在幻觉中迷失了方向。
你怎么搞得,怒不可解的摔了一个茶杯。我喝多了。那也不能那样对人家,你这不是拆我台么。我没有辩解。回自己的屋子里关上门。
怎么了,真喜欢上了那个女孩。静静坐在沙发上缀饮一杯黑葡萄汁。不是,我笑了笑,我只爱我自己。我站在镜子前面伸展了一下四肢。静静叹口气,她说你这人哪。没法说你。不过我很难理解你,别太认真。静静安慰我,像个年迈的老太太那样语重心长的安慰我。
故事该怎样进行下去,我有些茫然。我坐在木制的椅子上,似乎无力再纠缠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想换种方式挣脱出来,总之是非常无奈。我的幻觉中我感觉非常无奈。没有感觉,我找不到感觉。性交也是这样,没有了任何感觉。一个塑料人,一个橡胶制品。一个异化的恐怖主义者。一只无政府流浪的猫。
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只猫,我掀开床单,我的猫蜷缩在角落里,黑暗的角落。它将用这种方式生存直道本文结束。它的目光在黑暗的地方显现无遗,那种目光所透**来的敌意惊恐和对劣等事务的厌烦。
我发现我和猫有许多相似之处,我的眼睛鼻子耳朵和日渐萎缩的躯干。我恐惧的发现我将会变成一只猫时,心情沉痛,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像格里高尔那样变成一只迥异于人类的物种。我照着镜子,在迷幻中学着女人的**声,男人勇猛的搏斗声。我学遍了千万种各种各样各含寓意的声音,唯独不能学习猫的叫声,我倚在沙发上,暗自窃笑。
为了能持续我在作品中与那些漂亮的姑娘们恋爱性交和饮食毒品,比如酒和高脂肪的肉类,我唯一要保持的就是他妈的我还是个男人。所以我不能让自己变成异形,我或许真是个病人,但那只是潜伏期的。有许多忧郁引起的神经官能症,那种症状不算什么。据卫生组织调查。十万名靠写字为生的人中,有九万九千九百认识这种病症的患者,剩下的一百人中,是撰写黄色小说的人,他们大批量写作男人女人应该如何性交,而且是不费什么脑子的那种。所以他们得不上这种标志身份的病。
某日有人敲我的房门,请问你是陆哲先生么。一个一脸纤笑得中年男人站在我面前,我打开门,我说我是。她说静静你认识么。哪个静静。我警惕起来,那个家伙笑嘻嘻的说我是她朋友,我叫刘正。他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用静静的字写着我的家庭地址。我点点头,请进吧。我现在正在坐在我家里接待一个陌生男人。我仔细的打量他,我发现他似乎隐藏着深刻的阴谋,不能不让我感到一丝恐惧。我给他倒上一杯水,听他讲关于叫静静的女人的故事。那些故事我大都没有听说过。而且与实际的静静讲述得不太相符。语句频繁出现漏洞,首先它编撰了一个静静的身世悲剧。这是比我在幻觉中讲述的有过之而无不及。之后他进入前后矛盾的叙述过程中去,这一点倒有些像超现实主义者的手法。后来讲了许多废话之后开始进入正题,他说你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么。我说不知道。他说你知道他的电话么。我说不知道。男人沉默了一会儿,他说你能帮我联系道他么。我说尽量吧。他留了一个电话号码给我,他说请多多帮忙。联系到了打这个电话给我。走的时候,他跟我握了握手。他说你人不错。很有前途。之后一瘸一拐的下了楼梯。
有人在报纸上骂我的作品是散布流毒的时候,我插上一句,我是流毒的制造者,所以我爱这些迷幻的毒品。
现在我正懒惰的喂着一只无家可归的猫,把手里的面包一块一块撕成碎片向猫扔过去,猫快乐的嚼食,小女生坐在我对面,她纯真的看着猫吃东西的样子。幸子来了,她掕着食物和水,穿着蓝色牛仔裤米黄色上衣。为什么选择这地方,幸子一边嘟囔着一边拿出东西。这儿很浪漫么。我看着那只努力吞咽食物的猫,有人找静静,我说我给她打电话了打不通。我说我一个人闲得无聊出来走走。我看了一眼幸子,她正两眼通红的盯着远处的行人。她说你别管那些闲事,对你不好。之后我的故事进程仍旧是在**性交。之后是在沙发上**相对,之后抽支烟,之后拖着被性欲掏空的身体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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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行人稀少树木繁盛,全是最古老的法国梧桐,我~~静静的~仍旧多在这条路尽头的某个楼区里。我不能贸然决定。他以前都~过什么事情,我仔细的研究了一~漫画书里的情节,那~讲着,静静好像骗了十几个人的钱,逃亡到c城来。这与她讲的所谓~朋友被杀~本不相符,书~说她使用了最朴实和最令人信~的方法骗了那个~。静静怀~了~孩子。之后便携带一些钱和饰物一走了之。至于他所说的全~故事都有待商椎。后来我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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